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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举的女人,还真是一个大杯具。
而且现在,和他单独在一起,只会让自己更加自卑。面对如花似玉的美男,无法提起兴致,多么可悲。
与其让花清歌取笑自己,不如与他保持该有的安全距离。
打了个哈欠,伸伸腰肢:“你说完了?我要睡觉了。”
不容他再多说半句,就想打发他走了。
花清歌心中憋屈得很,看着梅郝韵这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甚是懊恼。
这是锦绣宫,是他的寝宫,她凭什么赶他走?
她已经钻进了被窝,将被子拉上来,盖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不多时,故意打起了呼噜:“呼呼……呼呼……”
气得花清歌一肚子的气,只能憋在心中,梅郝韵这个女人,真的有急死人的本事。
她不明白,他根本不是责怪她,只是想找个借口,回锦绣和她单独相处吗?
睁开了一只眼睛,看到花清歌铁青着脸,瞪着她,根本未离开。
心中自然有些着急了,他为什么还不走,不知道,她在害怕和他单独相处吗。
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邪魅一笑,怒气消失了,眉眼轻挑,看着床帐。
脚步声渐渐而来,离自己越来越近,梅郝韵发觉自己的心,开始狂乱地跳了起来。
这厮,想做什么,干嘛靠过来,不是要去安慰他的曦若妹妹吗。
果然,他靠近床沿,坐下,连他的呼吸声也能清晰地听到,咚咚,直跳的心脏,紧张而又害怕。
“梅郝韵你这是害怕?“
哈,天大的笑话,女流氓梅郝韵也有害羞的一天,瞧她用力抓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脸蛋,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他哪儿知道,从前的种种都是误会,以至于自己对她的印象如此之坏。
“谁……谁害怕了。”翻身坐了起来,眼珠转了转,却没敢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眸子。
花清歌瞧见她的模样,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傻女人,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还在逞强。
真不知道以前那么勇猛的她,去哪儿了?真怀疑,以前那个猴急的梅郝韵是眼前的女人吗。
见他笑地如此夸张,懊恼不已,觉得丢人之极,被花清歌取笑,是多么难堪的事。
猛然间,将他推到,手肘抵着他的脖子,用力压在他的胸膛之上。
巧笑嫣然,“太子殿下文武双全,本公主也是文武双全。”说罢,手肘又猛地压了几下,朝着他的胸膛落下,疼地花清歌直皱眉。
“不动用武力,你就不知道本公主也文武双全。”
一阵嘿哈的嘴巴配音,她已经把花清歌折腾得头昏眼花。
小样,也不看现在的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还敢和她抗衡,找死啊。
“梅,郝,韵!!!!”
“诶,太子殿下,小的在,又继续伺候你是不?”献媚一笑,狗腿的弯身,呵呵一笑。
花清歌倒在床栏边,衣服被他扒了乱七八糟,凌乱不堪挂在身上,想是被抢劫了一般。
“太子殿下,今晚是在书房歇息,还是锦绣宫啊?”笑地那么假,乐呵呵地问道。
“书房,书房,小林子起驾。”
快速地跳下床,觉得眼前的女人还是那么恐怖,根本一点都没改变嘛。
之前觉得她可爱那些话,都是收回,怎么可能把可爱两个字,用在梅郝韵身上。
想想都一阵冷汗淋淋,几乎快步射出锦绣宫的。
小林子看着身前的太子殿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微微张嘴,想问,又忍了回去。
莫不是太子妃又对太子殿下不礼了?
哎,是该太子殿下命苦,还是太子妃呢?
映雪在一旁为梅郝韵盖上被子,梳理完毕,叹息一声:“公主,太子明明可以留在锦绣宫,你为什么……”
“你傻啊。”梅郝韵翻了个身,侧面用手支撑着头,“如果他在锦绣宫,我肯定会失眠的。”
不解地看着梅郝韵,那双无辜的眸子仿佛在问为什么。
哎呀一声,干脆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轻声道:“映雪,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啊。”
映雪点了点头,示意,她会保守的。
“我现在看到花清歌,压根就会心里有阴影,你叫我怎么和他共处一室?”
