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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你做了大人再这么叫我!”姬无言嫌恶的看了眼他手上的东西,躲远了两步临近唐若兮。
包拯行早已迫不及待的截过东西,摊开来,阵阵扑鼻肉香,深深吸了口气,语气都是满足:“好香啊……”
唐若兮额头冒下一滴汗,几个包子而已,要不要那么夸张!刑部到底是些什么人呐!而且现在是在处理案件中!你们还管不管那失踪人口了!
听到身后的多多在咽口水,唐若兮皱眉回头:“多多,你早上不是吃了两屉包子了吗?”
多多龇牙:“早上的包子小了点……”
而这边慕容书依旧不屈不饶:“小姬,你真不吃啊?”
没等姬无言驳回,包拯行又吃完一个,断然道:“不用管那洁/癖/精了,他肯定不吃!街上随便买的,多脏啊!对吧,小姬!”包拯行嘚瑟的看着姬无言,语气满是戏/谑。
唐若兮一直充当着背景,视线在三人之间流连,脑中慢慢升起了掉头走人的冲动。刑部的人好幼稚啊!
“大人,灶台下有发现!”
一衙役兴冲冲的拿着一包牛皮纸包着的东西打开,递给姬无言。
嫌恶的看了眼,姬无言忙不迭地带上手套,两手指提起一块细腻无暇的薄皮轻轻摩挲着。
包拯行不乐意了,空出一只手抢过,腮帮一直咀嚼,眼睛仔仔细细观察着手上的东西,口中含糊不清:“什么东西啊?摸着倒是舒服……”
唐若兮的眼神跟着薄皮移动,眼眸一沉,细腻,色泽,这东西很像是……
往指尖吹了口气,姬无言漫不经心:“美/人/皮。”
闻言,立刻甩掉手中的东西,包拯行和慕容书两人纷纷俯首呕吐不止,口中还不忘抱怨埋汰姬无言。
唐若兮视线从地上的薄皮转移到姬无言身上,这个人还不赖嘛!
越过他们,姬无言来到厨房门口,探头往里观察。灶台缺了一角,想来应该是存放皮/具的,断壁上乌黑一片,但依稀可以看见道道刻痕,是剑痕!
吐够了的包拯行凑上去,映着天边日出几缕微光的脸上神情复杂,忍不住问道:“小姬,你干嘛不进去啊?”
“脏。”姬无言淡淡开口。待包拯行欲进去查看,他慵懒开口:“大人,你进去又没什么用处。况且可以结案了。”
包拯行茫然道:“结案?怎么就结案了?”
踱步院中,姬无言慢条斯理道:“房子是范骆臣的,东西也是他藏在厨房里,就连前两次案发时他也在附近出现过。”他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语气笃定,“最重要的是厨房墙壁上的剑痕,足以证明范骆臣武功不凡。一个做了十多年的教书先生现在突然失踪,身上又有那么多疑点,不用猜,城中的女/尸/案元凶就是他了。”
慕容书深思熟虑一番,激动的拍他的肩膀:“小姬,你真是太有才了!这么快就让你破案了!”
转身躲掉慕容书的手,姬无言挖苦道:“那是你们两太不行了,白吃公粮不干事!”
包拯行还糊里糊涂着,不确定道:“真是范老先生?”
脱掉手套,啪一声打开扇子轻摇,姬无言以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傲娇的点点头。
包拯行拍手道:“我就说嘛,一开始我就觉得那个破教书的有问题,果然!”
您马后炮的功夫现在是越来越神乎其神了!
慕容书爽朗的脸都僵住了。
满满自得的某人继续兴奋道:“看吧,跟着本官做事就是轻松,再难的案子没几天都可以搞定!”他志得意满地要拍姬无言的肩,在其躲过之后也不尴尬,直接拍着慕容书,语重心长道:“孩子啊,跟着本官好好干,前途不可限量!”
姬无言继续挖苦:“大人,我们跟了你这么久,一直都没偷懒,可也没看见什么前途啊!”
包拯行斜眼不满:“睿王妃面前别这么实诚的嘛。”说完视线特意四下扫了一圈,“诶,睿王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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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兮早已从院落中出来,坐看门前花开花落,闲听院后吵来吵去。
其实对于范骆臣是凶手的定论她也觉得很有道理,联系到他那种枯槁的黄脸和细腻白希的双手,和他现在在厨房里藏匿起来的皮具,不难猜出他杀害城中女子的直接动机。但是就算知道他是凶手,可从没人见过他那伪装下的容颜,又该如何缉凶?
