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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我们走吧!”
看着二人相携走远的身影,安夜扭头看了看身边的颜海儿,半晌终于道:“我们……回客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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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马文才。
他拉着梁珊箔匆匆离开,走了一会儿突然看到街边有匹马,于是,也不问主人是谁,霸道的直接翻身而上,并同时把梁珊箔拉上,策马扬鞭而去!
梁珊箔只来的急轻呼一声,座下的马已狂奔了起来,剧烈的颠簸只让她腹中一阵不适,几乎想要吐出来。
她惶恐的拽紧了马文才胸前的衣襟:“喂,你!你放我下去!”
只是马文才根本就不理她,依然我行我素的策马狂奔着……
直到梁珊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颠晕的时候,马文才这才勒住缰绳缓缓停下来。
这马一停稳,梁珊箔就再也忍不住的从马背上溜下来,蹲在一颗树旁大吐特吐起来,直到最后什么也再吐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干呕。
梁珊箔都觉得自己似乎要把胆汁呕出来了,挨着树干坐下,她难受的闭紧了双眼。
本来也只是想惩罚她一下,所以才不顾她的呼喊一路狂奔。这时却看到她面色煞白,一张脸上毫无血色,马文才终于慌了!
他赶紧下马冲到梁珊箔身边,小心把她扶起来:“山伯,你,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生气!”
梁珊箔这会儿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她无力的翕动着唇,双手捂着肚子弱声道,“我……我肚子疼……”
“怎么会这样?”马文才大惊,望着虚弱的梁珊箔一阵自责,该死的,他该早发现她的异常的!
蹲下身托起梁珊箔身子,他抱紧她徒步往城中赶去!
该死的,他为什么为了一时之气就跑到城外来?
“山伯,你坚持住!”一边担忧的看着怀中人,一边拼了命的跑着,现在,马文才的心中只是后悔。
好不容易进了城中,他便奔着医馆而去!绕过医馆那些排着队看病的人,他直接冲到了大夫面前:“快给她看!”
大夫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会突然冒出来个插队的,回过神来后就是冷了脸:“大家都等着看,你排队去吧!”
“对呀,对呀,我们都等很久了!凭什么你一来就可以先看?”众人起哄起来,显然个个皆有怨词。
锋利的目光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马文才勾起嘴角:“哦?要排队?”转头看向大夫,他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大夫,我需要排队么?”
被这样冷冷的目光扫过,众人只觉置身冰窟,于是都缩瑟着身子再也不敢反驳一句,那大夫就更是有种感觉,仿佛自己便是那一只被猎豹锁定了目标的兔子。
他大骇,赶忙堆起笑容讨饶的道:“这位公子莫急,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马文才……”梁珊箔拉拉他的衣襟,无力的张口:“不要为难人家……”
“不为难不为难!”大夫急急的到,而后勤快起身将马文才带到一边的躺椅旁边:“公子把人放下来吧!这样老夫才好诊断。”
盯了大夫一眼,马文才这才把梁珊箔轻轻放下,扶着她靠进躺椅中:“还不快看?”
“是,是!”战战兢兢的点着头,大夫哆嗦着手,竟是好办天才捏准正确位子切脉。
细细的感觉了一会儿脉象,大夫抬手抹了一把汗,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如何?”马文才冷脸迫问。
☆、第二百四十六章 心有千千结3
大夫捋捋长须笑眯眯的道:“这位公子放心,尊夫人……”
“我没事!”打断了大夫的话,梁珊箔缓缓坐起身来:“我们走吧!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你给我坐好!”冷声斥着,他强制性的将梁珊箔按回椅子上,虽然这会儿她的面色不似先前那般苍白,但人总还是虚弱的。
抓住了他的手,梁珊箔依然固执的起身:“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说了没事就是没事!”转头对着大夫,她轻声道:“大夫,借一步说话行么?”
看了马文才一眼,大夫却是迟迟不敢开口。
“让我和大夫单独说一会话吧,有些情况总要我自己说才清楚,这样也利于我的了解我的病情,不是么?”扭头朝向马文才,她的目光中带着征询。
马文才虽不情愿,但见梁珊箔这般也只好点了点头,转头又对着医士j挺告:“你最好是看准一点,不然我拧下你的头当酒盅!”
