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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黄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士兵一听是皇后,跪倒一片,几个开玩笑的,吓得面色灰白。
如雪抬手道:“平身吧!黄将军可有朝廷的消息?“
黄达作揖道:“回禀娘娘,臣刚接到战报,皇上已调走青峪关的二万精兵,前往东平关了!”
如雪得重重地拍了下额头,立刻下令道:“立刻派人,几百里加急本宫不管,勿必赶在两军交战之时,报告皇上,本宫没事。拿着这蝶哨,皇上看到这个就会信的,快去!”
“皇后娘娘……”如雪铿铿然的说完,身体软了下来,向前踉跄。
黄达迅速扶住她,才见她一脸疲惫与担忧,苍白的脸,半张浮肿,明显的手指印儿。
“别管我,快去派人,不然就来不及了。”
如雪强撑着,毕竟在古人眼里,她一个皇后垂倒在一人盺青的将士怀里,是多么的有失体统。
黄达不过三十二三的年纪,作战勇猛,连二级提拔到庆远城的大将军。
黄达将如雪扶至墙脚,立刻传令了参将,以最快的速度,奔赴东平关。
如雪强撑着立了起来,一时间的松懈,让她更加无力,眼面前重重叠影,眼前一黑,不醒人世。
无名,千万不要啊!安泰国虽打了胜仗,也是损失惨重,再起战争,人心不稳,国力不支。
“无名……”如雪惊唤出声,一身冷汗,端坐了起来。大梦里,她的面前有个身影,从马上落下来。还好是做梦。
“娘娘,您晕倒了,末将就将你抱回来了,不到之处,请您见谅!”
如雪垂着头,摇摇手道:“别说这些了,快点给我弄点吃的,然后送我回京!”
黄达关切地道:“娘娘,末将已派参将前去送信了,您身体劳累,还是在此歇歇,明日天一亮末将亲自送您回京!”
如雪思忖着也是,再说老朋友一直没来,身体这么虚,怕是跟怀孕有关。点头道:“那就谢黄将军!”
黄达双作揖道:“娘娘稍等,末将立刻去端吃的来!”
黄达出了房,如雪垂倒在床上,打量着房间。简洁的很,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旧椅。
如雪闭上了眼睑,总算回到了安泰国,觉得好亲切。家的感觉,仿佛这空气都有空的味道。
片刻,黄达领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大妈进门,她的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如雪闻到香气,只咽口水。
掀开了被子,缓缓下床,坐至桌前。不顾左右,迫不及待地自顾自吃了起来。
黄达先是有些诧然,随即手捂了捂嘴,轻笑着出门。安泰国的皇后真是血性的女子,难怪皇上独宠一人。爽直大方,能文能武,真是不简单。
别说他,所有的将士都知道,皇上身边有一个军师,就是皇后娘娘。能在此见到她,真是他的荣幸。
如雪一扫而尽,捂了捂肚子,讪然一笑道:“不好意思,饿了一天了,让你见笑了!”
老妇人惊得说不出话来,不是说皇后娘娘吗?这吃相像是逃难的,就算是逃难的,皇后也太和气了,让她都不知所措。
如雪淡淡一笑道:“请告诉黄将军,我歇了,明日好赶路!”
如雪一沾着床,甜甜地睡去。这些天,绞尽脑汁想着逃跑,又担心着国事,真是太累了。
然安无名,已是二夜未合眼了,他那双幽蓝的眸子下方,是黑黑的眼圈。侍卫的禀告,让他如雷轰顶。
如雪失踪了,不见了。他不相信,人怎么能凭空丢了,一定是百里衡将她幽禁了。
他居然失口否认,这个可恶的家伙。如果不是他,难不成如雪凭空消失了吗?
他后悔的肠断寸寸,是他,是他亲手将如雪给弄丢了。如果他不开口,如雪不会去东朔国,也不会失去。
“皇上,您还是歇歇吧!您这样下去,皇后回来,会心疼的!”陈达老泪婆娑。
安无名怒目圆睁,愤怒让他精神一振,怒喝道:“来人啊,快去查探,大军何时到达?”
“是!”侍卫不敢有任何的违抗,这些天被杖责的已有十来人了。
“皇上,丞相求见!”侍卫小心翼翼地进门回禀。
安泰国的皇宫里连鸟雀都似不敢鸣叫,空气里弥漫着凝重,压抑地让人透不气来。
不等安无名的允许,房牧闯了进来,跪地请安道:“皇上,臣有句话一定要说。皇上,安泰国刚刚安定,若是动兵,人心不稳啊!倘若西仓国借机进攻,安泰危矣!”
