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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青气得血往上涌,那混在燃香之中的媚药发作,让他心跳若鼓鸣,他连骂也骂不出来了。
“反正箫琰也想去墨玉山庄看看,不如就此改道过去,说不定柳二这时候已经坐在厅里与姐姐把盏聊天了。”卫嫤顺水推舟,同时挑眉看向完完约,又道,“墨玉山庄乃是武林胜地,听说要轻功绝佳的人才能登上峰顶,所以你们也不用跟来了。我订了一些米粮,过些时候会送来客栈里,你们照之前的方法与梅六公子联络上,看能不能走水路将这些粮饷送到北伐军手里。叶冷,谢征,我不在的这几日,你们就听世子爷的话。”
叶冷的脸sè变了几变,有些不甘,他自问轻功还行,却不能随同,莫明有种被轻视的感觉。谢征却是松了一口大气,这大冬天地再去攀爬几千丈地上高山,简直就是要他的命。叶冷没作声,谢征却是鸡啄米似地点头应下。
完完约的脸黑得不见五指:“你们几时回?”他目光似冷电,盯着箫琰看了几眼,以确定这位是不是打了主意将卫嫤骗去卖了。
“最多三日。”她也不想呆得久了,这回上墨玉山庄,一半是因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一半是因为要给柳欢一个下马威。
柳家是南禹三大世家之一,在南禹乃至整个江湖都举足轻重,要说柳欢对未来宗主没有想法自是不大可能。但柳沁被教成了这样,柳欢又岂是一处善茬,照她驭夫的方法来看,这绝对是个不服管束的烫手山芋。
乐青多半将卫嫤的真实身份透lu给了柳欢,所以柳欢才想尽了办法来抹黑玉宁公主,只要灭掉人们心中那个虚假的玉宁,便有机会将卫嫤推上宗主之位。至于是真的做个只手遮天的宗主,还是像段织云一样做个巫族手里的提现木偶,那就另当别论了。
背腹受敌的情况,卫嫤并不是第一次遇上,但这样的yin谋阳谋凑在一起,却远比上战场杀敌复杂。她现在没有能力拿玉煜怎么样,也没办法阻止苏子墨一再买凶行凶,但她却可以令柳欢表个态。简单粗暴的方法,她很喜欢。
“放心吧,我们这次去,就是去拆个房子。无他。”临走时,箫琰轻轻地拍了拍完完约的肩,淡淡地脂粉香飘过来,说不清是卫嫤身上的味道,还是箫琰身上的味道,抑或是两人在一起厮摩久了,根本连味道也变得一样了。完完约有些心浮气躁地推开了他的手。
“我和你不很熟。”他也不想被卫嫤牵着鼻子走,可是他穷。漠北王一日不支持他,他就会一直rs!。
第261章 剑阵
乐青抱着柳欢后退,身边的女弟子ting剑拥了上来,将卫嫤与箫琰等人围在中间,柳沁站在与其相距十步子的地方,抬手捏了一个起势。卫嫤一脸镇定地站在包围圈中,慢慢移动着步子。她手里的鞭子像蛇舌般吞进吐出,砸得冰面啪啪作响,裂开的冰面升起数块大小一的冰棱,朝四周围散射开去。
卫嫤并不看柳沁,只向姐姐柳欢扬chun一笑:“你一定在心里骂我卑鄙,不过没关系,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让你骂一下,也不会掉块肉下来。”
柳欢面sè潮红,抓紧了乐青肩头,压抑住全身钻心的痒,那种感觉是骨髓里迸发出来的,对体温的渴望,她衣裳尽落,窝在乐青怀里,lu出了漂亮的脚踝。乐青又目赤红地瞪着卫嫤,一面提防着她,一面忍住心头的悸动……这时的他,显然已经没有心思去猜测卫嫤的心思。
柳沁闪身挡住了卫嫤的视线,暴喝道:“姐夫,你带着姐姐先退下,我来会会这对狗男女!”说罢一扬手,将包围圈缩小了不少。
“你再说一遍试试!”倏忽间,一个冰冷冷的声音飘过来。
“什么?”柳沁瞪着卫嫤,tingxiong道“你们能做我还不能说?你,背叛墨玉山庄,甘做人男宠,你身为大梁女子却与人无媒苟合,丑事做尽,你们不是狗男女是什么?箫大哥,我再问你一句,你回不回来,你明知道跟着她是死路一条,你还想一条路走到黑?我现在就站在这儿,你消点个头,我便能既往不咎,如何?”
“好大的口气!你这是在跟谁说话?”卫嫤将手中长鞭折起一收。做成一个圈,目光却更冷了“柳沁,我念在你曾帮过我,一直对你礼让有加,你倒好,居然还学会得寸进尺了。我从见你的第一天就说过了,他是我的人,你听不懂人话?”
