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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例而言,如果你没做你今天所做的事,整个世界会多少有所不同。
以你不了解的方式,你的行动如微波般向外发出而与他人的经验交感,因而形成世界的事件。最有名和最没名的人,透过这样一个结构而互联。而一个看似渺小不重要的行动,可以在最后改变你们所谓的历史。
(九点四十一分。)儿童们成觉得世界与时间随着他们的诞生开始,他们靠信心接受世界的过去。在很重要的方式来说,这是十分合法的感觉,因为没有一个人从他自己以外的任何其它观点去体验世界,或去影响它,除了以私人的行动。群体的说,个人的行动显然地肇始了世界性的事件。
以形而上的术语来说,你多少以相同的方式在你心灵或灵魂里存在。身份显然主要是心灵上而非物质上的环境。物质的实体不能相互穿透,就如一张桌子不能穿透一把椅子。精神上的事件却不同。他们相互参杂混合,而且彼此穿透,而仍能维持它自己的焦点。它们能以事件在实质层面交感的同样方式,在心灵层面交感,但却没有实质的限制。那么,你虽然是你心灵的一部分,你的身份感仍然是不可侵犯的。它不会在一个更大的自己中沉没或消减,它带着它自己完整性的印记——一个神圣的记号。它跟随它自己的焦点,自知其为自己,纵使当它作为自己的存在可能只是 另一个「身份」的一部分。
因此更进一步说,并没什么事阻止它去探索这另一个更大的身份,或移向它内。当这发生时,两个身份都被改变了。广义来说,心灵或灵魂从未以一已完成的产品或存有的方式存在。另一方面,他是在永远在变为。而那变为发生在它自己的每一个部分上。
你的肉体姿态和存在本身,就是依赖你通常无所知觉的心灵的实相,或你灵魂存在之各部分。不过那些部分也是依赖着你的存在。
(在十点一分停顿很久。)你把你的呼吸、你的动作视为当然,虽然他们无意识的产生。不过,以某种说法,你「一度」必须学习你如何做你目前不是有意识地关注这些事。在实相的其它层面,你目前有意识的宣称为你自己的活动——以那些相同的方式并由其它的观点——变成了无意识供给了其它身份所从出的一个心灵的历史,就彷佛你自己的身份从无意识的肉体里浮出一样。
你们休息一下。
(十点五分,珍说,「那是很难去得的数据」,虽然她的传送很顺畅。「它是那种你一边进行你一边解开的东西。很难用语言表达……」在十点二十五分以同样的方式继续。)
以某种非常确定的方式而言,一个人的存在就暗示了所有其它层活动、或将活动着的人的存在。因此你自己的存在由其它每个人的存在所暗示,而他们的存在也由你的存在里暗示出来。
我说过语言主要是由声音之间的停顿与迟疑而获其意义。它们显然也由那些没有被采用的声音获得其意义,因为任意一语言也暗示了其它的语言的存在。到那种程度,所有其它的语言,无声地居于任何特定的被说出的语言里。这同样也适用于写在纸上的语言。写下的文字因它的安排而有意义,并且就正因为它们从那些未曾出现的文字中间被选中了。
以同样的方式,你集中焦点的存在,是依靠所有那些非你的其它存在。你是他们的一部分。你依赖他们的存在,虽然你主要是你而非他人。
不过,这同样适用于任何一个人。他们没一个都变成一个主要的焦点或分子,在其内暗示了所有其它人。以普通的说法,你没有「造成你自己」。你就想一个活生生的语言,由一个人说出来,而他并没创生这语言——这语言就在那儿供你用。在这中情形,那语言是一种分子形式的,说出你的肉体存有。那语言的要素或形成肉体的土地要素在你出生时就已被创造,就如你特有的语言的字母已摆在那儿应用了。
那么,你肉体本身的生命就暗示了一个「源头」,一个肉体生命自其中冒出的生命——这被暗示的、未言明的、未物质化的、无声的活力,供给了实相的、肉体的分子的「字母」成分。因此,你的肉体生命,暗示了一个非肉体的生命。你把你的特定「语言」如此视为当然,而如此不费力的用它,以致你想都没想它暗示了其它的语言或它获得其意义是因为从未说出的内在假设,或由于运用了在其间没有发出声音的停顿的这个事实。你也以相同的方式过你的生活。
