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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饭之后,约莫过去了一个时辰。好场终于开场了。
坐在正中间的当然是东雪太后。和北木陈皇后差不多大的年纪,只是容貌要比陈皇后精致许多,想来年轻时候也是个大美人。看来那林倾绝和林杏儿皆是遗传自她的美貌。
她的两侧和后面分别坐着林杏儿和几位贵妃美人。
梅若雪也在其中。今日她特地打扮了一番,虽然未能引起皇帝林倾绝的青睐,若是能够讨得太皇欢心,也不算白进皇宫为妃。
林倾绝没有来,他向来讨厌这种场面,所以,把听戏这事儿,交给了林杏儿。林杏儿根本对戏曲没有好感,不过陪陪自己的母后,打发打发光阴,罢了。
陈青和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上台,在台下锻炼是一回事,可真要上台,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连静宇见状,狠推他一把,把他推上了台。
太后寿辰(3)
她也情绪一凝,随之登了台。
下面坐了大概有十几个人。都是后宫女眷。
她心里祈祷,把她的戏份快点表演完毕。她看到了林杏儿,坐在一堆庸脂俗粉之中,连静宇不屑的想,这林倾绝那样出尘的人,品位怎地如此差劲,选妃子的眼光真不咋地。
林杏儿正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只听太后轻笑着同梅若雪说,“这仙女演的不错,挺清冷。”
梅若雪娇声回道,“太后夸的极是,这仙女是演的不错,不过再不错也肯定没有咱们杏儿公主漂亮。”
那声音嗲得,林杏儿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是却还是好奇的朝台上望去,她最近对清冷之人特别留意。
果真是冷,像她大哥一样,心止不住朝某个方向滑去,也像另外一个男子,一样冷。她的眉眼浮上一层凄凉。
“太后,这坐得久了,肩膀怕是酸了吧。”梅若雪站起身,“来,容臣妾给你揉揉。”
她动作娇柔的站起身,涂过蔻丹的双手,搁上了太后的肩膀,太后满面笑容,“辛苦你了。”眼光不经意的扫过众妃子,她们面色各异,有的鄙视梅若雪,有的则面无表情。
里子都没有了,还要面子做什么?即使在太后面前表现再好,又如何?皇上不还是照样瞧也不瞧上咱们这些人一眼。
呆在宫中时间久了的,心中忍不住这样子想。又忍不住叹气,这世上真不知道是何等女子,才能得到林倾绝目光的驻足。
剧终。一曲唱罢。下面拍掌声稀稀落落,人本就不多。所以,王大山还是很兴奋,上台携了一众角儿上台谢幕。
终于结束了。连静宇吁了一口气。
这戏曲结束以后,会在别院留宿一晚。因为赏钱得由这次的主持寿辰的大太监报到内务府,内务府批下赏钱来,便是明日了。
陈青和自然是知道这中间过程的曲折,皇家的账务,那可必须得清清楚楚。
行军布阵图(1)
所以也不急躁。
夜幕在等待中降临,一用过晚饭。连静宇和陈青和便假装在院中散步。
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二人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在院中的。
不知道是哪个宫殿在举办宴会,传来断断续续的丝竹声,禁卫军大部分被调去了保护宴会的安全。所以,整个皇宫把守稀松,真是绝佳时机。
只有三三两两行色匆匆的宫女和太监,在皇宫中走动。
“习明兴已经来到了东雪,就在这东雪皇宫之中,所以,他们探讨的军机图,铁定有一份在林倾绝处,另外一份在习明兴处。”陈青和拽住连静宇藏在几簇葱郁的矮树丛中低声分析。
连静宇接话道,“所以我们分头找?”
陈青和丢给她一个赞许的眼神,“林倾绝的那份,肯定在御书房,习明兴那份肯定被他带在身边。所以,不管我们能够找到哪一份都是幸运。”
“我们分头行动,你向南,我向北。”连静宇掉头奔进沉黑的夜色里。
“一切小心。”陈青和望着她的背影,低声说,可是没有人回答他,声音被消散在夜空中。他惆然一笑,也开始了搜索。
身影伏低,连静宇如同一只野猫一样,行走流窜在树木花坛之后,避过偶尔巡逻的禁卫军。
御书房在哪里呢?只要是见到类似于书房的建筑,便推门进去看看。总是无功而返。
习明兴又住在哪个院落里呢?这东雪皇宫和北木皇宫差不多大,她有些郁结,是不是皇帝住的地方都要如此占地广阔?