“房牧,你给朕闭嘴,朕的皇后审美观点人关押了,这是安泰国的耻辱,你居然让朕忍了。来人,将房牧驱逐出宫,没有朕命令,闯宫者,杀无赦!”
“皇上,您不能冲动啊,皇后娘娘一定会回来的。你要相信皇后娘娘……”
房牧被架了出去,安无名将桌前的折子等物推落地上,提过宝剑,怒喝道:“来人,连夜赶赴东平关!”
“皇上……”身边的侍从唯有哀叹,再不敢出声。可怜的皇上,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安无名手里提着剑,骑着高头大马,冲出了皇城。他等不下去了,他要立刻去救如雪。
他的梨院,他的莲园……这些天他亲自指挥着人手,将这些院落整理一新,满心欢喜地盼着相聚,盼来的却是恶讯。
他眼眸里深深的痛楚,胸口郁闷的,透不过气来。一声声在心底呐喊着:“阳,你到底在哪里,东朔国若是不交人,我要踏平东朔的每个角落,直至将你找出来。你不能丢下朕,不能……”
晨曦初露,鸟儿微鸣,东泰边境,迎来的不是曙光,没有人嘻笑。安泰国将士怒气高涨,他们要夺回皇后。而东朔国的将士要保家卫国。
安无名在城墙边斜靠了片刻,打了个盹。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夺回她,解救她。一想到可能是皇帝再一次加害,心脏瞬间骤停,脑子短促的空白,不知身在何处。
“皇上,您吃点东西!皇后娘娘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两军打仗也不能冒然前进,否则乱了阵脚,反而救不了皇后娘娘!”
急行赶来的李桂,问明了事情后,反而替安无名担忧。这样下去,身体如何吃得消?战场相争,你死我活,万一有个差池,如何得了?
安无名的脸如千年寒冰,冰芒闪闪,摸了把脸,低喝道:“传令下去,让将士们吃饱,向东朔国进攻。”
“皇上,依末将之见,等到天黑,打它个措手不及。”
“百分衡熟知这个方法,先给他点颜色,让其不明朕的动机,再来个措手不及!”安无名目光微敛,愤恨不已。夺妻之恨,他才是夺妻之恨。
李桂长吁了口气,看来皇上还没有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依然精明果断。
“报,皇上,庆远城参将求见,是皇后娘娘派来的!”
安无名猛然一惊,攥起侍卫,惊声道:“你说什么?皇后?传,快传!”
侍卫还未起身,安无名先奔出去了,疑惑,不解,惊喜让他的表情有些怪异。
“微将见过皇上,皇后娘娘二日前从西仓国回庆远城。派微将前来报平安……”
不容他将话说完,安无名急急地道:“皇后真的在庆远城,西仓国?怎么去的西仓国?”
“微将急着赶来,皇后娘娘让微将勿必赶在两军交战之前,微将不知情况,幸好,来得急。这是娘娘带来的蝶哨!”
安无名接过蝶哨,欣喜若狂,眼眶微热,紧紧地握着蝶哨,远眺着天际,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漫延至全身。
“传令下去,暂时按兵不动,来人,摆驾庆远城!”
“上苍保佑,臣恭贺皇上!”
又是斜阳西下,远山如黛,田野春草渐长。如雪望着天上的浮云,心头依然一片阴云。马车轻微的颠簸着,考虑的身体的承受能力,她不能只急着赶路。
“无名,千万不要开战啊!老天保佑……”一遍遍在心里呐喊,祈求着上苍。她从来不信什么佛,此刻却临时抱起佛脚。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出来,如雪莫名的兴奋起来,掀开了帘子,急令道:“停!”
黄达笑禀道:“娘娘,应该是皇上来了!”
如雪笑盈盈地点头,出了车厢,紧攥着车沿,立在车前,远处尘土滚滚而来。渐渐地身影越来越清晰,安无名的脸出现在视线里。
如雪挥了挥手,禁不住大声道:“无名,我在这里!”
安无名咧开嘴儿,眼前被雾气朦胧,急令道:“停!”
紧随的马匹急速停了下来,安无名也放缓了马速跃下马。如雪小心的下了马车,思忖着,那就配合一下,像电视里来个热情相拥。
如雪转了转脚腕,转了转手腕,又扭了扭脖子。边上的黄达等人,觉着奇怪,娘娘这是要给皇上好看吗?一副动手打人的架势。
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