(十点四十九分。)语言有许多种,虽然人大多数说一到两种,或至多三种。语言也有口音,每种也多少有所不同,虽然同时你仍会保有任一特定语言的完整性。因此到某种程度你可以学会带某种口音地说出你自己——说我笑了(译注:赛斯有浓重欧洲口音)——在那情形,你仍旧是你自己,而容许你自己采取另一个「语言」的一些属性。
你可以对世界有一个 不同的读法,而你维持你自己的身份。或你能移入你自己的另一个不同的国度,在那而你以不同的口音说你的本国语。无论何时,当你收听你通常不予注意的广播时,你就多少在这样做了。那新闻有些外国味,同时它们也是以你所知的语言诠释的。你得到了一个实相的转译。
永远处在变为状态的心灵,显然没有精确的界限。在此地,一个个体的存在暗示了所有的存在,因此,任一特定心灵也因其它实相所依赖的其它心灵的存在而变得显著起来。一个电视台以相同的方式存在,因为如果无法收视某一台,理论上也就没有任一台可收视。
那么,这些内在的讯息,向外通向每个方向。每个身份在心灵更广大的实相内有其永恒的有效性。于是,在一个层面,任一人在与他自己的心灵接触时,理论上能接触到任一其它的心灵。生命暗示死亡,而死亡暗示生命——那是,以你们世界的说法。以那种方式来说,生命是一个说出来的要素,而同时死亡是生命所依赖的要素,「隐在其下」,没被说出却仍在场。两者同等地在场。
要有意识的获得你平时可得的知识之外的知识,你得注意那些停顿,注意语言里所暗示的成分,注意生命中可认知的经验所依俟的任何觉受到的特质。你能获得各种的情报,但它仍必须透过你自己的焦点或身份来感知。
我说过,所有的事件同时发生——一个难以了解的评论。所有的身份也是同时发生的,每件事改变了其它每一件事。现在的事改变了过去的事。任一件时暗示了那没有「浮现」的、未被「说出」的可能事件之存在。实质的世界事件因此依俟被暗示的可能事件的存在。不同的语言以它自己奇特的方式利用声音,有它自己的节奏,其以情调另一个所忽略的。因此,其它的可能性情调那些在你们的实相里只被暗示(当作停顿)的事件,因此你们的实质事件改变成了被暗示的可能的事件,而其它的世界依赖其上。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一点十三分到十一点二十三分。)
现在:口授——不同的一种——为鲁伯的书。我们将开始一篇序言。
(现在赛斯带着明显的热心,轻易地从他自己的书转移到这新的题目——珍的《保罗。塞尚的世界观》。在我们的课里这是他首次在一个晚上传递了有关两本书的资料。虽然他今晚并没结束他为塞尚的工作。
此节于十一点四十一分结束。)
第781节 一九七六年六月二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五分
(赛斯把此节的第一部分用作继续给珍的「塞尚」书的序言——而仍未结束。然后在十一点十一分。)
现在——为本书——我的书——口授。
那么,以一种方式来说,你以一种你自己私人的方式用原子与分子的语言。你在宇宙上做记号。你以你自己的身份给它印象,或盖上「戳记」,或刻印其上因此以(某种)说法它永远认识你为你而非他人。于是你是被认知的。
广义的说,当你说你自己的语言时,遇有也同时在说「你的」语言,因它不断地把它自己转译进入你私人的感知。记住,我说你住在你的心灵里,多少像你的身体住在你的身体里一样。
那个世界有许多语言。实际上你就像住在你心灵的国家,拥有你自己的语言。人们总在寻求主语,或找一种特定的语言,而所以其它的语言都从它显露出来。以某种方式而言。拉丁语是一种主语。以相同的方式人们需求神祇,或以为神,从中所有的心灵显露出来。此地你们在寻求暗示的源头,未言明地、看不见的「停顿」,那给语言或「自己」一种表达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