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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在一起谈论最多的就是女生,这个美或那个丑的,手脚快的已经在开始在法律系的花丛中流连了。至于还没什么目标的,眼睁睁的看着高年级的学长们怀抱美人,心里痒痒的很。
至于怎么提起来的我忘了,那天寝室里夜谈,聊着聊着就说到了“服务界”,有个胆大的就提议说要去看看,我原也是说着玩,“我倒是知道几家这样的店子……”。一句话砸下去,另外的三个立刻的来了精神,吵嚷着问我是什么样的,好不好玩之类。我简单的说了两句,不过提到了“钢管女郎”,几个人就嚷嚷着一定要去看,要我领路。
欧青龙的店里的确是给18-30岁左右的年轻人玩乐的地方,但去的人都是社会上的,也没见过有大学生在里面流连的。我刚犹豫了下,他们就吵得要开了锅,无奈只有答应星期五带他们去。我虽住寝室,但每个周末的两个晚上是一定要到欧青龙住的地方去的,就当是顺路罢了……
可我没想到除了我们寝室那三个活宝外,竟来了三十几个人(我们系里才不过40多个男生),都说要一起去瞧瞧。我死活不肯答应,可被他们左劝右阻,时间渐渐地拖得晚了。再不走,欧青龙今晚恐怕又会剥了我的一层皮。
按约定将他们带到了地方,像在交代春游的小学生般,告诉这群人不要乱吃乱喝东西,要早早回去之类,便一个人先溜之大吉。
晚上,又被打了药后,疯狂的索取了男人一整夜。星期六欧青龙一大早就出了门,一整天再没出现过。他不回来我乐得轻松,却没想到发生了一件令我震惊的事。
有道是无心插柳柳成阴,我带了三十多个大学生到风化场所的事,竟然成了瓦解欧青龙制毒贩毒组织的直接诱因。
星期天我刚刚回到学校,就看到有很多记者围在校门前“咔、咔、咔”的拍照。当时没把他们当回事,后来回到寝室楼,发现三三两两的人指着我小声讨论着什么,也没有十分往心里去。
回到房间,刚刚坐定,就有人敲门,说是年级主任陈东找我,我心里奇怪,可还是跟着来人走了。
刚一进入办公室的门,就看到我们寝室的那三个人垂头丧气的站在办公桌旁,陈老师正满面怒容的训斥着他们。
“法律系46个男生,竟然有37个跑到了那种地方去,还被新闻记者拍了照,你们是怕我摆不平这个事儿是不是?居然弄到头版头条上去了。你们自己说,要是因为这样就被开除学藉,你们对得起自己的父母么?”陈东吼得很大声,越说越气拍了拍桌子。
“陈老师!”我看他们几个人被训得泣不成声,觉得自己站在一旁看得不好意思,便叫了一声。
其实我一进门的时候他就看到我了,只是没理我罢了。现在我开了口,他也不好意思再当做看不见我这个人了。
“你来了……,你们三个先出去等着,我一会再找你们。”他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咙说道:“卓文秋,这两天你看新闻了么?”
“没,发生什么事了?”
“星期五晚上我们年级37个男同学跑到风化场所去玩,被记者拍了照片,第二天在晨报上刊在了头条,现在全国都知道这件事了,你怎么说?”
老师就是这样,总是让自处在自己方便的角度和学生说话。我怎么说?!我怎么说有用吗?还是我的一句话能救得了37个同学和学校的名誉?!
“什么叫我怎么说?!”我不怕他给我记过或是退学,口气自然不好。
“你!他们所有人都说是你带去的,难道你不要负责吗?”
“我要负责?!难道他们没说是他们自己逼我的吗?我连酒店的大门都没进,赁什么要我负责?!”
“可你们寝室的三个同学说你把里面的情况讲给他们听,你要是没去过又怎么知道那里的情况?”
我的确是去过,还是早在高中之前就去过,但那和这个没有关系吧。他是想让我一个人顶罪,好让那些人逃脱处分吗?的确我这种体招生完全是花钱进的大学,没什么社会价值,老师当然要从我头上开刀了。
“我是道听途说的,还是你有证据证明我去过?”
“你……你不要以为有欧先生做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他生气了,吼得震天响。
原来他也知道我的后台是欧青龙啊,只不过我们的关系不是他所想的那样,而是床上的性伴侣。
“如果老师您是这么想的话,那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处分我的话就请便。我先走了。”稍稍欠了下身,我转身便走,任凭他在我身后大叫着:“卓文秋!.!.!”
