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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流萤扶您回房。”
娄锦点了下头,寻思着道:“听闻那安爵王行事狠辣,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不知道紫晓与他走地近了,是好还是不好。”
“自是自讨苦吃,那安爵王虽说是新贵,可哪里比得过将军府和萧家。凭着有几分本事,在皇上面前出了头,便不可一世。”
流萤的话刚一落,娄锦便点了下头,笑意盎然道:“恩,哪个新贵能比得上田笑啊,咱们流萤就是要有这样的眼界,不错,不错。”
流萤被娄锦打趣,又是跺脚,又是无奈,最后扶了娄锦回房,乌嬷嬷也将华清宫上下都安排好了,便到娄锦面前禀报了。
“乌嬷嬷,查看一下太医院这七天左右的记录,看看四天前哪个太医入了坤宁宫伺候。”
“我这就去。”乌嬷嬷虽不明白小姐到底要调查什么,可这一入宫,尚未洞房就听说紫晓与几位公子小姐来到新房闹上一闹,好在小姐示威压了他们一茬。
乌嬷嬷方一离开,娄锦便道:“去请了阮太医前来,让他带上宫中的医书古籍。”
流萤道了声是,也退了出去。
娄锦将书页翻动,料想着这个夜还很长。
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那脚步一顿,停在了门前。
娄锦抬了下眼,剪羽掀开,她青雾一般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清朗明亮。
“匕安哥哥。”她淡淡道。
门外的人身子一僵,他的唇缓缓划开了一缕笑,隔着门,他道:“锦儿,已经按照你说的,安排好了。”
“恩。这一次,不仅仅是为了我,我们都在赌。”
沉默,良久的沉默。
“锦儿,新婚快乐。”门上挂着的朱红灯笼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他低着头,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句极难出口的话来。
娄锦的双眸暗了下去,她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道:“谢谢匕安哥哥。”
萧匕安沉默了几许,最终缓缓朝外走去。
娄锦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远,心中不觉一阵没落,这三个月没见,不知道萧匕安遭遇了什么,为何突然就变了。
可娄锦并不知道,那火红的身影并未彻底离开,只见他转身隐藏在一株大树后,对着身后的几个玄衣男子道:“将你们方才听到的,都一一说给我听。”
为首的一人将方才紫晓他们的经过说了个清楚,话音刚落,就见到乌嬷嬷从院子前经过,低着头朝洞房内走去。
萧匕安离得不远,他紧贴着墙,躲藏在窗口下,听着里头的动静。
“小姐,我打听到了,那两日是高太医前去坤宁宫,但只留了个说法,乃是例行诊脉。而且,我多留了一个心眼,差了下药童的记录,只说当天药房内少了这几味药。”
乌嬷嬷将一张纸拿了出来,低声道:“那药童原还不愿,后来我拿了小姐给的一味药,将他给震住了,这才拿了这药单子。”
娄锦摊开药方看了眼,了然地点了下头,“果然如此,那紫晓怀了我父亲的孩子,却不愿意要了,便用了堕胎药,皇后他们将这事瞒得可真好。紫晓早不是黄花闺女,却还在思量着三皇子妃的位置,今日更是给了我一个好礼,她还真以为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
娄锦舒展着眉头,“她现在应该还在出血,按道理是两个月不得行房。可她偏偏去招惹其他男子,大胆地令人发指。”
乌嬷嬷惊地瞪大了双眼,“她怀了娄阳的孩子?”
娄锦点了下头,道:“这中间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我方才看她身边的丫鬟好似注意到了我的身子,乌嬷嬷,你好生注意着紫晓。”
“是。”乌嬷嬷额上已经流出了汗,那紫晓的段数比起娄蜜那是有过之无不及,流产的日子也敢出门来给小姐难看,胆量和忍字就比别的女子高出一筹,现在竟还关注起了小姐的身子,当真是一条毒蛇盘旋在侧。
窗外的人眉头微微一挑,唇角轻轻勾起,“表妹?”