“好了,你不要吓唬大夫了,影响他替我诊断怎么办?”梁珊箔拉着他的袖口笑笑道,而后同医士走道了一边。
虽然异常奇怪梁珊箔拉着自己到一边说话的目的,大夫终是没有问出口,只看着她道:“夫人有什么要说的?”
这一声夫人让梁珊箔瞬间冷了脸,她嗤笑道:“谁让你那么喊的?你听好了,我不是什么夫人,如果再让我听到一声夫人,你就看着办吧!”
“这……”大夫一时无言,愣愣的瞅着梁珊箔颇有尴尬:“夫……额,姑娘有什么吩咐请讲!”
“我告诉你,一会儿那公子问我的情况,你就说我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加上吃坏了肚子,懂么?”冷冷的睨着医士,梁珊箔咬紧了下唇。
不是她要故意瞒着马文才,只是,她就是不想告诉他自己的情况,这种感觉异常强烈,根本不容她忽视。
“可是姑娘你……”
“我怎么了?”轻轻的瞥了医士一眼,梁珊箔脸上浮着恬淡笑容,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狠厉无比:“如果你不和他说假话的话,那我就一把火烧了你的药庐!”
医士瞬间一身冷汗,本还以为这位姑娘会好说话一点,不想竟也是个厉害的主,他只有连连点头的份:“是,是,一定按姑娘说的办。”
摇摇头他无奈的朝那边的公子走去,唉!他这是造了什么孽?规规矩矩的悬壶济世,咋就碰上了这样两个煞星?
抬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自己的肚子,梁珊箔的脸上渐渐浮起一抹柔意,算算rì子,只怕是怀上了吧?
这三个月来,本是没有任何反应的,只今天那一颠簸,许是动了胎气,一会儿还真得开两副安胎药吃吃。
被青岚逼着看书学习总归是有点用处的,至少现在那些小病小方什么的她就可以自己解决。
看了那些医书,明确的方子也知晓了几个,如今给自己开一副安胎药并不是什么难事。庆幸的是宝宝在肚子里很乖,没怎么给她闹腾,不然她可没现在这样舒服。
这一边医士已经站到了马文才面前,酝酿了许久的情绪他才清清喉咙道:“公子放心,那位姑娘只是着凉伤风,又吃坏了点东西,不碍事的不碍事……开点药吃就会没事了。”
“当真?”马文才怀疑的看他一眼,
“是,是的……”这话医士说的明显底气不足,但这时候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等等!”梁珊箔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不用开了,我这是老毛病,之前有大夫给我开了药,方子我还记得,不如我写下来按原药抓吧!”
听得梁珊箔这么说,大夫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甚好甚好,姑娘能记得药方这是再好不过了。”
马文才冷冷的瞥了大夫一眼:“还不去拿纸笔?”
“是,是,是。”大夫哈腰点头的拿来纸笔递给了梁珊箔。
凭着记忆,梁珊箔挥墨写下一个书中普遍的安胎方子:“好了,大夫你就按这抓吧!”
接过梁珊箔的药方,大夫大赦般的去抓来了药,并把二人送至门口:“两位慢走,慢走……”
出了医馆,梁珊箔略微嗔怪的瞪了马文才一眼:“瞧你,把人家大夫吓成什么样了?”
马文才只不屑的轻哼了一声:“贱骨头……”
看着他的样子,梁珊箔好笑的摇摇头:“是,是,是,人家都是贱骨头,就你马公子金贵一点!”
“……”
“好了,大夫也看过了,我要回去了!”笑眯眯的道,梁珊箔抬脚欲往客栈方向走去。
哪知这时马文才突然拦住了她:“你不许走!”
“啥?”
顿了一下,他又道:“去我那儿,我家在京都有别苑。”说着他便不由分说的拉着梁珊箔就走。
“喂,你!”摇摇头,梁珊箔只能哭笑不得的跟着他后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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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目的地,梁珊箔就被眼前的建筑着实震撼了一把,不说那宏大的规模和精致的格局,就单说门口那两只威武的石狮也不是一般人家用的起的。
泪了……
如果说这样也只是别苑的话,那正府还不知是什么样子的呢!这,这也太奢侈了吧?
看着愣在门口的梁珊箔,马文才勾唇笑道:“山伯,你愣着干嘛?进去啊!”
“额,哦……”迟疑了一下,梁珊箔才迈开步子走进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