可事情远比我想象中要闹得大,甚至到了后来连欧青龙都压不住了。
12
新闻媒体的力量在现代社会中直到的作用是可怕的,当全国各地各大报刊媒体均以头条刊载了“**著名高校学生集体出入非法娱乐场所”的新闻后,那37个学生反而因为这样的大肆报道而得救,所有的有关人士都认为他们是弱势的被害者,而最有责任的是市政府、公安部门以及学校,因为它们没有尽到监督巡察的义务。于是它们收到了全国各地向雪花一样飞来的抗议信。几个相关部门在有关的会议上被点名通报批评,被上级主管部门下令撤查、严查此案。被逼上梁山的市长火了、警察局长也火了、校长则承受着双方呼啸而来的风暴被迫自动请辞。
我每天乐呵呵的看着新闻里说“今天查到几家几家非法经营的娱乐场所”,就觉得开心的指数一节一节的向上攀。全市的这类娱乐场所有2/3以上是欧青龙经营的,虽然他找了替他坐牢的替罪羊,可必竟在很大程度上动摇了他的根基。而且市长等大人物对他这次惹出的麻烦也相当不满,连“仅帮他最后一次”的话都放了出来。
这次的事件闹了两个月有余,各地成批的记者赶到这个城市里挖空心思的找新闻,有种不把这个城里的最后一个“非法娱乐场所”找出来不罢休的趋势。欧青龙面对星星点点的新闻,一面要计算自己数额宠大的损失,一面又要安抚上司们愤怒的质问,忙得焦头烂额。
日子过得悠哉悠哉,也曾想过要火上浇油,让他就这么彻底玩完儿,但我不是个那么聪明能干的人,绞尽脑汁也没能想出什么合适的方法,只有等待再一次的机缘巧合了。
此后的一年,欧青龙更不把我当个人看,拼了命的折磨我。就好像我是他手边一个随意摆布的橡皮娃娃,就好像我的意志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一样。他希望我变成这样,变成一个没有意志的娃娃,于是便使出了浑出解数,从性虐到拷打,想得到多少便使出过多少……
'自由自在'
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还能在他的折磨下活着,怎么还能保有自己的意识,可我偏偏就还活着,百折不挠的带着满身伤痕的活着。像从身体里生出了另外一个我般,我不再感觉到痛苦,看着一尾随风而摆的野草从我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诞生了。它是那么坚韧,即使被欧青龙拨出几次,还是吸取着我血液里的营份再次生长出来。我小心的呵护着这尾野草,代替我重新的活下去。
欧青龙想看我哭着求饶,我便哭着照做,可这样他又还是不满意,有数次断了我几天的“粮”,看着我因毒瘾发做而自虐自残。但不管他怎么做,我似乎还是没能变成他理想中的样子。
最后,反而是我把他逼急了,欧青龙找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观众──两年未见的天。
天被两个大汉带进来的时候,我正爬在床上承受着男人的律动,嘴里淫乱的叫着。被人观看我也习以为常,所以并没向来人多看一眼。
“秋?!!!”熟悉的称呼让我抬起头来看向他,黝黑的肌肤结实紧绷的包裹着完美的肌肉,身高也超过了我的想象,黑亮柔顺的长发被束在颈后,天也不再是我所熟悉的天了,而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正盯着我看,睚眦欲烈的琥珀色眼睛。
我们彼此凝视着,忘了今昔何昔。
“儿子,你这三年在海外做的很不错,他,我就暂时赏给你一天。”欧青龙在我身上发泄后,站起来指着我道。
我用双眼盯住天的,哀凄的摇头求他不要他发作。天攥了数次拳,终于隐忍了下来,默不做的声看向地面。
13
儿子,你这么聪明不会不懂赏给你是什么意思吧?还不快去享用。”欧青龙往沙发上一坐,摆明了要看我和天Zuo爱。
“我想先洗个澡,可以吗?”即使一定要在他面前和天做,我也不想在身上带着另一个男人的体液和味道。
欧青龙还没回答,天就抢先说道:“不用,我们就这样做。”凝视我的琥珀色眼睛里仿佛要告诉我他不嫌弃这样的我似的,让我不由自主的落下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