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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够感受到真切的幸福。
回忆总是美好的,她常年呆在屋子里,都是靠着回忆來支撑,她嘴角微笑,声音充满了向往:“大周哥,我还记得,你那时候可坏得很,每次经过谷堆都邀请我去看月亮,实际上你是趁机做坏事。”
大周摸摸后脑干笑几声,回忆那时候的纯真确实有够尴尬的。
“不过你胆儿小,抓着我的手支支吾吾半天却什么都洠в兴担皇前盐业氖治嬖谀愕男乜谒滴胰∨!贝憾怀靶λ耍θ堇锒际切腋W涛叮骸捌涫担惚人季鳌!
当初,她就是感受到他强烈的心跳,才选择了与他在一起。
大周憨厚一笑,他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心,所以只好用行动证明,好在春儿了解他,所以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就算面对生死,他们依旧在一起。
“春儿,等成亲后,俺就向村长说明你的事,俺要你成为俺光明正大的妻子。”大周作保证似的说。
这句话吓了春儿一跳,赶紧地捂住大周的嘴巴不让他说。
她被当做瘟疫烧死,村民对她本就怨恨,她要怎样才能让村民接受她死而复生的消息,而且她现在这幅样子,让人看了,只会连累大周被村民排挤,她已经连累他照顾,还怎么能够让他与她一起面对非议。
“大周哥,春儿不怕藏一辈子,你千万不要冲动。”春儿劝道,大周就是思前不顾后的人,一根筋走到底,真怕他这想法会真有一天便实现。
“俺不能让你跟俺委屈一辈子。”大周抱紧她,内心有深深的愧疚。
“跟你在一起,我就已经很幸福了,还谈何委屈。”
春儿热泪盈眶,大周不善于说女人喜欢听的甜言蜜语,不过说出來的每一句话却总是直白得深入人心,他的真实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大周哥,你答应我,不要一时冲动,我和孩子需要你,如果你有事,我也活不下去。”春儿很害怕,就怕此事连累大周。
大周见春儿如此,便压下了话,不再继续这个话睿
两人抱在一起看着天上的月亮,时不时观看房间里的影子,双喜和戚少天两人的小矛盾真叫春儿揪心。
“人的一生真的很短暂,在一起不容易,其实,看开了就好了,这辈子能有几个真心人。”春儿连连叹气,看着窗子上的影子做出感慨:“喜儿就是钻进了死胡同,明明心里依然爱着他就是放不下。”
她转念一想,其实喜儿也不容易啊!唉!真是让人伤脑筋的一对。
“你呀,就是操心的命。”大周点了点她的鼻子,对此无可奈何,突然想到什么便放开她:“对了,今晚的药还洠в泻饶兀堪橙コ堪锬愣藖怼!
平时这药都是双喜打理,今晚遇到她闹别扭,因此春儿药也洠Ш取
“恩,你快去吧。”春儿说着摸了摸腹部,已经三个月了,虽然肚子还洠в新∑穑还丫芄桓惺艿剿拇嬖诹恕
大周走后,春儿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月亮,压根洠ё⒁庠呵酵庖丫腥丝荚谧⒁馑
田才华得意地一笑,早在那天见到春儿的脸时他就在暗中调查,只为了一雪前耻,他知道他摊上莲花的婚事也是和双喜有关,前几天无意中听到莲花说双喜去试穿喜服他就觉得蹊跷,明明在那个房间的女人是一个满脸疤痕的人。
“村长,你看此事可有不对。”田才华并未了解杏花村的一切,只是事有蹊跷,杏花村不曾有这个人的户头,她藏在大周家定有内幕。
村长捋了捋胡须,眼神盯着院子里的女人,一时也想不起來这个人是谁,而且她满脸疤痕,也看不清样貌。
方才大周对她温柔有加,细心呵护,他就觉得奇怪,大周不是和喜儿成婚吗?这个女人又是谁。
只是,大周这个人老实本分,当初听到他和双喜的婚事就有些惊讶,在他看來,大周的心里始终放不下一个人,突然要成亲,他就有些奇怪。
他的心里,除了那个女人,应该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除非,那个满脸伤疤的女人根本就是……
“这件事,你先不要张扬出去,我得回去和村里的族长商量一下。”村长也拿不定主意。
直觉有种不安,似乎这个女人的來历不明和杏花村祭神那件事有很大关系。
他是一村之长,自然会为了杏花村的利益考虑,若是这个女人给村里带來了不幸,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村长,就这么放过她,你看这人也來了,应该当面找她问问清楚。”田才华着急地看向围墙内。
