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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们对逻辑的概念非常狭隘,在你看来,好像作梦的自己是不会判断的,或不“逻辑的”。然而,它却以惊人的辨识力工作,筛检数据,把一些送到身体的某部分,并构成记忆。安眠药也阻碍了梦的判断机能,那是经常被忽略的。事实是,梦涉及了高度的创造行为。这些不仅是直觉地建立的,还是以远超过你对逻辑的概念的逻辑形成的。然后这些创造性行为透过联想过程彼此拼合,极精确地连结在一起,以形成梦的事件。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一点二十五分到十一点三十二分。)
梦并非消极的事件,其理甚明。有一些在其强度甚至效力上,可以敌得过实质事件。它们涉及了心和身十分积极的协调,带给个人不如此则得不到的经验。
在你已有睡意时,上床前取用少量的普通兴奋剂,像咖啡或茶,在刺激梦活动和辅助梦的回想上会有有利的效果。当然喝得太多只会令你醒过来,但如果在你已困了时取用少量,将容许你更容易把意识心带入梦境,它在那儿可当个观察员。
非常少量的酒精也有用。任何抑制活动的东西也将抑制你的梦。众所周知,任何人被剥夺了足够的作梦,极有可能开始在醒时产生幻象,因为已积了太多的经验需要处理。有许多次要的荷尔蒙活动只在梦境—而不在任何其它时间──发生。甚至细胞成长和重获活力,也在身体睡眠时加速。
口授结束。给我一点时间……
(十一点四十四分。在给珍和我一页的资料后,赛斯在十一点五十六分结束此节。)
第11章 宇宙与心灵(上)
11 宇宙与心灵
第七九六节 一九七七年三月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五十二分
(本节的第一部分传过来,是因为珍昨晚所作,而今天她自己加以诠释的一个梦。虽然这不是书的口授,我们仍在此展示赛斯对那个梦的一些评论,因这段话有一个普遍的意义,并且也适合他早先的梦的资料。
此节其它的部分,是对珍和我在课前对进化的讨论的反应。这是因为我在为《“未知的”实相》卷二所写的附注所起,我也许会在那个注上引用赛斯一部分的资料。
我们没有期盼赛斯在今晚的课程谈论这两个题目,因为我们并没请他加以考虑。赛斯的表白清楚地说明了珍的梦和我们对进化的问题。首先他谈及珍的梦,然后继续如下:)
深深的情感性恐惧仅只体现一次或两次常是不够的──事实上,很少够。它们必须多少被直接面对。不然老的习惯会让这种恐惧再次被埋葬。
因此鲁柏的梦使得恐惧得以有一个有意识的情感上的体现──但更重要的,它提供了那恐惧的释出,或对一个深沈的情感方程式给出了解答。在这件事上,情感上的体现是,生命并非由父母所给,而是透过父母──由生命本身,或“一切万有”所给,而且“没有附带条件”。
梦的第二部分,也就是解答,以前从来未曾在有意识的层面、与情感的层面上为鲁柏所知。知性上他有那个解答,但它没变成这情感方程式的一部分,直到这个梦把两者放在一起。你无法逻辑地、数学地解释这种情感的实相。
例如,有些时候长期的疾病真的突然透过一个梦而得以解决。不过,在大部分的情形里,梦预防了这种慢性病,借着小的治疗,提供经常的、一连串的、小的却重要的个人启示。
那就是说,梦是最好的预防医学。有些心理的困难需要清楚的、有意识的智慧与了解。可是,其它甚至没有意识的参与也在运作,而在同样的层面,那些困难常常得以解决或补救,而未干扰到有意识的心智。就像身体处理许多实质的操纵,而你并未有意识地知道它做了什么,或如何做的。因此,你自己的心理系统的作用常透过你未觉知的梦,自动地解决“它们自己的问题”。
你无法实质地处理任何像“梦的完全追忆”这种事。(小笑一声:)你不能有意识地处理那活动所显露的心理的深度和丰富。其中一个原因是,实际地说,你对时间的概念,如在梦里所用的,在正常生活里将变得更难维持。这并不是指追忆远较多的梦对你无益,因为它的确是有益的,我只是想解释为何有这么多的梦没被忆起。
