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八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戴高乐传_2-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一章,题名为“在我的关注下撰写的某些组织原则和使用原则(……)”,许诺在一篇共同起草的序言里提及戴高乐所作的贡献,并有意推迟该书的出版。
    这是在1928年春天。此后数年里将谈不上出版的问题,尽管戴高乐作了几次提醒,如在祝贺新年时所作的那样。10年后,天主教作家达尼埃尔-罗普斯——他负责为普隆出版社出一套新的丛书,对阅读《剑刃》留下了深刻印象——便要求戴高乐撰写一本关于军队状况的书,拟取名为《当兵的人》。于是,戴高乐决定,修改那些贝当不想完成、或者不想发表的手稿。他打算以自己的方式来加以修改,提供其个人的结论,并争取贝当不加阻挠。1938年5月8日,戴高乐同普隆出版社签订了出版合同,并确定了一个新的书名《法兰西和它的军队》。三个月后,戴高乐在修改清样的同时,写信将自己的想法通报了贝当。他在信中提及当年贝当委托给他的撰稿工作,指出此后“流逝的12个年头”促使他认为,这个写作计划已经不可能完成。但戴高乐提醒说,这部著作是“在贝当的推动下写成的”,所以建议“说明这个情况,例如以前言的方式来加以说明”,并将其起草的前言稿附在信后。贝当对此表示坚决拒绝,甚至提及戴高乐为了写书而度过的“办公室的时光”,威胁说“现在和将来”都要“出版此书”。对此,戴高乐在一封详尽的信里进行了反驳。复信明确指出,在全书的600页中,有480页是在他离开贝当办公室以后起草的;其余的120页,他也作了深刻的修改;此外,他宁可“彻底放弃”贝当所作并留有痕迹的“修改、批评和建议”——“诚然,这无损于著作”。戴高乐复信的结论,不仅显示了他同贝当之间现已存在的全部距离,而且显示了他对此后作为作家兼军官的身份出现的关注。    
    “此外,”戴高乐写道,“元帅先生——这里且不谈11年前使您停止同我合作的原因——您肯定不会忘却,就我本人而言,此事的情况在这11年里发生了变化。当年,我37岁;而今,我48岁。从精神上说,我受到了伤害——甚至是受到您的伤害,元帅先生——失去了幻想,丧失了雄心。从思想观点和风格方面来说,我过去是无人理睬,现在开始不再这样了。简言之,现在,我既缺少可塑性,也缺少‘隐姓埋名’,尽管这两样东西对于我把自己在文史方面所能具备的才华记到他人账上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事实上,戴高乐在1938年通过他为“装甲兵团”所作的宣传运动,就已经有名气了,至少在某些社会阶层中是出了名的,但他也知道贝当不支持自己。而今,戴高乐在谈到自己的怀念、保留意见和距离时,并不克制自己。不管怎样,贝当在复信中建议在1938年8月28日星期日约见戴高乐,并要求戴高乐在几天内把《法兰西和它的军队》一书的清样交给他。此次会见达成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协议:戴高乐承诺在前言中说明,他撰写此书归功于贝当元帅的指示。但他拒绝把清样留给贝当,因为他感到,这会引起新的不快和发生不适时宜的事情。不管怎样,一周后,贝当把他代拟的一份“题词方案”寄给了戴高乐:“我谨向贝当元帅先生表示我的感激之情——承蒙他在1925年至1927年期间,以其忠告帮助我准备此书的第二章至第五章(《旧制度》、《革命》、《拿破仑》和《从一个灾难到另一个灾难》)。”戴高乐修改了这个题词方案,把它改成自己的风格:“致贝当元帅先生,承蒙他想要撰写此书,以其忠告来指导前五章的写作,并且多亏他,最后两章成为我们胜利的历史。”不过,这种更有文学性和更加奉承的修改,足以挑起贝当——也许他在亲信的影响下——进行激烈的反驳。贝当威胁说,如果不恢复他起草的题词,那他就要去找普隆出版社。戴高乐答复说,贝当的题词只是作为通知寄给他的;他没有想到自己的题词“会遭到不赞成”;但是,可以在将来的印刷书中用贝当题词来加以替代。