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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接着一种熟悉的温烫湿糯。。。覆上她敏感处。
瞪着自己腹下露出的大半头颅,霍青玉身不由己的娇吟出声,暗道;这厮,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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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岘这厮与她**一场,天未亮之前离去。
拜老太太金口玉言,免了她晨起点卯的差事,使她安心的睡了个回笼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今日天气如昨天一般,风和日暖,宜出行。
沐浴漱洗吃早饭,半小时完成,头插一支白玉簪,穿着一袭樱桃色束胸连着裙摆镶银丝绘蝶飞拖尾拽地长裙,外罩双层丝绸做成的湘色氅衣的霍青玉即和穿着一身鲜亮橙红色衣裙的潘姨娘同坐一定软轿,依约来到三房二姨娘的香雪苑。
香雪苑位于张府以南偏西的位置,前苑种满了梅树,后苑种满了柳叶桃。
刚入冬,前苑的梅树还没开花,只有几个枝条上零星的挂着数粒浅绿色的花苞,后苑两三米高的柳叶桃树,倒是花开朵朵,深红映浅红的吐艳争芳,将香雪苑的后苑点缀的红红火火一片。
花团锦簇的后苑之中,有一马蹄形的莲池,池上睡莲已谢,唯见莲叶田田,莲池上有一红柱绿瓦的六角凉亭,人坐于凉亭上依栏下望,便能从清澈见底的水面上看到数十条的绯色锦鲤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嬉戏于莲叶间。
潘姨娘坐于亭里,将手中吃剩的红豆糕捏碎,洒向亭外,看着数条红白两色的锦鲤争先恐后的蜂拥而上,拍了拍手,啧啧有声的道“小婶婶,你住的这苑子,比我的梦馨苑,大了一倍不算,景色更胜三分。”
崔姨娘微微一笑,没接她话。她喝了一口红枣茶,道“我身子重,又闲着无事,这几日做了一匣子手戴的珠花和头戴的绢花。你们两位第一次来我香雪苑做客,我就把我自个儿亲手做的小玩意儿赠送你们吧”
她一说完,立于一旁石榴便从和亭身连一起的亭凳上放着一个竹编的花色提篮盒里取出一个雕刻着蝙蝠纹的红漆木匣,笑吟吟的将木匣放于亭中央的圆石桌上。
红匣盖一翻开,显出满满的一匣子五颜六色的珠花绢花来。
假设这一匣子的珠花绢花真的是崔姨娘亲手所做的话,不得不说,崔姨娘的手艺绝了,那一朵朵大小不一,色彩各异的绢花,即可当头花又可当胸花配色衣裙,那些绢花,单层,多层的都有,每一朵做的栩栩如生,可以假乱真,还有那一小半的珠花,有的是珍珠配玻璃珠交杂串起的手链,有的是细小的各色玉珠加以绳结编成的花色手链,有的手链则是以香木珠或是青花陶瓷珠,梅花陶瓷珠等配以如意结,凤尾结、斜卷结、雀头结等编串而成。
潘姨娘“哎呀”一声叫,一手拿起一株白纱制成含苞半开的栀子花,摸了摸,左看右看一下,道“小婶婶,你这绢花做得如此逼真,怕是下了真功夫的,真的舍得送给我们?”
崔姨娘似被她夸张的语气逗笑,喝茶喝的好好地呛了一下,连忙手掐着白丝帕掩在唇边,笑道,“你喜欢我还做,等再做满一匣子,就叫石榴送到你苑里。”
潘姨娘又从匣子里挑出一串五色玻璃珠串起的手链,瞄了眼她高鼓起的肚子,语带戏谑的道“不急,等你生了儿子,坐满了月子,我要拜你为师,学你这做绢花的独门手艺。小婶婶,你可要收我为徒啊”
潘姨娘标致的面上虽是带着笑靥,但她脸上的笑意却没达到眼底,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是深深的落寞。
霍青玉心里暗叹;潘姨娘一心想要个孩子,此时夹在她与崔姨娘两个孕妇之间,怕是触景伤情了。她明着是要学崔姨娘做绢花的手艺,暗着是为了打发寂寞时光吧。
很多事儿,可想可做却不可说破。
霍青玉从匣子里挑出两小朵并一起的粉色桃花,凑趣道“加上我,我也要拜师学艺,”
