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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风忽的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唇,然后猛的咳嗽了两声,甚至为了不致跌倒而仅仅扶住一旁的门框。
当一阵深入肺腑的咳消失之后,他缓缓将手移开,在看到手心上还留有温热的血红后,他狠狠咬住了牙,并用着全身的力道用力的击打了一下。身侧的红柱,任由那冷硬的柱子撞破肌肤,染在了他的手上。
“再迎娶一次吗?”北堂风轻轻低喃,然后靠在门边垂眸,“无论你要什么,朕都会给你……或许,这是朕能给你的……最后的赏赐了。”
说着,他便回了身,将手轻轻的贴在了不曾透光的另一扇门上,仿佛是想感受着最后的温度。
而在门的另一面,慕晴也猛的跌倒,看着自己不停颤抖的手,和那已经逐渐模糊的视线。
“不行……决不能输给这个身体。”慕晴狠狠咬住牙,然后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头,吃力的在地上蜷缩,甚至因为那一次比一次更重的痛,使得她的眼泪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顺颊而下,静静的渗入到了冰冷的地面,然后消失无踪。
这时,慕晴缓缓侧过身看向北堂风离开的那扇门,然后深深吸了口气,扶着桌子重新站好,并缓缓向着门前走去。
望着那扇门,她垂了眼眸。
“我真是提了一个好任性的赏赐。”说着,慕晴便靠近了那扇门,将脸颊轻轻的贴在门上,“也许,这是我能向你索要的……最后的赏赐了。”
说着,慕晴忽然淡淡的笑了,然后将另一只手贴在了门上,仿佛是想感受着那最后的回忆。
就在这一刻,就在两人无法看见的那扇门前,他与她的手,轻轻的贴在了一起,如同被命运紧紧缠住的灵魂,紧紧地,依恋的。
但这样的守护,却早晚会消失不见。
就在过了很久之后,她与他几乎是同一时间向后退了一步,望着无法凝望的彼此,静静的说着。
“只要朕,活着一天,就会保你一天,你给朕,好好的活着。”
“只要我,还在一天,就会助你一天,你一定,好好的活着。”
说罢,两人的声音,便消失在了这座估计的凤阳宫中……
而这一时的慕晴,在感觉身体的异样渐渐平稳之后,便低头看向了自己有些苍白的掌心,然后蓦然用力攥。住,露出了比过去更加坚毅的眼神。
这一次,她绝不会输给任何人,因为这回,不再是一个人的战场。她一定会拼了命的,将埋在地下的最后的毒瘤,狠狠的揪出来,然后……漂亮的拿到自己的赏赐。
想到此,慕晴静静的放下了手,垂眸看向前方,然后长长的舒了口气,环看了下这间留下了她很多很多回忆的房间。
“如果,还能留在这里,我或许会……换个活法,至少学会……珍惜。”
慕晴闭上眸,而后露出了一丝释然的微笑。
夕阳落下,房间里渐渐映出了昏暗,却也有了一份安静的宁谧,如同上天想将这此刻的沉寂留给这个女人。
另一面,当北堂风离开了凤阳宫后,便径自回到了飞霜殿,然后唤来了李德喜身边另一个最机灵的心腹,并低声与他说,“找机会告诉上官羽,在让他调配东厂,朕要查一个人。”
小太监上前,低声问,“皇上让上官大人查谁?”
北堂风眯住眼眸,静静转动了几下扳指,当他眸子再度抬起之后,便用着凛冽是声音,一字一定的说,“蓝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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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危机四伏,难以捉摸的变数!
两日后。爱残颚疈
整个皇宫中,看似依旧风平浪静,可明面下的风潮涌动,却已经逐渐的流入上层,甚至使得每一个对政。治谙熟的人,都开始有了一种即将有暴风雨袭来的感觉。
凤阳宫中,只剩慕晴与几个小太监在的地方,今日显得格外的冷情。
房内,慕晴独自一人摆。弄着棋盘。在她的手中,攥着一个黑色的棋子,可是捏了很久,却始终没有下落的意思。
似是过了很久,慕晴才缓缓睁开了紧闭的双眸,倾城的脸上却显出了一份隐隐的不安妩。
“两日了,楚晏和李公公,应该已经到盐城了。”慕晴自生低喃,声音很轻,很淡,淡到似是根本就是在出神的想着另一件事。
半响,慕晴便将那棋子又放回棋框,静静的向后仰去,望着天上的七色吊顶在发着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疏漏了什么,可是她能看到的,能想到的,都已经在做了螫。
除非,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因素存在。
想到这里,慕晴轻轻的将手抚在胸口,感受着那微微有些不稳的呼吸。
时间有限,不足以让她重来或者迂回,但是自己是否还能像前几次那样,有赌的本钱。
这一次,不再是她自己,而是整个南岳国的命运都牵在自己的手上。
这一场赌局,她……赌的起吗?
