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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高乐传_2-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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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稍不谨慎地从镇子中间穿过去。这样就足于使他们遭到发现和逮捕。于是,由于此次经验,戴高乐在一段时间内不再重新越狱。    
    1917年6月,戴高乐要求转移别处,所以被送到弗兰科尼的罗森贝格要塞,这个要塞两面是墙,两面是沟,特别是它耸立在峭壁顶上,所以必须从峭壁上下来,但又无法量出峭壁的高度。因此,戴高乐同他的三位新同谋者——普吕沃斯特、特里斯塔尼和安戈一道,制作了一根30米长的绳梯。德·蒙泰迪上尉同他们会合。10月15日晚,他们在非常危险的条件下,分两个阶段滑下来,因为他们在峭壁上难于找到那些坑坑洼洼的地方,能使他们先落脚,然后再往下面抛绳子。戴高乐笨手笨脚,抓不住光滑的绳子,要靠别人帮忙。经过十天的行军,戴高乐和特里斯塔尼想要到一个鸽棚里休息,但他们动作的声音引起了隔壁邻居的注意,又被抓住了。这时,甚至就在普吕沃斯特和安戈也被抓获之前,戴高乐他们就已决定立即尝试一次新的越狱行动。他们锯断宿舍的栏杆,重新穿上平民服装,甚至贴上胡子和戴上眼镜,然后混在军营的德国职员中间,急匆匆地赶往车站,去乘埃克斯-拉沙佩尔的火车。于是,戴高乐他们乘车来到荷兰边境附近。但火车只是到了第二天凌晨五点才开,他们在候车室里显得有些可疑。所以,在他们最后可以登车时,遭到了逮捕。于是,他们重新回到了因戈尔施塔特集中营。    
    在被抓的时刻,戴高乐严厉而粗暴地对待德国宪兵,所以他受到战争委员会审讯,除了因最后两次越狱尝试而遭到的严格禁闭之外,还被判处了两周监禁。戴高乐被迫忍受了一种严厉的作息制度,此后只是在4月10日才结束监禁生活。对此,他本人是这样简述的:“窗户用护窗板关着,屋里没有亮光,实行特殊的饮食制度,没有任何可供阅读和写作的东西,每天只能在100平米的院子里散步半小时。”可是,由于一名越狱的法国军官在被抓获时打死,德国当局害怕被指控践踏关于战俘问题的日内瓦公约,就关闭了因戈尔施塔特集中营,并将那些越狱的累犯分到了好几个战俘营里。戴高乐先后被送到普林茨·卡尔要塞和巴伐利亚的伍尔伯格要塞。他隐约地看到了新的越狱可能性,便恢复了信心,并同他母亲通信,要求她邮寄一些便于改成平民衣服的、“美丽女园丁牌的上装和裤子”。6月,戴高乐进行了新的尝试。从表面上看,他是在一个德国士官的看守下被转到别地,实际上这个身穿敌军制服的梅耶中尉是戴高乐的同谋者。他们俩都穿着平民服装,在去纽伦堡的路上走了一半,然后将在纽伦堡乘上去法兰克福的火车。当他们遇上一支宪兵巡逻队时,他们不能出示自己的证件……    
    戴高乐在被押回伍尔伯格之后,就想立即越狱。7月7日,他钻进一个装满脏衣服的大筐——人们将要把这个大筐运到附近的韦森堡市。戴高乐穿着平民衣服,步行,最后到达纽伦堡。但是,当戴高乐登上去法兰克福的火车时,他患了重感冒,并被一些突然检查他车厢包间的德国宪兵抓获,然后被送到了医院。戴高乐的战友费尔迪南·普莱西回收了他的“美丽的女园丁牌”的整套西装,但他放弃了参加由普莱西和其他三位战友准备的最后一次越狱尝试。按照戴高乐的看法,这最后一次尝试毫无成功的运气。    
    随着战争结束的临近,戴高乐决定作出最后一个挑战举动:通过“负责法国在德国利益”的西班牙大使,要求执行因在因戈尔施塔特集中营越狱而被判处的两周徒刑。于是,他被送到帕索军事监狱,“同德国囚犯——杀人犯、逃兵、小偷等混杂地关在一起”,并在马德堡的沙诺尔要塞结束他的监禁生活。最后,戴高乐在伍尔伯格获悉,德国提出了停战要求。11月底,戴高乐得到了释放,12月1日抵达瑞士边境,2日经过日内瓦,3日抵达里昂,在绕道巴黎之后,便到了拉里热里的家宅。戴高乐的父亲把儿女们聚集起来,首先是聚集了他的四个儿子。有一张照片向我们显示,这四个儿子都穿着军服,佩戴着战争十字勋章,而戴高乐不仅佩戴战争十字勋章,而且佩戴三次嘉奖的证章和荣誉军团十字勋章。    
