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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一对二,如果那两个男人窜通一气想打压她,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她就要赌。赌这两个男人对自己到底有多在乎!
深黑潋滟的眸子浮出一抹暗光,陆凌心中一阵喟叹,上前几步快速的抓住慕容紫的手腕,重重的往自己身上带,忍着打她屁股的冲动,他沉闷的低语道,“你若敢走,我就把你跟这臭老头一起关笼子里。”
慕容紫嘴角刚扬着胜利的笑,突然听到耳边传来的话,浑身绷的紧紧的。
师公说他被人关在笼子还不给吃喝,原来是这臭男人干的?!
这……这厮会不会太可恶了?
陆凌才不管慕容紫心中为某人怎么的打抱不平,转身揽着人就往回走,还不忘朝正在旁边看热闹的天涯老人唤道:
“老头儿,你来说给她听。”
天涯老人正兴致勃勃的想看两人好戏,突然被点到名,他背脊一挺,不解的问道,“说什么?”
这两口子吵架关他何事?他才不会去当和事老。
“当年之事!”
……
紧闭的房门口,鲁雨菲竖着耳朵趴在门上,正准备听里面到底说些什么,突然从身后出现两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一人架着她一条胳膊就往远处拖走。
“喂喂!你们做什么?放开我,否则老娘喊非礼了!”被人如此对待,鲁雨菲自然是不甘心,没脸没皮的就扯开了嗓子嚷道。
尼玛,这是从哪里来的人?她在这宅院住了一段时间了,也没见到有其他不熟的男人出现啊。
两个彪形的男人嘴角都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将她给扔到离房门几十米外的角落,铜墙一般的杵在鲁雨菲身前,“姑娘得罪了,我们当家的说过了,但凡十米之内的人,一律格杀勿论。”
“靠!”鲁雨菲忍不住的爆粗口。她站直了身体扬着头双臂环胸,水溜溜的眼睛挑衅的看着面前伫立不动的男人,送了一个自以为迷人的秋波,几乎是没脸没皮的说道,“姐知道姐长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姐警告你们,别贪图姐的美色,打姐的主意,姐对你俩没兴趣,赶紧跟姐闪开,姐不喜欢你们这款。”
两男人本来面无表情的,听到鲁雨菲说的可以说是极度不要脸的话,顿时眼角抽搐,两人相视一眼,极有默契的再度架着她的胳膊,直接走到大门口将她给扔了出去。
“喂!你们TM的懂不懂怜香惜玉啊!”鲁雨菲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狠狠的踹着被关闭的大门。见根本没有人理她,她哼着气,干脆坐到地上在地上画起了圈圈……
……
干净整洁的厅堂,慕容紫坐在侧手位的椅子上,陆凌坐在她身侧,容秋和天涯老人坐在她对面,三人面色沉重,连天涯老人都沉默了起来,低着头像是很心虚似地。
最让她奇怪的是,厨房里烧火煮饭的叫孙姨的女人居然也在,只是她站在陆凌身后微微低着头,也不像是留下来伺候大家吃茶的摸样。
“紫儿,你想知道些什么?”容秋面色清冷,最先开口。
慕容紫清澈的眸光看过去,起身走到他身边,“大哥,我们的爹娘的事,我想知道爹娘是怎么去世的?”虽然那并不是她的爹娘,但跟她这具身体有血缘关系,更重要的是上官思辰敢意有所指的提出来,那她就有必要知道这名义上的爹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她一味的装傻不想去了解清楚,那么以后万一有谁拿他们的爹娘说事,她该如何应对?
她不清楚容秋到底知道多少,但她多少也想知道一些。
转身走到陆凌身边,她主动握住陆凌搁在茶几上的手,“在宫中我曾问过你,为何有人要对付你,你告诉我说他们是嫉妒你皇子的身份,现在想来,那或许是有道理的。但我想知道为什么皇上会对他们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不是最宠爱你吗?为何却放任不管?你为何要打扮成那般迷惑别人的视线?”
