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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算是给了乞丐们一个交待,也让他们安心下来,因为她并没有偏袒端木锦恬,不过对于当事人端木锦恬来说却民十分不爽的,想她在西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来到金奚确处处碰壁,还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连那最基本的清白也被毁,现在就连她往不屑的死老太婆也这般质疑她。
让她怎么不愤怒,脸色沉得都能滴出墨汁来了,却深知这个时候她不能冲动,否则自己的仇是无法报了,深呼口气强压下内心那愤怒,毕竟太后不是她能惹得起的,哪怕内心不喜欢,此刻却也不得不回应着她的问题,却很是不屑的瞪向乞丐们:“这镯子分明就是那贱人从本郡主手上抢走的,居然还敢拿这个来诬蔑本郡主,当真是不知死活”
为首的乞丐一听也怒了:“郡主,我们虽然是人群中最底层的人,但也是有尊严的,哪怕是每日乞讨为生,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一份温饱与职当,做那种诬蔑人的事,我们还不屑,况且你看我兄弟如今成了这幅德行,我们还用得着拿这个来诬蔑你吗?你说我兄弟抢了你的镯子,试问我们这种最底层的人如何能接近郡主尊躯,又如何敢接近郡主的尊躯,大街之上每日来来往往的人不在少数,我等如果真的要干行窃的勾当,也不会蠢到去抢郡主的物饰,便是随意找个富甲之人偷来的也要更多,再者,镯子可是嵌在郡主手上的,你身为堂堂郡主,我们这等下贱之人又如何有这个本事从你手上抢过来”
一番连轰带炮的,从百姓更是认定了乞丐们说得都是真的了,毕竟这在情在理的,人家虽然是乞丐,但相信任谁也不会这般蠢的吧,便是抢袋银子也比抢个镯子来得值钱呀,再说那躺在地上的乞丐的确是虚弱到一口气都没有了,若非真发生这种事,谁又愿冒着被砍头的风险出来指证一国郡主。
个个交头接耳的,皆认为这些乞丐们说的是真的了。
太后拧眉沉思,乞丐就是不说这些,她也不会怀疑他们的话有假,虽然不知道端木锦恬是在何等荒唐之迹做出这些事来,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乞丐说的绝对不会是假的,当然这其中也不缺有人栽脏陷害,只是她没兴趣知道端木锦恬是真荒唐还是无辜,她只知道这等败坏世俗的疯女人不配为她金奚皇室的媳妇。
所以借此机会将端木锦恬赶回西灵是最好的选择,威严的眸子扫过端木锦恬:“郡主还想做何解释,衰家也觉得郡主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一介乞丐,岂能有本事从郡主你的手上抢走镯子,难不成郡主出门都不带随从的么?再者,以郡主的性子,被人抢了东西还能忍着不坑声,这不是太反常了吗?再来,衰家可是听说过西灵战王府的郡主是能文能武的,我瞧着这些乞丐们满身脏乱的,虽然是男子,但常年的营养不良下,身子骨怕不会是郡主的对手才是”
这翻话,算是直接推翻了端木锦恬的解释了,气得端木锦恬身子直哆嗦,她恨啊,恨死了,为什么这金奚的人一个两个三个都要跟她做对,连低贱的乞丐也不将她放在眼里,她屈尊降贵的跟乞丐苟且那是为了解她身上的毒,这该死的乞丐有独自躲在角落里偷着乐就算了,居然还将这等事当众说出来,将她的名节毁之殆尽。
指节骨握得刺啦作响,直有一种要将人揍成肉饼的冲动。
端木锦恬满脸扭曲的,愤怒飙升到了极点:“太后这是不相信本郡主?”
“要衰家信你也请郡主给出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衰家无法给群民们一个合理的交待,那岂不是贻笑大方”太后显然是不与端木锦恬同一阵线了。
端木锦恬气急,胸脯一阵起伏不定的,怒火随时要暴发一样,明烨也是被这事情给惊到了,加上第一次见到端木锦恬之时的乱景,他自然是不自主便相信了乞丐们所说,这女人能同时跟几个男子苟且的事都做得出来,如今就是跟乞丐混在一起也能理解了,虽然这很可能又是被陷害。
赶忙上前替端木锦恬说着好话:“皇祖母,七日前的夜晚,郡主是跟孙儿在一起的,所以这些人说的话,着实有蹊跷,不如皇祖母先行回宫,此事容后待查”
他这么说,端木锦恬心口的石头算是落下了,有了皇子做证人,那该死的乞丐还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太后一听,内心的火焰更是飙升,恼怒的瞪着明烨,很是一幅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正气得不知所以之时,明炎却适时的开了尊口,笑意浅然的:“五皇弟莫不是记错了,我记得七日前那个夜晚你我兄弟二人正在帮父皇处理政务,你又怎么可能会跟郡主呆在一块,莫不是五皇弟记错了,是八日前或者是六日前?”
