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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人倒地后,蓝瑶儿的眸子也顿时一缩,即刻放下茶杯,站了起来,警戒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幕。
“是咱们的人。”郑荣低语,似乎也将神经蹦到了极点,然后便想上前看怎么回事,却在刚刚挪动一步的情况下,被蓝瑶儿只手揽住。
“退下。”蓝瑶儿低语,随即亲自一步一步的昂首走向门口。
同一时间,便有一抹白色的身影渐渐浮现,使得蓝瑶儿也即使刹住了脚步,一脸苍白的凝视着眼前。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瑶儿看不明白。”看清来人,蓝瑶儿轻语,语调中却多出了些不悦。
这时,北堂墨停住步足,冷冷的看了眼地上满身哆嗦的小太监,于是微微一笑,回眸说道,“方才本王去凤阳宫探望身体有些不适的皇后,无意中碰见清音宫的人,于是怕他迷了路,便将他送了回来。”
北堂墨说的很淡,很轻,毫无波澜,却透露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而后,他低垂了眼眸,当静静视线滑过地上之人时,那人便好似是不敢忤逆北堂墨的话,于是拼命的点头,慌张的说,“娘娘,是……是……”
此时,蓝瑶儿同北堂墨一样冷冷的看了眼地上的小太监,随后轻掩唇。瓣,嫣然一笑道,“王爷误会了,这人并非是清音宫的人,不信王爷可以去查名簿。”
蓝瑶儿说的从容,未见丝毫慌张,使得北堂墨也勾唇淡淡一笑。
这个女人,根本就不会留下蛛丝马迹,所以一切都早有准备。
就算是全天下的人指向她,她似乎都有办法全身而退。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
于是北堂墨笑了,风雅而说,“那,本王还真是听信了错言,故而才将这人送错了地方。”
北堂墨说着,便微微一笑,道,“若白。”
“属下在。”听了北堂墨的唤声,离若白便从外面进来,先是冷冷的看了眼蓝瑶儿,随即便说,“王爷有何吩咐?”
“这个奴才,不知道好歹,送去敬事房处理。”北堂墨低语,眼眸却依旧看着蓝瑶儿,“若白,你将这个他亲自送去,然后告诉敬事房,这个奴才,竟敢张口咬主子,不但冒犯本王,还谎称是清音宫的奴才,此罪,绝不可赦,就让敬事房,将他乱杖打死,以正视听。”
这句话毕,郑荣的眼眸明显缩动了一分,而蓝瑶儿却依旧毫不惊慌的淡淡而笑,道,“王爷说的是呢。”似是从蓝瑶儿的语气中读懂了些什么,郑荣眼眸微微滑动了一下,可这轻微的动作,却好不落空的映入了北堂墨的眼中,于是他继续说道,“若白,你一定要看着这个奴才死,否则,你也要领罚,明白吗?”
“属下领命。”离若白说着,便低身要去拉那跪地小太监的胳膊。
当那小太监听明白了北堂墨的先后两句话时,整张脸都变得无比惨白,因为他知道,若是这个叫离若白的人从头到尾都看着他被杖毙,那么郑公公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救他!
他,必死无疑!
明白自己大限到的小太监一下子就晃了神,满脸挂泪的跪爬上前,抓着蓝瑶儿的衣裙道,“娘娘,你要替奴才做主啊!奴才可都是听了娘娘和郑公公的话才会去凤阳宫偷听的!娘娘给奴才的金银珠宝奴才不要了!全都还给娘娘,娘娘要救奴才啊!”
蓝瑶儿轻轻蹙动了下眉头,生冷的垂下眼眸,随后唇角一扬,道,“王爷都要处罚你了,竟还满口胡言,若是还让你疯疯癫癫,本宫会亲自,在你行刑前,拔了你的舌头。”
蓝瑶儿说的很淡,很轻,却透露出了些许怒意,然后侧眸微笑着看离若白,道,“这位,是叫若白吗?”
