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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的感觉弥漫开来,很快我用舌尖找到了他的舌尖,一束电流立即从头迅速传到了脚趾。我的头晕晕的,只想美美地品尝这头猎物,我的精神世界完全跟外部世界隔绝了开来。吻了一会儿,我呷了一大口左手酒杯里的红酒但没有咽下去,而是送到他的嘴巴里与他分享,他开始时对我这一动作惊异了一下子,然后很享受地咽下了。
酒精更点燃了我们的激|情,我拉开他衬衫的下摆开始吻他的腹部,他的腹肌明显,只覆盖了一小层脂肪,细腻白晰的皮肤好像是透明的一样,他的腹部对我的吻似乎特别敏感,他几乎要大叫起来,这让我更来劲,我逐渐向上面进攻了,最后我到达了他粉红色突起的||||乳头,它们立在那里就像是草地里一棵小花儿,我先哈了一口气在它上面,马上他的呻吟快了一点,我又开始用舌尖触碰它的花蕊,就像是一只蜜蜂在贪婪地吸食花蜜一样,同时我的手伸进他的腰带里面,握住了他早就爆涨的欲望,这个时候,我听到天边有一个轻柔的声音叫我:“哥哥,啊啊,哥哥。”
顺便说下,我在太原读初中的时候,一边跟我第一任男朋友疯狂Zuo爱,课余也读了非常多的书,其中很多是心理学方面的,后来又认识了一个30岁的女心理治疗师,那时我经常背着男朋友我跟这个女心理治疗师Zuo爱,学习了非常多的Zuo爱技巧,我朋友从来没有发现过我的出轨,但他发现我Zuo爱的技巧越来越成熟。
所以,在撩拨忏悔树的情欲差不多好的时候,看到他的脸变得粉红一片,我忽然停住了吻,他感觉我停了下了,就慢慢睁开眼睛,捧着我的脸狂吻了起来,手也过来抓到了我的下身,这回是我们两个一起在呻吟,我的双手更加放肆地游走在他的身上所有的角落,每一个突起和凹陷,我像是抚摸着一匹上好珍贵的丝绸,我为获得这样一个完美的身体而快感,在这一刻它属于我!两具充满肉欲的躯体贲张着,交缠着,我们互相进入,互相占有,一起达到了很完美的高潮!
(七)
陈Sir突然把我叫进办公室,扔给我一封拆开的信让我看,抬头是“揭发制片人杨立堂贪污淫乱的信”,是写给台长的,下面的署名竟然是——我的名字!!天啊,世界性大都会上海的电视台里,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很明显我和老杨一起被人陷害了。
我马上问陈Sir:“您相信这是我写的吗?别说我很敬重老杨的才能和为人,就算是我跟他有仇写信栽赃他的话,也不会傻到这种份儿上:用自己的名字。台长看到这封信了吗?”
“这信就是台长转给我的!!”他见我气得站了起来,就示意我坐下:“你先别激动!我们也不相信这封信是你写的,但你想想这应该是谁写的呢?为什么非要署你的名字呢?所谓无风不起浪,你的群众关系也要注意一下呀。老杨的经济和作风问题台里正在秘密调查,你先不要声张。” 陈Sir这番话让我哑口无言,一封信就让我和老杨蒙受不白之冤,这真是平地里起风雷。
“肯定是小萧做咯!”潘正楠听说后在咖啡厅里气得跟我讲起上海话来:“这个人本身就是个阴险小人,这回提侬没提伊,伊心中有气就写这种东西,这个叫做——”他又改回普通话:“一,箭,双,雕!”
“是他、不是他做的不要紧,不过陈Sir陈醒我的话是对的,我的群众关系是要注意下了,你觉得让萧做你那个访谈节目的副制片人怎么样?”