陆凌抬头对上她清澈见底的眼眸,继而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拉近,然后转头朝站在他身后的孙姨说道:“孙姨,这是紫儿,也是容秋的妹妹,您已经见过了。但您还不知道,她已是我陆凌的妻子。”
孙姨听着陆凌的话抬起头,不难看出她眼底的惊讶之色,有些脱皮的唇瓣颤抖着,惊讶之后就见她一脸的喜色,当即就贵在地上,“奴婢见过少夫人。”
“孙姨,都是自己人,不用如此,以后你对她就如对我一般,紫儿不是那种庸俗之人,不会在乎这些礼节的。”陆凌一手搀扶起孙姨,一边轻缓的向她解说。
这还是第一次慕容紫见陆凌会如此尊敬的对待一个人。她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冲着陆凌向着自己的那番话,她上前帮着将孙姨扶了起来。柔柔的笑道,“对啊,孙姨别多礼,陆凌说的是真的,我是真不习惯被人跪来跪去的,你也别叫我少夫人,唤我紫儿就可。”
她认真的看着孙姨,对方四十左右的年龄,可两鬓却开始冒出了白发,尽管如此,但不难看出她清秀的底子,可以想象出她年轻时怕也是极为动人的美人。
看到对方眼眶莫名的盈满了泪花,慕容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惹得她突然激动起来。正准备说点好听的话来安抚下她的情绪,陆凌却将她拉到身前,向她介绍道,“孙姨是我娘当年的陪嫁丫鬟,但这些年为了我娘的事,孙姨四处逃难,我跟你大哥不得已,才将她藏至此处。”
慕容紫拢了拢眉,看了开始掉泪的孙姨一眼,很是不解的问道:“为何?有谁要对孙姨不利吗?”
她怎么看这孙姨都不像很会闹事的人,至少这段时间大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她都极少见到她人出来露个脸,深居简出的安静的很。这种人会招惹什么麻烦来让自己四处逃难?
陆凌对上她疑惑的眼眸,双眼划过一丝仇恨之色,开始低沉的讲述了起来,“当年上官谦和你爹以及我爹本是同门师兄弟,但上官谦禽兽不如,居然贪图起我娘的美色……”
原来,二十多年前,上官谦和容秋的爹容仕海以及陆凌的爹陆振峰三人同时拜天涯老人为徒,因当时朝堂动乱,昏君当政,三人皆是一腔热血,不忍见到四处都是流离落魄的百姓,就发宏愿要推翻昏庸无能的昏君。三人习武之际,就暗自的开始准备着。
陆振峰自小游走江湖,结下了江湖中不少的英雄好汉,当得知他要推翻昏君建立新政时,得到不少江湖中人的拥护,在当时就成立了剿龙庄,并推举陆振峰为庄主。
而容仕海虽在江湖中没有名气,但出自富商之家,见陆振峰创立了剿龙庄,也不甘落后。变卖了家产,又四处筹钱,招兵买马,暗中建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兵队。
上官谦虽无名又无钱,但其在师兄弟三人中处事最为圆滑而又稳重。甚至还舍身救过两位师弟的性命。其胸襟让两位师弟很是钦佩,在昏君被推翻之后,两位师弟都无心于帝位,纷纷推举上官谦为新帝。
建立新政这本该是功德圆满的一件大事。可没想到上官谦居然色欲包天,暗中贪图陆振峰之妻乔心莲的美色。为了霸占人妻,他从容仕海之妻穆敏那里盗取了其炼制出的毒药。毒害了陆振峰之后,他谎骗乔心莲说陆振峰是被仇家所杀,还佯装为了不让乔心莲被仇家发现,将其藏匿于宫中,并强行将其占有。
乔心莲本欲想殉情,却发现自己当月月事没有来,后来偷偷找大夫看过才得知自己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为了平安的生下陆振峰的孩子,她忍辱负重,怕上官谦对陆振峰的孩子不利,她谎称孩子是上官谦的。
上官谦将乔心莲隐匿于深宫之中,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想那日乔心莲做好了过冬的新衣,派孙姨前去送衣服,陆振峰死在上官谦面前的一幕正好被孙姨看到。孙姨当时怕自己被上官谦发现将自己杀人灭口,没敢出声,偷偷的从小路回去想向庄里人告发上官谦。
但等她回到庄里的时候,乔心莲已经被上官谦派去的人接走了。她一个妇道人家没凭没据的,自然也没人相信她的话。
她苟且偷生了十年,在一年陆振峰的忌日之时,她回到故里去祭拜陆振峰时,不想碰到前来祭拜先夫的乔心莲。两女人抱头痛哭之后,孙姨向乔心莲说明了一切。当乔心莲得知自己的丈夫居然是被上官谦杀害之后,对上官谦的行为痛心疾首,对自己这些年的行为悔恨交加,将陆凌送到天涯老人身边之后,她谢罪在陆振峰的坟前。
乔心莲失踪了十年,容仕海夫妇也寻找了她十年。当穆敏听闻乔心莲出现时,赶紧寻了过来,结果却晚了一步。当听说上官谦是用她所炼制的毒药杀害同门师弟,并霸占乔心莲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