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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幺契约?你居然为了鸳鸯契而放弃上京赶考!」宇文逆天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为了自个儿放弃那幺多。
「那又如何?我会想上京赶考原本就是为了要与你平起平坐,可如今事有变卦,我自然得琢磨割舍。」他抬起黑白分明的深情眼眸睇着他。「倘若没有,我上京赶考又有什幺意义?」
「你何苦如此执迷不悟?」宇文逆天怒吼了声。
「我就是执迷不悟!」寻千佾瞧他恼怒,不禁也跟着火了。「我就是要你,不成吗?」啐,瞧瞧这个没良心的人,想他自山下一路往书院跑,跑得这幺急是为了哪椿?他脑子是不是坏了?娘根本不反对他们在一起,而他又愿意放弃赴京赶考同他窝在书院里双宿双栖,他到底还要他如何?
「当然不成!」宇文逆天不耐地吼着,几欲难以抗拒他咄咄逼人的甜蜜诱惑。「你到底贪图我什幺?咱们在一块,尽管怎幺亲密也孕育不出孩子啊!」他不想毁了他的人生,难道他压根儿不懂他的苦心吗?他到底要把他逼到什幺境地去了甘已?
「你说那是什幺浑话!」寻千佾不禁光火。「咱们要孩子做什幺?将咱们紧系在一起的又不是孩子,更不是一纸契约,而是心底的互相认定;咱们之间的鸳鸯契不局限在世间的伦常中,更不须在意世人的看法,订立契约的人是咱们,而我要的是你的答案。」他要的就这幺简单,难道他还不知道吗?
「可是你的功名……」该死,他开始动心了。这样的情势要他如何能不动心?
「那种东西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你在胡思乱想些什幺?」寻婉儿突地日门外走进来。「傻儿子,你出去一下,让娘来替你搞定。」
「娘!」这是他自个儿的事,难道他不能自个儿处理?
「给我一刻钟的时间。」寻婉儿不由分说地将他往外推。「别担心,把一切都交给我。」寻千佾担忧地睇了宇文逆天一眼,随即往外走。
尾声
「嫂子。」宇文逆天真是哭笑不得,长那幺大,他还没遇过像她如此吊诡的人,居然替自个儿的儿子撮合这种事。
「哎呀,叫一声娘来听听。」寻婉儿轻摇莲步晃到他身边。「娘的宝贝逆天。」
「妳!」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看来千佾的性子真像极了她。
「我说,我不在乎千佾娶不娶妻,甚至是和谁在一起,只要他平安就好,你懂我的意思吗?」瞧他点了点头,她接着又道:「只要能保护千佾,即使你打算天天玩弄他的身体,我也不在乎,横竖这是你们两人两情相悦的事,我这个局外人是没有权利介入的,是不?」
「嗄?」天!她的想法简直是惊世骇俗。
「对了,我有没有跟你提过千佾的爹是谁?」她挑眉问道,笑得可乐了。
「没有。」真不知道她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幺,思绪峰回路转,教他有些反应不及。「我现下在意的是千佾他——」
「当今皇帝。」她突地冒出一语,打断他的问话。
「嗄?」
「你会保护他,而且绝不会让任何人找到他的,是不?」她难得正色以对。
「他是……」皇子!?
「说真的,千佾简直同他爹一个样,就连喜好男色都一样。」寻婉儿不禁又叹了声。「我也是因为受不了他爹,才会带着千佾逃出宫的。倘若不是见过这些惊世骇俗的事,我怎幺能理解这种事?其实也没有什幺理解不理解的,毕竟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尽管我不允又如何?况且千佾身分特殊,与其哪天让人逮了回去,我宁可让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样至少我还可以看见我的宝贝儿子。」
「妳真的不在乎吗?」他不相信她会如此洒脱。
「尽管我在乎又如何?我说过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你犯不着理会我。」寻婉儿苦笑着。「我都能放弃自个儿的地位,带着千佾逃出皇宫了,还有什幺好在乎的?况且我并没有失去什幺,他还是我儿子,而且我还赚了一个儿子。难道你觉得如此一举两得的事,我该放弃吗?」
「我……」宇文逆天简直是无言以对。他真是太感动了,没想到她竟是如此开明;不过睇着她脸上的笑意益发深浓,一阵寒意倏地袭上他的背脊。
「来,叫声娘我听听。」她凑近他。
「我……」看她的模样,长他绝对不过十岁,要他如何喊得出口?她这岂不是蓄意在逗他吗?
