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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阳见了,只是轻笑出声。
“什么时候,这水晶蒸饺这么有人气了?!”
独孤月“含羞”缩回筷子,君白衣却手臂一展,将那只蒸饺放到了她的盘子里。
“我原本以为越国人远在内陆,食不惯这海鲜的腥味,没想到,公主却和白衣一样,喜欢这水晶虾饺?!”
独孤月含齿一笑,“所谓入乡随俗,以后月儿便要在燕国生活,自然这生活习惯上也有随上夫君您的口味!”
巧舌如簧!
在心中冷语四个字,君白衣却是扬起了右手,夹了一大筷辣椒放到独孤月的盘子里。
“我一向喜辣,家中所做也多半是辣味之菜,我想,你现在就要开始适应了!”
“原来如此!”独孤月轻轻点头,玉手一探,便端了那一盘辣椒,尽数倒到他的盘子里,“将军喜欢吃辣,就多吃点!”
微挑眉,她笑得天真,眼底却有挑衅。
迎上她的目光,君白衣顺手托起盘子,长臂一探,便将那半盘辣椒倒了多一半在她的盘子里。
“所谓夫妻有福同受,这辣椒可是不远万里从海上运过来的,公主可一定要好好尝尝!”
二人妙语如珠,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只把一盘子椒盐辣椒弄得满桌飞,燕阳坐在椅子上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控制不住地笑出声来。
“你们二个,真是天生的冤家,都说夫妻本是冤家,看来二位的缘份也是天定的!”
天定的缘份?和他(她)!
燕阳话音刚落,君白衣和独孤月便同时将两道不屑的眼神向他投了过来。
刚刚才将餐桌搞成战场的二个人,瞬间同仇敌忾。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7)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7)
“怎么,这么快便统一战线了?!”
燕阳嘴上调侃,心里头却是升上一股子莫名地酸意来。
君白衣微愕,独孤月却是轻扬唇,眼中浮动着一抹孩子气的得意。
堂堂燕国的镇北大将军、北安侯,她不过是略施手段,他便如此失态。
看来,这位堂堂的燕国镇北大将军、北安侯,也并非是滴水不漏。
缓缓放下手中筷子,独孤月噙着一丝笑意起身。
“二位,慢用!”
在燕阳的笑意和君白衣的冷目中,盈盈行出了饭厅。
身后,“小太监”柳无痕亦步亦趋。
这一场餐桌大战他看得惊心动魄,可是柳无痕却始终淡定地站在屋角,一言不发,甚至眼皮都没有抬上两下。
在心中,他一直在提醒着自己。
“你是一个太监,你是一个太监……”
“很好!”行至无人处,独孤月突然没头没尾地吐出两个字。
柳无痕微愕,旋即明白过来,淡然一笑,巡视一眼四处没有注意他们二人,这才轻声开口,“你……不担心?!”
短短四字,却包含了太多。
这一路行来,君白衣与独孤月之间的明争暗斗他看得最真切。
一旦二人成亲,他们必然要到君白衣的眼皮子底下,到时候,所有行事自然要多几分阻碍。
独孤月抬手指向墙边盘石而上的青藤,“无树可绕,便攀石而上,船到桥头自然直!难道说,你喜欢一直做笼中鸟吗?!”
一句话仿佛疾风,瞬间将柳无痕眼前那一层迷雾吹得烟消云散。
柳无痕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以他们二人眼下的现状,如果仍留在皇宫,只怕连出去的机会都没有。
嫁到君白衣那里,他们反倒会多上几分机会。
想到他马上便能见到谨儿和小九他们,柳无痕的眼中便染了几分兴奋之色。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8)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8)
目送那墨绿身影渐隐在厅外,君白衣也就放下筷子起身。
一向淡定如他,今日竟然被她挑衅到如此失态,这让君白衣的心中隐约有几分恼怒。
“六王爷,臣还要回去准备一下大婚的事情,就先告辞了!”
“好!”
燕阳点头起身,也没有再留。
这一桌饭菜早已经牺牲在二人的辣椒大战中,最重要的是他知道君白衣此时无心吃饭。
“其实,我觉得月儿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说到底她不过还是个孩子,而且还贵为公主,这样背井离乡,恐怕心中也不好过!”
