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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抱着她,一起起来,蓝色的眸子熠熠生辉。他的心醉了,他的皇后不仅聪明,也有几分小女人的矫情。上得了朝堂,下得了厨房,刚柔并济,只要是她的性情,他都喜欢。
如雪被安无名柔得似水的目光,溺的心也化了。他的柔情让她渐渐迷失,都说男人会在温乡里迷失方向,今日刀子在男人的柔情里越陷越深。
更何况她是女人,最要强的女人,也是水做的,只是时而结成了冰而已,冰融化后,依然是水。
如雪的脸绯红如天边红霞,依在他的怀里,属于他的味道,让她更加的心醉,幸福溢出了心房。
门吱吖了开了,陈达的声音让两人如梦初醒。安无名扶正了她,浅笑着,牵着她的手,到了餐房。
“皇上、娘娘,今儿在菜,都是补身的,皇上与娘娘多吃点!”
陈达的话,让安无名跟如雪都有些讪然,心里有鬼,听出的话别有一番深意。反正吃自己的,如雪也不客气,只管自己吃个尽兴。安无名也是混过江湖的,夫妻同心。
吃饱饭后,如雪回房歇休,安无名摊开了奏章,认真的回复。安泰国一定会成为最强盛的国家,夫妻同心,何愁不成?突然放下了笔,如雪成了他的心病,既使不让她出宫,她依然会想办出去的。再说又命令不得,这是他对她的承诺。一同出去,倒也罢了,就怕像个侠女,三天两头往外溜,万一百里衡不死心,将她捋去?万一西仓国为了火药将她绑走了?万一有歹人,将她去捉去呢?想到此,他的脸不由地冷了下来,心弦紧绷。
突然眼眸一亮,放下了笔,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关紧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掀开了帘子,红罗帐映得她脸更加红润,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红唇紧闭,神情舒爽。
安无名侧卧在她的身侧,人真是奇怪,未同房时,那情再浓也似雾里看花,对她除了爱还有一丝敬畏,而现在才真正跟她融为一体,身心合一,别有一番滋味。
安无名轻轻地褪去衣衫,一动不动地睡在一旁。她的确是累了,那就等她休息好了,再实行他的计划。
阖上了眼睛,心里的那股欲火却蠢蠢欲动,不由地侧过了头,有些自责。从前看着她,不也好好的,这会儿怎么总静不下心来?
安无名的手不由自主的摸索了过去,轻解衣衫,探向她的丰盈的乳房。身体覆了上去,吻着她的唇,柔之又柔,不再像前两次的生硬。他的脸露出欣喜的笑意,像是捕获了猎物。
如雪睡得正香,突然一阵怪异的感觉袭来,半梦半醒之间,觉着有人正在乱她的心智。她呻吟出声:“唔……无名……”
一番风雨过后,如雪气恼地推开了他,拧着他的手臂,掐得安无名惊叫出声。
“混蛋……你这个色鬼,我掐死你,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疼……活,当然要活……疼死了,别生气嘛!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就可怜我一下!”安无名搂过她,可怜兮兮地,像是被赶出房门的丈夫。
如雪扯着他胸口的毛发,拍着他的胸膛。安无名疼的仰起脖子,压着嗓子道:“皇后,饶命,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这家伙真是没救了,还敢装可怜。男人真是一个都信不得,全是色字当头!”如雪掀过被子,重重地叹息。
安无名无奈地贴了过去,轻柔地道:“真生气了?你不喜欢?是不高兴?阳儿……”
如雪汗颜,她的心是不想这样,可是她的身体总出卖了她。她还有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转过了身,埋在他的怀里,轻声道:“我困死了,你别吵我。”
安无名一脸释然,一点小惩罚算得了什么?大计要紧,等到计划成功,才有借口罅她。虽然有些卑鄙,但是这事的确需要上日程。
安无名小睡了片刻,神情气爽地起床,帮她轧好被角,笑睨了片刻。转身出房,可爱的丫头,就是辣了点。
陈达上前禀道:“皇上,丞相求见!”
“传!”安无名换上了淡淡的面容。他的笑容是她给的,也只有她让他会心的笑,忘记了一切。
房牧提步进门,笑贺道:“臣房牧恭喜皇上,按说臣今日不该来打扰皇上,但臣听说皇上娘娘出宫办了件大事,京城人百姓欢呼传颂,臣猜想,想必皇上也出宫去了。”
安无名坐在御案前,挑了挑浓眉,淡淡一笑道:“丞相不愧是丞相!”
