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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凤天舞跑上前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觉得独孤行应该只是昏迷不醒,可又不敢上前确认。
楚云睿赶到她面前,挡住她的视线:“大舅子他只是晕了过去,待会就会没事的。阿舞,你先回马车等,好吗?”
不是没看到楚云睿眼神的慌乱,和夏长彦眼底的绝望,凤天舞拨开楚云睿跪在夏长彦跟前,手扶上独孤行的脸:“我哥哥怎么了?长彦?他怎么了?”
夏长彦声音嘶哑:“阿舞,他只是睡着了。”永远的睡着罢了。
“不可能!我刚才在远处看他还好好的!”凤天舞刚想仔细检查,却被独孤行衣领里突然爬出的黑蛇吓了一跳。
黑蛇绕着独孤行的脖子游了好几圈,像是在找东西却又没找到,最后安静的圈在他的脖子上。
凤天舞着急哭喊:“哥,你醒醒!醒醒啊!你不是说过以后要罩着我,不让我被楚云睿欺负的吗?”只是一会的凝视,她便安静住了。
此时的她安静的有点诡异,楚云睿拉住她的手想把她拉起来却都被拒绝。
凤天舞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不告诉我?”
她的眼神夹杂着太多的情绪,楚云睿凝噎。
“楚云睿,你爱过我吗?如果有,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找你帮的忙就是要他死!”
楚云睿诧异:“阿舞,你……你想起了什么?”
想起了什么……凤天舞凄笑。她想起了曾经帮哥把脉,他体内几十种甚至上百种的毒药,她很清楚,凤天行活不了多久……想起了夏长彦说过,每次哥毒发时疼痛难当几欲求死,都是靠那条小黑蛇撕咬,才能减轻痛苦,想起若不是为了复仇,或许她已经见不到哥了。
在和凤天行重逢的时候,她其实已经恢复记忆了。但她知道她不能。面对失忆且快乐的她,凤天行就不会像从前那般自责愧疚。她想他轻松的活着。
凤天舞的手轻轻的滑过凤天行恬然的睡容。凤天行的武功和楚云睿的五级心经相克,两种武功同时在体内运转,导致经脉尽断而死。这也是为什么凤天行会找楚云睿帮忙的原因——他是轩辕熙绍的后人,自然会轩辕熙绍的武功。
只是一切发生的都太过于突然,她都来不及听到凤天行一句话,两人就已经天人永隔……
秋雨萧瑟,却不及心里悲凉。
——
回去后,楚云风让一切都回到了原位。放了皇后、太子等人,暗杀了大凉过来的同盟,让太医好好地给楚陵楠治病。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不想再失去了。
张月茹死了,但依旧是按妃位举办的葬礼。入了皇陵那天后,楚云风向楚云泽道歉后便不知所踪。
楚云文带着妻子,痴傻的楚陵楠和沉睡多年的夏思思也一并离开,重新生活。
东宫里,楚云清又开始批阅奏折了。只是就算一切都回到了原位,也回不到过去。父皇,弟兄,都离他而去。好在有多多,无论落难,还是辉煌之时,都一直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
转眼又是一年春,燕子归来,百花争艳。
望娘岭上,有座新的竹屋。俏皮的姑娘背着竹篓准备出门。
“夏长彦,你快点起来啊!门口已经有病人来看病了!”姑娘直接破门而入,看到*上依旧挺尸的某人时很是气呼呼,一脚过去,“快点啊,起来!”
夏长彦懒洋洋的坐起,用手指梳了梳他那头的白发,声音沙哑:“这么早就有病人,真是扰人清梦。”
凤天舞从衣架上拿起他的衣服扔在chuang上:“快点快点!我要出门采药了。”
“我倒宁愿我采药,一天到晚坐在那里看病,累死人啊!”夏长彦边穿衣服边念叨。
凤天舞叉腰,音调一转:“哦!当初是谁要拜我为师学医来者的,怎么现在为师的话都不听了。恩?”
夏长彦知道说不过她,只好讪笑。
望娘岭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因为闻到空气,就能感知凤天行时刻陪在身边。只是看到坐在客厅里的夏长彦时不免心疼,*白发,他对哥的情谊和自己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天,还不到中午,夏长彦就催人到山上来找凤天舞,催促她回去,说是有绝症病人。他不会,赶忙求救来了。
当凤天舞火急火燎的回到家,便看到夏长彦站在院子门口远远张望着她。
夏长彦狡笑:“你可算回来啦!”
凤天舞气喘吁吁:“什么绝症你都奈何不了?”
