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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嬷嬷自然知道夫人的意思,忙道:“奴婢遵命!”夫人虽然现在对少夫人改观了很多,可夫人一直介意的是少夫人在唐家长大的,而唐家的人没有一个上得了台面,满脑子都是见不得人的小聪明,小手段,一身的小家子气,市井之气,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少夫人到底被感染了多少?
夫人对当年少夫人把少将军迷得晕头转向非她不娶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夫人向来不喜欢心机太重善于耍手段的女子,少夫人要么是真的纯洁无暇,要么就是心机深沉到登峰造极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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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繁花似锦,芳香宜人,花瓣簌簌,缤纷如雨,唐诗正在修剪花枝,云姨神色匆匆进来,满脸忧切,唐诗问道:“怎么了?”
云姨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小姐,名扬出事了!”
县尉阮名扬?唐诗当然记得,云姨的远方侄儿,唐一鸣的左右手,“出什么事了?”
云姨又气又恨,“罪名是想要强占唐一鸣的妾室香兰,被抓个正着,人证物证俱在,已经进了京郊大牢,昨天被唐一鸣判了斩刑,关入了死囚大牢!”
唐诗的手一抖,剪断了一支花枝,眼睛瞪大,一字一顿道:“阮名扬强占…香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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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大牢。
唐诗带着云姨前来,云姨表明了小姐的身份,很快就顺利通行,进入昏暗阴冷的大牢。
在狱卒的殷勤带领下,唐诗看到了关押阮名扬的囚室。
阮名扬身着囚服,昔日英俊的脸庞今日颓废不堪,身上血迹斑斑,伤痕累累,唐诗看的暗暗皱眉,看来唐一鸣是下了狠手的。
云姨心疼不已,好好的侄儿落到了这步田地,她万分难过,原本是想混个前程,所以跟在唐一鸣手下做事,谁知道今日居然被关押在死囚牢中,她眼泪都流了下来,“名扬,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唐诗对阮名扬的印象还是很好的,以前在潮阳县衙中,阮名扬是唯一的明白人,可以说,潮阳县衙因为有阮名扬,才不至于从上混到下。
平时偏远小县城也没什么大事,但是只要有事,这些平日吃吃喝喝的官员除了会发号施令之外,几乎没有一个能干事的人。
唐一鸣虽没有什么才干,但是也明白这一点,身边不能全是混吃等死的人,总要有一个干活的人,所以当初他以为他高升了,便将阮名扬带在身边,来到京中!
同牢的犯人皆有些疑惑,这淫人妻子未遂,怎么来说也不会是死罪,看来这小子是得罪人了!
阮名扬始终一言不发,云姨急了,“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名扬看见一身华服光彩照人的唐小姐,如今的夏侯少夫人,自嘲一笑,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尤其是在自己曾经的暗恋面前,总是难以启齿。
唐诗看见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又联想到香兰那个狐媚的样子,心中狐疑,到底是谁在*谁?启唇开口,“你不要急,先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
阮名扬一听这话,就知道唐小姐并没有怀疑他,自从进了大牢以来,就过起了非人的日子,每日严刑拷打,刑讯逼供,又有县令大人“亲自关照”,他的案子审的很快,很快就被屈打成招,然后被判了秋后问斩!
“少夫人,云姨,你们相信我,我没有*香兰,我阮名扬虽然没有娶妻,但是还不至于无耻到去*有夫之妇!”他黯淡的眼睛发出一丝灼热之光!
云姨真是恨铁不成钢,这侄儿要不是对小姐生了非分之想,早早成婚,娶个寻常人家的女子,一心一意过日子,也不会有今日之祸,平凡人自有平凡人的爱恋,小姐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第四十章 事情的真相
从县衙大牢出来,云姨恳求道:“小姐,名扬怎么可能是这种人?那个香兰,眉眼带挑,表情*,一看就不是正经女人,定是嫌唐一鸣年老,耐不住寂寞,居然把主意打到名扬身上,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他!”
唐诗沉吟道:“这种事情,只有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没有其他证人,人们只相信看到的一切,阮名扬正值盛年,香兰又颇有几分姿色,谁都会认为是他见色起意,又没有其他证人,事情的确对他很不利!”