而他,是为谁办事,要用这种残忍至极的方法研制人皮面具?又是谁和他打斗,要将这里化为灰烬……是兔死狗烹还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唐若兮正冥思着,后边就传来包拯行义愤填膺的感慨:“真是斯/文/败/类人/面/兽/心【哔——】……”
看到唐若兮诧异的盯着自己,包拯行赶紧捂住嘴巴,而后咧嘴笑道:“睿王妃,您还没走啊!”
唐若兮抬眸:“包大人在赶本王妃?”
包拯行立马两手直摇摆,解释道:“哪敢哪敢。里面不见王妃,以为您回去了。”
唐若兮的视线落在随着包拯行身后,十来位衙役抬着几具白布遮盖的担架从她们面前走过,看来应该是以前范骆臣杀害的人埋尸此地。包拯行又是忍不住骂道:“真的是禽/兽/不/如啊!为人师表,居然滥/杀无/辜!”说完又免不了是一顿捶胸顿足。
等包拯行捶得自己有点咳嗽的时候,才发现唐若兮一直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自己,尴尬的笑了几声,转开话题:“这位是睿王妃的侍女?”
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
看到包拯行手指着多多提问,唐若兮眼神越发鄙视:“包大人最好不要有什么龌/龊的想法!”
包拯行脸色一凛,一本正经道:“下官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况且家有恶妻……啊呸,贤妻!下官自然一片丹心对发妻,绝不三心二意!”
恶妻?多真心的内心想法!
唐若兮继续用鄙视的眼神代替回答。
没有留意唐若兮的眼神,包拯行独自思忖道:“下官实在是越看这位小妹妹越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
他的眼神认真神情专注,没有丝毫做作。可唐若兮忍不住抨击道:“包大人,你这种习惯得改!不要见到姑娘家都一个样子!”
包拯行仍旧冥思苦想。
唐若兮面瘫道:“……包大人,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包拯行回神,眼睛骨碌转,只能讪笑。
等现场处理的差不多,唐若兮与包拯行等人同行离开。
包拯行愁眉不展:“虽说这案子破了,可一日没有缉拿到凶手,下官始终寝食难安,生怕被圣上宣进宫狠狠批斗!”
……能想到这个层面,包大人您当真是为国为民的柄国之臣!
唐若兮木然前进。
他又垂头丧气自言自语般细细说道:“皇宫的案件也是一筹莫展!看来最近干脆告病休养好了,这样就可以不用上早朝面圣!”
皇帝楚陵楠到底是有多恶毒吗?为什么包拯行一开口就提一次,次次都是和挨骂找打有关。
唐若兮好言提醒:“既然琳妃是中了砒霜死的,你们就从砒霜下手。这种剧毒宫中肯定是不会有,民间药房若有出/售也会做记录。再加上宫人出入皇宫会有所登记,顺藤摸瓜,总会找到可疑之人。命案牵连到皇家,宁可查错不能放过。”
包拯行点头赞同:“嗯。可药房就算有登记买药者姓名,难保不会是弄虚作假?况且凶手又是如何下毒?妃嫔的饮食可都是有做试毒……”
“我记得你和我提过那只兔子?”
包拯行犹豫了一下:“把毒下在兔子身上?不可能,兔子烤前还是活的!”
唐若兮平静道:“食草动物对毒有一定的抵御,尤其是兔子!一只兔子可以承受的量远比人超出百倍。”她顿了顿,思忖道:“这个案子牵涉到后宫,包大人可以找皓王爷帮忙,也许方便一点!”这样或许还能令楚云皓振奋一些,毕竟昨天看他状态还是不太好……
包拯行双手背扣,长叹一声:“只怕这次估计又会是个悬案……”
他的这一声叹息实在无奈,唐若兮嘴角抽搐:“包大人实在是劳苦功高……”手上的悬案估计是一大把一大把的!
前面有女子叽喳咋呼声飘来。
放眼望去,前面不远的客栈楼下,一群大媳妇*齐刷刷仰头看着二楼临窗而立的紫衣男子,手捧心口情不自禁的赞叹着。
初日升起,淡淡的橙黄光亮倒映着他的侧颜,弧度完美妖/冶。
男子慵懒的舒展着身子,扭了扭脖子,如瀑墨发披散而下,倒映着光辉。注意到街上那群人正盯着他犯花痴,他那俊美的脸顿时微沉,妖冶细长的眼眸扫了眼街上的人,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只不过是冷笑。
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