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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夜色中他匆匆离去的身影,不知怎的,梁珊箔竟会有那样的感觉,如果残冥继续喜欢含晓夏,有一天他会万劫不复……
于是鬼使神差般的,她冲着那个背影喊了起来:“残冥,你家小姐不是好人,你别喜欢她了!”
离去的那个人身形一顿,却也只停留了片刻便继续迈开了步子,挺拔的身躯在梁珊箔的视线中渐渐远去,最后融在了苍茫的夜色之中……
轻轻叹了口气,梁珊箔颇感无奈,他也许没听到她的话吧?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残冥不仅听到了,且还听的异常清楚。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激荡的苦涩味道更浓。
别喜欢?这谈何容易?
他只知道,喜欢了便是喜欢了,况且小姐只是焦躁任性了一点。
至于那个女人说的,他就当作没听到吧!
只是残冥没有察觉到的是,他的心思似乎在知不觉间起了些微细小变化。
在这之前,如果有人说小姐的不是,他定会毫不犹豫的拧断他脖子!
可是在今天,梁珊箔却成了一个独特的例外!
当然,如果今rì他有发现这个变化,那么rì后或许便不会那般痛苦了。
只是,事情永远没有如果,命运也只会沿着它设定好的轨道前行……
☆、第二百七十五章 如花美眷谁人顾1
本以为只会是一晚,然而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第三天……甚至是接下来的好几天,青岚都不曾回过府中,也只是差遣季末回来拿了一些东西,然后再就是那么几句不痛不痒的叮嘱。
虽然一再的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可是,时间长了,梁珊箔的心中只剩下了忐忑和不安。
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去计较这些的,只是,她错了……
原来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大方,当自己的男人陪在另外一个女人身边那样久,她便无法再假装视若无睹!
想了想,她毅然迈出大门,匆匆往含府的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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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过自己竟会被被拦下来。
看着一脸不耐的守卫及他们那目中无人的态度,梁珊箔不觉也冷下了脸,扬起头,她嗤声道:“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狗!”
守卫一听,面颊顿时涨成猪肝色,恼羞成怒的对着梁珊箔,模样很是凶狠:“臭娘们你说什么?竟然敢骂我们?来呀,给她点颜色瞧瞧!”
看着守卫作威作福,梁珊箔不屑冷声:“给我颜色瞧?你可知道我是谁?就不怕得罪了我,你们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看梁珊箔穿着简单素雅,本以为她是没什么背景的人,但听她这么一说,再加之她说这话时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凌人盛气,守卫不得不重新掂量着眼前女子的身份。
习惯性的眯起眼,领头守卫赶紧试探的问道,“不知小姐是哪位大人家的千金?”
“都不是。”懒得同他废话,梁珊箔只冷冷瞥他一眼:“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回答让或不让我进去!”
“这个……这个……”因为吃不定梁珊箔的身份,领头守卫实在不敢乱做决定,偷偷瞄了梁珊箔几眼,最终咬牙一横心:“小姐你进去吧!”先不说她那份高雅之气,就是光面对这样一位绝色的女子,他也实在做不到太难为人家。
“谢谢!”轻声道了一句谢,梁珊箔没有片刻迟疑的走进了含府中。
身后,守卫一阵恍惚。
谢谢?
那位小姐竟然跟他说谢谢?
于是,纵然再是铁打的汉子也禁不住红了鼻头,处在权势位置上的,哪还有人这般客气的跟他道过一声谢?
这一声谢谢,便像轻风拂过,暖却了心头。他重来没有比这一刻更庆幸自己方才让这位小姐进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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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进得含府中,可惜梁珊箔并不知道含晓夏住在哪个院子里,好在路中有看到一些含府的下人,问清方向后,梁珊箔继续往含府深处走去。
走了许久,终于得见下人所说的阁楼小谢,坐落在花草翠竹中,隐约显露的阁楼宛若一位含羞少女,静静等待着她的情人到来。
虽然阁楼很漂亮,但梁珊箔已然没有了观赏的兴致,她二话不说的朝阁楼走去,不想这阁楼前竟还有守卫守着。
得见一张生面孔,守卫拦下了梁珊箔:“哪来的?做什么?”
梁珊箔轻轻瞥了守卫一眼,也不理他,只张嘴朝楼上喊道:“青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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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拿着碗勺正给含晓羽喂药的青岚陡然一僵。
这个声音……
可能吗?该他不会是因为近rì里来想她而产生幻听吧?