他观察过几天,春儿鲜少出门,今日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正好是他带着村长一块來,村长却什么都不问。
想到他要被迫取莲花,他心里就來气,回去之后,他一定要明察暗访,誓要查出这个女人是谁,
168 春儿出事
田里的秧苗整整齐齐的横竖排列,一个个农民弯腰辛苦的在田里劳作。
今年的任务繁重了些,因为田税和粮税比以往增加了一成,本來一亩三分地够让大周一家吃上一年半载,现在看來是不够的,因此本该在家照顾春儿的双喜也只能出來帮忙。
出來做事情也好,不然静下心來,她会胡思乱想。
今天的日头很盛,阳光洒下來晒在皮肤上很疼。
“看來今年又会大旱,这可如何是好。”相邻的桃花站直身板伸了伸懒腰。
插秧这个活看着简单,实则不然,长期弯腰会导致腰部酸痛,颈椎也会受到影响,见桃花那一个懒腰后精神也好一点,双喜才意识到自己插秧也很久了,需要活动一下身体。
腰部似乎有些僵硬,只能慢慢抬起來,最后四肢张开拉出一个最大的距离,简直舒服极了。
“每年如此,有啥稀奇的。”遇到大旱大雨,双喜已经见怪不怪,虽然她只來一年,去年的大雨让庄稼颗粒无收,他们只能天天吃红薯,还是在薯窖里存了很久的,这种苦日子,不一样熬过來了。
“可是今天要上交那么多税,这可是火上加油,叫咱们怎么活。”桃花抱怨道。
也不怪桃花抱怨,每年的收成除了天灾损失的一部分,税收的一部分,基本只够人温饱,别说是存粮了,有的人家连温饱都难以解决。
“哎,听说城里的人都是穿的绫罗绸锻,吃的山珍海味,又不用下地干活,真是同人不同命。”
桃花休息的时候喜欢唠嗑,双喜只当一个倾听者,因为身份地位的不平等,弱者难免有些抱怨。
“这就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啥。”桃花一脸迷惘,虽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她感觉双喜这话就是与她的话同意:“喜儿,你肚子里的墨水还真多,我要是你,早就上城里去了。”
“为嘛。”双喜看向她。
“喜儿,你长得这么好看,在城里一定能嫁一个好人家,我要是你,才不会选择大周哥,你看他傻傻的,一点情趣都不懂,这么热的天还让你下地干活,要是伤了孩子可不好了。”
双喜憋着笑,一脸无辜的看向同样无辜的大周,他此刻的表情真有点哑巴吃黄连, 有苦说不出的委屈。
“上城里有什么好,那些高宅大院是非多,一辈子战战兢兢,勾心斗角,还不如咱们寻常百姓家,日子虽然清苦了点,倒也其乐融融。”双喜想到在戚家的那段日子,就越发珍惜现在的生活。
“瞧你说的一套一套的,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桃花开玩笑道,这句话却让双喜脸色有些苍白。
因为她看到岸边刚好有个蓝色的身影向这边田地走过來,他皱着眉头,似在思考她刚才的话。
也罢,听到就听到了,这是她的心声,让他知难而退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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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天这几天一直在打点行李,來村里的机会也少,这一來便听到双喜这番话,知她心意已决,想劝的一番话又咽回肚子里。
是非哪里都有,只是她还洠в幸馐兜剑捅热缃赡商锼埃庥趾纬⒉皇怯腥舜又心怖
突然一阵狂风袭來,田里的秧苗刚插好便被风吹倒在田里,干活的农民见状纷纷起身,用手遮着眼睛看天。
“怎么回事,突然就变天了。”桃花嘀咕道。
双喜也看着天,刚才万里无云,现在天色阴沉,狂风大作,似要下雨。
岸边突然很多人跑过,行色匆匆脸上的表情也很慌张,双喜从岸边看上去,那些人好像都是往村里跑。
“喜儿,咱们快点上去问问。”桃花提议。
双喜赞同,然后和桃花一起向着岸边走去。
脚上都是泥水,双喜顾不得擦干净,就赶紧问向她走來的戚少天。
“发生什么事了。”刚才上來的时候她看到戚少天拉着路人问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