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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好剑!”眼睛亮亮地注视着手中长剑,君白衣的目光在剑身上那古篆体的二个凹刻字上顿目,“朔月?!”
“不错,正是朔月!”君定山上前两步,走到君白衣身侧,“这陨铁本是朔月之夜所得,后来成剑之日又恰逢朔月,故此,剑师便为此剑取名朔月!”
朔月?!
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抬起脸仰望着无月的天空,君白衣突然冷笑出声。
“天空无月,只留肃杀!好剑,好名字,不必再为国号纠结了,传我令去,咱们的国号就订为朔月!”
君定山品味着这个名字,心中也是隐有感概,当下便向他郑重行礼,“恭喜将军……不,是属下失言,今日起,应该称将军为皇上才对!”
腹黑小公主,装疯卖傻夺兵权(20)
腹黑小公主,装疯卖傻夺兵权(20)
君白衣脸上并无太多波动,什么皇位天下,这些他从来不曾那么在乎。
听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他收剑回鞘,徐徐转身。
君定山也随着他向那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看去,“看来,今晚上皇上是双喜临门了!”
眉尖轻轻挑起,君白衣抓着的剑的手,无声握紧。
从马上飞掠过来,马元恭敬在君白衣面前定住身形,单膝跪下。
“将军!”
轻挥手示意他起身,君白衣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急切,“找到她没有!”
从沙滩上起身,马元不敢怠慢。
“回将军,月儿姑娘的消息已经确定了,前几日随天下会会众入北关城的人正是她,现在,她已经投靠到周雄府上!”
“周雄?!”
君白衣转脸看向身后黑漆漆的夜海,心中便有了一些郁结。
周雄当日没有及时解救问天城之危,这是天下尽人皆知的事情,以独孤月那般心智,为何要投降这个并不保险的将军呢?!
“不错!”马元在他身后朗声作答,君白衣的千般心思,他自然是无法思及,“不过有意思的是,夫……不是,月儿姑娘进将军府之后,一直装疯卖伤,以呆儿的形象示人,那周雄被她骗了还未自知!”
想象着独孤月骗过整个将军府的样子,马元的语气尤为轻快。
对于这位曾经的将军夫人,马元等人依旧有着毫不掩饰的喜爱和敬佩。
“看来,她是想要夺下周雄兵权!”君白衣猛转身,寒声下令,“定山留守,马元你马上回去准备,明日一早,我们去北关!”
“将军,我们是去帮月儿姑娘的忙吗?!”马元一脸兴奋地问道,迎上君白衣冰冷的脸色,不由地僵在了原地。
“还愣着干什么?!”君白衣冷语。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肃脸答应,马元急急地上马去了。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1)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1)
“帮她?!”
君白衣寒声冷哼,握着朔月剑的手掌越发紧了几分,
“凡剑初成,都要以血喂剑,就用这个小公主的血,来祭我的朔月剑吧!定山,这个剑名起的好!”
注视他的侧脸,君定山只是在心中长叹了一声。
犹豫了良久,终于还是开口。
“将军,定山有一句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在我心中,从未将你看成是我的手下!”
君白衣转脸看向君定山,目光中有淡淡地温和,
“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
“定山觉得……”
君定山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终于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道,
“定山觉得月儿公主她也挺可怜的。试想,家国被灭,父母双亡,她一定对楚央恨之入骨,知道假扮成公主可以成功牵制楚央,所以才会依从天下会人的安排做了那样的事情!
公主骗将军固然不对,可是那样的情况,她怎么可能会将军您说实话,而且,后来公主所作所为,其实也是在帮将军的啊。
而且,那日如果不是公主及时带了我等赶去救援,将军一人面对燕惊云五千大军,就算是勉强不死,只怕也要重创……”
“够了!”
君白衣突然冷喝一声打断了他的声音,抬脸,他的目光咄咄地逼视着君定山的眼睛,
“你的意思是说,我还要对这个骗了我的小丫头感恩戴德吗?!”
君定山垂下脸,“属下不敢!”
“汴梁一战之前,她说过的所有谎言我都可以原凉!”
