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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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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玉和郭惠更是惊得松开,不知怎么办。    
    马二端着茶壶进来了,他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没等郭惠说话,蓝玉披衣起立,哗的抽出剑来,寒光四射。他凶狠地说:“你们看见什么了?”    
    马二先醒过腔来:“小的什么也没看见。”    
    众人同时七言八语地说:“是呀,什么也没看见。”    
    蓝玉说:“我是路过此地的副将,我姓董,碰巧看到有人寻短见,便冲进来救了她。”    
    机灵的马二说:“是,我是守夜的,我见这位义士救了她下来,才去喊人的。”    
    郭惠远比蓝玉要镇定得多,待宫女、太监们战战兢兢地退出后,她又抱住了蓝玉,安慰他不用担心,她跟前的人,就是打死了,也不会乱说半句的。    
    出了方才的险情,马二吓坏了,不敢再大意。    
    马二极其忠于职守地守在门外。雨已经停了,一轮皓月在苍茫的云海中钻进钻出。    
    郭惠说方才所以被冲撞,是因为在娘的灵前干淫秽事情才遭的报应,便拉着蓝玉冒雨去了她下榻的那间净室,亲手给蓝玉烧了一壶浓茶。    
    马二又跟过来在廊下值守。


第三部分 皇上张榜不是招贤,而是招汤第70节 叫朕的六宫粉黛无颜色了

    经过一番缠绵,虽然都很倦怠却无睡意,说起他们的悲欢离合,郭惠免不了埋怨他把官位看得比爱情重。    
    蓝玉说他也很苦,最终还不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了吗?    
    蓝玉和郭惠合盖着一条被,相拥在床上。郭惠的头枕在蓝玉胳膊上,幸福地说:“老天还是长眼啊,在我走上黄泉路时,又派你把我召唤回来了。”    
    蓝玉虑到了今后,今后怎么办呢?还不是天涯咫尺,一个在前线打仗,一个在深宫苦守。    
    郭惠说她有个主意,她从此销声匿迹,不再回宫里去,她跟着蓝玉,他走到哪她跟到哪,省得有相思之苦。    
    “又说傻话!”蓝玉说,“一个大活人,又不是一个香囊、玉串儿,随意挂在身上不叫人看见。”    
    郭惠颓然地说,那就没办法了,她再也不能让他辞官为民,一起远避山野荒蛮之地了,那年在瓜州渡,她觉得自己太强人所难,也太幼稚了。    
    蓝玉说:“这样好不好,你先回宫里去,边塞的事也快完了,等我回京时再从长计议,总是有见面机会的。”    
    郭惠垂下头,又哭了。    
    蓝玉把她抱得紧紧地说:“我对不起你,你若不是皇妃,那有多好啊。”    
    郭惠现在并不怨他,她说她也没有权利要他丢掉功名利禄,他真要那样,郭惠心上也会不安。说归说,做归做,人生在世一回,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能因为一个女人什么都不顾了吗?    
    岂不知,她越这么通情达理,蓝玉心上越不好受。    
    郭惠说,有了这一夜,她已知足了,就是马上死,也无所谓了。叫蓝玉放心地回塞外去带兵吧,别忘了时常捎封信来,别叫她总悬着心。    
    蓝玉在她眼睑、嘴唇上吻着。    
    马二把闯入配殿的两个小太监、一个宫女叫到一间空屋子里。马二问:“你们如果没活腻的话,你们都该知道怎么回答我的话。”    
    他们从来没看见过马二这么一脸凶相过。他手里拿着一根很粗的藤条,先问:“你们今天看见什么了?”    
    宫女抖抖地说:“看见……娘娘上吊,叫一个姓董的将军救了。”    
    马二狠狠抽了她几下,抽得她哭起来:“董将军不是这么说的吗?”    
    马二又抽了她一下,转问小太监:“你们呢?”    
    娃娃脸小太监说:“我根本没看见什么,只看见娘娘在配殿守灵。”    
    另一个有麻子的太监眨眨眼更狡猾:“我一直睡在僧房里,根本没去过配殿,你叫我说什么?”    
    马二转向宫女,问:“你听见了吗?我再问你一遍。娘娘在鸡鸣寺守灵时,你看见了什么?”    