不过,虽然大部分的梦仍是相当地隐晦,一般人常常就在正常意识的门坎之下,与梦的片段碰面──没有认出它们是什么──却经验到在某一日去做这或做那,吃这个或那个,或不去做另外的什么的冲动。一个显而易见的例子是,一个人没有(曾作过这样一个梦的)回忆,而决定取消某日的一次飞机旅行,而于后来发现那飞机失事了。取消旅行的冲动也许有也许没有一个可接受的、理性的解释;那就是说,不为什么理由,这个人可能只不过是冲动地感觉到一个预感。而另一方面,这冲动也许以一个正常而逻辑的改变计划显示出来。
(十点十七分。)一个遗忘了的梦说出了可能的灾祸,我们视为理所当然。这数据被无意识地处理了,其可能性被考虑而被拒斥:心理上或肉体上,这个人还没准备去死。其它有同样知识的人觉得死亡是可接受的可能性。这并不表示这些人中任何人能忍受有意识地知道他们自己的决定──或能心里有意识的知道后果而上了飞机。
这样一种内在的决定也没有强迫性地加诸有意识的个人身上,因为在所有这种例子里,在不同的时候,有意识的个人,都曾相当接近于接受在人生的特定时候死亡的概念。
这并不指那些人采取自杀行为,像一个人取了他自己的命一样──而是在一种独特的心理的操纵里,他们不再像以前一样执着于生命。可以说,他们“把他们的命丢给命运”,不像他们以前说的:“我要活着。”而是:“死生由命。”
当然,他们也许用别的字眼而非“命运”,但那重要的、个人的、直接的、肯定的生之意图是不在那儿的。他们朝向另一个实相,且准备好了要上路。
可是,有意识的心智只能把握这么多。以那种方式说,如果每件事都是有意识的,那如你所知的生命就不能存在。我曾告诉你们,肉体存在的甜蜜包裹,靠着它所不包括的你的经验而存在,就与靠着它所包括的一样多。在很重要的方面,借着使你的心理生活自动规则化,你的梦使你的生活成为可能,就如你的实质身体也被你自动地规则化一样。借着了解和回忆梦,并借着有意识地更深入的参与其中,你能有很大的进步。但你不能变得完全地觉知你全部的梦,而同时仍能维持你正常的实质姿势(physical stance)。
做为一个文明,你们没能获取梦的更大利益,而有意识的心智是能处理比你们容许的多得多的梦的回想。这种训练会无限量地加深、加广你们生活的幅度。梦甚至在空间关系上予你们教育,并且与这有机体在环境里的姿势,也比你们所领悟的要远较有关。孩子们在梦中学到空间关系。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带着很多幽默:)对梦的问题是个好问题,而你们会发现我有个好答案。
(“是的。”)
鲁柏必须知道他怕的是什么,而他的梦的诠释给他那知识,因此他能应付它。那即对死亡──当然,非出于选择──的恐惧。他怕如果他不交货、不努力工作,来报答神奇地、勉强地给予他生命的母亲的话,那么母亲在一个神奇的方程式里,就能取回这生命。但是这母亲并没给予生命。生命来自“一切万有”,来自生命的精神本身,且是免费赠送的──不能由任何人拿走,或被任何人或任何力量威胁,直到那生命完成了它自己的目的,而决定继续旅行下去。
(做为赛斯,珍极有力地说出以上的话。)
鲁柏的确感到,放松是不安全的,怕一放松就会死。生命即表现。生命由它自身的力量而得以存在,没有力量与之对立或威胁到它。死亡在你们来说确实像是个结束,但反之它是生命转译到另一种形式。
这使我很自然地导入下一个论题(那关乎我们对进化的问题)。
首先,在对生命的定义上,有语文上的困难。看来好像有有生物(living matter)和无生物(non—living matter),以致导出这种问题:“无生物如何变成有生物?”
(笑道:)你休息一下,暂时悬在那儿。
(十点四十二分到十点五十三分。)并没有你们所谓的无生物。仅只有一个点,你们认知它有你们归属为生命或生存状态的特性──符合你们武断地订下的要求的那一点。
可是,这使得这种讨论极为困难,因为并没有一个特定的点,在那儿生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