呆怔着,又一声呼喊传入耳中:“青岚,TMD你给老娘我下来!!!”
还真是珊儿?
青岚暗中无奈,摸摸鼻子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这丫头的火气还真大……
放下碗,青岚转身欲出,袖口突然被扯住。
扭头,只见含晓羽眨巴眼对着自己,一脸的柔弱和不安:“青岚哥哥,你要走?”
轻轻将袖子从她手中抽离,青岚叹息一声:“晓羽,我……总是要回去的……对了,你还没见过珊儿吧?我把她带来给你瞧瞧。”
“我……”话还未说完,眼前已没了那人的影子。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含晓羽不禁死死的抿住了唇。
青岚哥哥,你真的爱上她了吗?
心口一痛,含晓羽皱眉楸住了胸前的衣襟,立在一旁的小薰一脸心急,担忧的端着药碗送到她面前:“小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你赶紧把药喝了吧!”
抬手轻轻推开药碗,含晓羽淡笑了一下:“放着吧,喝不喝都无所谓,其实我的病早好了……”
之所以一直装作没好,只不过是想把那个人留住,也仅仅是要留下他而已……
他能多陪她一刻,都是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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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到那个白衣翩翩的人出现在视线里,似乎多rì来的思念和委屈全数化作了泪水,不经意的就湿润了眼睛。
青岚缓缓走来,走到她身边后轻轻叹息了一声,轻柔抹去她眼角泪水,温声道:“怎么哭了?”
“哪有哭?”梁珊箔嘴硬的拍开他的手,抬手在脸上胡乱的抹了两把:“只不过进了沙子嘛……”
“你啊……”青岚摇摇,带着些许宠溺的无奈。
这丫头,明明就言不由衷嘛!
拉住她胡乱抹脸的手,青岚浅浅一笑:“这么多天没回去,是我不对……”
“你还知道不对啊?我还以为你沉溺温柔乡,开心的乐不思蜀了呢!”带着几分赌气,梁珊箔酸酸的打断了他的话。
吸吸鼻子,青岚打趣的道:“我闻闻,哎呀,这么大一股酸味……”
“你!”愤恨的瞪着眼前面带微笑的青岚,梁珊箔抿紧了唇,咬牙挤出几个字:“你笑话我!”
“没有。”青岚耸耸肩,还怕她不信似的又加了一句:“真没有……”
这话让梁珊箔突然“噗”的一声喷笑出来。
不知怎的,她这会儿竟是想起春节联欢晚会上赵本山、小沈阳他们演的那个小品:本山大叔错愕的一句,这个可以有。小沈阳洋腔怪调的回了一句,这个,真没有……
想着便觉好笑,梁珊箔扯动唇角愉悦的道出一句:“这个,可以有。”
好整以暇的笑笑,青岚柔声道:“不生气了?”
脸色即刻一沉,梁珊箔气呼呼的嘟囔:“谁说的?我根本是非常非常生气!”
“你呀……”青岚无奈的摇摇头,满是宠溺的轻叹一声,继而执起了她的手:“过来,带你去见一个人。”
“哈?”梁珊箔疑惑的望着青岚,一脸不解。
这是要带她见谁?那阁楼上不是只住着含晓夏么?
带着困惑,人却已被青岚带到了楼上。
进得房中,青岚颇为兴奋的对着梁珊箔道:“我要带你见的人是晓羽。”
“晓羽?”梁珊箔一怔,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她不是死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倚在床边的含晓羽突然幽幽开了口:“青岚哥哥,这便是你说的珊儿么?”
眉一拧,梁珊箔狐疑的盯着“含晓夏”,半晌嗤笑出声:“含晓夏,你装什么装?装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很好玩吗?”
“含晓夏”抖了抖身子,害怕的往后一缩,继而眼中泪光闪烁:“青岚哥哥,她好凶!”
看着“含晓夏”故作柔弱的模样,梁珊箔更是火气不打一处来。心中冷笑,这些天,她便是这样将青岚留住的么?
几rì里来积压的委屈和不甘在这一刻尽数爆发,梁珊箔快步走到床边,抓住“含晓夏”的衣襟,一把将她拽到床沿边上:“含晓夏,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你玩什么把戏,但是你不要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
“青岚哥哥……青岚哥哥……”错愕的盯了梁珊箔两眼,“含晓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