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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怎麽连个婢女都没有,连端盘子都还得要我的侍从来做?”耶律晴不满地说道。自己的人当然只能自己使唤。
“本将军常驻边塞,府里无人居住,自然不聘婢女童仆。”裴烨淡淡地说道,抄起酒杯慢慢饮著。
“无人…?”耶律晴挑起一眉。难道说裴烨的家眷都在他处吗?
“裴烨自幼孤苦,裴家上下二十三口於我十岁时尽数葬身火窟,当时只有我一人侥幸逃过一劫。”淡漠地笑著,话说完後随即开始吃起了盘中小点。
“……对不起。”耶律晴沉默了一下才道了歉,他并无想到裴烨有这样的过往。
“王爷不用道歉,本将军说的都是实情而已。”裴烨脸上换上慵懒的笑意,叫人看不出来他的喜怒。
看著裴烨的样子,耶律晴忽然莫名地感到心痛。
一日之间失去所有亲人,这种理所当然的痛苦,裴烨怎麽会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
虽然时过多年,伤口可能早已愈合,但有没有可能,裴烨只是将伤口摆在一旁不闻不问,时至今日伤口表皮早已愈合,但内里早已腐化烂去?
这样的裴烨,难道真的对过往的一切都不在意吗?
怔怔地望著裴烨,耶律晴只觉得内心思绪如潮,根本没理会裴烨说了什麽。
裴烨见耶律晴一副出神的模样,也没多问,只开始自顾自的吃菜喝酒,两相寂静。
同时间·御书房
“皇上,您到底想怎样?”风穆颜一脸微怒地,颊上泛著淡淡红晕,伸出手打下皇帝不规矩的狼爪。
“爱卿,朕已经好几日没有……了。”皇帝委屈地摇著身後的狼尾巴,杏眸睁的大大的一脸无辜地望著风穆颜。
这几日以来,因太后诞辰快要到来,风穆颜身兼一国之相及当朝皇后,事情几乎都是他在准备的。也因此,虽然皇帝夜夜都寝於凤藻宫,可皇帝看到风穆颜疲惫不堪的模样,又怎麽忍心下的了手?所以都只是抱著风穆颜纯睡觉而已。
也多亏了风穆颜无人能出其右的手腕,一切大事琐事都只花了几天就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所以皇帝才趁著那个可恶的外族小王爷不在,向风穆颜伸出狼爪,谁知甫一出手,才吻了风穆颜一会儿,就被佳人一脸红晕地拒绝了,这叫他如何能忍?
“等晚上再说,现在先处理政务。”风穆颜依旧公私分明、不留情地拒绝了。
皇帝只能不甘地坐回自己的御座,专心於政事。
28
“爱卿……”皇帝可怜巴巴地望著眼前衣衫早已半褪的皇后。前戏都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为什麽还要阻止他的行动呢?
“明天即是太后三十六大寿,微臣既坐皇后宰相之位,还得同时招呼使节统筹宴事,如果……了,又怎麽……”又怎麽在长达好几时辰的宴会中撑下去呢?风穆颜无言地用眼神表达自己因羞窘而说不出口的语意。
“…好吧。不过你看,朕都已经这样了~~”皇帝猝不及防地拉过风穆颜的手覆上自己早已高高挺起的那儿,微红著脸望著风穆颜。
沉默了半晌,风穆颜才低著头,缓缓地上下移动自己的手为皇帝解火。虽然风穆颜的技巧并不熟练,但依旧让皇帝舒服的直喘气。
由於他低著头的关系,所以皇帝完全看不见风穆颜此刻的表情,只能望见风穆颜白皙如玉半掩在黑发中的耳廓,渐渐地泛上漂亮的晕红,这才明白风穆颜早已羞赧的不敢面对自己,心中乐极,也伸出自己双手,一手细细逗弄著风穆颜前胸略略挺起的珠蕾,另一手往下探去,攫住风穆颜方才泄过一次的欲望,就著上头留下的白液套弄著。
慢慢地,两个人的喘息都越来越快,心知彼此都要高潮了,手中动作也加快了速度,随著皇帝素手一握,风穆颜顿时咬著唇哼了一声便射了,其後皇帝也跟著风穆颜的揉弄射在了他掌心。
皇帝紧紧搂过风穆颜,对著他就是一浓烈而绵长的亲吻,吻到了风穆颜几乎觉得自己快断气时,才不舍地放了开。
风穆颜经过情欲洗礼的墨黑眸子较平日更加晶亮勾人,俊秀的脸上充斥著未过的欢爱气息,脸颊和薄唇都嫣红地让人想咬一口……真可爱。淼残音痴迷地盯著风穆颜看,像是想将伊人的身影印到自己眼瞳里似的。
并非是毫无神经,风穆颜对著皇帝炽热的眼神只觉得又羞又窘,随口抛下一句'微臣去沐浴'便仓皇地逃离了现场。
皇帝傻笑望著伊人背影,莫名的满心欢喜。
是什麽时候开始,不再抗拒他的严正词语?