柳沁怒极:“听不懂人话的是你,我好心再说一次。你最好不要让他再动武,如果你还想让他活着走出这座山门……来人,结阵!”她做了个手势。数百名弟子持刃布阵,寒光映着雪片,幽冷无比,杀气冲破了云层,掩住了头顶的阳光。空中乌云翻滚,似有电闪雷鸣。
数十道剑气冲卫嫤袭来,夹着风声呜咽,逼得人睁不开眼。卫嫤扬鞭一抽,卷起无数碎石朝柳沁砸去,两道硬气在空中相遇。发出一声闷响。
柳沁哼声退后,踉踉跄跄地吐出一口鲜血。
“我让你三招!”卫嫤居高临下。
“不用你来让!你这个小偷,好处占尽又有什么用?”柳沁不理会她。一擦嘴角的血迹,举剑又刺,众弟子掩护她,轻易便将卫嫤围在了剑阵之中。飞来闪去的剑光,在空中交织成一幅巨大的网。柳沁抱守心神,一现抢攻。卫嫤被她逼退几步,即将长鞭抛开,亮出了手里的兵器。
她是小偷,她是好处占尽,她不但抢人别人的心上人,还抢了别人的身体,她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自己的,可是这能够怪得了她?谁能告诉她,一个自三岁起就被人算计利用,当作试验品坎坷成长的人,又要怎么做,才能寻回真正的自己?难道就该认命,就该由得被一个死人摆布?就该抛下自己想要的一切,去做那什么宗主?
荒唐!
段织云也好,南禹宗族也好,墨玉山庄也好,能带给她什么?是快乐?是自由?是尊严?还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骨肉亲情?柳沁说得对,实在说得很对,好处占尽又有什么用?她守护不了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就算再厉害,就算再高贵,也是一无所求。
可是……箫琰真的会死?
卫嫤的武功远胜于柳沁,曾经的绝对劣势不复存在,她手中剑法翩跹,身姿卓然,都是众人不曾见过的,只是那样直来直去的剑招,根本不像是她这样绮丽艳绝的的人可以使得出来。剑在琰手上或许会变得huā样繁多,姿态优雅,他可以起舞翻飞,华丽脱俗……但是卫嫤不会这样。
从她握剑的第一天开始,她面对的就是各种各样的试炼,任务,敌人。
剑是用来杀人的,它兴许没有银枪铁矛来得霸气,也不如铁锤长棍来得威武,更不似一把那的弓箭能在千里之外夺人首级,但它落在卫嫤手里就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利器。有人说,剑是兵器中的君子,可卫嫤却从来不这样认为。
剑身有槽,槽由血引,这天生嗜血的东西,怎么能称为君子?就像这些处处算计,步步为营的人,又有哪一个可以称得上是君子?
“锦娘在哪里?若是答案让我满意,我就放过你们!”卫嫤穿过剑林,直取柳沁,后者持械格档,尚不及答话,却见她剑势一转,直奔柳欢。乐青将柳欢护在身后,勉强提剑迎上,却猛感冷风扑面,一道绮丽的影子微微侧身,竟与他擦肩而过。他反手格挡,忽感手臂一麻。
“铮!”长剑脱手,在空中翻了几转,斜斜插入身的丈余开外的冰面。
柳欢拼着仅剩不多的理智,与卫嫤对了一掌,两人各各退了一步,柳欢才得咬牙迸出几个字:“呵,你想知道?做梦!”
劲风吹过败絮,刮得柳欢身上残破的衣服飘dàng飞扬,她长发乱舞,目光时而涣散时而清明。看得出,她是用尽了全力与体内游走的yu念抗衡。
箫琰仗着一副好皮相,做惯了鸡鸣狗盗的勾当,人们看到他多数会想到优雅贵气的王孙公子,鲜少会联想到这不入流的yin招。箫琰是个贼,他再漂亮,也是个在夜里出入的锦衣大盗,江湖上的旁门左道他知道得不少,自然也包括了调香。
“姐姐小心!”柳沁待要上前,却被箫琰拦住,跟着,huā重泪等人也围了上来。剑阵很快被分成了两半,一边是以是卫嫤为中心,一边却是以箫琰为中心,但明显箫琰这边的情况要好应付得多。柳沁打量了huā重泪好几回,终于确定面前的人就是曾经在左相府里混吃混喝的胖子,恍然之际,不由地在鼻子里发出一阵轻哼。
“就凭你们几个?手下败将而已!滚一边去!”她伸手去抓箫琰,却被剑光所阻,箫琰摇了摇头,一脸绝然。他手里的软剑在风中轻轻颤动,像一片摇摇y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