房牧见安无名并无不悦,加之他是个不喜多语的皇上,只有他接着絮叨:“皇上,有臣不知这话该不该说,皇后娘娘陪慧过人,但毕竟是女流之辈……”
安无名的脸冷了一分,这话若让如雪听见,那还得了。急令道:“房相,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了?皇后虽是女流,但她是朕的结发之妻,家国天下事,同是一理。国如同家,若是家中出事,难道房夫人不可出面吗?持后的谋略,别说是你,就是朕也无法比拟,只要为国好,为家好,朕允许皇后做她想做的事。”
房牧退而求其次道:“皇上,臣只是担心,这什么信箱一设,百姓们都直接找皇上跟皇后办事?那百官们岂不是闲置?那微臣有何面目拿朝廷的俸禄?”
安无名抬眸打量了房牧一眼,官者无非是为权,为名,为利。这个房牧怕是为权为名之人,点头道:“房相说的也有理,但是朕刚登基,对官员不甚熟悉,良莠不齐。所以朕决定精简官员,提高官员的年俸,所谓多劳多得。这个朕也是从后宫,皇后处理宫人的法子上学得。房相以为如何?”
房牧虽对女人有偏见,同时又不得不佩服皇后,点头道:“皇上英明,先帝朝官员盘根错节,加之杨家以势卖官,下面的官员参差不齐,臣以为此法尚好。”
安无名淡笑道:“要想马儿跑得快,当然也要多给好的草料。所以朕决定,每年设廉政奖,奖励那些清官,怎么可以清官两袖清风?严惩贪官,房相既然来了,就跟朕一起起草官员之操守及奖惩制度吧!”
房牧讪笑道:“皇上,今日臣看就免了,三日后,臣再进宫来吧!”
如雪缓步出房,笑探道:“房相是怕本宫不快吗?国家大事要紧,相爷留下吃晚饭吧!陈公公,让御膳房多上几道菜。”
房牧急忙请安道:“房牧见过皇后娘娘!”
“房相免礼,他日有空,本宫还想找夫人唠唠家长。本宫独自一人,闷得发慌,皇上又是个闷葫芦不善言词,不知何时夫人有空?”如雪笑探着。
房牧的话,如雪听了一清二楚,看来安泰国也是一样的,女人决不能冒尖,为了不让安无名为难,她决定转为地下,同时从他们的后院点烯革命之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就不信了,这个相爷不听枕边风。
安无名被按上了闷葫芦的绰号,着实有些诧异,难不成别人都是唠唠不休的?他已经努力不能再努力了,将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再说下去,他都归嫌自己唠叨了。
皇后如此和善,房牧倒是不曾想到。还以为皇后必是恃娇而宠,才要独霸后宫。连忙作揖道:“娘娘哪里的话,贱内能做什么大事?无非是跟家一群人闲聊罢了。娘娘大驾光临那是臣全家的荣耀,娘娘若是要来,臣的贱内一定会恭候大驾的!”
如雪佯装不解地道:“恕本宫愚钝,为何女子朱嫁时称为千金,一嫁人就成了贱内了?不是说妻以夫荣的吗?”
安无名翻着奏章,眼睛却瞄着房牧,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房牧一时语塞,皇后这是拐弯抹角的骂男人也贱,但是他却说不出来,吞吞吐吐地道:“这个……这两句话放在一起,臣倒是真的不知如何答了?”
如雪呵呵笑道:“房相答不上来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大事。国事要紧,本宫就不打扰相爷与皇上了。你们聊吧!”
女警也多情 第一二一章 皇后策略
如雪淡笑着进了隔壁的书房,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她可不是吃饱了撑的,她也是为国家好,等到国家安定,百姓安居,那她跟无名岂不是快乐似神仙。
房牧坐到太监搬过的桌前,探问道:“皇上,想如何精简官员呢?”
安无名淡淡地道:“自然以人口而定,连年战争,安泰国的人口已减至五十三万,其中京城人口就达十六万,加之流动的,起码有二十万人口,所以周边十几个州府,分开去,不过二三万人口,所以州府到县设官员三名,衙役十名,三年一换,四品一千五百两,五品一千,六品八百,七品五百,八品四百,九品三百,各地府的衙役每月五两,奖励减半!”
房牧惊声道:“皇上,这俸银可是增了几十倍啊,人只可朝三暮四,他日若是朝四暮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