是什麽时候开始,为他改变自己任性骄纵的个性?
是什麽时候开始,对於他的责骂也甘之如饴?
是什麽时候开始,看到他的身影就一心觉得高兴?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对他的感觉已混乱到难以言明?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他对自己具有如此强大的影响力?
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两个人都熟悉了对方不同於己的体温?
淼残音想著想著,越想越是茫然。他不明白,这种既甜蜜又痛苦的感情叫做什麽?
这种情感,跟自己对父皇母后的孺慕之情不同;这种情感,与自己跟梅峳步织帱笑闹时的感觉不同;这种情感,跟他所有经历过的情感都不同。
虽然是这样陌生的一种情感,可是,那是多麽叫人喜欢的感觉啊。
就像是在冬日里的煦煦暖阳,夏日里的潺潺溪流,秋日里的翩翩落枫,春日里的灼灼繁花──都是那样的美好而令人眷恋。
那到底……是什麽感情?
*
写的怪怪的~
大夥儿凑合看吧ˇ
29
淼残音还没来的及厘清自己心中的感觉,转眼间太后三十六大寿就到了。
宫中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在收完邻近有邦交的国家民族送来的贺礼後,皇帝一声令下,从早到晚通宵达旦的宴会即告开始。
座位的设计是分成前後两部分,前半较靠近宫门也较宽敞的部分是给文武百官们还有外国使节坐的,後方较窄较内部的座位则是给本国皇族及外国王族坐的,也因此,被淼残音百般厌恶的耶律晴也是坐里头。两个区块中间连接的部分则清空了出来,作为让舞娘歌姬们表演的地方。
虽然大部分的官员皇族都早已就座,但风穆颜依然还是忙的团团转,专心处理著一些类似座位安排上菜顺序表演时段的事情。
好不容易告了一段落,风穆颜才不动声色但其实早已疲惫不堪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此时在场中表演弹琵琶的是一名叫做朱緀的红衫美人,乐音真真是无人能及的妩媚婉转风流多情。说起这朱緀,可是耶律晴最宠爱的侍婢,她自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辽族大漠可是天仙一般标致的抢手人物,谁知这朱緀自幼服侍耶律晴,一缕芳心早已是牢牢系在自家主子身上,又如何顾及那些盼她回眸的追求者呢?
此时的耶律晴无聊地玩转著酒杯,自家侍婢的表演他早已听过无数次,自然是熟悉已及。他此时坐的位置附近连一个熟人都没有,按照身分排下来,他跟风穆颜中间可隔了五六个位置,根本没机会说话,唯几个认识的朝臣又坐在外首,也难怪他无聊了。
无奈地瞄了瞄与自己相隔两处的风穆颜,小王爷抓起了筷子,打算大
快朵颐一番,谁叫现下他也没别的事好做。
淼残音很乐,因为风穆颜坐在自己身旁,而那个外族蛮子则坐的离他们远远的。哼哼,等太后寿宴过去之後,明日一早朕就下旨让裴将军护你回族,把你赶回鸟不生蛋的关外去~~
正想的高兴之际,皇帝却突地发现风穆颜的脸色有些苍白。
“爱卿你怎麽了?不舒服麽?”皇帝关心地问道。
“…头有点痛,不碍事的…”风穆颜一脸'我没事'的表情。
“爱卿你先回宫休息吧,反正事情都告一段落了。来,朕送你回去~”皇帝轻手轻脚地将风穆颜拉起,体贴的搀著他从後门直接往凤藻宫走。
待得将风穆颜安顿至床上後,皇帝替他掖好被子,然後温柔地道:”爱卿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朕会打理好的。”
风穆颜'嗯'的应了一声,对於皇帝的温柔萌生了些许的感动。
“好乖~”淼残音轻轻在他额上一吻,这才出了凤藻宫。
走出去的皇帝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皇后兼宰相正窝在被窝里莫名其妙的红了脸。
快步回到座位上,淼残音看到太后正兴致勃勃地观赏著场中一名白衣美男表演的剑舞。
“皇儿你回来啦~你瞧,那身段多优美呀~~哀家喜欢!”太后一脸兴奋。
“母后,您的口水快流出来了。”皇帝冷静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