    在这些战俘岁月里,戴高乐孜孜不倦地进行思考,反复思考他被俘的痛苦,以及他被历史进程抛弃、被拒绝参与历史进程和陷入不可容忍的无为状态这种绝望情绪。1917年12月19日,戴高乐是这样写信给他母亲的:    
    “此时此刻,有一种痛苦——它只有在我生命结束时才会结束,而且我想以后永远不再会遭受这样深的痛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直接地压迫着我。当人们从头到脚都是长来进行活动时,在我们正在经历时光时,我却是那样无可挽回地和彻底地无用;而且,我的无用是在现在所处的、人们可以设想的、对一个男子汉和士兵来说最残酷的境况下的无用!母亲,请原谅我向您表明这种弱点和向您抱怨。”    
    1918年9月1日,戴高乐还写道:    
    “我是一个活死人。有一天,我在某家报纸上读到用‘鬼魂’的形容词来形容返回法兰西的战俘,我觉得这个词用得正确而可悲……为了工作,必须有一个目标。可是,我还能有什么目标?我的生涯啊,您将会对我说些什么?然而,如果我不能重新参加战斗,直至战争结束时为止,那么我是否还留在军队里呢?……对于那些与我岁数相同、有某种雄心的军官来说,为了在军人生涯里有某种前途,就必须拥有首要的和必要的条件:曾经打过仗,以及随着战争形式的改变,学会了判断战争,形成对战争的判断,锤炼其性格和树立其权威。从军事观点来看,我现在不抱任何幻想,我也不过是一个鬼魂而已。”
    最后,当一切即将结束时,戴高乐在11月1日对母亲写道:    
    “我同您一起,感到无比的欢乐……但事实上,对我来说,除了这种欢乐之外,还夹杂着一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痛苦的、不可名状的遗憾,即没有更好地参与战斗。我感到,在我的一生——不管这一生是长是短——中,这种遗憾将永远不再离开我。”    
    消除内心痛苦的良药,戴高乐是从拼命做事——不知疲倦地进行研究、阅读、写作和思考中找到的。关于他被俘生活的文稿证明,他对诸多的历史事件怀有一种取之不竭的好奇心。人们有时把这看作是他对文学永恒爱好的突然重新出现。这样,他誊抄诗句,阅读左拉的《家常琐事》,保罗·布尔热的《世界主义》。他详细地介绍了德国军事作家伯恩哈迪的代表作。不管怎样,这篇报告通过冷静的概述,表现了戴高乐对伯恩哈迪赞扬各国领导人应当实行的暴力、战争和不道德、指挥战争无度一事的某种厌恶,仿佛他早已想到后来要在《敌人内部的倾轧》一书中对“中央帝国”失败原因进行分析似的。不过,戴高乐是对当前这场战争进行了最长时间的思考的。这是他进行两次讲演的主题,其全部内容占了他去世后公开发表的《书信、文稿和记事》第一卷的84页。这里,戴高乐将他的目光放到战争的特点、在法国指挥战争、战时在政府和统帅部关系这些基本问题上。当戴高乐从他被囚禁过的因戈尔施塔特要塞深处,凝视第一次世界大战这个揭开20世纪历史序幕的重大事件时,他已经成为一战问题的历史学家和批评家,尽管这场冲突远未结束,尚未显示出坦克和飞机在其最后阶段中所起的作用。作为一名26岁的上尉,戴高乐在比他年岁更大和军阶更高的许多军官面前发表意见。但人们收集到的证词表明,戴高乐的权威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即使它有时引起某种讽刺,因为他在讲演中表现了军事科学知识、分析能力和批评精神。    
    戴高乐在第一次讲演——这篇书面讲演题为《论战争》——中,首先提及战争的第一阶段,冲突双方都试图在一场决定性的战役中使其决定获得成功。然后,戴高乐写道:“一方面,我军炮兵弹药几乎全部匮乏,另一方面,德军统帅部和部队因溃败而引起混乱,这两个方面阻碍着冲突双方在全线重开正面攻势。”他还补充说,这同样的理由解释了,为什么后来在“海上行动”和伊塞战役中尝试进行的迂回和包抄行动没有取得成功。由此看来,戴高乐重视两大统帅部发动一场运动战的意愿,因为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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