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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烈,赵狄愠不可能不认识。
若是轩辕烈会出现在这里才会让赵狄愠觉得事情十分蹊跷,甚至是到了让人觉得费解的地步。
赵清漪的身份倒是可以随便找一个理由来搪塞,但是轩辕烈呢?
想到刚刚的惊险一瞬,赵清漪就被自己的行为给彻底吓住。
完全是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就仿佛是失了神,丢了魂。
“该不会是因为你是皇帝的关系吧。”
不知道是过了好半响,赵清漪才反应过来。
“漪儿何出此言。”
轩辕烈倒是还是显得有几分戏谑的笑说。
“因为你的警觉性和应变性啊。”
赵清漪显得颇为自然的说道。
警觉性,应变性?
的确,发觉的够快,反应也是够敏捷。
这,赵清漪倒是说道有上几分道理。
“这也没有多大关系,况且这基本的应变能力应该说是所有人应该有的本能。”
轩辕烈只是含笑说道。
“本能,我看不是。你想想,云国的臣民应该不在少数,但是权力的巅峰位置却只有一个,拼命争抢的椅子也只有那么一把。我就不认为你是坐的很安稳。”
赵清漪还是颇有条理性的做出分析。
“我看普天之下也只有漪儿才敢如此说。”
轩辕烈只是轻轻的说道,说话的口气里却不见有一丝一毫的生气,而是显得极为柔和,还是那一种满满的宠溺及纵容。
“若是天下只有我这一个敢对你这么说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赵清漪这时候倒是微微蹙眉,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么漪儿如此判定的理由呢。”
轩辕烈还是含笑问道,不见轩辕烈有丝毫怒气。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赵清漪只是淡淡的念道。
“以人为镜。”
轩辕烈微微怔住,似乎是陷入短暂的沉思之中。
“难道你不觉得如此吗?”
赵清漪轻笑着问道。
“字字精辟,句句有理,当属于劝世良言。”
轩辕烈忙开口辩解,说道。
“劝世良言?”
轩辕烈所说的这一句话倒是让赵清漪所看过的那一本书,禁不住念叨出声,就连笑意也在不知不觉之中加深。
“难道漪儿不是如此认为吗?”
轩辕烈道。
“不是。”
赵清漪忙为自己辩解接着笑说:“只是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赵清漪的笑容,到更是加深了几分。
“但是漪儿的笑容显得怪怪的哦。”
轩辕烈则是淡淡的笑说,说话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柔。
“哪有。”
赵清漪忙为自己做出辩解来。
但是想到劝世良言,漪儿就是收不紧自己的笑容。
“你觉得说真话很重要?”
轩辕烈略微陷入沉思,轻声问道。
“当然,用谎言堆砌的城堡固然华丽,但是华丽却不是一件好事情,因为这个华丽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只要轻轻一碰,只要稍微接触就会碎掉,就会不复存在。只有诚信,真有真话才可以堆砌一座牢固的城堡。”
赵清漪自然的回应,近乎本能的回应。
“真话固然重要,但是只要人活在世,无时无刻,无处无地都有谎言,就连我们自己有时候都得说谎,几乎没有人能说,自己这一生从来没有说谎,不是么?”
轩辕烈禁不住再次问道。
“这……”
轩辕烈的这一问话倒是在瞬间难住赵清漪,让赵清漪显得有些许茫然,几乎是不知所措,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样回说。
“还有,漪儿能判断那一句话真,那一句话假,做到确信无疑吗?”
