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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其中一个蒙面人的语气带着笑意,完全置身事外般的抚着下颚道:「谁教你要偷走我们家的宝物。」
「宝物?」宇文偷儿狐疑的开口,并冷笑一声,「我赤红免偷过无数价值连城的宝物,你们所指的又是哪一件?更何况是你们防贼不慎,本就是你们自己的疏忽,现在才算到我头顶上来不是很可笑吗?」
「你!」五人当中的一人愤慨怒吼,率先打出一拳。
「怎么?沉不住气啊?」宇文偷儿冷淡一笑,闪过这一拳后跟着旋身一抽,挥出红莲鞭往他们身上招呼,并狠狠一吼:「天杀的混帐东西,胆敢唬我!」
宇文偷儿这一气呵成的动作虽然突然,但五人却好象早已料到般的轻松闪过红莲鞭的攻击。
再一瞬,五人已分散站在宇文偷儿四周。
「老五总沉不住气。」站在宇文偷儿面前的蒙面人眉头一拧,看不惯前一个发言男子的卤莽。「老是把事情弄得更复杂。」
「谁教他侮辱我们。」率先出拳的男子站在宇文偷儿左后方反驳,眉宇之间全是怒意。
「闲话休说,尽快办完事走人。」站在宇文偷儿右手边的男子打断两人的争吵。
突地,位在宇文偷儿左边的蒙面人出声:「上!」
宇文偷儿右后方的男子率先冲出!
「这次想以多欺少吗?」宇文偷儿愤怒一吼,纵身一跳,跃过右后方的攻势,随即扬鞭一抽,「卑鄙小人!」
红莲鞭扬起的赤色火龙燃着火焰往五人飞去,原以为至少能打到一人,但其中一个蒙面者却开始结印念咒,再猛地一喝!
顿时,突然出现几个黑影往火龙撞去,破解了红莲鞭的攻击。
趁着宇文偷儿讶异之时,两个较为高壮的黑影冲过宇文偷儿身边,到碎夜横躺的地方。
「你们想做什么?」宇文偷儿回身怒暍,再扬鞭一抽,打向那两个想扛走碎夜的妖物,「不准你们碰他!」
「休想妨碍我们拿回我们的东西!」在宇文偷儿身后的蒙面人再—喝,又多出数个黑影攻击他。
宇文偷儿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碎夜身上,根本没想到背后的人会出招攻击,就这样硬生生的吃了一记,
「呜!」一声闷哼,蒙面人唤出的黑影打上宇文偷儿后脑勺。
宇文偷儿遭此重击几近昏厥,「你们……」
「可别怪我们。」
模糊的意识中,宇文偷儿听到他们冷淡的说——
「谁软你偷的是我们洪家的镇家宝物——年兽!」
※※※※※※※※※※
又是熟悉的桃花飘飞景色。
宇文偷儿迷蒙的双眼缓缓睁开,就像是初生婴儿般的打个呵欠,吸取这宛如糖蜜般甜腻的空气。
身子动不了!
宇文偷儿讶异的清醒,随即又习惯性的随着空气的流动而昏昏睡去。
日复一日的过去。
就像在等着谁的到来一般,宇文偷儿一直静静的站着,有时因为风的关系而微微动着手指,轻摇了下身子:除此之外他并没有什么大动作,也无法到处移动。
「今天过得好吗?」
突然响起的温柔嗓音,简单的问句却像是要填满宇文偷儿心中的空洞一般的注入暖泉。
「有你的探望,那我便会觉得快乐……」
宇文偷儿开口说着,但声音却传不出给对方听闻,只能随风动着手指,霎时又落下无以计数的桃花花瓣。
有点讶异,但宇文偷儿却像是理所当然般以这种方式回话。
而对方却好似听得懂般扬起笑容。
好熟悉的笑,仿佛在哪儿见过。
总是像含着蜜糖般的温柔浅笑,不管他做了什么事,这温暖笑容总是漾在某人的嘴角。
「偷儿……」
不知哪儿传来的声音唤着宇文偷儿,宇文偷儿疑惑的怔楞半晌。
奸熟悉的叫法,记得好象有某个人总是扬着这抹笑容这样叫他。
「偷儿!」'樱焰'
呼唤的声音越来越大,宇文偷儿感受到一股拉力正拉着他离开。
「等等……我还没看清楚他是谁。」
宇文偷儿紧皱眉头,伸手想要拉住那离他越来越远的身影,但那身影却往后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
「等等……不要走……」宇文偷儿突然感到胸口紧窒,双眼蒙胧像是泛着泪水般。
「不要走,我不想要再孤单一人……」
他已经受够每次一相信人就被拋弃背叛的心痛,也无法再次忍受被丢下后的孤单。
他才不是因为习惯孤独而选择独自生活。
他也想要像普通人一样有可以倚靠的家人、有一起欢笑的朋友,和一个真心愿意跟他走完一生的另一半啊!
