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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联想,情感,及一个不同的参考架构
4、心灵与性的成份的关系,他和她——她和他
5、心灵,爱,性的表现,创造性
6、“爱的语言”,形象,文字的诞生
7、心灵、语言、神氏
8、梦、创造力,语言,“可代拉”
9、纯粹能量的特性,精力充沛的心灵,事件的诞生
10、任何人都能玩的游戏,梦,以及事件之形成
11、宇宙与心灵
译 序
《心灵的本质》经过修订之后,终于能以更精致的面目出现了。这期间承不少读者殷殷问询,相信这本书会不负大家的期待。
本书除了深入人类心灵的特质,并详谈意识、梦、想象和创造力等课题外,对于爱与性也有独到的见地,可以说是浩瀚的赛斯资料中,唯一的“性学”。其深刻、中肯、宽容、慈悲,鲜少有能与之相比的。
此外,本书以“外星人入侵”为比喻,转而谈到心灵更大的内在实相,谈到在梦境发生的“心理的入侵”。赛斯说,除非我们了解创造力、梦、游戏与那些形成我们经验的事件的联系,否则我们无从了解,我们是如何形成生活中的实质事件的。梦是心智的自由游戏。不过,这自发的活动同时也是“形成实际事件的艺术”的训练……可能性被耍来耍去,被试试看而没有实质的后果。赛斯一再强调梦的重要,说对梦境的研究会给你一些对心灵实相的重要洞见。在梦中,你的心灵被拉回到它自身,进入“一切万有”,又再进入你的个人化。
赛斯对于每个个别意识的重要性又有一番精彩的描写,他说:“如你所知,每个人都有某些能力和特质。你们透过那些能力的模子经验实相,但你们也以自己殊异的独特性在宇宙盖上印记。”
在第九章里,赛斯说,这本书的每一章以这样一种方式写出来,使得所呈现的概念将带动你们自己的直觉,而打开在你的作梦和醒时状态之间的通路。
一如往常,当每本书将近尾声时,你特别可以感受到,赛斯的睿智和爱心伴随着极大的能量直接流入你的心。本书最后一章《宇宙与心灵》也令我感动不已!
他说:
·更大的真理和创造性必是,意识本身无法觉知它自己所有的目的,却是不断地透过它自己的彰显而发现它自己的本质。
·有一个设计和设计者,但它是如此组合的,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以致不可能将它们分开。创造者也在其受造物内,而受造物本身也被赋予创造力。
·在宇宙内每一个可想象的点内,都有意识。因此有“一个不可见的宇宙”,可见的或客观的宇宙乃是从中跳出来的。
·当不可见的宇宙的内在脉动达到了某种强度,而自发地“孕育”了整个的物质系统时,你们的宇宙同时在各处开始存在。
·对宇宙和物类起源的答案,存在于你们大半忽略了的领域——正就在那些你们认为最不科学的领域,以及那些看似最不会产生实际结果的领域。
·在确定性的更大的层面,宇宙无始亦无终。在那层面,没有矛盾。心灵也是无始亦无终。
赛斯最后论及人性,仍然坚持不论人有什么外在的恶行,其背后都有基本的善良意图。
“那意图也许是混淆的,实施得很差的,纠缠于矛盾的信念里,被战争和谋杀者的血手所扼杀——却没有人曾失掉它。那代表了人类的希望,而它一直点燃着,象人类每个成员内在灿烂的灵明之光。而那种善意是世代相传的,那光明远也比任何传下来的仇恨要强而有力。”
“心灵若要有任何的和平,你必然得相信人类存在着与生俱来的善的意图。”赛斯说,我们不可把人和他的行为相混淆,“把人类与他最糟的作品认同,是故意对一个艺术家吹毛求疵,然后再判他无救。这样做,也就是把你自己判为无救。”
赛斯说,每个人拥有在时间与空间里的一个独特的、创造性的姿势……只有当你从你自己的姿势运作时,你才能尽你所能地帮助别人。去预期危险,或想象地担起别人的难题,夺去了你本可用以帮助他们的那份精力——由负面地沉湎于将来会发生什么,你只加强了它们不幸的本质,而毁掉了你自己的姿势……既然你仍活着,你当然是被滋养的……在沮丧较深的发作上所“浪掷”的活力,常比创造性地追求所用的精力为多。你们是“一切万有”的一部份;因此宇宙是倾向于你们的方向的。它给予。它响彻着活力。
最后,赛斯向我们保证,人们怕得要死的毁灭预言,都不会在我们这时代成真!
