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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本身经验的本质为何,他在我们世界的演出,只暗示了远超过我们目前所能了解的一种心理的复杂性。
在《心灵》里,赛斯首次在他出版的书里,说到人类性学的事,讨论它与个人及群体心灵的关联,并把性与它灵性和生物性的来源连接起来。
如我们多数的读者所知,赛斯早在课中就叫我鲁柏,叫我的丈夫罗为约瑟。他解释道,这些是我们的存有的名字。对赛斯给我一个男性名字,而称我为“他”,我感到有点好玩。当我教课时,赛斯也给许多学生他们的存有的名字,对于名字的性别指示,有过许多活泼的讨论。
现在我们发现,这种说法是为了适应我们对性别颇为狭窄的概念。在《心灵》里,赛斯说得很清楚,心灵非男性非女性,“而是一个库藏,你们从中汲取性别的属性”。他强调人类的双性天性,以及在灵性与生物性两方面,双性的重要性。
但是赛斯的“双性”观念,远比通常那名词所暗示的要广大。在他看来,“双性”观念是我们的性别定义的基本来源。那些定义是什么?有多少是后天习得的?赛斯就是针对这些问题说话。再者,他把对性的讨论与语言的诞生和“隐藏的神”的本质连接起来。
可是,心灵不仅是性别属性的容器,同时也包含了隐藏的能力和特性,它们随之由外在刺激而引发。在《心灵》第三章,赛斯说:“数学公式固然没印在脑子上,但它们是脑的结构天生固有的,并暗含于它的存在之内。”
按赛斯所说,我们自己的欲望、焦点和目的,决定我们从可用的无尽知识领域里汲取何种内在资料。因为他看见所有的知识同时存在,并不象枯燥的资料或记录,而是被感知它的意识弄活了起来。过去与未来的心智对我们是开放的,至少它们的内容是开放的,那不是在一种寄生式的关系里,而是一种活泼的相互取予。在其中,每个时期的知识丰富了历史上的其他时代。赛斯给这个“知识的汇聚”一个灵性和生物性的实在。
这种声明对教育有惊人的暗示:学校除了教机械性的资料外,应使我们尽可能地认识各种学科。因为这象是外在的触机,带出了自然的内在知识,开发了等着被外在世界的适当刺激启动的技术。
在赛斯口授此书,专谈心灵的潜能和它对内在资料的接收时,一如往常,我自己的经验仿佛被用来印证他的理论。例如,赛斯才刚开始讲《心灵》,我就突然经由通灵,接收到一本关于艺术哲学和技巧的书。它声称是来自保罗·塞尚(Paul Ceaanne 法国名画家,死于本世纪初)的“世界观”。
赛斯在《未知的实相》里开始讨论世界观。简而言之,所谓世界观,是个人生活连带其知识和经验的一个活生生的心理画面。这些在个人肉体生命本身过去很久后,仍一直活着并有感应。因此,我收到的资料并非来自塞尚本人,而是来自他的世界观。
实际上,在写那本书时,我觉得象个秘书,在记下精神性的口授。但那是多么神奇的口授啊!因为这稿件不但表现出工作中的天才的迷人模样,并对艺术这一行给了专门性的知识,而我对画画最多只能算是票友。赛斯本人作了序,在同一节中,首先口授对《心灵》这书的资料,然后转到塞尚的序。
那本书,《保罗·塞尚的世界观》,一九七七年由Prentice…Hall出版。我才刚完成它,就发生了另一个相似的经验。正当赛斯要结束《心灵》时,《一个美国哲学家的死后日志: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观》以同样方式来了,象是精神性的口授。只是塞尚的世界观专长于艺术,而詹姆士的世界观则较广博。它对自詹姆士死后的我们的世界,有具深度的评论,并论及美国历史——有关灵魂学、心理学和民主方面的问题。
按照赛斯所说,我们任何人都能对此种“额外的”资料调准频率,但我们将依自己的欲望和意图而得到它。例如,我自己对艺术的兴趣及罗对塞尚的画的欣赏,有助于启动了塞尚的书;而我自己对威廉·詹姆士的好奇及罗对他的工作的欣赏,有助于带来詹姆士的稿本。
赛斯说,内在资料常来到我们的心智里,但是它经过了我们个人的心灵过滤,而为我们自己的生活所染,以致我们往往根本没认出它的来源。有时这发生在梦中或灵感里。例如,发明家也许从未来收到某个概念,考古学家也许因为自过去收到资料,而有所发现。