身后传来了流萤的声音,他便抬腿一晃,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流萤拉着阮太医站在门外,屋内传来娄锦淡漠的声音。
“有劳太医了,我也左右无事,只想着现在无聊,便借一本医书古籍来看看。”
阮太医低下头来,对着门内拱了拱手。
“万万不可啊。这医书乃是先太医院的珍宝,三皇妃并不是出身于太医世家,这些医书必得皇上首肯,才好……”
“我不过是借过来看一个晚上罢了,三皇子上次受伤之后,我想着要细心调养,其他人的手总好不过妻子的手,想来父皇心中有数。”娄锦摆了摆手,乌嬷嬷便开了门,朝阮太医伸出手来。
三皇妃身边的两个奴仆都不是一般人,一个三言两语就将他带来了这,一个更是毫不犹豫,伸手就要抢。
阮太医思量了下,最后还是将两本古籍递了上去。
“流萤,送阮太医出门。”娄锦话一落,乌嬷嬷便拿着那两本书朝内走去,阮太医一早就听闻了娄锦做事的手段,最后还是无奈离去。
娄锦将那几本书拿到手后,便开始细细琢磨了起来。
这些医书中上到数百年前,下更是纵横各个国家,娄锦想在里头查到绝子汤的点点滴滴,如同大海捞针。
拿出了纸笔,她便将一些药草记录在册,一一研究起来。
顾义熙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个女子伏案而作。神情极为认真,一丝不苟。
他心中一暖,伸手捞起她,娄锦还来不及惊讶就安坐在了一双挺拔有力的大腿之上。
淡淡的梅花香味袭来,娄锦笑了笑,道:“你方才喝了梅花酿,而且还喝了点蜂蜜?”
顾义熙笑了起来,白皙的侧颜瞬间犹如寒冰炸裂,晶莹的水波荡漾,在春光下波光粼粼。
“阿锦,夜深了。”他道了句,屋内所有的光陡然熄灭。
娄锦右手上的笔搁置在了砚上,她被打横抱了起来,朝床上走去。
入了床,顾义熙清冷的双眸突然灼烫了起来,娄锦被盯着一眼,便觉得浑身都一阵灼烫。
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躲开他的手和脚,好不被压着。
顾义熙按住她的手,道了声,“阿锦,你累了吧,早些睡。”
娄锦提起的心这一瞬瑟缩了下,好一会儿才放了回去,今日,她真的是累了。
顾义熙将她环住,让她枕在他的手臂上。
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娄锦展开了一抹笑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右手搭在他的腰上,顽皮地掐了一把。
顾义熙压住她的手,黑暗中,他的发丝与她的痴缠在一起,他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将她拥地更紧,他拉上被褥,温暖将他们二人包裹起来。
“阿锦,让我抱抱你,这种感觉太不真实,我还以为这是梦呢,刻骨铭心的梦。”他的嗓音温柔清雅,好听地令人沉醉。
娄锦方要说话,他便打断开来,笑道:“阿锦,我们成亲了,我等这一天很久很久了。”他笑了起来。
娄锦的心一阵悸动,她的鼻端微红,一阵酸涩冲了上来,她只傻愣愣地点头,附和着他的话。
大掌捋着她的发丝,顺滑的光可鉴人的发丝被他蹂在掌间,下巴顶着她的额头,他长叹道:“阿锦,从我一开始答应守护着你,便注定了这是一个魔咒。你还记得我道的那句,我爱阿锦,天经地义,旭日东升,永恒不变。”
娄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用尽地点了下头,而屋外守着的流萤终于熬不住一天的困倦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刘韬忍不住问起了流萤,昨儿个夜里是怎样的一场酣战之时,流萤我打着哈欠,道:“聊了一个晚上啊。”
刘韬瞬间石化,这是一辈子的话也不急着洞房时候说啊。
爷这是发挥起了疼老婆爱老婆的优良美德,也不能不把洞房当回事啊。
可是,刘韬错了。
日上三竿之时,所有人等在了洞房门前,等着主子开门,好进去伺候之时,屋内发出了极为暧昧的声音。
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更是大过一声。
“恩……顾义熙,父皇和母妃一定会笑你的。”
娄锦的声音婉转靡软,仿佛被绞尽的水一样,温柔无力。
那新打造的床乃是上好的红木打造,这时候发出了依依呀呀的声音,让人不禁堪忧,这一方好床,是不是就此献身。
屋内的声音越发大了起来,而且历时越久,越是缠绵悱恻。
流萤的脸红地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了。
三皇子昨儿个晚上说不想让小姐累着,听小姐的语气还一阵感动,她还以为小姐今天会精神饱满地早早起来。
谁知道,原来是等着睡饱了大干一场。
这也……
几个宫女太监都恨不得拿了棉花塞住耳朵,好让自己不再承受这样的折磨。
刘韬咳嗽了声,远远地站在了一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