这样就结束了这次小小的争吵——如果不久后,命运不挑动贝当和戴高乐斗来斗去的话,那么这次争吵对任何其他人都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有人详细地研究了由戴高乐撰写的《法兰西和它的军队》这本书的不同版本——此书是戴高乐当年在贝当办公室里供职时起草的,后来又加上贝当本人或者其主要助手洛尔上校所加的批注。他们确实查明,没有记下什么有意义的东西。他们甚至看到,戴高乐和贝当两人在思想和观点方面的分岐达到了何等程度。首先是米歇尔·鲁瓦耶,其次是让·拉库迪尔,致力于这种方法上的比较。⒂人们将注意到,关于大革命时期将领问题的段落是最能说明问题的。戴高乐写道:“政治上的狂热把这些将领变成了玩物”,剥夺了他们的“威信”,“经常”剥夺他们的“生命”,“有时”剥夺他们的“荣誉”。贝当想把“生命”放在句子的最后,但戴高乐摒弃贝当的建议,指出:“威信、生命、荣誉,这样排列是一种渐进。”他还强调荣誉这个最后的词。让-米歇尔·鲁瓦耶暗示说,是否必须认为,对于戴高乐来说,最大的问题是失去荣誉,对于贝当来说,则是失去生命呢?……不管怎样,《法兰西和它的军队》获得了一定的成功,远甚于从前的《剑刃》和《建立职业军》。戴高乐象处于同样情况的其他作者一样,起草了一篇《请予刊登》的文字:    
    “此书是一部传记。其主题是苦难的、战斗的和胜利的法兰西。但是,因为我们只爱那种使我们激动人心的东西,所以《法兰西和它的军队》适合于突出那种在一个民族的命运中激动人心的东西——而民族是同军队一道,经历其盛衰的……必须在人民身上去寻求其光荣和痛苦的原因,就象必须从一个人身上去寻找其荣誉或眼泪的秘密一样……由于在祖国的上空重新出现了重大威胁,但愿此书能为祖国尽绵薄之力……”    
    此书出售了第一次印刷的4000册,然后出售了第二次印刷的3700册中的2000册。总的来说,新闻界是持积极态度的。贝当则没有罢休,他的怨恨还在加剧,竟然对私立政治科学学校校长、未来的大使罗歇·塞杜此前提出的、邀请戴高乐就国防问题举行一系列讲座的建议,答复说:“我熟悉戴高乐上校。这是一个野心勃勃和缺乏教养的人。我曾对他最近出版的一本书给予过广泛的指导。但他不同我磋商就撰写此书,而且只是通过邮购给我寄来一本……后来,是我主持了您考虑举办的、由我参谋部的军官参加的讲座……但是,我将在暑假后复课一开始,就亲自上讲座开幕第一课。”事实上,许多人参加了讲座,听贝当讲大战问题——据塞杜所述,贝当既不提“霞飞的名字”,也不提“福熙的名字”。自然,人们为贝当鼓掌,但是,讲座的听众没有得到与塞杜同样的印象。大学生塞尔日·马费尔——后来是第四共和国和第五共和国最著名的新闻记者之一——感到,贝当是无限地低于他的名声的,或者说,他已经完蛋了。1940年,马费尔参加抵抗运动时对贝当的讲座还记忆犹新。    
    这时,戴高乐已经置身于有关法国军事政策问题的大辩论的中心了。从此,戴高乐的军人生涯——总之,直到30年代初为止,这种生涯是比较正常的和传统的——即将进入一个新的阶段。然而,戴高乐的人生永远打上了创伤很深的印记。人们看到,戴高乐婚后有了两个孩子:儿子菲利普和女儿伊丽莎白。这是一个团结的、总的来说幸福的家庭。家庭生活遵守传统的规则;不言而喻,言谈举止要讲礼节;宗教信仰不受怀疑。没有任何东西能比戴高乐同妻子伊冯娜的信件更能见证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了,这些信件后来得到发表,信中直接了当地表达了他们俩的爱情、温情和信任。可是,1928年1月1日,安娜·戴高乐在特雷夫诞生。在勒维-索拉尔教授的监护下,安娜的诞生是难产,远甚于老大菲利浦和老二伊丽莎白。不久后,安娜似乎患有某种生理缺陷,只是几个月后人们才准确地觉察到这种缺陷。戴高乐夫妇的忧伤心情从伊冯娜1929年1月6日的信函中可见一斑:“对我们来说,我们会放弃一切的雄心、财产等等,假如这样做会改善小安娜的身体健康。”紫外线治疗并不能改变一切。安娜将仍然是一个精神上有缺陷的残疾人。不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