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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文坛亲历记-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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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这样,谷峪本人对待批评还是持积极的态度。二次全国作家理事会后,他很快去北大荒采访。他和另一位作家李準同行,跑了北大荒新垦区许多地方,直达中苏边境。李準回来后写了电影《老兵新传》。谷峪归来后,则写了《萝北半月》、《一个森林警察队员的笔记》两篇很有分量、热情赞歌垦荒队员和森林警察的散文体报告文学作品,均发表于《人民文学》杂志,实际上,这也是最早写北大荒垦区的佳作。1956年下半年谷峪去尼泊尔访问,又给《人民文学》写了一篇《梦晚会》的散文。 
  1956年下半年,谷峪还被选为党代表,出席了中国共产党第八次全国代表大会。 
  如果说第一次的批评,其不够准确过火的一面,或许对谷峪的创作,也起了些消极影响,例如这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他发表短篇小说,但他尚能挺住。组织领导方面,也还是信任他的。而第二次,由于反右的扩大化,把他扩进“右派”中去,那便是对他沉重的一击,他这个很爱惜自己名誉的农家子弟便再也承受不起了。划右后,他被送回农村监督劳动改造,加入他一向的敌人地、富、反、坏之列,这在他精神上是难以接受也无法忍受的,这且不说。而到了紧接着而来的60年代最困难的时期,农村缺粮,他这个食量一向很大的大个子,在肉体上也难以渡过难关了。精神上受冤、又填不饱肚皮,他这条大汉便率直表现为“火气大”,而这又被认为“态度不好”、“抗拒改造”,又斗又批,恶性循环。一个曾有作为的作家,便这样心力交瘁、一蹶不振了。粉碎“四人帮”后,我听见河北的作家朋友说,这个被开除公职的人,携带着众多的家庭人口(他的孩子较多),就这样在农村劳动了二十来年,靠挣工分勉强为家人糊口,至于写作之事,再也没法提起了。 
  他的冤案平反后,我曾代表《人民文学》杂志写信向他祝贺并约稿,他也给我写了亲切的回信。可是,他再也没有新作送给今天的文坛。又过了两三年他悄然长逝,身后萧条。 
  一个曾与李準并列,有才华、前途看好的作家,便这样寂然无声地湮没了。 
  建国后被湮没无闻的作家,还有一位韩希樑。他原是部队作家,参加过淮海战役和朝鲜战争。他写战争的作品,我现在还有印象的是上海的出版社为他出单行本的《六十八天》,是淮海战役的一部纪实作品,我觉得是写得很好的。书的发行量当时也是相当不错的。但自1957年以后,再也听不到这个作家的名字,更不用说见到他的作品。据认识他的文艺界人士告知我,是因为韩的作风有点问题,而被开除了军籍,当然,在那些年月,也就再不可能发表出版作品。数年前湖北襄樊市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寄我一卷材料,说是韩希樑隐姓埋名就住在襄樊,生活相当潦倒悽惶,但他告诉别人,他还在写作。我无法调查这事的真伪,也算一个“逸闻”吧。他湮没之彻底,超过了谷峪。谷还在作家协会历年编的作家辞书中榜上有名。而韩希樑是哪儿也见不到这个《六十八天》一书作者的名字了。 
  写于1984年   
  石果的《风波》(1)   
  —一篇被忽略的佳作 
  50年代初期,文学新人崭露头角的不多。拿《人民文学》版面说,1952年前后较引人注意的新人新作有蒙古族作者玛拉沁夫和他的《科尔沁草原上的人们》,云南部队作者白桦和他的《山间铃响马帮来》,这两篇作品后来都被改编成电影,影响也就更大。两位新人最初被发现及在刊物上推出他们的作品,都跟小说编辑秦兆阳的努力分不开。两位新人后来也都成为人们熟悉的专业作家。 
