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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们是否该回苍蓝流瀑了?大家还等著您呢!”好不容易将若非自敌营内带出来的苍澜走上前问道。
若非转头看向苍澜,微笑地说∶“这段日子辛苦你了,若不是你连日赶程前往北玄国替我到漓宫取回锦囊,我也不可能这么轻易脱困,那日…险些赔上你的性命,幸好你没事。”
“殿下…”苍澜感到内心一热,眼泪竟似要夺眶而出了,就为了他这么一句称赞的话语,就是要他死十遍、百遍,他也愿意呀!
“走吧!再不回去,等下方的残党被解决完了,我们可能还回不到苍蓝流瀑呢!”再说…他已经等不急想见见他心爱的元羲了,不知道他这几十日来,过得可好…
“是!”苍澜转身将两匹马儿牵过来,待若非骑上马匹后,他才旋身上马,领在前头带路。
匆匆的赶了数个时辰的路,两人方回到苍蓝流瀑,搭在皇宫前的军营已经撤下,想彻耳的,是五国将士们的欢呼。
听闻众将腾欢,若非也不禁被这番喜意感染了,笑容不知不觉的跃上他俊美的脸孔,当然,更让他喜悦的,是即将见到的爱人。
一下马,若非连忙向苍澜询问了北辰元羲的居处,便匆匆的消失在身不见尽头的长廊里。
一走进北辰元羲所暂居的小苑内,便听见几声细不可闻的轻咳声,霎时间,若非内心的喜悦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下担忧。
“元羲…”他走入房内轻声低唤。
只见倚立在窗边的修长身影微微一震,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又一阵的剧咳,英俊的容颜消瘦得只余病态。
见状,若非焦急的走上前将窗子关上,搂著许久未见的爱人到床上躺下。
“怎么搞的…你怎么会病成这样?那群笨蛋都没有看好你吗?”他激动的骂道。
北辰元羲总算喘过一口气的看向若非,颤抖著手抚上他的俊脸,似是不敢相信地低喃道。“真的…是你吗?我不会…又是在作梦了吧?”
“元羲…你没看那封信对不对?为什么不看?真该死的!”若非心痛万分的握紧北辰元羲的手掌,却还是抑止不住钻心的痛楚。他应该知道的,元羲怎么可能会在知道他受难后,还冷静的处理一切事物,都是他的错…可恶!
“信…”北辰元羲苦涩的咳笑出声,“我不敢看…怕…看到不该看的事…不过都无所谓了…至少我还是等到你了…咳咳!”
“别说话了元羲…闭上眼睛,好好的休息一下。”若非颤抖著手抚过北辰元羲消瘦的俊脸说道。
“只是受了点寒…我不要紧的。”他还想多看若非几眼,至少…这样他就能确认他是真的在他身边,不必再感受内心淌著血的滋味,镇日怨恨自己只能在一旁观看,却怎么也救不了他,他最心爱的人…
“受了点寒就病得这么严重了,你要我怎么放心?不许再说话了!现在就给我闭上眼休息!明天我要看到完好如初的你!!”若非又急又心痛的抱紧北辰元羲喊道。如同差点失去他的那日一样,他觉得自己又快崩溃了。
“我真的没事…倒是你…不同我解释一下这一番作为吗?让我…咳咳…这么担心你…”北辰元羲勉力的扯开一抹淡笑,抚著若非俊美的脸孔轻声问道。
若非既悔恨又心痛的闭紧双眼,若不是他的决定太突然了,也不至于让元羲这般担心他,他怎么能…怎么可以…应该…要先跟他说的呀!只留下一封信,也莫怪元羲会往坏处想。
“别问了,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你只要记得要好好休息,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呵…是呀…你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北辰元羲缓缓的闭上眼轻咳几声,忽然松懈下来,十几日下来所囤积的疲惫猛地袭上他,感受著若非贴在他身上的温度,他总算安稳的睡了。
若非一遍又一遍地抚著北辰元羲熟睡的俊脸,没有人察觉到此刻的他,正无声的流著泪。
后悔…是的,他后悔著,自己竟为了一场可有可无的游戏,让元羲这般的担忧他,本来…他本来可以用更简单的方法处理这一切的,可是自己却为了享受更多、更有挑战性的乐趣,而丢下元羲一人,将危险当成游戏的过程享受著,却不知自己心爱的人在另一方受著什么样的苦,他…真是该死!
