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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她如一只母虎般来攻击他,“于是他只得走开”,巴多写道,“藏起那高贵而丑陋的脸,免得我们看见那种悲惨的表
情。”总统对总统夫人的受害者采取一种特殊的方式表示歉意。巴恩斯舰长一次在公众场合为总统夫人斥骂,一会儿后,
总统走到他的面前告诉他要给他看一份公文或地图,并带他走进自己的书房。总统不能责骂他的夫人,所以只有表达自
己的歉意和敬意。
总统夫人脾气不好得罪了许多人,他们笔下的总统夫人也就多半是个泼妇形象,但总统原谅她。她到白宫后再次经
历丧子之痛,那个小家伙威利太可爱,因而总统夫人大受刺激。而后她的兄弟戴维、亚历克以及妹夫赫尔姆先生先后战
死,而死者却是叛方人物,总统夫人欲悲不敢。一段时间里她还被指为间谍。
总统原谅他的妻子,但那痛苦却是无法消除的。
★格兰特受降林肯乘“河上女皇”号于 9日回到华盛顿,很快便去看望西沃德。西沃德口破臂折,面部被用一个铁
架子固定,很是痛苦。总统告诉了他许多前线的好消息。
而一个最好的消息就要传来。
李以 35000之众脱出包围,试图前去与约翰斯顿会师,但却不得不首先解决肚子问题,为此他的部队停了两天,结
果毫无收获。同时紧追其后的谢里登的骑兵5 日趁机占领了李准备南逃的铁路,李只好准备西向而至林奇堡。6 日李军
为谢里登的骑兵和米德的步兵追上,在法姆维尔附近塞勒河,一场激战之后李军几乎瓦解。谢里登发现李只要再给咬紧
点,就会投降。格兰特将他的看法告诉林肯,7 日,林肯那时还在西蒂波因特,电令道:“那就紧咬不放吧。”8 日,
谢里登神速赶至李军前面堵住其去路。这时李军正开进阿波马托克斯村。李伤心地看到他的部队已不多了,(大约只有
28000 之数),而且那些残兵败将近乎一半人没有武器。
8 日晚上格兰特因为头痛而在一户农家过夜,他将脚泡在芥子粉调伴的热水中,然后在手腕和后颈上敷上芥子膏,
并希望明早头痛能消除。9 日一早他的头真的不痛了。
9 日晨,李军尝试突围却发现四面八方都是北军。背水一战显然是以卵击石,而假如向西部疏散至森林打游击,最
后将变成土匪而使得更多的地方受到灾祸,李无路可走,只有硬起头皮去见格兰特。
格兰特收到李关于商谈投降事宜的函件,头痛霍然而愈。
下午,李按指定来到阿波马托克斯村威尔默。麦克莱恩的家。麦克莱恩以前住在马纳萨斯附近,在南北战争刚开始
的时候,他在那里的家被邦联用作指挥第一次布尔渊战役的总部。为了躲避战火,他把家迁来这个偏僻的小村,却还是
躲不脱。这次他的房子被联邦军队用于结束战争。
两位总司令在一家农舍见了面,李穿着一身崭新制服,腰悬宝剑,手戴鹿皮手套站到格兰特面前。格兰特其时身穿
一件旧军衣,皮靴上溅满了泥污,只有肩头的三颗星表明他的中将身份。格兰特有些不好意思,解释说因军需基地不在
附近故不能穿戴整齐。随后两人开始聊一些往事,18年前他们在墨西哥打仗时见面,为此在李的两次提醒下才开始拟订
投降条件。格兰特所提的条件相当宽大:在签署假释状后,各官兵返回家园,他们可带回一匹马或一头骡子以便种地。
格兰特后来在回忆录中写道:“看到一个英勇奋战多时、并为某个事业忍受了多少痛苦的人失败了,我当时的感受绝不
是欢乐。”而整个北部却为此欢声雷动。
华盛顿在 9日晚得知李投降的消息。10日黎明,首都上空鸣礼炮 500响。激动的人们欢呼雀跃前往白宫,那里当天
人山人海,人们注视着林肯经常出现的窗口,看到塔德挥舞着一面旗走了出来,人群立刻潮动起来。
晚上,面对高兴的人们,林肯说:“目前出现的这个令人欢欣鼓舞的情况已使得我们的人民情不自禁了,我真感到
万分高兴。”“我一向认为《迪克西》是我听到过的最好的一首曲子。我们的在那边的对手企图把它据为己有,可是昨
