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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姐夫有钱,堂姐在香港做闲太太,给我找对象就像一个大厨师做一碟小菜。没多久,她就从美国一个交友网给我揪到了一个华裔男人。男人在华盛顿和香港两地跑,也想找个中国太太。
当堂姐把跟他的通信录下载给我看后,我发觉这是个可以“依靠”的男人。堂姐冒我的名跟他写信,他每封信都及时回复,而且很细心。他是一家大型跨国公司职员。
经过我默认后,我开始跟这个男人聊天了。可能是我的开朗和外貌吸引了他,他很快就约定到香港看我。
这场约会,与其说是相亲,不如说是一夜情。那夜我在香港,从他的一个陌生女友,变成他口中的“太太”。
结婚的事是堂姐提出来的,我当时的想法是,快点出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女孩一旦变成女人,就像房子已经入了伙,再也没有神秘感了。那时只是感觉他不坏,可以撑门面,但谈不上爱不爱。
一年后,我到了华盛顿。但我本以为可以依靠一辈子的男人,却在我新婚15天后就被调往澳大利亚分公司。而跟随他惟一前往任职的是他下属的一位漂亮销售猛将。
我的预感是很准的。以后他偶尔回来看我,作为一个女人,我不必用仪器检验,就知道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背叛过我,并且还在继续背叛中。
那段日子,我在华盛顿、香港和深圳三地跑来跑去,百无聊赖。
2003年10月9日,我跟他结婚一年多后,离婚了。我想,与其让别人分享并占有自己的男人,不如安静地退出。再说,我一开始也是这场游戏的制造者之一,所以没什么大的痛苦,只是有点意外。
离婚后,我于2004年3月到香港帮忙堂姐夫打理公司的杂事,每天在灯红酒绿中,应付各色男人的血色眼球,以及蠢蠢欲动的手掌,感觉自己如同摆在摊上的红苹果,为了体现自己的生存价值,不得不等候众多顾客的唾沫横飞。
堂姐问我还想不想结婚,我说,既然不结婚也可以拥有男人,而且可能拥有的数量更多,何苦让自己失去自由呢?
话虽这么说,其实,我骨子里还是希望有一天累了,找个人好好结婚,生个孩子,享受天伦之乐的。毕竟,我还年轻,思想也还算传统,颓废得还不彻底。
2004年7月底,堂姐夫的公司独家代理一种按摩减肥器,这是香港生产的据说效果比较好的新产品。他让我到深圳、广州和东莞一带开拓市场。在他公司的人员中,我对大陆市场最熟悉,理所当然地肩负起这个责任。
由于定价太高,我本来最看好的深圳市场,反应却很冷淡。于是便转战广州,在广州也遭遇冰期。我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像落难一样灰溜溜地逃到东莞,没想到东莞的市场反而不错,很多香港人和珠三角的暴发户,都跑到东莞消费,很奇怪,这是我未曾估计到的事。
我在东莞一呆就是半年,每天忙忙碌碌,却少掉了很多香港的酒肉应酬,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做主,我想开放就开放,想封闭就封闭。
渐渐地,我觉得一个人生活累了,进入围城的心又痒了,有意找个人好好一对一地生活。而正好这时又有一个朴实有才气的男孩子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又开始像小女孩一样频频地接受他安排的约会。
后来我才知道,外表老实的人,其实内心往往不老实。他的目的性比我当初出国更明确,只是他埋在心里,没有表现出来。这是我在结婚手续办下来之后才醒悟的。
2005年11月28日,我跟他闪电式地结婚了。他对我的执着与疯狂,超过任何一个曾经追求我的男人。结婚手续办下来后,他就迫不及待地着手办移民手续,其他的事突然像忘记了一般。
我父亲12月9日住院,我要他去看望父亲,他却推托没时间。他跟他母亲住,我要求他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他却说等去美国办了结婚仪式再说,还说是因为爱我,才这么照顾我的形象的。他跟他母亲住一套房子,我自己在东莞租住一套比较奢侈的房子,他这样回避我,实在不符合常理。
草率寻“情”,“情”也草率(2)