「不要再拋下我一人了……」泪流着、心痛着,宇文偷儿苦涩的说出他从未开口的要求,缓缓睁开了双眼……
※※※※※※※※※※
「偷儿?醒了吗?偷儿?」
温柔的声音轻唤,在宇文偷儿还没看清楚对方是谁时,就听见那人又是惊喜又是松口气的高喊。
「大师父、羿左,偷儿醒了!」
两个高大身影立即靠近。
「醒了吗?偷儿?」邢羿左也松口气的笑了下,「还好我们随后发现你,不然你在这种寒冬中倒在雪地里可是会冻坏身子的。」
「就是啊!因为他们有跟上你,才发现你躺在雪地上不省人事。」邢伏琥跟着附和,一张看不出来究竟是几岁的俊秀脸蛋上有着些微的担懮,轻声缓道:「怎么啦?到底是发牛什么事了?你怎么会躺在那种地方呢?」
「我……」
「我可是接到飞鸽传书后马上偷溜出皇宫,还有,我也顺道帮你找来十大赏金杀手之一的暗。」
随着邢伏琥的视线望去,宇文偷儿看到站在角落的一个高大身影。
他全身罩着黑布,头顶也垂着黑布,让人无法看清楚他到底长得怎样,只能感到一股令人打颤的冷冽气息。
很熟悉,这黑衣男子他似曾见过。
在宇文偷儿还没说话之前,黑影率先开口,低沉如地底传出的声音缓道:「你……身边应该要有一只年兽。」
登时,宇文偷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起身,但却牵动到伤口,只能痛呼一声:「唔!」
「你想做什么?偷儿?」尹少宣凑上前去压下宇文偷儿的身子,微怒地道:「你后脑勺受到重击,很有可能会造成轻微脑震荡,抱着这种虚弱身子你想上哪儿去?」
「脑震荡?」初次听闻的名称,令在场的几人都一脸的狐疑。
「唉!总之就是不准你随便下床。」尹少宣懒得解释,有时还真会因为他来自跟他们不同的时代而感到麻烦。
邢羿左轻咳了声,也表赞同的皱起眉头,「是啊,看你摇摇欲坠的,也无法做什么事,还是先歇一会儿……」
「不行!」宇文偷儿吼了声,打断邢羿左的话。「我不能休息!」
紧揪着领口,宇文偷儿又难过又愤恨的再道:「倘若在我休息的这段时间他发生了什么意外的话……」
那……那我该怎么办?这句话没说出口,却让宇文偷儿自己讶异万分。
碎夜发生什么意外,那他该怎么办?
他怎么会这么问?顶多只是回到跟以前一样,自己一个人悠悠哉哉的过日子罢了,没什么不同啊!
那他心里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一句话?
那种好似没有他,自己就无法独活一样的不舍……
「你是指那天跟在你身边的那个男子吧?」邢羿左突然开口,「是他帮你把紫霄玉露的毒性转移到自己身上的吧?」
见宇文偷儿无言的撇过头,就算他不说,邢羿左等人也能自他的神情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我身上有颗噬霄玉。」黑衣人自怀中取出一颗水蓝色的珠子,正浅浅的泛着水蓝色的光芒,「你是在找这个东西吧?」
「找到了也没用。」宇文偷儿低声喃语,像是要落下泪水般的蹙紧眉头,「现在可能也来不及了……」
他亲眼瞧见碎夜在他面前倒下,也亲自确认碎夜没了呼吸。
碎夜最后的那一句话就像刻印在他心上—般,他永远也忘下掉。
那是憎恨的语气,带着被人背叛的不甘……
如果碎夜还活着,哪怕自己会被他啃食,他也毫无怨尤。
毕竟是因为他的愚蠢才会误信那个算命仙的话,而让碎夜喝下伪药断了呼吸。
「没试过怎知没有用?」邢伏琥皱眉,「那家伙不是人类吧?」
这番发言让邢羿左和尹少宣瞪大双眼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