“是啊,烨儿你真的能确定么?”太后这看似随意的话,却在无形的给明烨施加着压力。
好似只要他一认定,那他便与这储位再无机缘,再看明炎一脸和熙的笑意,罢明了在看他笑话的,却也不得不强撑着头皮,做出幅了然的样子:“呀,瞧孙儿这记性,差点记错了,若非皇兄提醒,我还真是要记错了,好像是八日前我与郡主在一起的”
这算是退步了,太后唇角总算是露出不着痕迹的轻笑:“如此,郡主那日的行踪是无人能够证明了,不知道郡主还有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明烨,你就是个无能者,与你合作,是我最大的败笔”端木锦恬气急,有口难言,只得把怒气都撒到明烨身上,原本明烨帮着开口,她还是松了口气,怎会想到明炎不过一句话,居然就让他退却了,她现在真是后悔没抛开成见,选择与明炎合作,早知道明烨这般的无能,她打死也不与他同一阵线,百口莫辩论之迹,除了把怒火发屑到明烨身上,她还真不知道能如何,满脑子疯狂的思想都要将她给折磨疯了。
内心直吼着,为什么一个个的,都要跟她做对,连这个从未见过面的老太婆也如此的厌恶她,想她堂堂西灵第一美人,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何时变成了个人见人厌的讨厌鬼了,这种感觉,简直比踩到大便还令人不爽。
端木锦恬的所做所为,令明烨本就憋屈着一肚子怒火,原本太后让他思过一个月,加上明炎的挑衅就让他内心极度不爽了,如今居然被她当众冲他一吼,熊熊而起的怒火是一点就燃,扬起大掌毫不客气的便朝端木锦恬的脸上甩了过去:“你个疯女人,本皇子忍够你了”
‘啪’的一声脆响,令众人直叫好,这个什么郡主如此猖狂,他们早就看不顺眼了,如今被明烨这么一巴掌下去,那种被端木锦恬嘶吼过的人怒气当即便泄去不少。
被他这一甩,端木锦恬脸上的面纱瞬间就被打落在地,绝美的脸蛋上惊现着五指印,还有耳迹那不曾消退的吻痕,虽然很浅,但只要经过人事者都很看出来是怎么回事,这下,乞丐们的言论更是得到了证解。
但是他们不会觉得是乞丐却强扑了郡主,只因为他们断定,一个乞丐是不会有这等本事近郡主的身的,除非是郡主自己屈尊降贵,端木锦恬的脸蛋绝美的轮廓曝露在众人的视线里。
明月楼看热闹的伙计不自觉嘀咕出声:“咦,这郡主不就是七日前来我们这订雅间的姑娘吗?”
这声音虽细小,在有心人的耳里却显得清亮无比,刷刷的目光朝火计投去:“什么?郡主七日前来明月楼订过房间,郡主是约了什么人吗?”
“不知道,当时郡主打扮得可比现在妖异百倍呢,显然就是穿给心上人看的”伙计估摸着。
人群中自然就有人炸开锅了:“讶,大殿之上,郡主不是说过她看上蓝世子了么,难不成那日郡主约蓝世子了?”
“可是蓝世子并没有前来明月楼,而且我也没见有什么人去了郡主房间,反倒是郡主离开房间的时候很是焦急的,好似被什么人追赶一样,又好像是喝醉了,走路都有些不稳…”伙计努力的回想着,最后,他还是说出最大的狐疑:“我到是觉得郡主当时的模样,更像是中毒了…媚毒…对,就是媚毒,当时我见郡主脸色绯色的,一开始还以为是喝多了,现在想当,当时郡主的呼吸也是及不稳定的,而且加上这些乞丐说的,倒极有可能是中了媚毒做下这荒唐之事呢”
这样一来,也算是解释了为何她堂堂一郡主却会屈尊降贵的做这荒唐之事了,反倒能更加的印证的这些乞丐所言的确属实无疑,毕竟,能让一个男人到精尽人亡的地步,非一般人能够做到的,除非是中毒,至于她为何会中下媚毒,虽然有不少议论,当然,最风火的议论自然是郡主订着房间等待着心上人,而心上人却没出现,这媚毒已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