他的存在,就是提醒自己,不举的事实。
阴影?映雪眼珠转了转,不明白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丫的,还真痛苦啊,老天爷也太狠了点吧。
让她嫁了个帅相公,却让她得了这么个心病,以至于花晨暮这样的姿色,都有免疫力了。
你说,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就像在你面前,摆一盘最喜欢的菜,可惜,你嘴巴被塞了起来,想吃也没有办法。这就是她的无奈啊。
她的那盘菜,到底在哪儿?
是夜,梅郝韵想是因为折腾了半夜,很快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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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晰地记得,她做了一个梦:熊熊的火焰在燃烧,像鲜红的血一般,染红了整个夜空。
一名女子,背对着自己,直直朝着火海奔去,她没有回头,纵身跃下了火海。
好疼,好疼,好烫。她似乎能感觉到那种被大火燃烧的感觉。
一身冷汗,陡然醒来,喘着气,抓着被子,发觉自己只是做了个梦。
始终没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却能体会到那种撕裂般的疼痛。
最近是怎么了,总是会做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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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咻一声,一道透明的光射了过去,透明的翅膀摔落了下来,是紫瞳的身子。
“主人。”可怜巴巴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摸摸方才被摔的屁股。
“谁让你擅做主张,把她带回过去?”
月无痕冰冷低沉的声音呵斥道,只是将紫瞳打断,梅郝韵的梦也就终止了。
“我只是想让她想起主人。”
“胡闹,这些事,你别插手。”世间的宿命,岂是能改变,如若可以,又何必等到今日。
她又何必经受轮回之苦?
她能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已经是奇迹,又何必让她回忆过去,徒增伤感。
三百年,已经亏欠了她许多,又怎么能连累她这一生。
就这样吧,光复月亮国才是自己最大的任务,不是吗?
自己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又怎么能给她幸福?
就这样默默守护,保护,就足够了。
“紫瞳明白了,请主人别生气。”垂下小小的脑袋,委屈地吸吸鼻子。
月无痕抚摸上他的小脑袋,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紫瞳,我知道你这是好意,天意,不是我们能捉摸的。”
紫瞳那双紫色的眸子微微眨动着,天意?是的,天意,让月亮国唯一的继承人活了下来,虽然,只是个被诅咒的假死人,也是有一丝希望的。
可是,谁又能看得透这一切。
沉睡三百年,就算沧海变成桑田,有的事,还是无法改变,不是吗?
月亮花海一阵阵凉风送爽,花瓣轻轻地摇摆着,像是跳舞的精灵一般,发出悦耳的银铃声。
红色的衣袍在风中飘动着,摊开双臂,拥抱月色,对着月亮花海,扬起头,将花海的灵力移到自己的体内。
只见透明的光亮朝着他的身体穿射而来,最终融入他的身体,消失无踪。
又一阵风吹来,月亮花海已经恢复平静。花曦若昨夜被她弄了个鼻青脸肿,次日只能戴着面纱出现在皇宫,有些尴尬地将面纱拉了拉,心中有多恨梅郝韵,巴不得将她一刀给砍了。
“郡主,奴婢也为你咽不下这口气啊,太子妃明明就是故意的。”身边的宫女将眼一横,和主子分明一个德行,阴冷的目光扫射过去,搬弄是非。
她将手移了下来,脸上的面纱被风微微吹动,火苗燃烧的眸子,闪着几分诡异的光。
当然知道梅郝韵是故意的,梅国强大,花国要仰仗,明着,自然不能对她怎样,但是,私下,呵,那就谁也说不准了。
宫女们太监们自然叽叽喳喳地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累:
“听说了吗?昨晚,曦若郡主被太子妃打成了猪头?”说话的宫女小声地捂着嘴,生怕被其他人听到。
“嗯,我还听说,太子妃是梦游呢。”
“哎,谁相信是梦游,八成是为了争夺太子的宠爱。檬”
“曦若郡主怎么能赢得了太子妃?”
“可是太子殿下应该喜欢曦若郡主多一些吧?”
“我还听说,太子和太子妃自今都还是分床而睡。”
“太子殿下,想是怕了她了。”
“啊???那作为一个女人,不是太可怜了些?”
小林子站在一旁,兰花指瞧了瞧,垂下幽怨的眸子,并未说话。
“小林子,你怎么不说话了?”宫女推了推身边的小林子,觉得甚是诧异,就他离太子妃的消息最近的渠道,他最有权威说啊。
抬起双眼,叹气一声,兰花指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