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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又怀孕了,我还给我五周大的胎儿拍了张片子。
我们都在那儿,和那些姑娘们在一起,正在互相介绍,突然麦当娜注意到大卫。
“你一定是那个著名的球星了,”她说。
大卫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跟。后来,他对此还是不能相信。
“麦当娜知道我是谁……麦当娜居然知道我是谁。”
我和大卫结婚后不久,我们和我妹妹,还有几个朋友正呆在“常春藤”(维多利亚夫妇常光顾的一家餐馆),这时有人给我们送来两瓶香槟。“太好了,”
我对侍者说,“谁送的?”
“那边的一位女士。”
我当时没有戴眼镜,看不清楚他指的是谁,所以我就走了过去。
我绝对想不到竟然是麦当娜。
“这是我从伦敦来的朋友,”她伸出胳膊搂住我说,“我想让你见见我美国的朋友。”‘真是好生奇怪,我在和麦当娜讲话。我一直是她的忠实歌迷,我感觉像一个孩子第一次见到了圣诞老人。当我和妈妈一起在约翰刘易斯幻想有人在问我要签名时,谁会想到有一天麦当娜居然会知道维多利亚·亚当斯是谁,那个来自戈夫橡树、脸上长粉刺的十几岁的姑娘。在学校里谁都不愿意和我讲话,更别提麦当娜了。
她给我介绍的第一个人是迈克尔·乔丹,一个巨人。我们握了手,那是一双世界上最大的手,有西餐盘那么大。我看看大卫,他简直就是呆住了,充满了敬畏。而我好像在说,大卫,不要让我尴尬,把嘴巴合上,把舌头从地上捡起来。
接着她让每个人看我的婚戒,显得那样自然,一点也不做作。
在场的还有一个家伙,但是我们由于看到迈克尔·乔丹太过惊讶了,因而我没听到他的名字。后来我们意识到那是瑞奇·马丁,客气点说,他本人比电视上显得略胖一点。
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让你最感孤独的地方是时装模特走的T 型台。现在回想起来,我答应在2 月份伦敦时装周上参加玛丽亚·格拉茨沃格(著名时装设计师)的时装秀,不是疯了,就是个十足的受虐狂。但这是我欠下的一笔债,如果你不反对我这么说的话。
回过来再说1997年的全英音乐奖颁奖典礼,玛丽亚借给我一件迷人的连衣裙,让我穿去领奖。这是一件非常漂亮的裙子,蛛网式的上衣,雪纺绸的裙子,开着高高的叉。买下它得花两万英磅。她很担心我会撕破裙子,因为它实在是太精致了——说实话,我也很担心。但我保证我会相当小心的——只在颁奖典礼上穿,我甚至不会穿着它去参加后来的派对。就在我们上台之前,我正说着它是如何的容易坏,卡罗琳·阿荷尼,那时以一曲《莫顿夫人》非常受欢迎,正在听我说话——她就在我们后面,因为她要颁发下一个奖项——当我走上台去领奖时,她踩住了我的裙子。我确信那绝对是个意外。幸运的是裙子没有被扯破。
玛丽亚为我妈妈做了在我的婚礼上穿的精美的礼服,因此当她问我能否参加她们的时装秀时,我真的觉得欠她一个人情。她第一次邀请我是在几年前,但当时我没有时间。现在我又有了另一个问题,因为大家都在说我太瘦了,所以我最不想做的就是在伦敦时装周上让自己站到那个该死的T 型台上。
我并不需要什么宣传,恰恰相反。我们每到一个地方,每做一件事,必有摄影记者跟随。毫不夸张地说,几乎每天我们都会出现在报纸上。似乎国人患上了不健康的“‘高贵’和‘小贝’”强迫症。但那些记者们和摄影师们如何得知我们会去哪儿,倒是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这一次我们担心的不是谎言,而是好多事情他们掌握得都是如此精确无误。无论何时当我们坐下来,仔细考虑这个问题时,除了我们的家人,总会有某一个人知道:司机、旅行社的职员等,或可能把消息传出去的某个人。我们的结论是每个人都可能被收买。
甚至连新闻界都觉得有些奇怪,认为是有人泄密了。
《镜报》的马修·赖特声称那个人是露易丝,她向《泰晤士报》透露了消息,看在上帝的分上,他们这样引述,说她是“一家人的朋友”。可怜的露易丝,这太伤害人了。但肯定有那么一个人,一个与我们很近的人。我开始注意我们周围的每一个人,观察他们的眼睛,脑子里在想,是你吗?这真是一种可怕的感觉。
