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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谨安刚才还写满愧疚地脸色突然收了,抬起头來,他面对着戚少天冰冷的脸色,心中冒起一股无名火:“戚兄,难道你不需要为她失忆这件事作一个解释吗?”
冰冷的俊脸瞬间崩裂,顾谨安清楚地看到戚少天眼里一闪而逝的愧疚,原來,果真是因为他而失忆。
他连她失忆都知道,直觉告诉戚少天,他们两的关系一定不简单。
“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戚少天冲上來,出手抓住了顾谨安的衣领,他比他要高出半个头,顾谨安被迫仰起脸看他恼怒的脸上青筋暴起,像是嗜血的野兽,随时都可以将他吞噬。
“你这么紧张,是真的担心她,还是……怕她真的想起你极力掩藏的事实,然后失去她。”顾谨安轻笑道,面对他残暴的怒容,他心里一阵畅快。
戚少天眼里的怒火收了回去,顾谨安的话无疑戳中了他心中的痛点,洠г肜肟似菁遥筒换岬P南憷渌媸被岢鱿痔舨爰洌丛谝桓鐾耆吧牡胤剑俅谓睦锛ρ谑蔚纳税谈铱
痛,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被撕扯,血流不止,却无可奈何。
只是轻微试探,顾谨安便看到眼前的男人瓦解了防备,对于双喜失去记忆这件事情,他一定要弄清楚。
“你洠в腥ɡ饰液退涞氖虑椋蛭銢'有资格。”戚少天再次以不容阻挡的气势逼向顾谨安,这个男人很危险,他不过是她才认识几天的陌生人,凭什么过问他们之间的事情,等他找到她,他一定要带着她立刻离开顾家。
“我洠ё矢瘛!惫私靼卜次剩饺硕荚谄飞希饲奂私靼簿鸵サ氖虑橥芽诙觯胍锨白柚梗幢涣饺死┥⒊鰜淼睦滟痰盟趿怂醪弊印
戚少天看着顾谨安自信满满,嘴边的冷漠笑容似在嘲笑他的无知,他的心不由一抽。
“洠в凶矢竦氖悄悖蹦暌皇敲俗脚趺纯赡苡谢峒薷恪!
当年,戚少天被这两个字重击,原來,丫头和他曾经还有一段不解之缘,从她成为他妻子之前,她的过去,他一无所知,这么说,谨安和她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你到底知道什么。”他开始想了解清楚,双喜的过去。
顾谨安冷冷一笑:“你爱她什么,你连一个过去都洠в腥チ私獾娜耍阌惺裁醋矢袼蛋!彼饰势萆偬欤骸澳闵踔粒运降叵胍佣崾粲谒募且洹!
戚少天备受重击,顾谨安的话恰恰戳中了他心里的每一个痛点,每一句话都伤到要害,他真的在自私地拥有她,甚至想要为她重塑记忆。
这对她是不公平的,只是,万一失忆之前的事情被揭开,他还会这么坦然的留在她的身边吗?而且现在,出现一位她的旧识,他更加洠в械灼
不,他宁愿对她不公平,宁愿自私地拥有失去记忆的她。
“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你洠в腥魏巫矢裨谡饫镏冈鹞叶运陌!逼萆偬焖低辏昧Φ奈战羲囊铝欤缓笸瓶涞目⊙樟龇考涠妓布涠辰帷
顾谨安自嘲一笑,他说得对,她是他的妻,追究这些已经洠в腥魏我庖澹礁瞿腥吮揪筒桓梦艘皇敝肆撕推趺此担际亲顩'有底气的那一个。
“告诉我,丫头曾经发生了什么事情。”戚少天松软了语气,他需要了解双喜的过去,或许,她会跑到过去熟悉的地方去也不一定。
“金州,是她的家乡。”顾谨安如实说道,开始回忆过去的那段时光:“我第一次见她是在顾家西边的鸽子园,那时候她五岁,我十岁,她因为贪玩翻墙入室,被管家抓到差点打得半死,后來,我在街边偶遇,看到瘦小的她被几个男人强行拉着,我和几个随从暗中跟去,才知道她是百花楼的丫头,她娘是百花楼名盛一时的花魁……”
听到这里,戚少天心里不由一痛,百花楼,一听就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那么幼小的她到底是怎么生存下來的。
“那天,我又一次偷偷跑去,那几个混蛋竟然对一个年仅五岁的小女孩下手,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勇气,冲上去和他们厮打,后來我救了她,带她进了顾家,百花楼的人一直盯着她,后來,百花楼被查封,我才放心的将她带出來,洠氲搅侥曛螅倩ソ夥猓腔故遣淮蛩惴殴业锞醯盟歉雎榉常蔽矣幸惶觳辉诩业氖焙颍低蛋阉妥吡恕!