“元羲…原谅我…下一次…不…我不会再丢下你了…不论什么事…我一定会跟你说…毫不隐瞒的对你说…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不准你用病奄奄的脸对著我…这样…我会心痛的…你知不知道?”
◎ ◎ ◎
隔日,趁北辰元羲养病的这段空档,若非也开始与各国商讨该如何处理剩余两族的计画。
若非神色凛然地摊开木桌上摆放的地图,里面标榜著他来到这里的日子里,四处探访下,和自北辰元羲与南宫颜书口中描述下所绘出的非人之境大略版图。
在若非摊开地图的那一刻,殿前的众人随即被眼前绘得仔细又精密的地图所吸引,地图上不只绘出各国各族的所在地,更将地形与优缺势写在一旁,不难知道为何若非总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轻易灭掉月、梦等外族,使得在场的众人更加佩服起若非。
“鬼、翼、凰、妖、兽、麟六族降的降,死的死,已经发疯的凰族首领,和重伤修养中的妖族首领,也都不是我们的威胁,更何况,他们已成了我们的阶下囚,现在,我们的问题只剩下十二族中最强盛的两族,修罗族和龙族!”若非指著修罗族和龙族的所在位置说道。
“那么殿下打算采取何种方式来围剿这两族呢?”殿前的五国将领之一问道。
若非抬起头,“这两族实力非同小可,龙族兼并了智慧与高强的法力,地势也占了优势,我们大军长途跋涉到那儿,恐怕也只有全军覆灭一途,更不必说修罗族了,这一切若不考虑周到,只怕我们会败得一踏糊涂。”
“难道…我们就只能留下这两根芒刺吗?如此一来,我们国家最终还是会有被这两族威胁的一日呀!”其中一名将领如是说道。
“芒刺自当是要拔除,只是目前不宜开战,灭掉六族,定会让这两族提高戒备,这段期间,他们也不敢贸然出兵,只待时机来到,我便会灭了他们!”若非站直身,收起地图,“现在,五国各选派出千名精兵,由我亲自训练,你们下去准备吧!明日我要亲自点收。”
“是!”五国将领异口同声地达道。过后,他们便退了下去,徒留若非与南宫颜书等人。
等所有人一离开,南宫颜书随即迎上前地笑问说∶“师父,我那日的表现不错吧?”
闻言,若非不禁啐笑一声,“是呀!同你前往的将领还说,你被凰族首领的孩子所喷出的血给吓得说不出话呢!”
为了赶紧分化六族之间本就摇摇欲地的合作关系,若非不得不安派南宫颜书与一名武功高强的将领一同前去擒拿凰族首领唯一的爱子,并利用浓雾的掩饰,让南宫颜书以这一点优势假扮妖族人,等到要灭口时,再由那名武功高强的将领出手,只是可怜了见不惯血的南宫颜书,若不是只有他懂得如何运用妖族的口音,或许他就不必看到那一幕了。
“师父…我已经尽力了呀!”南宫颜书状似委屈地拿著自己心爱的纸扇对若非说道。
若非敷衍似地笑了下,随即朝一旁的苍澜招手,“苍澜,你立刻回房绘下龙族内部大概,晚上再交给我。”
“是。”苍澜恭敬的朝若非躬身,随即退下。
“师父,你就这么赶著去见文祭司,也不同我这名许久不见的徒儿多聊聊呀?”南宫颜书不是在吃醋,仅是玩笑似地说道。
“因为他比你重要多了。”若非不再逗留,丢下这无情的一句话后,便匆匆的赶往北辰元羲所居的小苑。
一站在小苑门前,房内断断续续的咳嗽声立刻传进他的耳里,内心一揪,他悄声地推开房门入内。
而北辰元羲仍躺在床榻尚未起,看来似乎还熟睡著,只是喉头间的搔痒,让他总是无法止住地猛咳嗽。
若非轻声地关上门,顺势将地图放置桌上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坐下。“元羲…”
床上的人微微睁开眼,看向若非地说∶“你回来了呀…咳咳…”
“怎么还是咳得这么厉害?今早我不是要人拿了些止咳药给你喝了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