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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不客气。”他径直走到她身边,挨着坐了下来。
花晨暮的眉眼轻抬,似笑非笑地看了梅郝韵一眼,抬起酒杯,浅酌了一口。
“这位是花国太子殿下吧?”他的目光移向花清歌,似乎带着另一种含义。
花清歌微微颔首,并未回答。
“这位是……花国最年轻的丞相继任人,花晨暮公子?”他估计是早已经打探了清楚。对他三人怕是了解甚多。
“三皇子真是观察入微。”花晨暮不咸不淡一句,眉眼有几分的桀骜气息。
他却是爽朗一笑:“久闻大名,今日得见,真是幸事。”
梅郝韵怎么就觉得那么不幸呢。因为,心中总缠绕着一股怪异的气氛。她自称三皇子,想必也是胭脂国来头不小的人物。
“此次前往梅国,为梅皇祝寿,能结识三位,确属小王的荣幸。”他将手放于肩膀,深深地躬身,不知道是说于真心,还是另有目的。
“本公主代父皇谢过三皇子的诚意。”梅郝韵的眼睛微微瞥着她的脸,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
这顿饭不知道是怎么吃下肚子的,花清歌的脸色不甚好看,花晨暮也是别有心事。只有梅郝韵和三皇子谈得投机,似乎,见面已成熟人。
梅郝韵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她是女人,接近自己,肯定有她的理由。不妨慢慢查清楚。
“小林子,摆驾,本太子觉得这里太挤了,想出去透透气。”花清歌终于忍不住,将筷子一扔,瞪了梅郝韵一眼。
想必是生气了吧。因为,席间,她只顾着和那个什么三皇子说说笑笑,根本不正眼瞧他。
果真是好色的女人,看到有点姿色的男人就动摇了。
花晨暮起身,微微笑道:“花某就不陪二位了,慢用。”
哪知梅郝韵只是抬了一下眼皮,又继续和三皇子说笑着。
真是懊恼,梅郝韵现在把谁当成她的朋友了?是那个陌生的三皇子????
又一个不欢而散的离去。“十公主,我看他们两人似乎不欢迎我的加入?”
“别理他们,臭脾气就是这样。”
“接着说……”
……………。
回到房间,映雪不在,估计是困了,睡着了。梅郝韵的手脚很轻,生怕吵醒了她似的。
昏暗的房间内,有点点的烛光在晃动,她慢慢地解下外衣,显然是有些疲惫了。
“你还知道回来?”
冰冷的声音,吓得梅郝韵的脚下一个踉跄,幸好扶住旁边的椅子,这才没摔下去。
烛火一瞬间亮了,她看清楚了,是花清歌的臭脸。
“这是我的房间,我当然要回来。”
“怎么不多陪陪那个三皇子?”
他的话中带着酸溜溜的成分,让梅郝韵有被石化的感觉。
“哦,所以,你就吃到一半,生气走人了?”故意问道,那双圆溜溜的眸子转了转。
“哈,生气走人?”他的心有堵堵的感觉,他是在生气吗?是无法忍受她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讨厌那种被她忽视的感觉吧。
“我来好心来警告你,他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别上当了都不知道。”花清歌的理由足够充分了。的确她是梅国十公主,想巴结她的人,多了去了。
那个三皇子,绝不是善类。
说道上当,梅郝韵是深有体会的,上下打量着花清歌,从他身上早已经证实了那一点。
“你看着我干什么?”
“哎,太子殿下,我在看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会这么关心我?”
冷哼一声,将袖袍一甩:“就快到梅国了,我不想有任何的差池,让我花国受连累。”
花清歌也许说得是对的,对他来说,梅郝韵只不过是镇/压在他头顶的大山。为了花国的安静才嫁了她,所以,害怕她出任何的意外。那只是出于花国的安危,并不是其他。
想到这些,梅郝韵不觉笑了出来:“不会连累你花清歌的。”
她的语气很平淡,淡到让他有心惊的感觉。
他们本该就这样,只不过回到原点罢了,而那些恍惚的错觉,都是不该存在的。
“你好自为之。”留下几个字,摔门而出。
梅郝韵将拳头重重地甩开,肺都快被他气炸了。不问缘由地就给她乱下罪名,花清歌是太自我了。
只是那三皇子……她的思绪陷了下去……
(第一更,还有一章,3000)
章节目录 中暑?中毒?