☆、第40章 柳叶桃花
三个姨娘,围着珠花绢花闲谈了一阵,崔姨娘邀两人去她房间看她几月来亲手做的几套婴儿衣,潘姨娘以赏花摘花回去插瓶为借口,婉拒了崔姨娘的邀请。
潘姨娘的婉拒正中崔姨娘下怀,于是,崔姨娘拉着霍青玉,缓步来到她独居的内室。
崔姨娘内室的布置,与她人一样,充满了诗情画意,处处可见江南女子的轻灵婉约。
霍青玉不能保证,霜二是否会藏在屋外窃听她两的谈话声,她一走进崔姨娘的内室,便走到屋中央的梨木圆桌旁背对着玻璃窗坐下。
她一坐下,便道“小婶婶,这里光线亮,你叫石榴将你做的孩子小衣拿到桌上给我看看吧”
崔姨娘急的想知道她葫芦里买着什么药,在石榴的搀扶下,坐到她对面后,一摆手,示意石榴去拿她做好的孩子衣来。
这时,桂花端着一壶新泡的杏仁茶走进内室,来到桌边。
霍青玉朝着身旁的夕颜,直接下令道“你且退下。”
夕颜瞄了崔姨娘一眼,慢吞吞的应了一声“是”
屏退夕颜,霍青玉一双黑白分明的水眸从立在桌边斟茶的桂花身上,流转到崔姨娘白俏俏的粉颜上。
眼能传情亦能传意,崔姨娘知她意,又一摆手,对着挂花与抱着一个桃色小包袱的石榴道,“你们且都退下吧。”
石榴将手上的小包袱轻放在桌上,与桂花应了一声“是”,两人双双福身退下。
“小婶婶,让我看看你做的婴儿衣,我的肚子也大了,我得跟你学两手,也做几套婴儿服备着。。。”霍青玉一手解开桃色包袱,一指伸进茶杯,醮着茶水在桌上快速的写道;我是被大公子强掳进府做妾。”
崔姨娘惊讶的“啊”了一声,在霍青玉眼神的示意下,快速的收起脸上的惊讶之色,妆模作样的拿起一套绣袖边绣着几片绿竹纹的柔白婴儿衣,道“刚出生的孩子皮肤娇嫩,贴身穿着衣物,得选好,质料不能粗糙或是结实,得选轻软些。。。”
霍青玉手指不停,醮着茶水继续写道“他在我身边安插了武艺高强的侍卫。。。”
不是霍青玉以眼神制止,崔姨娘的眼珠子差点转到窗外和门外的方向。
大房的大少爷,张府的长子嫡孙,她在中秋节的家宴上见过一回,她实在想不明白,那么个俊秀俊伦的男子,想要什么样的美女不行。他不顾伦理强夺自己三叔的小妾做自己的妾室,还安插了武艺高强的侍卫监管自己的妾室。。。崔姨娘的一双美眸凝到面前女子微微显怀的肚子上,想到大房子息空虚,无一子半女,青玉又不是心甘情愿做他妾室。。。这样一想,倒是合乎些常理,理解了几分。理解是理解了几分,可更多的疑问浮上心头,比如,青玉当初是怎么遇上大少爷?她的孩子怎么没了?大少爷怎么看上她的。。。最重要的是,青玉昨日未完的话,她从何时何处窃得三太太准备出手对付她的事,三太太会对她施以何种手段,去母留子?
崔姨娘同样一手拿着小衣,一指醮着茶水在桌上比划,单刀直入的问起关乎自己性命前程的大事“三太太准备怎么对付我?你要我帮你何事?”
谁也不知道,屋里的两个孕妇,一心两用,一边嘴上高声交谈的怎么做孩子衣服,一边却暗自以指醮着茶水,以文字代言,私下你来我往互换条件协商着。
屋外后苑,潘姨娘带着自己的丫鬟香草慢步花间,随手折下娇艳绽放的花枝。
憋了半响,两手空空的香草,忍不住的小声问道,“姨娘,你怎么不让奴婢帮你折花,这本是奴婢该做的活儿。”
潘姨娘斜瞥她一眼,道“为表小小心意,我亲手折这花儿,借花献佛,赠于青玉妹子回去插瓶。她怀着大房唯一的子嗣,母凭子贵,我多巴结她一些总不是坏事。”
姨娘的话,香草听着,觉得有些古怪,至于古怪在那里,她又说不出来。别看姨娘平日里和和气气,对谁都是脸上带笑,她侍候潘姨娘三年,却深知,姨娘心里苦,苦如黄连,常常夜里流泪到天明。姨娘偶尔打她几下发泄闷气,也不算重,忍一忍就过去了。因此,香草闭了嘴,不再发问,老实的跟在她后头,看她闲情颇浓,边赏花边折花,折了满满一怀的花枝。
过了半个时辰,三个姨娘又在后苑的六角亭相聚。
潘姨娘一见到霍青玉,便笑着将手里的花枝分了一半塞进她怀里,姐妹好的笑道,“青玉妹子,拿着,这些花都是我精挑细选亲手摘得,我们两人一人一半,回去插瓶。”
潘姨娘的速度太快,霍青玉沾了一手白色的黏粘粘的汁液。
这个潘姨娘,是故意的!
柳叶桃花,花似桃,叶像竹,所以叫作柳叶桃。
柳叶桃还有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