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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见他同意,行风立刻点头走开,不过片刻功夫,只见舞蝶在行风的督促之下磨磨蹭蹭的上了马车。一见到里头的萧凤鸣,她浑身一震,已警惕的道,“王爷想做什么?”
萧凤鸣看了她眼,眸光瞥过她怀里的孩子道:“到现在还不肯承认身份么,蝶儿?”
舞蝶神色一紧,已不着痕迹的撇过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若是觉着听不懂,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下!当日陌城,慕儿无故失踪,你去了哪里?”
“这次京城也一样,我才离开王府,你便消失不见,而我半路又遇到了刺杀的刺客,我瞧着那些死人的装扮,可不全是东离人啊!”萧凤鸣依旧好整以暇的靠着车子内壁看舞蝶的反应。
“王爷什么意思不妨明说!”她依旧是面不改色,恍若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萧凤鸣闻言却嘴角轻勾,扯出个大大的笑容,只见他身子微起,一个倾身便将舞蝶禁锢于双臂之间,瞧着她镇定的反应殷唇轻启道:“敢不敢让我看看你的脸?”
随即他也不等舞蝶回答,探手便摸向她的下颚,舞蝶骤然惊吓而起,却被他大掌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嘶”细碎的声音响在耳侧,舞蝶一动不动。待那层浅薄的人皮面具一点点从她脸上剥落,露出她本来面容之时,萧凤鸣轻勾了嘴角:“别来无恙,公主!”
“舞蝶”古怪的看了他两眼,突然身子一动,萧凤鸣本料到她的举措,但是当她将唇印上自己的唇瓣时,他骤然一愣,显然,他意料之中的仅仅只是她会反抗,却不知她会来这一招。
“瑾王的味道不愧令敏格牵肠挂肚这么久,的确美味!”唇瓣离开,她倒是不急不慢,丝毫没有身处危险之中的自觉。
“你把舞蝶弄到哪里去了?”。
“杀了,不然瑾王以为我如何弄得这面具?”敏格好整以暇。
却原来,当日水慕儿从白御寒处回来之后,蝶儿只身前去寻找萧凤鸣,在那路上,她误打误撞的被敏格遇到,于是没有丝毫武艺的她,轻而易举便被敏格的人制服,费尽千辛万苦,她查探到萧凤鸣的下落,千方百计的留在他身边,便是为了设法引诱他。
可是奈何,误打误撞,自己居然与他的弟弟萧凤羽发生了关系,而且还怀了他的孩子。
对于那张与萧凤鸣长得有无八分像的脸,她一边不愿放手的同时,一边设着法子报复萧凤鸣。
当王府遇着危难之时,她也不过是自保离开罢了,却不料只是那一个举动引起了萧凤鸣的怀疑。
因为,她本就没有离开,只是留在了京城的客栈之内,萧凤鸣的人监视水静儿之时无意间发现了她,所以便将这消息告诉萧凤鸣,彼时他才知晓。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刚刚!具体的说是刚刚才确定!”而且他本来还不知道她的身份!
对于她的这项易容术,萧凤鸣不得不说他十分佩服,他好歹也算是易容界的高手,可是竟看不出来,她戴的是人皮面具!
以你凤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她的回答只是令敏格抿嘴一笑,打破沙锅问到底,她继续追问,她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个地方露出了破绽。
“要说真的怀疑你,应该从几个月的那天早上算起,因为慕儿告诉我,大清早的看见你和凤羽在花园中做那种事。”
“哦……就凭这个你为何怀疑?”提到那样的事情,敏格依旧面不改色,仿佛说的根本不是她。
萧凤鸣一边感慨塞外的女人就是豪放些外,勾唇道:“这也正是你与她的不同,你不知道的是,蝶儿因了一次企图诱惑与我,但是未成,自此,她十来天见着我都是能躲则躲,蝶儿从小在我身边长大,没有朋友,对男女方面的事情也是一知半解,并且矜持得紧,像她那样的人,又怎么会豪放到在花园与凤羽一起,王府本来就有她的居所,她大可不必选择野外,还有一点,在大堂之上,我安排住处的时候,你毫不犹豫的说让凤羽住到你那里!整个王府上下,谁人不知,舞蝶的房间就在我隔壁,而她的房才是整个王府的主房,当日舞蝶刚到王府时,因为身材矮小,再加上年少丧母,所以她胆小,于是王府的人也总爱欺负她,后来我便将自己的主屋让了出来,搬到了隔壁,众人见我这般重视与她,这才将她当了半个主子……而你,当日却让凤羽与你住一处,莫非,你竟不知分寸的分不清这个王府的主次?”