其实涉及到这种绯色事件,哪里会有什么证人可言?就算她和云姨都相信他是被香兰陷害的,可是这种事情越描越黑,人都会倾向于香艳的版本,对世人来说,下属和上司的女人*,本就是一件刺激的令人兴奋的事情,最重要的是,阮名扬根本没有证人可以证明他是无辜的,一个大男人,一个小女人,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捉住,女的还在反抗,难怪唐一鸣恼羞成怒,一定要置阮名扬于死地!
云姨急了,“那怎么办?难道眼睁睁地看着名扬去死吗?”
唐诗安慰道:“你别急,让我好好想想,事情总会有破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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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府。
香兰惬意地眯着眼睛半躺在秀榻上,一个小丫鬟正在给她捶腿!
春风和煦,熏得人醉醺醺,香兰慵懒地睁开眼睛,“阮名扬的案子怎么样了?”
丫鬟小心翼翼道:“听说被判了斩刑,秋后问斩!”
香兰得意一笑,早从了自己不就没事了?不过得意之后,又十分可惜,阮名扬相貌英俊,身材高大,若是做了自己的*上娇客,露水夫妻该多好!
俗话说,露水夫妻也是前缘分定,可是这个死脑筋偏偏一根筋,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吧!
她曾经是潮阳县令的女儿,干吗要下嫁给和自己父亲一样大的潮阳县丞唐一鸣做妾?原本嫁给他是为了做四品大员的夫人,老夫少妻之间的不和谐和不如意,可以用锦衣玉食和威风八面来弥补!
可人算不如天算,唐一鸣的四品大员没戏了,原先到达京郊之后,还有很多不知内情的人看他的女儿是夏侯府少夫人,猜测他升迁只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前来巴结的人也源源不断,还有很多官职远高于唐一鸣的消息灵通人士,也拐弯抹角地求办各种事情的,她作为唐一鸣的*妾,自然也被人捧得高高的,接受着各种恭维和赞美,极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可是时间一长,人家就发现唐一鸣只收钱不办事,估计是没能力办成事,很是恼怒,还有的找上门来闹了好几次,最后都发现唐一鸣不过是虚有其名而已,也就不再顾及情面,动辄冷嘲热讽,她是唐一鸣的*妾,唇亡齿寒,自然也就没人再来巴结她了!
香兰也明白唐一鸣是捞不到什么实际的好处了,好几次去夏侯府也都失望而归,她十分失落,觉得这辈子真亏了,要爱情没有,要权位也没有,年轻丰满的身体就这样便宜了一个半老头子,她怎么也不甘心,心情越发郁闷。
她本就是*的性子,再加上唐一鸣毕竟不是年轻小伙子,不仅对*第之事不怎么热衷,而且年老体衰,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需求,而且唐一鸣也不会风花雪月,更不会哄她,久而久之,她有了不少怨言,开始在潜意识中寻找一个能满足她的男人,阮名扬就这样顺利进入了她的视线!
以前在潮阳的时候,香兰也见过阮名扬几次,她是县令的女儿,阮名扬是县尉,两人到了京郊之后,也算是旧时,关系自然比别人亲近。
如今唐一鸣不过一个小小县令,势单力薄,薪俸微薄,又没有田产家资,请不起太多的下人,手下也没有什么人可以使唤,阮名扬便经常被唐一鸣召到府中办各种事情,大到修葺房屋,搬砖砌墙,小到置办家什,送信跑腿,阮名扬都被迫亲力亲为,享受了管家,下属,心腹等多重角色集一身的万千荣耀。
香兰一直偷偷观察阮名扬,真是雪中送炭,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来了枕头,阮名扬年轻气盛,面容英俊,声音宏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属于年轻人特有的活力,她便动了心,如果能得到这样的男人,也算不枉此生!
她心情郁闷的时候,动辄就找阮名扬倾诉,甚至把对唐一鸣的各种不满也毫不顾忌地向他说,阮名扬虽不爱听,可毕竟是自己顶头上司的爱妾,面上也会勉强应付几句,这极大地鼓舞了香兰的信心!
可这个阮名扬好归好,却不解风情,她好几次打扮得风情妩媚,香风撩人地从他面前走过,却惹得他局促不安,不知所措,香兰看见他这幅模样,知道他是个雏儿,更是心旌摇曳,若是好好**这样的男人,只要他动心了,必定会对她一心一意,能常常幽会*,想起来就觉得刺激,生活也有了盼头!
这日,阮名扬奉唐一鸣之命给府中送东西,香兰见阮名扬来了,匆忙出来,笑得极为柔媚,“阮公子,今日又麻烦你了!”
她的忍耐几乎到了极限,现在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