轩辕烈再次问道。
“……”
哑口无言,几乎是哑口无言。
赵清漪竟然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样回应,就连自己都是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找出一句让轩辕烈信服的话来。
就连赵清漪也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话来,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赵清漪完全就愣住,在那儿完全陷入呆滞之中。
“可是也有真话啊。”
赵清漪轻声低喃。
“真话要善于分辨,还有,若是假话你又如何能断定它所说的假话。”轩辕烈再次问道。
“反正你就是不喜欢有人和你对着说。”
赵清漪微显不满的说道。
“那要看怎么样才听得到真话才是。”
轩辕烈微微摇头,不免有几分叹息的说道:“在有的位置,注定孤单,或许只有放下才有机会。”
“放下。”
这一句话倒是让赵清漪显得颇为无奈。
略微陷入了沉思。
“有办法了。”
轩辕烈突然高兴的说道。
相府卷尾篇不是……
相府卷尾篇不是……
“可以出宫。璂”赵清漪得意的说道。
“现在不就在宫外吗?”轩辕烈只是颇为无奈的摇摇头。
“也对。”
赵清漪不禁轻叹。
因为轩辕烈说的的确是事实,现在他们就在宫外,而且是真正的的宫外……
“可以私访。”
赵清漪再次说道。
“看来是漪儿想外出玩才是。”轩辕烈说道棂。
“云国究竟有多大,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我至今也不知道,我想出去看看,长长见识。”
赵清漪只得颇为无奈的说道。
“说起见识,我觉得腻还是别再多长才是。”
轩辕烈只是颇为无奈的摇摇头,轻声叹息着说道。
“才不是呢。”
赵清漪微微蹙眉,并且对轩辕烈的话显得颇有几分不悦。
“因为漪儿知道的已经够多了。”
轩辕烈只是含笑说道。
“那就算是有见识吗?”
赵清漪淡淡的说道。
“不算。”
轩辕烈微微蹙眉,摇头表示否认。
“这不就是对了吗?”
赵清漪只是含笑说道。
“女孩子何必要多长见识呢?这样的人生不是很累吗?”
轩辕烈说道。
“想去看看,玩,行了吗?”
赵清漪只得低叹,近乎无奈的说道。
想玩,倒是有上几分道理。
“不过你不想听最真实的声音吗?”
气恼归气恼,缓过神来的赵清漪还是略微显得有些许好奇的问道。
“或许许多事情还是不要知道的太清楚好。”
轩辕烈淡淡的说道,略微顿了顿,接着说道:“若是知道了,反而觉得悲哀,若是不知道,或许会觉得幸福。”
“但是那只是自欺欺人。”赵清漪只是接过轩辕烈的话说道。
“自欺欺人,是一个人会做的事情吗?”
轩辕烈只是反问。
“不是……”
赵清漪低低的说道。
******
十八年来,十八年的岁月,十八年的等待,那是一种近乎无望的等待,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等待。
青春,已经因为这一份爱意而失去,年华,再也不能重回过去。
十八年,却是相府二夫人再一次见到自己的夫君。
竟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想到这里,相府二夫人黯然失笑,显得颇有几分无奈。
今时今日,竟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见面,竟然会是如此情况。
“不是……”
相府二夫人禁不住喃喃低语。
显得尤为无奈。
相府二夫人看到赵狄愠,竟然是惊吓的连连后退。
“既然相府容不下妾身,相爷看妾身不顺眼,今儿个妾身可以离开相府,但是想要相府讨要一件东西。”
相府二夫人突然说道。
说话的口气无比坚定,说话的语气也无比肯定。
这……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赵清漪突然看向轩辕烈。
轩辕烈的本意是认为相府二夫人会被休,被相国大人赵狄愠休去,但是现在的情况,结果来的实在是太突然,来的几乎让赵清漪不知所措。
多次的请求,多次的劝告为什么敌不上一次的见面。
心灰意冷,相府二夫人难道是如此吗?
但是相府二夫人是一个执着的女子,不可能就这么样轻轻易易的同意事情任由如此发展。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赵清漪也显得颇为费解……
“妾身这些年苦守只是为了本分,既然相爷已经来了,不妨留下休书一封,好让妾身可以不留在这个相府碍眼。”
相府二夫人再次说道。
说话的语气还是有一种执着,但是这一行为却是让赵清漪极为不解。
这,并不像是相府二夫人会做的事情。
只是……
这,究竟是因为什么?
只是为什么会让相府二夫人在见面的瞬间改变过来。
只是为什么让相府二夫人会变得如此坚决。
赵清漪,倒是糊涂了,但是迷茫了。
“有的事情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眼睛所看到的东西是最为容易迷惑人心,是最为容易迷惑自己,看人要看的是心,有时候你会认为你知道很了解一个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