“所以你这才怀疑我?”敏格拧眉看向他。
萧凤鸣淡淡笑了笑:“是,只是有丁点怀疑,最终的怀疑是侍卫说你在客栈与水静儿有接触!”
“你的成熟,你的滴水不漏,让我曾一度疑惑,蝶儿生了孩子长大了,却不知,原来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他瞥向她怀里的坏子,笑得意味深长。
定定听他说完,舞蝶也浅浅勾了唇:“所以王爷现在知道事情的始末,是打算如何处置我?”
“我并没有猜出是你,眼下看到了,倒是解了心中疑惑,你放心,处置你的人,自然不会是我。”
萧凤鸣刚说完,马车外已经响起行风的声音:“主上,到了!”
萧凤鸣于是轻轻一笑对着对面的敏格道:“到了,你可以出去了,惩罚你的人在外头!”
敏格将信将疑的透过窗子朝外看了一眼,只一眼,她便瞧见了马路旁站着的锦衣玉带面容清瘦俊朗的男子,她微微愣了下,旋即有些狠狠的看向萧凤鸣:“看来,我的确是高估了自己,而且低估了你!”
被算计的怜儿
敏格将信将疑的透过窗子朝外看了一眼,只一眼,她便瞧见了马路旁站着的锦衣玉带面容清瘦俊朗的男子,她微微愣了下,旋即有些狠狠的看向萧凤鸣:“看来,我的确是高估了自己,而且低估了你!”
萧凤鸣只是淡淡看了她眼,笑而不答。
敏格恨恨的咬了咬牙,这才转身走出了马车。
马车徐徐而动,萧凤鸣继续向着皇宫方向而去,而路边,敏格抱着孩子安静的看向萧凤羽,却只是见他冷冷哼了声便走进了客栈内。
却原来,当初一心强迫着嫁给自己的女人,根本就是在骗自己。他一想起便觉怒不可遏。
敏格微微凝思了下,随即叹着气看了怀里熟睡的孩子一眼,跟着进了客栈。
房间门方从身后合上,她只听得萧凤羽的声音冷冷道:“说吧,孩子究竟要怎么办,跟我还是跟你?”
敏格闻言倒抽了口凉气:“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萧凤羽冷笑了下,“你我本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我还用得着说什么意思吗?”
他抬起眼眸看向一侧面色有些微白的敏格,漠然道:“父皇母后那边我自会解释清楚,而今,我有怜儿一人足矣,倒少了我许多的挣扎,你说,孩子是跟我还是跟你?”
“你?”敏格脸色一白,气得咬牙切齿,“你就知道成天想着你那位怜儿,你何时在意过我?我辛苦的一个人怀上孩子,生下孩子,你又何曾出过半分力?新婚夜你还是在怜儿的房内歇息,我没说过半个不子,你对我向来没有感情,又如何来要求我对你忠贞?”
“你这般一说可算是都把责任撇我身上了!”萧凤羽沉了脸,“照你的意思,就因为我这么对你,所以就算是你去外头找男人,也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是不是?”
敏格气结,一双眸子顿时能喷出火来:“就算我给你戴绿帽又怎么样,难道怜儿就没有吗?”
她突然妩媚一笑,对着萧凤羽翻旧账:“我可是听说怜儿是青楼出身,以前,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呢!”
“你住口!”萧凤鸣蓦的脸色一冷擒住她的颈脖,敏格被他的手指一用力,手里的孩子顿时抱不稳,也几乎就在这时,萧凤鸣手指一勾已将孩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一个翻身便将怜儿压到墙壁上,“这般挑衅我的耐性,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若真的想杀我,那便只管动手,好歹算是我敏格眼瞎,看错了人!”
她话一出口,萧凤羽的戾气却更胜:“好啊,总算是说出了你的名字出来了是吧,可笑的是成亲半年多,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被他的话语刺激,敏格总算是没有说话,到底,在这件事情上,总归是她对不住他。
“怎么,没话说了?”也不知是被掐疼了,还是觉出自己的愧疚之意,眼瞧了敏格眼眶发红,萧凤羽倒是没有再继续加重动作,反而轻缓了手指力道。
到底,那是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你有喜欢过我吗?”敏格突然出声,萧凤羽闻言一震,半响嘲讽的看着她道,“别说是喜欢,便是对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