天,我已采取正当手段把它争夺过来了。我曾向司法部长提出过这个问题,他正式宣判那是我们合法的战利品。”他并
请求乐队演奏该曲。
★最后一次演讲当举国若狂之际,林肯却并不高兴,或者说是轻松不起来。他所要面对的任务还很繁重,因为关于
重建问题已经因路易斯安那州而起了争议。 11 日晚,他就此问题作了演讲,他首先说:“我们今晚不是悲哀地、而是
满怀喜悦地举行集会。”特意否定悲哀,并不表示快乐,正好证明了内心的某种矛盾或挤压在心头的某种不快,直欲去
之。
林肯说,重建工作困难重重,“你无法找到一个全权机构作为打交道的对象。任何人也无权代表其他人放弃叛乱。
我们只能完全从一些无组织的意见不一的分子开始,慢慢从中理出一个眉目来。”
引起争议的还有脱离州到底是在联邦之内还是在联邦之外的问题,也就是脱离州是否自杀的问题。林肯说,讨论这
个问题只会使得我们的朋友们闹分裂,不过,“我们大家都一致认为,所谓的脱离州已同联邦脱离了正式的实际关系,
而联邦政府对待这些州的唯一目的,不论在行政方面还是军事方面,就是要使它们恢复同联邦的那种正式的实际关系。”
林肯指出,路易斯安那曾根据一项计划试行成立了州政府,那么,“要恢复路易斯安那州与联邦之间的正式的实际
关系,到底是支持新政府能快一些呢,还是摈弃新政府能更快一些?”林肯接着谈及该州已取得的成就和摈弃所导致的
后果。然后说:“假使说路易斯安那州的新政府和应当建立的那种政府的关系不过像鸡蛋和小鸡的关系,那么我们要很
快得到小鸡,就只能让鸡蛋孵化,而不能把鸡蛋打碎。”
林肯熬费苦心地为路易斯安那州政府的被接纳而寻找各种理由。他希望人民对叛乱各州宽大为怀,同时自己也在努
力让激进派靠近一些,他提及路易斯安那州没有给黑人以选举权使一些人感到不满,但“我个人倒赞成现在就能够使那
些最聪明的,那些为了我们的事业而当兵的黑人享有那种权利”。
林肯深知北部多数白人不会赞成给黑人以选举权(那些叫喊得最起劲的激进的人们只是冰山的表面),但如果同意
给部分黑人这种权利,那无异于已将脚套进鞋里,要穿上就只是时间问题了。另外,他说:“关于路易斯安那州所说的
话一般也适用于其他各州。可是每一个州本身都有很大的特点,同一个州又发生那么巨大而突然的变化,再加上这个问
题完全是初次碰到,没有前例可循,因而没有办法订出一个独一无二、固定不变的计划,把全部细节和附属条款都妥善
地包罗在内。这个独一无二、固定不变的计划必然会成为一个新的纠纷。只有重要原则才可能而且必须是固定不变的。”
林肯还说到在目前形势下他也许会考虑发布一个新的宣言。但他“也许”正在考虑,却是永远“发布”不了了,因
为 4月 14 日星期五,因在复活节前,故称耶稣殉难日,这一天,林肯的头部挨了致命一枪。
★最后一天14日,他起得很早。近来因重建问题及反叛的弗吉尼亚州议会问题使他颇为不快,12日曾为后者专门致
电韦策尔,告诉他坎贝尔法官误会了自己的意思,“我从未说他们是州议会,而始终称他们是‘代表支持叛乱的弗吉尼
亚议会那些先生们。’我这样完全是有意的,就是为了使人不可能认为我已把他们看作是一个合法的机构了。”并通知
他“现在不能再允许他们集会。但如果有人已经来了,可准许他们安全返回各自的家。”
上午,林肯在自己的办公室与格兰特及内阁成员们开会,格兰特先一天至华盛顿,受到热烈欢迎。会上就如何对待
南部作了讨论。斯坦顿提出一项使原有各州的州界完全消除的重建计划,林肯表示不能同意,他说他感到幸运的是国会
刚好休会,因而也就可在重开国会之前“使各州重新活动起来”,“使它们的政府卓有成效地着手工作。”并表示他对
国会针对南部的复仇情绪并无同感,也不能支持。他不希望流血与进行清洗。
林肯原定当晚 8点去福特剧院看戏,并已邀请了格兰特夫妇与斯坦顿夫妇。会议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