一如往常的,我谢谢陈建志和许添盛的仔细校订。
自序
珍·罗伯兹
在写这篇序时,我已然忘却那许多的无名之夜,在其间,赛斯——即我在出神状态出现的人格,口授了此书。只有我丈夫罗勃·柏兹的课中笔记告诉我,在这本书的制作期间,我们做了些什么事。有件事是确定的:在上课的晚上,我进入出神状态,而以赛斯身份,口授这些章节。任何一个日子的胜利或失败可说是已消失无踪了,但那些晚间的星光包含在这些书页里,并因而长存。
然而,赛斯真是我出神时的人格吗?一个无时间性的心灵领域的居民,他把他的信息传送到我们这个被时间所染的世界。或是,我是赛斯的出神人格,住在时、空里,几乎忘了我的传承?也许我永远不会知道。可是,我持续的经验对我显示出,赛斯的个性印在课堂上和他的著作上,也许以独特的方式也印在我自己的意识上。
除非我“变成赛斯”,彻彻底底,改变我自己心理的排列本身——除非赛斯微笑而开口说话——否则就没有赛斯资料。因此虽然在上课时我们的起居室里只有两个人,却大可以说我们不是孤单的。
我很明白,有些夜晚是我“该”举行我们定期的赛斯课,而为了也已遗忘的理由并没举行。或许我觉得精神不济,或坐在书桌旁忙着写我自己的作品。也许一位不速之客来临,或遇到假日而打断。实际上,我对时间的飞逝以及准备出版赛斯书的压力相当关切。在赛斯口授本书期间,罗在为赛斯先前的作品《未知的实相》打字,加上无数的注,以便把赛斯的资料和他早些的书联系起来。我知道,在有课的晚上,罗没有做那件工作的时间,而他在第二天还得把最近的课打好字。而我呢,只需要做……什么?变成赛斯。
许多人写信来,批评我们课的戏剧性。的确,整件事是一个极为发人深省的心理剧。可是,多数人没想到,要赶上赛斯似乎无穷尽的创造力,得花多少时间和精力;笔录要打字,还有准备稿子的各种步骤。他们也没想到,先不管生活中本就会使人分心的诸多事务,光是使赛斯课持续下去,就需要怎样的坚持力。
罗为赛斯其他的书《灵魂永生》《个人实相的本质》及《未知的实相》打字,加上他自已的注,并且几乎做了出版的所有准备工作。当赛斯结束此书时,他仍在处理《未知的实相》。然后赛斯几乎立即开始另一本: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
在这段时间,我也在写我自己的创作,并为这些作品的出版做准备,因此赛斯的确没有减缓我自己的创造力。但是,当我瞪着这本书的笔记时,我仍希望赛斯也能打字!于是我回想到所有那些记不得的出神时刻,从一个不同的立足点看它们,而我几乎被一个以前没想到的简单念头吓了一跳;那些出神的钟点原来是有生产价值的,它们在有时间的世界产生了结果。那个附体的意识,不管何以名之,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我不禁惊奇:在我做为赛斯而微笑着给我(珍)一罐啤酒时,不知我在罗眼中是什么德性?我确知有一种对出神状态的记忆,但我普通的记忆对那些出神的钟点却记不得了。
至于在那些日子里,我正常的日常生活中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容易一下子想起来。
我说“以我们的话来说”,因为不管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如何,那些课的本身似乎仍一直存在着。它们仿佛包含了一种能量,在赛斯的话里面活了起来,因此它们属于将来就如属于过去一样。那些字句虽然慢到让罗能做笔记,但全是原创性地说出,自发而铿锵有力。它们是在一个活生生的演出里(我希望读者不要忘了此点),以赛斯自己奇特的腔调发音的,还伴随着手势。
一叠叠出神的钟点!它们就在这儿了。但如果我是在出神状态,赛斯是否也是?我的确是警醒、积极、有反应,对单独的个人及一般人以至世界都很关心的。然而我却仍感觉在课间只有他一部分的意识在这儿——透过我而表达的那部分——因此不论赛斯现在本身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