12月13日,我来例假,肚子疼,打了三次电话给他,他都说马上来看我,但都一拖再拖,说是忙着设计广告方案(他是平面设计师),走不开。直到晚上10点多,他才来看我。可是,我发现他已经吃过饭了。如果忙,我可以理解,但我的身体难道还没有他吃一餐饭重要吗?我没有跟他吵,但我感觉很伤心,也很失望。
我并不像内地很多女人那样,要死要活地想抓住一个男人,我知道这是报应,我把别人的婚姻当成出国的跳板,没想到自己也被别人当成跳板。两场婚姻游戏下来,玩的都是无奈,爱情却是海市蜃楼。
醒世真言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天下事总是离不开“因果轮回”的报应。既然是用一颗轻飘飘的心去寻找“情”,那么,“情”也会在最必要的时候给你来个轻飘飘的回报。
做情的卫士(1)
生活因平淡才真实温馨,许多人却不明白这一生的真谛,将平淡当成枷锁,不顾一切投入激情的怀抱,结果引火自焚,追悔莫及。何时,人们才能做真情的卫士?看下面这则故事:
我跟我女友,从恋爱到结婚,一年零一个月零一天,不算神速,也不算马拉松,一切都是那么中庸,就跟我老婆的外貌一样,全部是中等水平: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美不丑。
我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公务员,也许这种条件决定了我的生活也是很中庸的,不富裕也饿不死。我是有车一族,可是,我开的车经常被亲朋好友作为茶余饭后的笑料——那是一辆两厢吉利。
在这种沉默的中庸日子中,我时时希望有惊奇的事情出现在我身上。鲁迅那句话一直在我脑子里萦绕: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老婆温和,善良,对我百依百顺,每天都把家里整理得一尘不染。有时我感觉不像家,倒像一个陈列馆。她来自农村,老实得像一根木头,街上一个小色狼挑逗她两句,她都会傻傻地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来深圳三年多,连酒吧是啥模样都不知道,还认为那是“坏人”专门去的场所。朋友经常笑我,说我娶一个具有上世纪50年代思想的女人。害得我有时觉得娶个“傻”老婆吃亏了。
每当看到别人的老婆在职场上风风火火,我的心就发痒,很想找一个这样的小资女人来寻找点感觉。
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果然,2004年8月的一天,一个外资企业的艳丽女人来找我帮忙办事,被我盯上了。她姓李,年方二十七,比我老婆大两岁半,正处于成熟季节,是我羡慕的年龄。我用我的车送她去办事,鞍前马后地恭维她。一个多月后,我们终于从陌生变成暧昧。我曾想过,如果真的跟她有缘,我会离婚后娶她。
每个女人都是一道不同的菜,我老婆属于清淡的,而李属于色香味俱全的,而且还辣。
她从没有问我是否已婚,我不知道她的想法,也懒得说。但跟她在一起,感觉与我老婆完全不一样。老婆处处为我省钱,李却时时找机会拉我去买单。我觉得李有点贪婪,但看到她优雅的举止和魔鬼身段,我便心软了,暗暗想:她跟老婆不是一个等级的,也许小资女人都是这样的,做男人就得大方点。所以我天天瞒着老婆,一下班就带李去泡吧、喝酒,激情融化在灯红酒绿之中。
晚上回家,常常呕吐了一地。老婆总是用热毛巾温柔地帮我擦洗,然后扶我去睡,轻轻地给我按摩头部,直到我睡了,才起来收拾房间。
不到黄河心不死。我继续与李打得火热。
到了10月,我算了一下,已为她花了9000多元,而我只拉过她的手,还没吻过她。我对她是有诚意的,不想那么猴急。
她的外貌不错,只是脸圆了点。她整天为此愤愤不已,叫嚷着要去整容,想做成瓜子脸。
10月5日,她决定去整容。那天,她显得特别温柔,说这么大的事,只有我一个能陪她去,万一手术失败,也要看我最后一眼。
她选择了一家民营医院,手术费15000多元。当她妩媚地把收费单交到我手上时,极富艺术造型的手勾着我的手臂。我便屁颠屁颠地掏出银行卡,潇洒地帮她刷了。
手术结果不失败也不成功——没有被毁容,也没有变成瓜子脸,反而感觉整个脸像个葫芦,肿得更圆了。
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