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骞山抱着姽婳,就像抱着全世界一样。他再也不想失去。
“哼,要是我今天不来,你恐怕选妃又选后了!”姽婳生气的说,其实她的心里已经不介意这件事情了。
“我只是想找到你罢了,其它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浮云。”骞山一手搂着姽婳的肩膀,一手托起她的双腿,把她放到了床上。
那张她们曾经浅浅温纯的床。
“那你怎么不跳到枯井里找我?”姽婳又问,的确,弦儿都会跳进去,他还是一个小孩。
“等我去的时候,枯井已经被巨石挡住,据说那石头是天上掉下来的陨铁,武功再好的人也打不碎它,其实我知道那是大男爵搞的鬼。”
骞山回忆着说。
“大男爵怎么样了?”姽婳已经和骞山一起躺在床上了。
就在他的怀里,闲话家常……
“你离开后,他的仆人不知从哪弄的药,治好了他的病,随后他西风又起,联合他所有的势力逼宫,一番血战,最后被我的军队镇压了。仆人死在当场,念他有功,被软禁在天牢里,跟着他叛逆的人都落了罪,家眷们发配的发配,打发的打发,现在的男爵府,是一个空宅子了。”
骞山一口气说完。
空宅子,那弦儿岂不是会很伤心……
原来这一年里,还发生了这么多事……
“还不说你,怎么忽然长大了,而且发育的还不错。”骞山又不正经的说完,刮了下姽婳的小鼻子。
“讨厌。”姽婳把头埋在骞山怀里,犹如从前。
什么都没变,除了时间……
你不能再有别的男人了
姽婳不知道该怎样说自己。
“苍颜怎样了?”姽婳又问。
“哎,就知道你心里还惦记着他。”骞山叹了口气。
姽婳真想说,其实我还有一个呢!他叫暮离。
可如果此刻说了,骞山的肺都能气炸,说不定真去宠幸那两个女人了呢。
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你没了消息后,他离开王宫,听说四处寻找……却也毫无结果,后来,他再也没回来过,也没听过他的消息。”骞山说。
姽婳看着手腕处的图腾,那图腾颜色如往常。
苍颜说过,这是连接两个人的图腾。
那他一定没事,否则自己的心不会如此平静,也许他只是去完成别的任务,或者……
以他的武功,少于敌手的。
那个如黑色鬼魅般的男人,自己还真的有几分想念了……
想念他的挑衅,他的坏,他的暧昧,和他的不正经……
“你想他了?”骞山明知故问。
姽婳点点头。
“哎,我认了,不过你不能再有别的男人了。”骞山说。
这可不能答应他,那不等于自毁誓言么。
出家人什么最重要,一诺千金啊。
“喂,听到没有啊……”骞山又问。
回答骞山的是姽婳的装睡。只有装睡,才能让姽婳逃过这一劫啊。
她心中却想,苍颜,要是你在,该多好啊,我们三个人一起睡觉……
我真的有几分想你了,尤其是见到骞山之后……
骞山又无奈的叹息一声,紧紧的搂着姽婳,手也不老实了……
毕竟姽婳已经长大了……可以做点大人的事了……
骞山还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不过想想就美。
以后就把她留在王宫里,哪都不让她去,就把她牢牢的拴在自己身边。
想到这里,骞山也不急于这一天一夜……反正时日很多,早晚有肌肤相亲的那夜。
姽婳装睡了半个小时才醒来,骞山也一直胡思乱想了半个小时。
与骞山共眠
萎缩在骞山怀里,姽婳觉得格外温暖。
离开暮离后,一直觉得有几分孤单……
想不到,在骞山怀里,那种孤单的感觉不见了。
……
姽婳也没想到,在骞山怀里竟然一觉睡到天亮了。
醒来的时候,骞山还是那个姿势……
“哎呦……”骞山终于能叫两声了,一夜下来,自己的整个手臂早让她给压麻了,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一点也不敢动弹。
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你长大后,身体也重了不少……”骞山甩着胳膊说道。
“那你说是长大好呢,还是不长大好呢?”姽婳问。
“早晚要长大,只是长的太突然了……”骞山说。