赛斯说,我们的内在知识通常与我们目前所关心的事会非常相合,以致我们鲜少认出它的来源。而它却透过我们每个人都连在上面的心理的生命线,提供了个人和人类一个可靠的、经常的资料之流。
他深入讨论早期的人类经验,以及那时流行的不同的感知组织,并强调人类一直都能通达“内在资料”,因此它的知识来源从不仅仅只是依赖外在环境。按赛斯所说,就是从这内在的知识实体,我们系统化的、客观的、资料储存的社会过程才浮露出来。
那么,随之而来的是,在进化的变化里必然涉及了预知,因此各种物类才能在现在为了将来必须的那些改变预做准备。
在所有这些讨论里,赛斯一如往常地强调可能性,说那在个人和人类的发展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并代表了自由意志的基础。他明白心灵私下在梦境实验可能的行动,而拟想人类的群体之梦提供了一个内在的工具,人类用之选择全球性的事件。心灵是私人的,但一般而言,每个心灵都含有通向公共心灵的通路。
可是,如赛斯说得很清楚的,这书并不是关于“心灵”的一个枯燥的论著,而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建构,使每个读者更直接地接触自己个人的心灵。书中包含了许多练习,使每个人认识自己更深层的部分,并邀请读者探索自己的概念和经验。
例如,对性别的扭曲信念,能抑制心灵或灵性的进展。赛斯透彻地讨论这种问题,也谈到男、女同性恋的问题,连带提到它们的私人性和社会性的影响。
我们极急切地想把这特殊的资料提供给读者,因为许多人来信问赛斯对性的看法。这个愿望,配上赛斯仿佛无穷尽的创造力,使我们做了个决定:从今起,赛斯书附带的注将少得多。在两卷《未知的实相》里,罗试着联系赛斯对各种不同主题的看法,并追溯到他先前的书(还常及于未出版的资料),显示写那些书的背景。现在我们将写下一般的课间注记,但读者必须自己在他闲暇时,将它们与先前的赛斯书联系起来,自己找出理论发展的脉络。
在我写这序时,赛斯几乎已半完成了《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那书将显示,个人的信念在何处如何变成了公共事件。我已准备好《伊玛的教育:善用神奇力量》,及《超灵七号进一步的教育》的出版。所有这些,赛斯和我自己的书,确实证明了心灵的广大创造力,及它感知和利用来自内在的资料的能力,就如利用来自外在环境的资料一样。
写作是我的专长。而对别人而言,这种创造力也许显示在家庭关系和情感的理解上,在其他艺术、科学、运动上,或只是单纯地在把生活品质提升到一个更新的、更丰富的层面上。
第1章 心灵的环境
第一章 心灵的环境
第七五二节 一九七五年七月二十八日星期一晚上九点二十五分
(今晚晚餐时,我告诉珍,她今晚将为赛斯——珍在出神状态为他代言的“能量人格原素”(rnrtgy personality essence)——开始口授一本新书,而且她还会为此书作注。我会记录这些“课” (sessions),加上时间、日期以及其他最基本的实料,以便珍能据以构筑她自己的注。此地我的想法是,只要我把最初的“速记”打好字,趁那一课的情景在珍脑海中还很新鲜时,她就可加上她想加的任何资料,有关于她的出神状态、感觉或想法。
我告诉她,我不在乎这本书是短篇、中篇或长篇,或是要花六个月、一年或五年来完成它。如果她每周举行一或两次赛斯课,甚或一个月一次,她仍能写出一本赛斯书,这可令她感到安慰。我说如果她宁愿不要注,我也不反对。
赛斯在三个月前——四月二十三日的第七四四节——结束了他上一本书《“未知的”实相》(The Unknown Reality)的口授。今天稍早时,珍终于承认,自那时起她只上了七课,因为我正忙着为那本书写复杂的注,她不想给我太多额外的工作。当我领会到她为何拖延不前时,我立即决定让她继续为赛斯资料工作,尽管她还没写完她自己的《心灵的政治》(psychic polit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