“相思。”
回答凤天舞的不是夏长彦,而是从他们竹屋里出来的人。一袭白衣衣袂蹁跹,笑容温文尔雅,眼神含情脉脉。
凤天舞转头看向说话的人时就愣住了,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人突然出现在她眼前,让她快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依稀察觉眼角有晶莹泪珠滑落,属相思,味甘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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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兜桑:
正文部分就正式完结了。先前连载的时候麦兜桑没能连续更新,实在对不住大家。
道歉下下!也谢谢大家的包容。
下一章是夜宴尘的个人番外。
本来是没打算写番外,无奈麦兜桑眼馋此男太久,不写的话实在心有不甘。若有亲有兴趣可以点进去看看……O(∩_∩)O哈哈……
再次谢谢大家的支持,群么么哒!
(夜宴尘听完掀桌而起:特么的,把我写死了,这也叫眼馋我?你是巴不得我死才对啊!果然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二者皆不毒,最毒你的心!!!)
正文 夜宴尘番外(完结)
几段唏嘘一世悲欢,可笑我命终由天…………夜宴尘
我叫夜宴尘,南越皇子,不是最大的,但母妃总是夸我是最乖巧最可爱,甚至最漂亮,我知道,这是母妃对我的爱。
小时候很喜欢被这样赞美。但长大后,想和母妃置气,怎么可以用形容女孩子的话来说我,我是堂堂七尺男儿。可惜那时,母妃已经不在我身边了。她化作一捧黄土,永埋在皇陵。
从我有意识开始,母妃,皇姐和我的小侄儿就一起天天围绕着我,父皇有时也会过来,慈祥和蔼的抱着我,用他满脸胡渣的脸蹭我的小脸,有点痛,但很开心。侄儿还在襁褓之中,天天几乎都在睡觉,这让刚会走路精神充沛的我不能理解,天天瞪着他那迷糊的眼睛,时不时戳戳他娇小的身体。他哭,我笑。皇姐会无奈的抚摸着我的头,和蔼的微笑,对我谆谆教导:“凡儿是宴尘的侄儿,是宴尘要保护爱护的晚辈,知道不?”
我不懂,但都会点头。
但和美的生活从我五岁那年开始就彻底颠覆。
那一年,皇宫里突然发生瘟疫,与平常的时疫不同,这次的灾难来势汹汹。当时我不知道这次灾难到底是如何凶猛,只是发现好多原来照顾我的宫女都不见了,兄弟姐妹们也不来和我玩,而我的幸福小天地从御花园转变成了卧室,那张一丈见方的*榻上。
我起不了*下不了地,整个人昏昏沉沉,我问母妃自己是怎么了。母妃只说我是伤风了,过两天就会好的。我没想太多,只是疑惑母妃那红肿的眼眶,我真的只是伤风了?
没有历经过,所以不会明白。但渐渐我发现这和以前小病小痛不同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太医一天三次的来看我,让我开始不安。照顾我的宫女就剩几个,而且个个都面蒙白布,不敢随便碰我。连母妃也很少过来看我了,而皇姐从来就没出现过。
我心里有点失落。
渐渐,我浑身会酸痛无力,越来越嗜睡,有时连眼皮睁开的力气都没有。直到第七天,我浑身发热,热的像是要烤熟了我,又感觉有一股什么力量在拉扯我,要我离开。迷迷糊糊间我本能地呼唤着母妃。
那一刻,我握到了熟悉的手掌,听到了那耳熟的呼唤,睁开眼终于看到母妃。可她比几天前的憔悴得太多了,头发凌乱,眼眶乌青有些鼓起,脸色苍白,连同嘴唇都是一个眼色。不再是我以前孰知那高贵的样子,几天之内,她像老了几十岁。
她看到我睁眼的时候,眼神发亮,喜极而泣,紧握着我的手,像在抓救命稻草般紧,紧到浑噩的我都感觉到有一丝痛。而母妃只是静静的趴在我身上,丝毫没有放松,另一只手同样紧紧的箍着我,口中呢喃着“我的儿,好好活着”,是内心深处发出的呼喊。
而我早已没有力气去想太多,只是感受着母妃的拥抱,渐渐,那拥抱变得没什么力量,而我,没理由的一阵心慌,我只是慌乱的叫着母妃,可听不到任何回应。眼前发黑,我再次昏睡过去。
当我再次睁眼时,我明显感觉到浑身轻松,可母妃又不在身边。但是这次坐我边上的,是皇姐。看见皇姐本来应该是会开心的,可是当看到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