不,我需要公开露面,就像英国需要下雨一样。这将对玛丽亚·格拉茨沃格有帮助。这又不是整个时装界都在参加亚力山大·麦克奎恩(目前为巴黎名牌服装纪梵希的首席设计师,此外,他还拥有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品牌)的时装秀。玛丽亚是个年轻的设计师,她做得非常出色,但当时她还是个新手,甚至没有人知道她。我事先声明,只有在预先不告诉任何人的情况下我才会参加表演。我不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不是那种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的人。因此我想参与设计过程,玛丽亚对此非常高兴。
甚至到现在,她还为我做许多衣服,尤其是我出席大场面需要一些特别服装时。我喜欢她设计的服装,因为它们非常女性化。她喜欢让女人看起来像女人,她的服装非常性感,但是非常时髦。
除了我的家人,我谁也没告诉,甚至没告诉那几个“辣妹”。这将是我独自做的第一件事,如果我跌倒了(从字面上看有可能),我可不想让全世界的媒体在那儿拍照,然后大书特书。
因此,当我坐车前往演出地——自然历史博物馆时,我听到首都电台的广播:“高贵辣妹‘不久将莅临伦敦时装周,参加时装秀。”
立刻,我感到腹部疼痛,当我们到那儿时,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发生什么了?我谁都没告诉呀。天知道我在里面呆了多久。我只记得坐在博物馆后面院子里的那个简易卫生间里,露易丝在外面砰砰敲门,催我快点儿。
我则像个石头人一样呆坐着。这件事本应该绝对低调的。我没有去排练,什么也没做,我甚至都没有试穿一下那些服装。
我是说,我以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
因此,我走进帐篷,天非常冷。我是那儿惟一长着粉刺、乳房很小的模特。事实上,我一生中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是个侏儒,连五英尺八都不到,更别说五英尺十一英寸了。因此,我说了声“你们好”,但是我倒像是在跟一排圣诞树说话,她们谁也没理我。我想时装真是个该死的产业。也许她们害羞,可我不这么认为。
玛丽亚为我圈起了一小块地方。我的第一身服装是紧身短裤和短上衣。我记得我站在舞台边,感到很脆弱。我没有安排好的动作,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该上台、该做些什么。我能想到的就是海盗们走在甲板上的样子。玛丽亚说她会推我一把。太好了。
音乐响起来了,我辨别不出是什么音乐,有点像摩洛哥人的音乐。因而我站在那儿,想像着这就像你预备跳伞等候在敞开的机舱门边上的样子。我在想那会有多难?这个叫做“走路”的玩意儿我已经训练了25年了,那么现在我总该会走路了吧。
“好了,走。”玛丽亚推了我一把,我走上舞台。
真是该死。我穿着4 英寸高的高跟鞋和紧身短裤走在舞台上,灯光不停地变化、闪烁,过了一两秒钟我才弄明白那不是灯光烟火技术的作用,而是摄影记者们的闪光灯。
噢,真是太好了,他们等的就是这个。我的短裤缩到了胯上,但是全世界的新闻界都看着你,你想往下拉一拉都不行。
这张照片登在了每一份报纸的头版,包括《独立报》和《泰晤士报》。它甚至上了《纽约时代周刊》的封面。真是令人惊讶。是的,很多都是关于我的样子。但事实上大多数评论是肯定的。有些人说,是的,她看起来太瘦了;还有些人说我肯定每天都去健身房(而我没有),我的双腿相当有力。
其中有一张极好的照片,是我一直最喜欢的照片之一,我会把它放大,挂在我的新房子里的。这并不能算是我的照片,照片上,所有的摄影记者都在大喊,而我只有一个黯淡的轮廓对着他们。你能看到的只是那些摄影记者以及我的屁股,我的双手搭在髋骨上——还有我的妈妈、爸爸和妹妹坐在前排在鼓掌。
第二天早晨,玛丽亚收到英国两家高级百货公司——哈罗兹和夏菲尼尔打来的电话,说要购进她的服装。瞧,这场时装秀有效果了。
“维多利亚的秘密”节目中我的另一位客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