想到这里,慕晴便蹙动眉头,又将框中黑棋拿出,然后用力的敲放到了棋盘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没有时间了,只能迎难而上了。希望楚晏和李公公,能赶在蓝瑶儿之前,快些动作。”慕晴说着,便抬起眸,看向屋外的光,“若真的有隐患存在,或者有什么打草惊蛇了。那么到时候,就只能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了。”
说罢,她便捻起另一颗白棋,重重的放在了那颗黑棋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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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城。
终于赶到盐城的李德喜满脸疲惫的用袖口擦拭了下额上的汗,然后看向走在前面,怎么看都像是骑马游玩来的东方楚晏,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看来,咱家老矣。”李德喜摇摇头,便在如此奔波之中,骑着马跨过了盐城的边界。
进了盐城,发现这里显得有些萧条,并不弱京城那般热闹,当是住家的百姓并不太多。
而后,两人随便找了一家驿站,便牵马住了进来。
可刚一进门,东方楚晏便侧眸向后瞥了眼,唇角悄然的扬动了些弧度。
“跟的还挺紧。”东方楚晏低喃,随即也放满了脚步,如同故意给尾随之人留了空隙,反怕那些人掉队。
而基本不太知道具体情况的李德喜则兢兢业业的在像驿站的伙计打听着这里的位置,与此刻东方楚晏的悠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之后,竟有小伙计看出了东方楚晏的贵气,一便喊着“爷”,一面就将他迎入了房间,反倒是李德喜成了东方楚晏的大跟班了。
在处理完了些刚来时必须打点的事后,李德喜便悠悠走进留好的房间,刚一推门便见到正翘着腿吃着香蕉的东方楚晏,于是横眉一竖,道,“你这小子,又不是叫你来玩的!”
东方楚晏眨眨眼,一个蹙眉,不悦道,“我知道了。”
说着,便将桌上的另一个香蕉扔给了李德喜,而李德喜还下意识的接了,然后更是一脸铁青的看着眼前的“小太监”。
他就奇了怪了,怎么自己在这个人面前,就这么毫无招架之力呢,更让他李德喜郁闷的是,身为总管太监,竟然会下意识的顺着这个人的话。
难道,这个人并非凡人?
想到此,李德喜紧忙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荒谬,拿着香蕉走到了一旁的凳子上,一边吃着一边看着从伙计手里拿来的盐城图,道,“娘娘让咱家划地买宅,买哪个宅好呢?”
李德喜眼看着挑花了眼,而东方楚晏却冷哼一声,然后一把扯过地图,并将香蕉皮撕开,在这个图的周围摆了一圈,道,“我圈起来的,你尽管去谈,统统都要了。”
说罢,他便随意的将这张图推还给李德喜,是的李德喜大惊失色,道,“你你你,你疯了!”
东方楚晏摇摇头,侧脸正视了李德喜,道,“听我的就是了,宅子归你,错了我担。”
东方楚晏说罢,指尖又挑起了一根香蕉,刚要剥皮开始,却忽然顿了一下,慢慢的将香蕉拿下。
“没时间吃了。”东方楚晏说罢,忽然将香蕉扔下,然后转眸对着李德喜道,“李公公,走了,咱们去看地。”
“诶?不休息一夜吗?”李德喜微微惊讶,反而是东方楚晏勾唇一笑,道,“我们要快,但是,又要显得很悠闲,就像是要用大把的时间在盐城选地一样。记住了吗?”
东方楚晏说着,便哼着小曲,向着门外走去,走一半,倒还不忘回头拿上刚才想吃的香蕉。
当东方楚晏离开了房,李德喜确实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是……既然这个楚晏说了由他来担责,那他何乐而不为呢?
说着,他也拿了根香蕉,如同东方楚晏所说,不紧不慢的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