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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办?荒郊野外的,离市集又远?”
更要命的,现在已经天黑了,到哪儿去找大夫。
眼看着床上的梅郝韵疼地冷汗直冒,恨不得摔伤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她。
如果自己还是当年武功了得的花清歌,就不会让她那么轻易摔伤了。
“离这里最近的镇有多远?”
“如果徒步行走,估计得5,6个时辰。”
五六个时辰,她估计早已经疼昏死过去了。万一伤势拖延,误了伤,怎么办?
“马匹的情况如何?”
“已经好转,明天便能启程。”
马车在黑夜中奔跑着,花清歌将梅郝韵搂在怀中,一直紧紧的,不曾半点松开。
花晨暮驾着马车,飞奔在道路上。夜色中夹杂着几分的闷热,似乎要下暴雨了。
“还有多久?”
“很快,别着急清歌,她不会有事的。”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担心一个女人。
花晨暮心中自然也担心,只是,在她身边的,不会是他花晨暮。
他本不该多想,也不能多想。因为,她是天边的星星,无法触摸的。
到达医馆,她已经快昏厥过去,想是太过疼痛,她无法忍受,喊声也变得轻微弱小。
在大夫的一番诊治后,梅郝韵终于安静下来,呼吸变得均匀,没有发出痛苦的低哼声。
悬起的心,放下,终于安心地靠在床沿边,看着她,慢慢合上了眼。花晨暮站在窗外,看着屋内。
内心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感觉,他的手握着她的手,紧紧的。
清歌,其实,你早已经对她动了心,只是,自己却不知道。
而自己,也早已经对她内心生了情愫,却是不敢让它萌芽。
次日清晨,阳光的照射,让梅郝韵这才睁开了眼。屋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脚下还在疼,想是骨折了。
看吧,她又开始走霉运了。
转折点,变成了骨折点。
“你醒了。”是花晨暮的声音,他手中端着一碗汤药,翩翩而来。
“花清歌人呢?”口口声声说要好好相处,却在她受伤的时候看不到鬼影。
“清歌已经去了灾区,你受伤了,他让我送你回宫。”
“哦”了一声,却有些心不在焉。
一边喝着汤药,一边想着:果然是她的死活跟他无关啊。
也罢,本来,他和她就是这样的,何必在乎他的关心。只是,这厮未免太无信用了吧。
“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日了,看你的伤,一时也好不了。”
看着受伤的脚踝,无奈叹息一声:“这就是骨折点,我知道。”
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有些迟疑,随即笑问:“你昨晚那叫声,可谓惊天动地啊。”
看吧,花晨暮也露出狐狸尾巴了,开始取笑她了。
“花晨暮,我怎么发觉你们花国就没一个好人呢。”
“太子妃此话诧异,我花晨暮怎么不是好人了,你看,方才,我不是给你送药了吗?”
是,他是好人,害她不举,又经常取笑她的一个好人。
“谁知道你下次会不会下毒?”
“哎,明显的,你太不了解我了。”
“是,我不了解你,如果,我了解你了之后……”
“我想,你会爱上我。”
“错,我想我会杀了你。”
花晨暮暴跳了起来:“梅郝韵,你别把我人品想得你那么坏?”
“好,你不坏,那你把我的幸福赔来。”
一语将他塞住,这个,他的确无能为力。只是,他到底怎么了她,让她没幸福了。
“我就不明白了,梅郝韵,我什么把你的幸福给毁了。”
“好,那我就说个明白。”梅郝韵来气了,不把事情说清楚,他就不知道自己错了。
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盯着她。
“你丫的,还记得,新婚那十日不?每次,劳资兴趣正浓的时候,你就带着一帮太监宫女闯进来,大喊:“太子妃请克制。”
“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这么会挑时间?被你这么折磨了几次,你知道悲催的后果是什么吗?”
“十日之后,我已经对男人不感兴趣了。”
梅郝韵将身体移了起来,靠近他一些,悲催的脸,摇摇了头。
又道:“所以,就算你和花清歌脱了光在面前,我都无能为力。”
“你懂不,这种感觉,你明白不?”
