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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但尼尔咬着牙克制着,不想把小情人马上压到身下狠狠地疼爱三百次。这一年多几近自虐的生活使得小卓现在的身体很不好,而且小东西昨天缠着他做了三次,又是哭又是要,直到后来累得昏睡了过去。今天如果再做下去他的身体一定吃不消。
小东西却不领情,伸出魔爪一把握住了但尼尔的……命根子,另一只小爪子去拼命攻击他另一侧的|乳头,双腿更是缠在但尼尔的腿上,不停地蹭:“但,”小卓开始喘粗气,“哦但,再向我证实一次,告诉我你回来了,不是我在做梦,而是你真的回来了,求你……”
但尼尔低吼了一声,这个不知死活的小磨人精!他翻身把小卓压到了身下,伸出手探到王卓的小小|穴口轻轻按了按,马上感觉到怀里的小身体蹦紧了,小卓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痛楚的神情。但尼尔的心里一痛,欲望减轻了些,看来小卓的安全感还是没有完全恢复,他宁可忍着疼也要做。
但尼尔深深地呼吸了两口,强迫自己平静了一些,他拍了拍王卓的后背,哄着:“宝宝乖,这样吧,如果你今天乖乖的把早午晚三餐都吃光光,晚上我就再给你证实一次,好不好?现在放手了,我去准备早餐。想吃点什么?蛋饼好不好?”说着,把紧紧缠在自己身体上的树袋熊小心地剥下来,不能再缠下去了,不然他会真的伤害到小卓。
翻身下床,但尼尔替宝贝盖好被子:“再躺躺,腰还痛不痛?我过会儿给你揉揉。”
但尼尔起床去做早餐了,剩下王卓一个人躺在床上,傻笑着,他的但回来了呢!笑着笑着,又皱起了眉头,真是他的但吗?还是昨晚上做的梦?天知道他已经做过多少这样的美梦了,可是早晨惊醒之后,伴随他的只有冰凉的床铺和枕边的泪痕。
王卓跳下床,哎呀,好痛!他皱着眉头笑了,痛就好,痛说明是真的。穿上但尼尔的大衬衫,小卓赤着两条白白的腿子,跑去厨房找他的但去了。
才十分钟的工夫,餐卓上已经摆好了荷包蛋,熏肉条儿,一大杯酸奶果汁泥,但尼尔正在煎蛋饼,一盘子兔子形状的,一盘子天使形状的。王卓从后面抱住爱人的腰,把脸贴在但尼尔宽阔的后背上。但尼尔轻轻摇晃着身体问:“饿不饿?”
“恩。”小卓答应着,在但尼尔的后背咬了一口。两只小爪子探到了但尼尔的衣服里面,很快找到了那引诱着他的两点,捻弄起来。小东西满意地感觉到但尼尔的身体僵了一下,呼吸开始不稳定。
“小坏蛋,”但尼尔声音嘶哑地说,“你又在干……什么?”
“呵呵,我在感觉你的心跳。”
“告诉过你心不在那里了,在……”
“在这个下面三指,对不对?”小坏蛋说着在但尼尔的左|乳上掐了一把,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趴在但尼尔的背上大笑起来,“是大夫都喜欢这么说,还是我的但特别色?”
“我色?我记得昨天晚上非要做三次的那个人可不是我哦!哎呀!别咬!把小兔子跟小天使摆到桌子上去,你可以咬他们了。”但尼尔解下围裙,把胸前的两只小毛手拉开。“什么事这么好笑?”
“有个老太太,一百岁了,浑身的病,她不想活了,想自杀。她想尽了各种办法,最后决定对着自己的心脏开枪……”但尼尔的心一震,欣慰地长长出了口气,看来他的宝贝已经释怀了,前一阵子根本不能听到死亡,自杀这样的词,现在居然自己说出来了。
小卓继续咭咭咯咯地讲着故事“……她向下比了三指,然后一枪打到了自己的左腿上,哈哈哈哈……”但尼尔也笑着,不过不是为了那笑话,而是为了自己笑得开心的宝贝。值得的,为了宝贝能幸福的笑,一切都是值得的。
王卓把两盘子蛋饼端到餐桌上,想了想,从柜子里掏出来奶油笔,给每个小天使都添上个幸福的笑脸,又在他们的……胸口……加上了两点,和一颗心,然后有的心里写上Z。W。,有的写上 D。R。。那蛋饼本来就不大,小卓只好把字母写得尽可能的小。
但尼尔坐了下来,王卓拎起一个心里写着自己名字的天使给他看:“这个是你,因为你的心里装着我,所以我要把你吃掉!”说着一口吞掉了那个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的“天使”。但尼尔笑着,拣了只心里有D。R。的天使放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恩,小卓的味道就是好……”
15
星遥想了一整天,最后还是决定要把实情跟鲍尔说明白。他们现在要对付的,不再是简单的系列杀人狂,而是……他不知道,什么东西。试想,就算他们抓到了这个但尼尔又怎样呢?以前也抓到过一次,不是吗?而且看来他目前没有“从操旧业”的打算,还是不要刺激他为妙。
“你说什么?”鲍尔吃惊地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看着星遥,他跟星遥认识五六年了吧,对于星遥的机智聪敏他不认为有别人会比他了解得更清楚,可是,他突然一大清早地跑过来跟自己说了什么?