“离若白。”离若白冷语,似乎很讨厌听到蓝瑶儿叫自己名字的后两个字。
“离若白,既然王爷都下令了,你还不快些将这奴才拉走,免得让他扰了清音宫的清净。”蓝瑶儿说着,脸上稍微显出了些无奈与愁楚,似乎真的感到很困扰。
随后,离若白也没再说什么,直接拽上了依旧在嘶喊的那小太监,离开了清音宫的大门。
当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清音宫的一霎,空中的那份躁动顿时沉寂了下来,唯有北堂墨从始到终都冷静的望着蓝瑶儿的一举一动,随即勾动浅唇,微微笑道,“蓝妃娘娘,果然心狠手辣。”
“王爷向来内敛,今日却向本宫直接挑明,难道是真的觉得,本宫不配给王爷当棋子吗?”蓝瑶儿说道,可语气中也同样听不出任何起伏。
“太聪明的棋子,本王可不敢用。”北堂墨冷冷而道,仿佛并没有耐性与这个女人多做纠缠。
后宫女子,除了苏慕晴外,他向来不愿接近,尤其是蓝瑶儿。
如果说,苏慕晴是御天火凤,那蓝瑶儿,则是如蛇如蝎。
“既然王爷还要等离若白,不如先与本宫聊上一聊,喝杯茶如何?”蓝瑶儿带着盈盈笑意,转身走到一旁,为北堂墨稍稍斟了一杯茶,然后轻柔的举到北堂墨面前,道,“王爷请。”
见北堂墨迟迟未接,蓝瑶儿便说道,“王爷不会是只爱喝凤阳宫的茶吧,这些茶叶,都是来自宫里,瑶儿自信,味道不会差的太多。”
“那,本王倒也要品尝一二。”北堂墨说着,便拿过了那杯茶,却并未急着喝,反而凝视着蓝瑶儿,道,“本王,想奉劝蓝妃一句。”
“洗耳恭听。”蓝瑶儿说的温雅,自己先行拿起手中的茶,稍稍饮入了些许,眼神狐媚无比,静静的凝望着北堂墨。
“身为后宫女子,还是安分守己的好,可别做傻事。”北堂墨说罢,这才举起杯子,静静的饮了一口。
“王爷说得好。”蓝瑶儿说着,便将茶杯拿开,稍稍走近了北堂墨,随后侧眸对着郑荣说,“你先下去。”
郑荣应了,而后紧忙退开。房中,并将大门拉上。
当两人被同时关在这间无人的房里的那一刻,北堂墨挑起单眉,道,“蓝妃你是想和本王,来一个,私通的罪名吗?”
“瑶儿只是想说一句话,又怕这句话被别人听了去对王爷不好,所以才悄悄说。”蓝瑶儿从容不迫,反倒让北堂墨略微蹙眉,心中起疑。
见北堂墨并未回复,蓝瑶儿便上了前,双手抬高,轻轻拥住北堂墨,随即在他耳畔低语,“瑶儿似乎知道一点点不该知道的事呢。比如……在很久之前,王爷初遇皇后的时候,皇后似是与筱月殿的两个小太监狠狠的对峙了一番,然后王爷出手帮了皇后,真是让瑶儿又敬又佩,可同时瑶儿也有些不明白了……”蓝瑶儿说着,便再度上前,摩挲着北堂墨的耳畔道,“听闻,那两名小太监,进过一次祈亲王府……还有茗雪,好像是故意激怒单纯的柳惠蓉,才被打得如此之惨,就好像……想要逼什么人一样,呵呵……不知道,瑶儿这些消息,是真还是假呢……”
听到此,北堂墨蓦然抬了眸,先前的笑容,一一尽收……
【162】最后的胜负:开局!
蓝瑶儿说着,便再度上前,摩挲着北堂墨的耳畔道,“听闻,那两名小太监,进过一次祈亲王府……还有茗雪,好像是故意激怒单纯的柳惠蓉,才被打得如此之惨,就好像……想要逼什么人一样,呵呵……不知道,瑶儿这些消息,是真还是假呢……”
听到此,北堂墨蓦然抬了眸,先前的笑容,一一尽收。爱残颚疈
半响,他只是缓缓侧过了琉璃色的眼眸,方才淡笑的脸上此刻有着一份冷冷的慑然,如同世间最邪佞的魔,之后,他又笑了,淡淡的,不急不稳,同时用指尖轻轻抚过蓝瑶儿的手腕,一个用力便将她从自己的身边扯开,冷冷的丢在了前面,任由蓝瑶儿几步踉跄,然后默默的扬眉凝视着这个与方才的谈笑风生截然相反的男人。
蓝瑶儿轻抿唇,眸子里关注着北堂墨的一举一动,似是生怕在自己没有留意之时,北堂墨会顿时要了她的性命。
这个脸上带笑的温雅男人,或许才是最危险的男人姝。
此时,北堂墨轻轻的叹口气,从怀中掏出丝绢,轻轻擦拭了下碰触过蓝瑶儿的指尖,正如同很久前在码头的那次一样,沉默着,安静着,却冻结了一片。
当他擦拭到最后,他缓缓的抬起了俊美的眸,望向眼前不发一语的蓝瑶儿,随即略微一笑,道,“蓝瑶儿,十岁时,在赵府的日子,没忘吧。”
听到北堂墨一提,蓝瑶儿的眸子顿时缩动,再也没了先前的冷静,反而多了份隐约的怒意,静静的灼烧在周围遏。
“十岁,便以魅惑之功,将当时的尚书大人玩弄鼓掌,在朝中掀起风浪。”北堂墨淡淡而笑,又上前走了两步,轻蔑的俯视着始终直视着他的蓝瑶儿,“皇上当年,若没有蓝贵妃你的稚。嫩的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