“你说,我还能有性福???”
花晨暮彻底傻眼了,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的确,这样说来,她的幸福,他赔不起啊。
只是,事情会发生这种地步,他还真是没想到。
的确,是对不起她啊。
章节目录 两年前'VIP'
只是,事情会发生这种地步,他还真是没想到。
的确,是对不起她啊。
难怪她前几次,会突然间哇哇大哭,大喊,没有幸福了。
花晨暮此时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喉咙动了动,瞥着鼓着腮帮子生气的梅郝韵,怎么都觉得自己在心虚。
“我告诉你花晨暮,丫的,来你们花国,我就上当受骗来的。嚅”
梅郝韵一时之间,所有的不快都吐了出来,又接着道;“死胖子那三人骗我说花清歌文武双全,结果,病怏怏的不说,还很难相处。”
这个,他想,他真有必要解释一下。
“什么文武双全?我都比他文武双全。紧”
“打住,梅郝韵,我要反对。”
花晨暮举起手来,打断她的话,接着道:“清歌的确是文武双全。只是,两年前出了一场意外,武功尽失,身体也变得孱弱。”
这件事,本不想再提起,特别是在花清歌面前。梅郝韵是他的妻子,她有权利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也省的她误会。
她自然是打听过这件事,只知道他是出了意外,武功没了,至于是什么意外,便无从打听。
她见头往前挪动了一下,睁着大眼睛,等待她的回答。
在他看来,和梅郝韵之间,早已经不在是戒备和害怕的心理了。具体是哪一天开始变了样,他也无从说起。
“你知道花国的镇国至宝吗?”
她摇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多少敌国打着它的主意,三百年来,一直都是窥觊着它。”花晨暮的表情严肃而又认真,轻吹了吹杯面的茶叶,浅酌一口,又接着道:“两年前,敌国细作混入皇宫,险些盗走了它。”
“清歌就是在那场激战中,失去了武功,成了一个废人。他用他的生命保住了它。”
“花国几乎用尽了所有能救他的方法,才从鬼门关把他拉了回来。只是,之后,他的性格便有些怪癖起来。”
“我一直在想,当初我是不是做错了?对于一个武功了得的人来说,一夕之间成了一个废人,内心该是多么痛苦。”
这是他两年来的心病,一直隐隐作痛。救他,是对,还是错?
“是让他光辉地死去,还是孱弱地活着?”
他转过那眼眸,望着梅郝韵,原本妖娆的眸子里,暗淡下来。
“花清歌的心中一定很难受。”所以,他才这么容易被她欺负,甚至,连自己都打不过。
想想一个顶天立地的太子殿下,原本多威风,如今脱着一副孱弱的身躯,被一个女人给欺负得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对他来说,内心,应该是很痛苦的吧?
梅郝韵心中的这个疑团算是解开了,花清歌武功尽失的原因落出了水面。
只是花晨暮所说的敌国,又是哪个国家所派出的奸细呢?
她双手托腮,和花晨暮对视了着,“那我之前经常欺负他,会不会给他留下阴影啊?”
他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着,阴影是有的,可那都是误会。她不明就里的喝了皇后所赐的汤药,被误会成女色魔。
他点了点头,表示,她说的话正确。
瞥他一眼,又问:“那花国镇国之宝是什么呀?”
花晨暮的脸色变了,将身体坐直,双手环抱,语气也变了。
“这不是你不该问的。”
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你好好休息,我给你买些所需的用品。”
这人,说翻脸就翻脸,真是善变的男人。
她心中好奇心作祟,到底花国的镇国至宝是什么呀?而父皇要她找的月魂又是什么?会不会就是镇国至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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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晨暮这个妖孽一样的男人,不知道是去哪买东西,买到傍晚都没回。
脚不能行动自如,只能躺在床上,无聊地磕磕瓜子,吃吃水果。
映雪端着药进来了:“公主,你别乱动,动了伤,可就不好了。”
“映雪,你不知道,这样躺着好痛苦的。”
“活该。”不速之客,她,花曦若简直就是不速之客。
一袭华服出现在客栈门外,颇为洋洋得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