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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大将军的这名侍妾该如何称呼?”太子宁子澈淡淡一勾唇,目光停在水慕儿身上,磁性的嗓音似带着几分蛊惑惊得水慕儿整个身子一颤。
“不过是不起眼的人,不值得留名。”赫连绝唇角含了淡笑,夹了象牙筷为宁子澈布菜,“太子想听什么曲儿且说说看,我嘱了她唱便是!”
“那夫人会什么曲儿?”宁子澈意味不明的看着水慕儿,一双朱唇勾得极尽魅惑,“要不这样吧,夫人会什么,便唱什么,这样一来,夫人随意,我们也尽兴!”
“那便依殿下所言!”赫连绝张口便唤店小二进来,顺便侧目对着水慕儿道,“琵琶,萧还是琴,你会选一样乐器报给他,且为我们助助兴!”
他话音未落,水慕儿已经在心里翻起了白眼,什么选一样,她一样都没法选好吧,天知道她来到这个世界就学了个字儿,其余的都不过是七窍通六窍,一窍不通。
偏偏赫连绝还满目疑惑的看着她,好像在催促说“赶紧选啊!”
她艰难的看向一旁专注等候着她回答的店小二硬着头皮道:“将军,我可以选择清唱吗?”
她声音不大,倒是让房内的众人全收进耳力。
“哦,清唱?”宁子澈饶有兴味的一勾唇,转眸看向赫连绝道:“你这夫人倒是好生别致,做出来的事非同一般啊!”
可不就是,巷子里那一幕可是叫他好生难忘。
他一语双关!赫连绝眉目一横看向水慕儿道:“你既选了清唱,那便清唱吧”
他摆了摆手,店小二立刻识趣的退了下去。眼看着厢房内就剩了五人,加她一个总共六个,那围着桌子的众人已经开始夹了筷子伸向桌上的美味佳肴,水慕儿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清了嗓子开始唱起来。唇进她宁。
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们,可都是你们事先不经过我的同意的。
一曲罢,室内静悄悄,那原本坐于厢房内的三名男子俱都怔愣着去寻自己早不知丢在何处的筷子,而赫连绝沉着脸,一旁的宁子澈更是面容古怪。
水慕儿看着几人的反应颇为疑惑,这么瞧着,她究竟是唱得好还是唱得不好?
“夫人的声音果然是极为别致!”倒是宁子澈率先开了口。
见他这般说;令三名也不知道是什么官的男人俱都堆起了笑嘿嘿附和傻笑:“殿下说得极对!”
惟独赫连绝沉着脸半响开口道:“让殿下见笑了……你且先退下!”
后半句是对着水慕儿说的!
一得解放,水慕儿慌忙的溜出了房间,宁子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淡笑道:“看来将军很是宠溺这位夫人!”
“殿下说笑吧?我赫连绝家中美妾无数,用得着对一个没头没脑的丫头多放心思?”
赫连绝嗤笑一声,放下筷子:“殿下今日也累了,不如且早些休息,我们商讨的事明日再谈!”
宁子澈眸光微闪,随即也放下筷子道:“瞧着本王今日也不胜酒力,正好可以歇息一番!既如此,今日就暂且到此处,子建,扶我回客栈!”
他站起身子,脚步还真有些虚浮。赫连绝眼瞧着他离开,眸光闪烁不定,他身旁的其他几名将军早没了主意:“将军,此番皇上派太子来监军,究竟是何目的?”
“目的?”赫连绝嗤笑一声,“无非不就是为了上次与东离的议和,看来,他这是嫌本将军老了来收本将军的兵权呢!”
他这般一说,身侧的三人顿时脸色大变:“将军,皇上这次是不是有了清君侧之心?”
“他有没有那个心暂且不论,眼下要论的,是如何摆平这让人琢磨不透的太子!”他手中正握了一个酒杯,一个用力,酒杯便在指间化为灰烬,其余三人脸色微变,已然是满脸担忧之色。
水慕儿靠着墙壁在外面候着,身前是虎视眈眈看守着她的两名侍卫,她翻了翻白眼,自顾的靠着墙壁哼着小曲儿,尽管五音不全。正在这时厢房的门突然吱嘎一声被人打开,有个一身青衫的男子扶了宁子澈出来。
宁子澈此刻脚步虚浮,微有些踉跄的步伐之下,他忽的回头看了水慕儿一眼,那一眼饱含深意,水慕儿还来不及深究,他已经转回了头,独独让她错过了他嘴角勾起的意味不明的笑意。
才出了客栈,宁子澈已经松开打在林子建身上的手,稳稳的站立着:“你且去查一查刚刚宴席上那个小妾的身份,我瞧着可没有像赫连将军说的那么简单。”他用手指掠了一下唇边的酒渍,笑得意味深长。
今晚,本将军要你来服侍
回到客栈,水慕儿未曾开口说话,那几个小妾已经黏上了身,个个娇滴滴的缠着赫连绝吐气如兰,仿佛阔别的不是一日,而是一年。
赫连绝却全然不理会,直接进了房间一屁股坐下,眸光从几人脸上扫过透着一股冷凛:“说!谁差她出去的?”