的确,如果不是四菱镜,他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女子就是他的姽婳公主。
……
两个人吃了早餐,又腻歪了一会。
“我想去看看大男爵。”姽婳说。
“要不要我陪你?”骞山说。
“现在的我已非昔日的我,你不用担心,何况还在天牢里,怎么说也是你的地盘。”姽婳说。
骞山不在执着,既然她想一个去就去吧。
……
拿着骞山给的令牌,姽婳顺利的来到王宫的天牢里,这天牢位于一个很不起眼的地方,不过看守严密。
走近天牢,里面黑乎乎的,良久,才看到一个头发蓬乱,脸面不洁,衣衫破烂的老头子坐在地上,闭着双眼。
这不是昔日威风八面的大男爵嘛……想不到也有今天。
姽婳感叹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大男爵。”姽婳轻声而又淡然的说道。
“呦,想不到还有人来这种地方看我。”大男爵还闭着眼睛。
“你知道我是谁么?”姽婳又问。
“你是谁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若是新王赐死,就来个痛快点的吧,我活到今天,也够本了。”大男爵淡淡的说。
天牢里的人最容易看破生死了。
天煞归来
“呵,原来一心求死。”姽婳淡淡一笑说道。
“成王败寇,没有什么好说的。”大男爵说道。
“今日的大男爵到让人有几分喜欢了。”姽婳又说。
听这话,难道是故人……一定是故人。
大男爵睁开眼睛,眼前一个妙龄女子,可却未相识。
“姑娘可是来看我笑话的?”大男爵的眼睛还是炯炯有神。
“以前,你一般叫我天煞孤星。”姽婳笑着说。
“天,天煞孤星……是你!!”大男爵惊恐的说道。
……
这实在是太意外了。
“真是抱歉的很,我的任务一个也没完成。既没杀掉骞山,也没克死弦儿。有愧我深海家族的名望啊。”姽婳淡淡的说。
“你,没死?”大男爵疑惑的问。
“千年的天煞岂能那么容易就死了呢。”姽婳说。
“你现在是要杀了我么?”大男爵问。
“雇佣者是不会反噬雇主的,深海家族的规矩,其实你比我懂。”姽婳停顿了一下。
“我来找你,是想弄清楚几件事情。”姽婳说。
“呵,原来是求我。”大男爵冷冷一笑。
“错了,是交换。”姽婳说。
“第一,弦儿身上的毒如何解?第二,弦儿的父母与你有和仇怨,你竟然不惜害死他们?”姽婳问。
“呵呵,这第一个问题,我很乐意为你解答,无药可解,当年给他下药的人已经死了,只有他才知道配方,可不是普通的配方哦。”大男爵格外大方。
“第二个问题,就让它成为我的身后之谜吧,反正我也活不了几天了。”大男爵大义凌然的说道。
“我刚才说了,是交换,也许你对七天飞星刀有兴趣……”姽婳缓缓说道。
这句话,却让大男爵的眸子里发出火热的光亮来。
看来,话题切入的很准确。
“七,七天飞星刀……,你,你怎么知道?!”大男爵情绪有些失控。
“那真是一把好刀,削铁如泥,刀长四寸四分………”姽婳又说。
秘密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我只想看看拿刀。”大男爵冷静而平静的说道。
他知道,自己终究是难逃一死的,而和自己有关的人都已经死了,水泽家族后继无人。
大男爵已经心灰意冷。一切不都是为了那刀么?!想不到临死了,竟然还能看看它。
“弦儿的父母怎么死的?”姽婳问。
“呵,就知道你会问这个。知道了又能怎样。当年我和他是水泽家族仅有的两只命脉,父亲却把连自己都无法驾驭的七天飞星刀传给了他!自从爷爷去世后,就没人能用这把刀了。可惜,他也无法驾驭,那这刀放在他那岂不是浪费?我生性远比他聪慧,高傲,父亲却没有选择我……一时间,错手杀了他,应该说错手杀了所有人………呵……”
大男爵平静的说。
姽婳心中一阵鸡皮疙瘩……
那个他就是水泽弦的父亲。
“可当我回头时,刀却不见了,我还没来得及摸摸它竟然不见了,只有弦儿站在原地。我抱着他做出逃亡的姿态,他竟然信了。”大男爵又说。
听到这里,姽婳已经明白为什么弦儿能逃脱这场灾祸了,大男爵以为刀就在弦儿手中。
所以禁锢了他的身体,可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