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转身,他大步前行。
般若,对不起,我对你不起。
可是,若是重来,我的抉择仍不会变。
宁可一生背负着割舍你的伤痛,却仍是不悔。
为了他,不悔!
般若,别了。
我不舍他。
绝不!
且初,且初,就算你会亲手杀了我,仍是不悔的。
执迷!
执迷!
我为何就如此执迷不悔呢??
为何就是如此爱恋着你呢?!
为何,你就是不爱我呢???
他没有听到,曾经的叹息,“万年过去了,巽,你也轮回了这么多次了,为何对彻的迷恋,一如既往呢?什么时候,你才能放弃这个永远只知道利用背叛伤害你的人呢……”
上官走了多久了?
不知道。
只知道,天黑了,又明了,又黑了,又明了。
我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等破玄回来啊。
等破玄回来?
他已经走了,他说过永远不再见我了。那么,“永远”是多久呢?“永远”过后,破玄是不是就会回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破玄,好冷呢!为什么还不回来呢?快来用你的体温温暖我。
破玄,快回来!
你真的再也不见我了?你真的“永远”不再见我了?
“永远”过后,你会不会回到我的身边?
我冷呢!你,可还会关心我?你,可还会挂念我?
回到我身边吧!
一条人影从林中飘飘忽忽的走出来。
是破玄!
上官破玄就站在他的面前,痴迷而悲伤的看着他。
破玄又回来了,“永远”,已经过去了吧?
痴痴傻傻的看着破玄,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果可以,再多看一眼吧,今后,就只是欺骗,就只有背叛,就只剩下伤害。
如果可以,我多想杀了你。杀了你,就再没有谎言,再没有伤痛,再没有心碎!
如果可以,多想吃了你,就这么把你溶入我的骨血中,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没了你我之后,就再也不会,再也不会,失去你。
如果可以!
上官把他紧紧拥在怀中,吻,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我爱你!我爱你!”颈项交缠时,上官声声诉说着爱语。
“初,我是那么的爱你!爱到什么也没有办法去想,除了你以外,我什么都不想要!”
要崩溃到什么程度,才会如此痛楚?
要爱到什么地步,才会如此不可自拨?
“就算是骗我也无所谓,说你爱我吧!”
像是痛彻心扉的低语,随着他的吻落在他苦涩的吻中。
交缠着,痛楚着,欢愉着……
……好热……
紧紧拥住破玄的颈,他喘息低诉,“……我,爱你啊……”
……被他碰触的地方在燃烧……
……心中似有什么被溶化了,流泄一地似的……
……好热……
上官,若我离开你,若我放开你,若我杀了你,哪一样对你,才是好的呢?
……好热……
热得他不能思考,只能与他,在欲海中,载浮载沉……
不放你!
绝不放你!
就算是死,也只能是死在我手里!!
不放你,再也不放你了!!
七,深情烙
鲜血自他左肩滴落,那是刚才的合欢在他强行进入时,破玄咬的。
没有任何前戏,他直接就进入了他,狠狠占有他。看着他因剧痛而扭曲了面孔时,在心疼的同时又闪过快意,于是激烈宣告,“痛,才能让你记住--这痛,是谁给你的!”狠狠律动着,也恨恨宣告着,“--这是对你擅自离开我的惩罚!--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在他疯狂的律动中,他也不喊痛,只泄愤似的咬住他的肩头,一直不放,直到结束。
“不许再离开了。”搂紧了他,生怕他跑了似的,“从此以后,再也不许离开。”
“嗯,”他柔顺的点头,让他心情不由大好起来。
“好了,让我给你包扎。”破玄取来伤药,细心给他涂上。
那奇异的香味,沁人心脾。
一天下来,伤口越痛越剧,于是忍不住问,“你给我上的,是什么药?”
破玄笑,笑得奇异,“伤口越来越痛,是不?”
他点头。
“那是祛腐生肌膏啊。”
闻言,忙一把扯下肩上包扎物,嚷道,“干嘛?嫌我还不够痛?”
他的指尖轻柔的抚过明显加重了伤势的齿痕,叹息一般的低语,“因为,我要让你对我毕生难忘。”
且初,明知今后你我的结局是已注定,明知你只是在利用欺骗我,却,仍在奢望--仍在奢望着你能真爱上我--明知你没有爱过我,却仍想在你心上、身边留下印记--不能铭心,至少能够刻骨。
“这印记是永远不会消失了。”眷恋的吻落在齿痕上,“今后,你看见这伤痕一次,就会想起我一次。”满足的叹息着,“就算你想刻意把我遗忘,这伤痕也会提醒你。”
“傻瓜,我怎么会忘记你?”拥着他,夏候且初有些疑惑,为何突然做出这等举动?
深邃的眸子望定他,却不语。眸中,是复杂深幽的情感。
夏候且妆有些心惊,莫非,他知道了……
上官终于开口,“初,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是真爱且深爱我的,那么,请你答应我,别让任何人看见它、抚摸它--它只属于我的,好不好?”
轻怜蜜意的吻落在他的鬓角,“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说起这个?”
他仍坚持,“我要你答应。”
看了他半晌,他终于缓缓道,“我答应你。”
闻言,他笑,笑得欣喜又忧伤,他抚着自己肩上夏候且初当日留下的齿痕,轻轻道,“这一生,我都要让它留着。”
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受,他只知道:这个男人,是爱惨了自己……
原该欣喜的,--他越爱自己,可供自己利用的筹码就越大,只是,心中为何那般酸楚、那般沉重、那般涩然……
上官突然拿出一双耳针,笑吟吟,“这双耳环,我把它交给你。”
说是耳环,实际却是一双耳针。一颗晶莹璀灿的物品后直接是耳针,那物品虽只小小的一颗,却是平生见惯珠宝的夏候且初生平第一次看到,不由奇道,“这是什么?”
“是商人自远方带回来的,他们把它叫做钻石。他们说,钻石不会被消毁,纵使物换星移,纵使沧海桑田,它却永不改变。商人说,在西方,钻石往往象征了天长地久,所以,我把它送给你,但愿咱们的情能如钻石般恒久不变。”
夏候且初笑,“我一个男人,戴一双耳环成何体统?不如我戴一只,你戴一只好了。”
他惊喜,“你可知,戴上了,我就不许你取下了。”
他淡笑,“有何不可?”取过一只耳针,直接穿过自己耳垂,也不顾有血流下,转过头来,笑问,“好不好看?”
烛光下,但见他眼波流转,鲜血流下,更映得他绝美无双。他不由痴了,良久,方道,“你戴一只,我戴一只,很快谁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你是一国之君,我不容许别人对你说三道四,我不戴了,你戴一双吧。这样,谁都不会怀疑我们的关系。”
他气恼,“你怕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他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不是不是。”他忙忙解释,“我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我恨不得告诉通天下的人,你是我的。可是,你是一国之君,我是魔教之主,且又是你的臣子,我们若一人戴一只,世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你想,世人会容许他们的国君与一个男人有暧昧,且是与他的臣子、魔教教主牵扯清?所以,我不能戴。”
他释然,“好吧,就戴一双好了。”这样,即使他们看到上官二字,也只会想到般若身上。取过另一只耳针交到他手上,“那,你给我戴上这一只。”
他犹豫了,“可是,你并没穿耳洞。”
“那有什么关系?”白他一眼,“看,这边也没穿耳洞,快,直接给我戴上。”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