傲林宫中,喧闹异常。晚宴刚刚开始不多时,便是歌舞登场。打扮灵秀的姑娘们,身姿绰约,载歌载舞。殿中正中坐着的是林倾绝,他的左面是太后,右面是林杏儿。下面是习明兴,然后是几位妃子。
他瞧也不瞧那几位妃子,只端起酒杯朝习明兴举了一举,“太子请自便。”
行军布阵图(2)
林倾绝并不嗜酒,只在宴会之时偶尔小酌,他也从来不陪人饮酒。酒能乱性,在他这种严以律己的人眼中,并非是个好物什。
这种宴会着实是无聊的紧,习明兴朝林倾绝点一点头,然后一杯饮尽。便称有身体不适告退了。
林倾绝倒也不以为然,早闻这个南风太子,为人乖张犀利,暴虐残酷。自然晓得,若是此人不想做的事,勉强只会适得其反。
夜风轻轻吹在脸上,带着凉凉的触感。
张元宝一路小跑跟着习明兴。
“主人,你还没有吃饱,怎么就起身了?”他不改喋喋不休的语气。
“不想吃了。”低沉的男音答他。
“主人,你不吃饭怎么行呢?对身体没有好处的。”张元宝摸摸肚子,他也肚子扁扁。
“罗嗦!”这张元宝如果不是母后临去世之前锡给他的,他早杀他一百次了。每次被这张元宝念得头疼眼花,都想一刀砍了他。可是每次想杀了他之时,眼前便会浮现母后临死之前哀凄的表情。于是便会硬生生的把这股念头给压回心底。
这张元宝也着实是恼人了些。那张嘴,比宫中年纪最大的嬷嬷还罗嗦。
“是,小的闭上嘴。”张元宝捂住自己的嘴,不再说话。
耳朵边清净了,习明兴的心情稍稍的有所改善。
连静宇挨个搜索,因为都去了参加晚宴,所以这不管是哪个宫,主子们都不在,只留了看守的小太监或者小宫女。躲过这些人的眼光,实在是容易之至。
她正刻正呆在一处偏殿,哪里有工夫细看殿名,只要看起来像主子住的地方,就进。
眼光骨碌碌转,瞅瞅四周,一片静悄悄,没有人注意到她。她轻轻推门而进。
住在这个殿的主人,有些诡异。
这是她的第一印象。
借着殿头上悬挂着的灯笼的朦胧灯光,她打量着整个房间。
行军布阵图(3)
看哪个地方容易藏匿东西。
整个房间的风格,全部是黑色的。
从桌椅到床几,甚至于柜子上搁置的几件衣裳也是黑色的。
这个主人喜欢黑色,真是深沉的颜色。
她开始小心翼翼的翻箱倒柜,尽量不发出声音,引起外面的注意。蓦地,一柄袖剑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凑近袖剑,只见剑柄上刻了一个小小的习字。她大喜,习,习明兴,这里是习明兴的住处。果真让她找到了。
她加快寻找的速度。这行军步阵图在哪里呢?
桌上,床上,柜子,她有些焦急,到底在哪里呢?
进门处有个书架,她的目光又移上书架,翻来翻去的,净是些古书典籍。
到底藏在哪里呢?到底藏在哪里呢?她心里从未如何焦急过。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她甚至搬了把椅子,踮起脚尖去看书架最顶端,一个长长的卷轴。她打开来看,眼前一亮,就是了。
习明兴回了自己住的偏殿,并未着急回房,临走之时吩咐了小太监烧热水,所以,他先进了另外一间房,去沐浴。
身子一进热乎乎的水里,只觉得身心舒畅。累了一天,洗个热水澡,最好。
他呆在宽大的沐盆里,闭上眼休息。
“主人,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张元宝在门外叫了一声,便推门去习明兴所住的那间房。
连静宇耳尖的听到有人,将卷轴往怀里一揣。便躲在门后,屏住呼吸。张元宝推门而入,匆匆抓了两件衣裳,便又出去了。
主人沐浴,是何等养眼之事,他岂能错过偷窥主人好身材的机会?
脸上闪过一抹贼笑,他像只偷着鱼的猫一样,来到习明兴沐浴的房间。
“主人,我要进去了。”他大叫一声,便要推门而入。
连静宇自然也是听到此句话,忙闪身出去。
哪曾想,那张元宝只是雷声大,雨点小
美男出浴(1)
里头的习明兴不答话,他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