说这话时,他根本就没抬头看水慕儿,但众人却知说的就是她。
不过是出去买个东西,用得着发那么大的脾气么?众人看了一眼水慕儿两手空空,甚至不满的嘟嘴,这不是什么都没买吗!几人相视一眼,喜乐桐急忙上前捏着赫连绝的肩膀道:“爷,姐妹们不过是差她出去买点东西……”
“买东西不会自己去么?”赫连绝打断她的话,一双冷眸在她身上巡了个遍。
“可爷,她才是丫鬟……”喜乐桐一听这话登时委屈了,打杂的事情难道还要主子动手不成,她是丫鬟,不叫她去叫谁去?
“本将军什么时候说过她是丫鬟了?”赫连绝抬起头厉色在她脸上横扫,“从今日起,水慕儿只负责我的起居,你们一个个听好了,若是下次再看到她被使唤的事情发生,可别说本将军不轻饶你们!”
三名小妾同事面色一变,尤其是楚子落,怯生生的看向看向水慕儿,犹豫的喊了一声“慕儿姐姐!”
水慕儿刚欲作答,已听到赫连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水慕儿留下,其他人都给本将军出去!”
众人唯唯诺诺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出门,看向水慕儿的眸光一半复杂一半疑虑。
无可否认,赫连绝这次是真生气了。
门才在身后关上,水慕儿立刻觉着强大的气场朝自己压来,她咽了下口水看着紧逼自己而来的男子,下意识后退一步,奈何人一、已至门前,退无可退。
她紧紧盯着赫连绝。决定了,若是他敢有什么乱来她便豁出去了,直接拿枪毙了他!
手指在衣袖里紧握成拳,水慕儿急忙堆上笑容:“你看,我只是出去买个荔枝,然后顺便遇着了几个地痞流氓,可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
好吧,此地无银三百两,越解释越糊。
“你以为你存的什么心思本将军会不清楚?”下颚猛然被抬起,赫连绝眯着眼睛看她,从水慕儿的角度看去,他脸上的那道伤疤分外骇人,像是一条蜿蜒的蜈蚣爬在脸上,狰狞的同时又格外的阴森。13304689
水慕儿不由自主的面色便白了一白,身子后倾了少许。可是她一有了退势,身前人却紧步相逼倾身上前,“你不是想着去找你的那位瑾王吗?实话告诉你,眼下他根本不可能来救你,因为他已经在你们东离皇帝的牢房里了!”
什么?
水慕儿身子一震,冷着眼睛看着他,“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连篇?”
“鬼话连篇?”赫连绝一勾唇,突然松了手背过身朝着空气击了一下掌,门外立刻有人推门而入。
“把你今天传给我的情报再说一遍!”赫连绝开口,声音不带一丝一毫情绪。
那侍卫闻言低头说了一句是,立刻开口道:“一月前东离皇帝突然下旨称东离瑾王通敌叛国,曾在他出行时预谋行刺,以谋逆罪论处,可就在皇帝下旨半月不到,瑾王竟自投罗网入了宫,于是顺理成章,皇帝便将他关进了大牢!”
怎么可能,他有金甲兵,怎么可能轻易被龙飞尘擒住?
水慕儿听完坚决摇了摇头:“他不可能会被捉住!”
且不说他的金甲兵,就凭他的武功,出入皇宫游刃有余,又怎么会被擒住。
她始终无法相信。
“你不相信也罢,你以为我们南漠是凭了什么本事连太子也派遣出来监军,无非是对你们东离志在必得!”
“是么?”水慕儿闻言冷笑了下,“既然你们都觉得这是一个有利的有机可乘的机会,你以为龙飞尘会想不到?”
“哦?”听她对东离皇帝直呼其名,赫连绝难得一见的挑眉,“这般说来,你很了解东离皇帝了?”
“算不得了解,有所耳闻罢了。”最起码,对他的不择手段已经见识过厉害罢了。且不说女人他尚且如此,对国家又怎可能轻易拱手他人。
水慕儿抬起头紧盯着赫连绝,不知怎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