小潘马上用鄙夷的口气说:“伐灵咯,伊一看就是个同性恋,嗲的来,侬勿要乱来哦。”
没办法,出了问题就要解决问题,我很快就详细地写了一份报告交上去,历陈老杨大公无私、默默奉献、作风正派的各种事例,指出可能是有人栽赃陷害。台领导还真的在部门里暗中调查了我的方方面面,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另外,潘正楠也向陈Sir多次表示,换了我他不能接受别人做制片人,由于潘也是个知名的主持人了,是台长的红人、台柱子,当然也起到了作用,这次风波就算暂告结束。
虽然经历了匿名信这件事,但我的改革计划还是在逐步实施之中,我把访谈节目的嘉宾档次大大提高,国内外很多当红的新闻人物都表示愿意接受我们的专访,其中最有名的无过于导演张艺谋,他去戛纳刚领了奖回来,本来打算路过上海来台里录节目,但临时生变直飞北京了,我跟陈Sir商量过后,决定派我、潘正楠去北京录制一期,那边联系过后说张艺谋第三天又要飞云南外景地,只有明天有空,所以我们决定马上起程。
拿到机票的时候我心里想,不知道在北京能不能见到忏悔树。这种念头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按大哥的说法是:“做人得拿得起、放得下:玩就是玩,玩的时候别虚情假意骗自己,玩过后也不要再拖泥带水地磨矶,除非你是来真的。”对忏悔树,开始时我是只想玩玩的,所以他叫什么真名我都没问,他有没有男朋友也不知道,我当时觉得没有必要知道。
可是,自从他深夜离开以后就不见了踪影,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短信,他如旋风一般地来了,又旋风一般地走了,让我感觉心里空荡荡的。虽然玩过以后不再纠缠是圈里玩419的惯例,但毕竟我们玩得太投入太激|情了,那样完美的Xing爱可以说是我第一次体验到的。我是那种事后不会马上表达,但逐渐会不断回忆往事的人。有时你经历过一次完美,就再也不容易接受其它,而将这完美珍藏在心里。想要重温旧梦的想法像一粒咖啡豆一样长成,然后随着每个寂寞夜晚的烘焙,开始QUN裂,爆出馥郁的香气,这种香在心里收藏着不让别人知道,自己也觉得珍贵,甚至都不敢告诉对方,怕这一碗幽香“忽”地在空气中散了。所以我忍住了暂时不联系他,而是等着他的动静,但他却一点线索也不给我,让我心中像是猫抓过一样的痒痒的。
有的时候晚上一个人孤独坐在家里时会听到谁在轻声叫我:“哥哥。”明显地我在挂念着某个人,而挂记另一个人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种事情发生在北京方庄附近的一个破旧平房里,是遥远的记忆了。本以为再也不会有了。
我在山西忻州的一个破旧录相厅里遇到他的时候,明白他就是我要的那种人,当我们四目相视的时候,我从他眼睛里就知道那就是他,他当时20出头的样子,比我高,穿一件白色衬衫,但敞开着上面的两粒钮扣,他看起来疲惫、平静、忧郁、落寞,没怎么犹豫我就坐在了他的旁边,灯暗下来的时候我开始斜眼看他,发现他也在怯怯地看我,头一下子晕起来。我忍不住把身体靠过去,我们几乎肩膀挨在了一起,我低头看着他的腿,他很精干,身体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我可以看到他两腿之间的大包,在浓浓的空气里我几乎能嗅到他的呼吸,跟我的呼吸一样他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我没办法不把手放在他搭在扶手上的胳膊上,而他顺势把我的手拉向他的大腿,我已经不记得当时在上映什么电影了,他的手导引我的手进入他的裤子里面,我握到了我一直向往的男性的东西,我的心都快要炸了,浑身都在颤抖,也忘了是怎么弄的就满手沾满了粘粘的液体,他快速地喘着气,头靠在我伸过去的胳膊上面,我感觉我一生中都会带着这个沉默的男人。
录相结束后我们最后两个才离开,他站起身来的时候暧昧地看了我的肩膀一眼,我不自觉地就站起来跟他出去了,在昏暗的路灯下无数的虫子在飞舞着,我就一路看着这个瘦瘦的肩膀微摇着向前走,直到一个楼道口前他停下说:“二层。”上得楼来看他打开房门,我看见满屋堆放的学习机的包装,地上散落着方便面的包装纸和扔弃的白色手纸团儿,“我是做销售的,从北京来。”他轻声说道,我还没等他说完就靠过去狂乱地吻他,他倒在沙发上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脱掉我们的衣服,然后他把我抱上床,在窗外射进来的月光下我们疯狂地缠在了一起,那个晚上我出血了,但我把所有应该尝试的事情全部都做了。
后来我就总是去他那里,他也只跟我一人Zuo爱。他是一个非常随和的人,因为他大我六岁所以事事依我,因为我生来就主动,他也就很快地从一个1变成了我的0。他有着大城市人特有的不争和耐心,销售业绩也越来越好,半年后他被调往省城太原,开始他不舍得离开我,但我认为我的男人应该首先是事业,我让他走了。之后我说服了母亲,我也一个人去了太原继续读书,妈妈自然觉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