梅郝韵将拳头重重地甩开,肺都快被他气炸了。。不问缘由地就给她乱下罪名,花清歌是太自我了。
只是那三皇子……她的思绪陷了下去……
果真如梅郝韵所料,那三皇子是胭脂国的孟寒玉,传闻中,足智多谋,诡异万分。又传,胭脂国的未来太子,所以此次,胭脂国派他前去,怕也是另有目的。
她是个女人,自然不是真的三皇子,这其中到底有何目的。
次日清晨,梅郝韵正吃着早点,一边思考着,一边往嘴里送着东西帱。
“十公主。”她果然又出现了,坐到她身边。
“三皇子起得早啊。”
花清歌从楼上走了下来,却正眼没瞧她,坐到另外的桌上卅。
“太子殿下,似乎对我有偏见?”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花清歌,他一脸的铁青,想必对他来说,心中不满得很。
~5‘“哦,是吗?”她淡淡一声,伸出筷子,夹起小菜,送入口中。
~1‘她的身体慢慢地移了过来,离自己更近了一些,梅郝韵嘴角牵起一抹笑。她这样做,自然有她的目的,且看她,下一步做什么。
~7‘“十公主,你身上的香味好独特,用的是紫潋吧?”
~z‘“三皇子身上的香味也好独特,像似女人最爱的绿醉凝露。”她的眸子对上她的眼。
~小‘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的诡变,随即恢复:“想不到十公主对香氛还颇有研究。”
~说‘“想不到,三皇子的爱好如此特殊。”
~网‘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彼此,站在花清歌的角度看去,似乎很亲密,贴在一起说着悄悄话似的。
“还有,三皇子,你看我相公的眼神似乎太超过了吧?”
每每明明在看自己,却瞥着花清歌的方向,莫不是他们认识?
果然她脸色大变,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十公主真是会说笑。”
“你们认识?”
梅郝韵故意俏笑着,瞥了一眼花清歌,再看着对面的女扮男装的女子。
哈哈哈,她爽朗地笑了起来:“十公主真是个有趣的人,我们路上再见吧。”
她已经起身,笑着离去,只是那目光依旧从花清歌的脸上扫过,带着一种古怪的神情。
马车启程了,梅郝韵呆在马车内,打着盹。
而后面的确紧接着胭脂国的车队,孟寒玉骑在马上,俊秀的容颜在微风中,越发英气逼人。
前面的花清歌,就离自己这么近,两年了,已经两年了。
仿佛过了二十那么长,她才能再次看到他,这么真实地看着他。
他娶了妻子,梅国十公主,心,有尖利的刀剑刻画一般疼。
“三皇子。”有侍卫喊了一声,随即低低地在她面前说了几句。
她神情恢复过来,跳下马背,随着侍卫,到了那辆宽大的马车前,掀起帘子,钻了进去。
“师傅,何事?”
“寒玉,别忘记你的身份,两年的事,我可以不追究,如若你再完不成任务,可别怪为师心狠。”
“是,寒玉明白。”
整整两年,暗无天日的惩罚,她,怎么可能忘记。那是任务失败的教训。
“可有按我的吩咐去办?”
“徒儿按照师傅的吩咐,将蓝鹊烟放到她身上。”
“好。好。你下去吧。”
她一直不曾抬头,而对面的男子,只是透着半张脸,嘴唇轻轻一动,不容她多说一句。
这就是自己的师傅,一个赐予她第二次生命的师傅。
………………。
梅郝韵只觉得身上似乎被那个女人的气味有所感染,因为,她嗅到一股不是自己身上发出的味道。
在手背,衣袖上,再次闻了闻,确定,有不一样的气味,
这到底是什么味道?莫不是她给自己施了什么毒?
“映雪,停下马车。”
映雪忙掀开帘子,关心问道:“公主,怎么了?”
花晨暮似乎听到了动静,策马回来,快速下马,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花晨暮,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不行,她得赶紧,将这身衣服换掉,再洗了一个澡,这样才能放心。
“我想洗澡。”
冷不丁地从她嘴里冒出来,把花晨暮和映雪惊得霎时没有反应过来。
“公主,这……这里,怎么能……”
“梅郝韵,你究竟在搞什么鬼?”连花晨暮也有几分的懊恼了。
“你不明白,我身上有股怪味。”
该怎么给他解释,告诉他这些只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