顾谦听后,不由低下头,低沉的嗓音说道:“谨安,你别怪爹娘心狠,那丫头之所以被百花楼盯着,其实和查封百花楼有莫大的关系,为了争这口气,百花楼怎么可能放过她。”
“那查封百花楼的人到底是谁。”戚少天追问,能够查封那么大的百花楼,这后台一定很硬。
顾谦摇摇头:“估计,也只有百花楼的老鸨知道,听说,查封百花楼的人和当时的花魁是相好,或许,那个人是为了找到这小丫头吧。”
120 重拾记忆(一)
百花楼里的女人穿着各色彩衣,像一只只华丽的鹦鹉捎首弄姿,以此赢得男人的垂涎。
灯光璀璨的明艳背后,谁也洠в凶⒁獾桨倩サ囊患浼虻ジ删坏姆考淅铮幸桓雠瞬煌5目藓扒笕纳
男人放、浪的奸笑声不绝于耳,女人挣扎的呼喊声撕心裂肺。
“放开我,救命……救命。”双喜从恍惚中清醒过來,意识到自己被身上这个强壮的男人凌、辱时,才回想起自己因为一时疏忽,竟然羊入虎口,被人卖给了青楼这样的烟花之地。
天,她不禁一阵后怕,自己这般神情恍惚竟然跑了出去,现下少天一定找他找的发疯了,如果她再被人占了便宜去,那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放开我,混蛋,放开。”她不停挣扎,被人强行按压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碎条子,要是她再晚一点清醒,她早已经完全曝光成为这个男人的待宰羔羊。
这间房干净简陋,连床铺都硬邦邦的,她的身子被用力按压,只觉骨头像是要散架一般疼痛难忍。
“都到了这一步了,你就从了吧,哈哈。”男人放肆的笑声响起,衣服撕裂的“吱吱”声让他更加兴奋,手中动作更快,双喜只觉脸上都是他铺洒下來的热气,恶心得让她想吐。
不行,她绝对不能失身在这个男人身上,她一只手阻挡他低下欲吻她的头,另一只手在床上不停的摸索。
挣扎虽然是徒劳的,身上被他毫不怜惜的压得疼痛,但只要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暂且顾不了那么多,她的手向床边摸去,床头的矮柜上摆放着一个瑞兽的小摆设,她一点一点的摸索,吃力地想要够住那个东西。
“啪。”男人放开双喜,捂着脸上五道抓痕,一个巴掌甩在双喜白皙的脸上,嘴里骂道:“贱人,进了这个门就休想出去,待爷爽够了,有的是男人对你怜香惜玉。”男人粗俗不堪的叫骂声在双喜耳边响起,极大的侮辱促使她怒瞪着身上压着的男人,手也尽全力向床头摸去。
就差一点一点,等她抓到那个瓷器,一定狠狠地砸在这个男人的头上。
“你还想打我。”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双喜手中的动作,他回头看了一眼床头柜,奸恶的脸上全是狡诈的笑容。
双喜紧张的看着他眼里流露出的蔑视,她的小计谋被戳穿,这个男人,又会有怎样无耻的方法对待她。
“我让你打我。”说着,他长臂一挥,床头的瓷器在地上摔得粉碎。
“不要……”双喜眼睁睁看着瓷器从空中坠落,最后一点希望被这个男人彻底打破。
碎了,她用以对抗这个男人的武器被他摔碎,她的希望也在破灭,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能够赤手空拳在他的强制压迫下全身而退。
少天,她感到无望,如果现在他出现來救她多好,可是,他会找到这里來吗?他一定找的她发疯了,他也不会想到她被人卖到了青楼,正遭受着别人非人的虐待。
怎么办,她洠в腥魏翁油训目赡埽挥兴馈
男人看着双喜眼里流出來的绝望的泪水,并不为所动,他习惯了笑着看这些女人绝望的哭泣,有时候,那些女人一声声的哭泣比一声声的高吟更让他们浴、火难耐,身下的这个女人,只不过是长得比那些女人要美一点,就这一点,他就更不允许出现任何阻碍他拥有这个女人的差池。
“你打我啊!你不是要打死我吗?”男人极其轻蔑地看着双喜无声的流出泪水,愤怒促使他又甩了一个巴掌,这一身在房间里面格外清脆,习惯了虐待这些刚被卖进來的女人,这个巴掌声让他再一次兴奋极了。
双喜只觉得头晕晕的,嘴里有血迹在翻滚,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