    一脸泪痕的宫女学乖了,她说:“什么也没看见,你就是打死我,也是这句话。”    
    马二表示满意。他用藤条敲打着自己的靴子说:“这么说了,反而不会挨打了,你们记住了就行了。”    
    朱元璋对宋濂的不满与日俱增,最令他忧虑的是他施加给太子朱标的潜在影响。宋濂治学、治国之道明显与朱元璋大相径庭,他点拨朱标几次,朱标竟执迷不悟,言必称先生如何如何,这更令朱元璋恼火。这样下去,将来朱标继位,不是要以宋濂的一套经国了吗?    
    朱元璋终于悟明白了,扬汤止沸不如釜底抽薪,他要放逐宋濂,让朱标远离他的影响,走出他那棵参天大树的阴影。    
    朱元璋一连想了几天,总算想出了宋濂的过失,于是降旨召宋濂到奉先殿陛见。    
    当宋濂徐步进入奉先殿时,朱元璋劈头就问祭祀孔子典礼的考据文字写出来没有?    
    这不能不令宋濂有几分惊愕,这是昨天朱元璋才颁旨叫宋濂准备的呀,怎么今天就催?    
    宋濂说,这要查找很多书。《元史》这几天正在杀青,还有太子和诸王的学业,都分不开身,请皇上再容他几天。    
    朱元璋大为不悦,冷笑道:“朕让你办的,你总是推三阻四,你主动为人家请命、求情,怎么那么上心啊?”    
    宋濂不在意地笑笑,没有作答,他不明白朱元璋怎么会强词夺理。    
    朱元璋借机开他缺,宋濂现在当着国子监司业,就是管祭祀的,在其位又不谋其政,那就换换地方吧。    
    宋濂平和地说:“怎么都行。”    
    “这叫什么话!”朱元璋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更来气了,回身到屏风上去看一张密密麻麻写满人名的图表,伸着指头找了半天,说:“浙江省安远知县告丁忧了,你去当安远县令吧。”    
    宋濂平静地说:“谢皇上。”转身就走。    
    朱元璋望着他的背影说:“文人啊,不识恭敬。”又埋头去写字。    
    在奉先殿门外,马秀英与宋濂不期而遇。马秀英根本没看出宋濂与平时有什么两样,依然是慈眉善目笑呵呵的夫子风度。马秀英告诉他,孩子们的文章都交卷了,等着先生去圈阅评点呢。先生的心血没白费,他们的文章都有长进。    
    宋濂笑呵呵地说,都是孩子自己的悟性好。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啊。随后才告诉她,老朽不能再去文楼讲课阅卷了,皇命如山,明天就启程去安远县当县令了。    
    “因为什么被贬?”马秀英不禁大惊。    
    宋濂说:“不识时务啊。”他又呵呵地笑了,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他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走去。马秀英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朱元璋忧虑他的仁政、德政主张已把朱标带坏了,日后不成了一个婆婆妈妈的皇帝?讲仁慈不是皇帝的首务,那最好是去当和尚。朱元璋这话言犹在耳,马秀英知道罢他官是迟早的事,知道劝也无益,只觉得惋惜,老夫子一片真诚,何罪之有?    
    马秀英进了奉先殿,见朱元璋正忙着批奏章,便坐在一旁等,朱元璋说:“你来了?”并不抬头。    
    马秀英惴惴不安地问:“皇上把宋先生贬到浙江去当县令了?”    
    “是啊。”朱元璋很随便地答。    
    “这不好吧。”马秀英还是想劝阻一下,成不成是另一回事。她说洪武二年时,他当《元史》的总裁官,任命他为翰林院学士,总还是个五品官,后来因懒怠上朝降为七品编修,两年后好歹又调升为国子监司业,也才是个正六品,好端端的,怎么又贬为七品县令了。    
    朱元璋说:“皇后,你又干政了。”    
    “这不能算干政。”马秀英争辩说,他是我的家庭西席,孩子们的老师,当母亲的有权说话。    
    朱元璋放下笔,说他这人不识时务,他总以为他是太子的师傅,就可以和别人不一样。好端端一个太子,叫他熏陶得一副女人心肠,正好借机会打发了他。    
    马秀英叹口气,太子虽没有朱元璋的文治武功和雄图大略,他的爱民如子的心也是一个帝王最宝贵的。    
    朱元璋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朕的话既已说出去,覆水难收,叫宋濂当当七品县令也没什么不好。”    
    停了一下,朱元璋又问起惠妃从鸡鸣寺守灵回来了没有?    
    马秀英说:“她还要在外面住几天。”    
    朱元璋埋怨她不能这样由着她的性子!万一出点什么差错得了吗,他说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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