君白衣暗暗咬了咬牙,声音突然变得黯然低哑,
“可是,后来,她不应该还不对我说实话,燕惊云辜负了我的信任,他死了,她也辜负了我的信任,她……也要死!”
海风掠来,吹散了他的声音,呜咽着拂过他的长剑。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2)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2)
北关城。
一弯新月,淡挂夜空。
整个将军府都被笼罩在一片淡银色的月光之中。
扯下身带,覆到新纳的小妾身上,周雄只把嘴向对方脖颈间凑过去。
“将军!”小妾不满地用手掌托住他胸口“您前儿答应说帮我买那对暖玉的镯子,到现在还没买呢?!”
“好了,明日便去!”周雄色笑着将手伸到对方胸前捏了一把,“这几日爷有重要的事情要忙,待这事成了,不要说你要一对玉镯子,就是封你当个娘娘做,也不是没有可能!”
“娘娘?!”那小妾挑起长眉,“将军难道要做皇帝了吗?!”
“哈……”拉开她胳膊,周雄毫不客气地将身子压上去,嘴便在对方胸前颈间的嫩肉上啃咬着,“你就等着做你的娘娘,享你的荣华富贵吧!”
很快,二个人便滚成一团。
烛光下,映出一片糜烂香艳,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喘息都纠结到一处。
二人渐入佳镜,一向警觉的周雄此刻心中也只剩下这怀中新得的美人,失去了警戒。
一只淡黄竹筒,无声地穿过被口水濡湿的窗纸。
随着几不可闻的吹气声之后,便有白色粉沫如雾喷出。
“啊!”
在女人半是痛快半是欢乐地呻…吟声中,两个疯狂动作的人相拥着软到了床上。
周雄抬起手掌,揉了揉有些昏沉的太阳穴,心中微有疑惑。
难道真的老了,这才只是一番折腾怎么就有了困意?!
他没有想到答案,人便陷入了一片昏昏噩噩地混沌之中。
雪亮的刃,无声地伸过来,一点点地挑开别着的窗闩。
推窗进来,小心将窗子掩好,一身夜行衣的独孤月大步走到周雄的床边。
目光掠过床上赤裸不堪的一对男女,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抬刀,转腕。
她毫不客气地割断了周雄的咽喉。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3)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3)
血,汩汩地溢出来,空气中暧昧的香气便被血的腥味一点点盖住。
独孤月站在原地不动,她的动作很快,那把薄刃未染滴血。
直到注视着周雄的血将身下的枕头都染成一片耀眼的红,她这才收刀回鞘,将纤纤手指按住了周雄的手腕。
脉博,早已经没有了!
确定此人已死,神仙来了也无回天之力,独孤月这才转身,跳窗离开了周雄的房间。
这个世界,没有人会根据指纹、脚印、头发……这些踪丝马迹来追查真凶,所以她的行动比穿越之前要简单省事的多。
轻车熟路地摸回自己的卧室窗外,独孤月推声跳进去,却并没有闭紧窗子。
“要进来坐坐吗?!”
对着空荡荡的窗外,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人影一闪,窗外便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黯然的月色下,五官深邃的脸上带着一抹不羁笑意。
趴在窗台上,慕容浅挑着眉毛,看着窗风的小人儿。
计划商定之后,原本慕容浅决定由他动手,哪想她却无比坚决地要求由她来。
担心她不能顺利完成,他一路跟随。
从她潜出房间直到离开,所有的一切,他都一路看过来,本来还打算在关键时刻帮她一把。
可是,无论是她的潜行,还是下药,动杀手,从不曾有半刻犹豫,更不曾有半点破绽。
一个几岁的孩子,杀了人,竟然还能那样淡定地确认对方的死亡。
就算是见识了独孤月面对狼王的淡定,慕容浅仍是暗暗心惊。
毕竟,狼和人完全不同。
她那样的眼神,完全是一个夺过无数条性命才可能有的表情。
一位长年在深宫中养尊处优的小公主,如何能有这样深沉的心智?!
“我有一个疑问!”
慕容浅注视着独孤月的脸询问道。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4)
若我输了,我的人就是你的!(4)
独孤月心知慕容浅是奇怪她为何坚持自己动手,抬手扯下遮脸面巾,她这才淡淡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