“我说杰森的身体里面其实是但尼尔的灵魂。一年多前但尼尔突然疯狂地杀人,他不是想让受害人死,而是在做实验,他想研究怎样把死人带回来。而且,我以为他的实验成功了。”星遥坐到了鲍尔对面的来访者椅子上,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进门时说的话。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实在是太……太……太荒诞不经了。我知道杰森的变化很大,我也亲眼看到了,我承认我自己也很震惊。可是,有很多更合理的解释啊——譬如说,多重人格。杰森一直是个失败者,他的人生很痛苦,于是他幻想着自己变成了他那个受人尊敬跟爱戴的哥哥,处处模仿但尼尔。他们两人是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但尼尔的每一个动作他都很熟悉,所以模仿起来惟妙惟肖得心应手。你不觉得这个解释要合理得多吗?”
“他昨天晚上来找我的时候,自己承认了。”星遥说着把前一天晚上但尼尔跟他的谈话跟鲍尔重述了一遍。
“多重人格就是这个样子,在他的内心,他深信不疑自己就是但尼尔。你不觉得如果真的如你所言,他反而不应该去找你承认吗?别的不说,但尼尔什么时候说过实话?”
“就算多重人格解释了杰森的突变,可是还有很多疑点没有办法解释。譬如杰森发生意外刚巧是但尼尔自杀的同一天,甚至极可能是同一时刻。”
“那只是巧合。”
“那但尼尔为什么要杀害那26个人呢?那个案子虽然结了,可是我们并不知道他的犯罪动机。还记得那两个从FBI借过来的系列杀人犯罪侧写专家的话吗? 他们都说但尼尔的行为并不符合系列杀人犯的一贯做法,他选择受害者并没有任何模式,他只是疯狂的杀人,任何人,如果说是出于对人类的憎恶,可是他的凶杀又没有恨。”
“对变态进行侧写分析本来就是很可笑的一件事,如果他们做事尊循一定的‘行为准则’,那也不叫变态了。”鲍尔始终不赞同搞什么系列杀人犯心理分析,他认为那是浪费时间。
“但尼尔从前并没有任何变态的迹象,”星遥不打算告诉鲍尔黛比姨妈对但尼尔的评价,“至少他没有做过如此疯狂的事情。而且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没疯,他很冷静地在一年内杀了26个人。而这件事本身就是疯狂的。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如果他不是因为过度频繁做案而碰巧了被当场抓获,你很可能永远也抓不住他。为什么?一个如此理智冷静的人,为什么要做疯狂的事情?”
鲍尔张了张嘴要反驳,星遥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接着说:“你又怎么解释但尼尔死后我们收到的那几封信?和他生前的‘预言’?你又怎么解释斯考德大夫尸体被支解的细节跟操作和那26个被但尼尔杀死的受害者一样?”
“不,不完全一样!”鲍尔终于找到了机会,“斯考德大夫是被人割破喉管而死的,尸体只是死后被解剖。只是技术上的解剖。你还记得我给你看过的那些照片吗?斯考德大夫的尸体上完全没有那些可疑的痕迹,没有圆坑也没有发黑的地方。”
星遥叹了口气:“那些圆坑跟发黑的痕迹,鲍尔,正是但尼尔实验的证据。对于那26名受害者,他是在做实验。他具体怎么做的我不知道,不过很可能通过电流来激活死者或者是用电子仪器来监测捕捉生命的迹象。斯考德大夫是另一种情况了,他只是想惩罚他,因为他受不了令他讨厌的斯考德大夫模仿他自己,所以把他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