「哎呀,别害羞了,叫声娘让我听听嘛!」她语调娇软地哄着。
「我看我还是先出去好了!」
宇文逆天想逃跑,可寻婉儿哪会这幺容易就放过他!只见她一把擒住他的手。「来嘛!」
「娘,妳在做什幺?」寻千佾如箭翎般冲进房内,一把扯开她的手。
「哎呀,你这个兔患子该这样同我说话的吗?」寻婉儿不禁瞠大潋滟的美眸。「我是在亲近他、把他当成自个儿的孩子,这样都不成吗?你这个有了男人就没了老娘的臭小子!」
「那又如何?我改变心意了。妳还是下山去的好,别待在这里!」可恶,亏他还想把她接到书院来一起住,想不到她居然……
「哎呀,这就是你对娘的态度啊!」寻婉儿腰如茶壶状,喋喋不休。
「没错!」他怒吼了声,拉着宇文逆天便往外走。「咱们别理这个老女人。」
「可是……」他觉得思绪有点混乱,感觉自己好象失去了主导权,而且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难道你不想跟我到外头再把话说清楚吗?」寻千佾怒睐着他。
宇文逆天睇着他,登时发觉他灼烫的目光里透着一丝威严,俨然是贵族的气势,可以往他却不留发现。看来他真的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爱你。」他突道。
寻千佾瞪大眼,思忖了半晌,明白他的意思后,俊脸霎时涨红得宛若锦霞,掀了掀唇角,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哈,这小子害羞了。逆天,你再多说两句!」寻婉儿倚在门边吆喝着。
「老太婆,妳给我闭嘴!」寻千佾口不择言地吼着,却掩不去心头的战栗。「我们到后边去,别让她听到。」
「当然,我们还有很多话要说。」宇文逆天深情地睐着他。「很多、很多……」
***
「不好吧!」诡异的暧昧情愫在穗庐小舍里回荡着。
「你说呢?」过了半晌,随即听到宇文逆天调笑的声音,可以猜想那张惊为天人的俊脸上,笑意是恁地勾魂。
「大白天的……」到目前为止,寻千佾仍是无法习惯,而且照这情况看来,还得给他一年的时间准备才行。
「有差别吗?」宇文逆天依旧笑得勾人心魂。
沉默了半晌,房舍外只听得风轻微地拂过,宛若叹息;花香扑鼻,正是春临大地的季节。
突地——
「喂,你想做什幺?」寻千佾蓦地吼了声,嘶哑的嗓音里有着一份氤氲的欲念,外加一份不知所措的惊慌。
「做什幺?」宇文逆大笑得有点不怀好意。「你会不知道吗?」
「知道什幺?」他应该要知道什幺吗?
「难道你连男人该如何疼惜男人都不知道?」那声音听来有一点点的意外,还有更多的揶揄。
「我当然知道!」他不服气地吼着。
「那还不赶紧配合我?」他的笑声听起来很放浪。
「可是……」
隐隐约约可以听见仿似扭打的声音,外加床榻与身躯的撞击声。
「可是什幺,嗯?」
「这跟迅羽说的不一样!」寻千佾不禁发出类似闷吼的叫声,彷佛苦不堪言。
「迅羽?」尽管看不见宇文逆天的表情,但他也可以自他的声音判断他正略微不悦地蹙起眉头,紧勾魂的魅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身下的人。「我想你或许是被他骗了,毕竟你要问的人应该是之凤,而不是迅羽。」
「为什幺?」寻千佾不解。
「待会儿你就会知道了。」
半晌,短兵相接,谁也不让谁,一阵杀伐征战、风云变色……
「不要!」寻千佾的声音听来酷似求饶。
「你不是说你爱我?」
「是啊,可是……」
「是谁同我说,一对爱侣是用不着在乎相处形式的?」
「是我。」可是这和他想象的差太多了,他怎幺可以反客为主!
「是谁同我签下鸳鸯契的?」
「是我。」他回得好悲哀,只因城池几欲失守。在这场兵荒马乱之间,他突地灵光一闪。「可又是谁说鸳鸯定要一公一母的?」
竹「是啊,所以势必要有一人扮演母的,是不?」宇文逆天笑得更得意了。
「嗄?」完了,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子……
「准备好了吗?」
「嗄?」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