  而在1953年、1954年《人民文学》版面上,也有一位当时颇引人注目的文学新人,那便是来自贵州的石果。1953年第3期,发表他的小说《喜期》,这篇作品转载自《西南文艺》1952年10月号。一方面是那时短篇小说新作奇缺,再则,也表明了《人民文学》的编者扶植文学新人、鼓励创作之意。1953年上半年,《人民文学》的两位负责编辑是萧殷和陈涌。到了1953年下半年,《人民文学》新的主编、副主编、编委(主编邵荃麟、副主编严文井,编委有沙汀、张天翼等人)上任不久,则在1953年第9期头条位置推出石果的新作小说《风波》。1954年下半年第9期,仍在头条位置推出石果的另一短篇《官福店》。两个第9期两个头条,可见新作家石果那阵子在《人民文学》、也可以说在全国文学界,享受了何等的殊荣。 
  石果的三篇小说中,写得最好的一篇是《风波》。石果的小说写的都是解放初期西南农村(贵州、四川边境地区)生活变革的故事。具有生活气息、地方色彩浓郁,语言生动等共同特点。而刻画人物突出,描写深刻,艺术上见功力者,首推《风波》。《风波》让我们想起鲁迅的那篇同名小说,它通过张勋复辟在农村生活中引起的一点点风波,刻画了九斤老太、赵七爷这样一些人物,写了旧思想阴魂不散,而给人过目难忘的印象。石果的《风波》写的可以说是我国解放初期新、旧思想意识在农村进行着反反复复冲突、较量的风波。它通过母女两代农村妇女争取婚姻自主和一位农民出身的“族长”企图对之施以惩罚的中心情节,展现了广阔的农村社会生活画面,描写了众多各不相同、有个性特色的农村人物,包括先进的和落后的青年男女,开明的和守旧的形形色色中老年妇女、老汉、农村干部,教私馆、摆八字摊的先生,二流子,地主阶层的人物等等。不仅主要人物(如“族长”杨永成老头子,丫头出身,泼辣、果敢的农村姑娘杨春梅)写得细致、生动,连一些次要人物如“闹三湾”杨左氏,“酱油嘴”荣三嫂,“生铁锤”杨根生等,也有极简省的勾勒,而各具特色。作品中有名有姓的人物,我粗粗统计了一下(包括未出场的),达20个。作品就是通过这些人物的活动,深入真实地绘制了建国初期农村新、旧思想错综复杂、矛盾冲突以及新思想取得初战胜利的生活画卷。作品描写准确,叙事从容有致,结构匀称,虽三万字而不显长,实际上是将丰富的生活浓缩了的一个小中篇,这在当时实属难得。作品耐咀嚼,让人想起四川老作家沙汀的某些写乡场的小说。小说发表之时,受到邵荃麟、严文井、沙汀等老作家和读者的赞许。石果那时由《人民文学》小说编辑唐祈负责联系。记得1953年9月开第二次全国文代会,石果作为贵州代表来京,我曾在会上见过他一面,是个方头大脸的人,已经三十六七岁,不算年轻,阅历也不浅,曾参加过解放前的地下斗争。 
  但是自从1954年在《人民文学》发表最后一篇小说《官福店》之后,石果很快销声匿迹了。陆续有人用信函或口头打招呼,以后不要再发表石果的小说。这不言自明。编辑部听到的传言是说发现了他政治历史上的“严重问题”。 
  就作品论作品,石果的《风波》是建国初期一篇上乘的小说佳作。但在其后中国作家协会编的小说选中没有收入它,文艺领导人的报告、讲话中,也不提它。好像从来没有这个作家和他的作品似的。直至粉碎“四人帮”后,70年代末、80年代初,《人民文学》编辑部编选、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八卷本(包括半卷增补本)全国优秀短篇小说选,仍然没有选入它,大概还是因为其人“情况不明”吧。 
  这里,我还讲个小插曲,60年代初期,提倡写人民公社史,贵州的文艺刊物发表了一部猴场人民公社史———《小王朝的末日》,这实在是一篇艺术质量上等、独一无二的“公社史”作品,说明白一点,它是一篇可读性强、写得很精彩的小说,尤其反派人物刻画得很生动,地域特色强,情节也引人入胜。《人民文学》那时正缺少好的小说,于是编辑们动了转载它的念头,但作者无署名,是一份“集体创作”。尽管这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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