陪他一起走到厅外,燕阳语气郑重,
“我知道,这样的安排你心中不快,试想哪个男子不想娶一个心仪的女人呢,你是为了大燕牺牲了自己的幸福!”
“王爷言重了!”
注视着眼前这温润如玉的少年,君白衣心中只是一阵温暖,待想到独孤月时,这抹温暖顿时化成冷意,
“至于永安公主,王爷不用担心,白衣自有分寸!”
他答得很委婉,心中却是冷哼了一声。
孩子?
那个小东西,分明是妖精!
“不行!”
抿了抿唇,燕阳仿佛是下定了决心,脸上少有地露出几分激昂的情绪,
“我现在就去求父王,请他将月儿赐婚与我,你们君家为了大燕国付出了那么多,我不能让父王连你这最起码的幸福也毁了!”
一语言罢,他真的便大步向着台阶下走去。
看着他急步而下的身影,君白衣竟有片刻错愕。
这个昂首向前的少年,真得是那个他熟悉的善良到有些软弱的六王爷燕阳吗?!
刹那,君白衣已经反映过来,身子一闪,他再落下时已经到了燕阳身前。
“王爷,万万不可,皇上金口玉言,哪能轻易悔改,而且,他老人家这么帮,也一定是有他的考虑!”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9)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9)
燕惊云对燕阳宠爱有加,无论燕阳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生气。
可是,他,不同。
如果燕惊云知道他君白衣来过温阳宫,只会把这一切当成是他故意挑唆。
到时候,他的这一番苦心不是白废了?!
“这……”
听君白衣如此一说,燕阳不由地也犹豫了。
“难道说这件事就成了定局,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这此中详情,君白衣如何对燕阳说出口。
淡淡一笑,他眼中微有邪色,声音和平日里一样冷冽,却也隐约地透着一分淡淡地兴奋。
“王爷不是也说,我和永安公主是天生的冤家吗,或者真如您说的,我们相处相处,反倒会发现对方的好!王爷不必远送,白衣先回去了!”
燕阳心思单纯,哪里听得出他言下隐含的杀气,只把他的话当成了安慰。
对自己的父亲,燕阳也是了解的,虽然父亲的对他极为宠爱。
在国事上却一向认真,只怕是不会因为他而轻易改变。
想到这里,燕阳只是无奈地长叹了一声,目送君白衣带着随行走出温阳宫去,骑马渐远。
直注视着那一骑白骑风一般急去,燕阳这才转身回来,重回内室。
身后,二个丫头芙蓉和锦色也是哀叹不止。
三人尚未进门,就听到身后一阵急匆匆地脚步声,然后一个身着鹅黄衣裙,生得娇蛮可人的少女便从宫门外急奔了进来,身后还随着一个清秀丫头。
看到正行向台阶上方的燕阳,黄衣少女顿时急唤出声。
“阳哥哥!”
不用转身,燕阳也听出了来人是十三妹燕琉芳,听出对方的哭腔,燕阳那对好看的眉毛便轻轻地皱了起来。
“琉芳,怎么好端端地哭了?!”
转过身来,扶住向他冲过来的燕琉芳,燕阳一脸地疑惑。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10)
皇上指婚,王爷公主斗法!(10)
“还不是父王!”
燕琉芳抽抽噎噎地直起身子,一脸地委屈,
“我去求他收回给君白衣的指婚,他非但不肯,还把我好一顿臭骂!”
燕琉芳对君白衣一向青睐有加,这件事,在皇宫和一众京城的贵族圈子里,也已经是尽人皆知的事情了。
这位小公主,本是皇后亲生的女儿。
虽然年纪尚小,却也和燕阳一样,深得皇宠,在皇宫中极有地位。
一向以来,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儿。
今儿个听说自己的心仪驸马竟然被父王指给了别人,哪里气得过。
当下便冲到翱天宫去,要燕惊云收回旨意,结果却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娇生惯养的她哪里受得了,听说君白衣在燕阳这里,立刻便赶了过来。
“哎!”燕阳安慰地拍着她的肩膀,“这件事情,现在已成定局,妹妹也不要太难过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妹妹此等天香国色,又有公主之身,他日定有良婿上门!”
“我不要,我就要君白衣!”
燕琉芳娇蛮地跺着脚,一对眼睛便向着燕阳身后的厅里飘过去,
“白衣呢,他在哪儿,我要问问他,为什么主动向皇上要求赐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