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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找得到这么一个世外桃源?发心,其实是一刹那的事。从看到法师照片的那一刻,我就下了决心,要到这里来出家修行。广仁师当时还对我说,你恐怕来不了这里,海拔太高,你的身体不行。”
“你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五月十九日到达这里。”
“你妈怎么也来了?”
“我妈和我爸是来送我的。”
“知道你要出家?把你送到这里?”
“对,对。来这里就作了出家的准备。”说到这儿,她缓缓放低了声音,“她是来送我的,结果她也留在这里了,香巴拉去了……”
静默了一段时候,谁都没说话。
“你妈是二十三号走的吧?”汪居士轻问一句,打破了沉默。
“可不吗。我们是十九号晚上到这里的,第二天早晨,大家起来时,她就处于一种昏迷状态。那是早上七点钟吧,大家早都起来去外面念咒子了,我回到屋里,看到我妈还呼呼地躺着,以为她是一路颠簸太累了,还在睡觉,也没在意。有人无意中碰了她一下,没动静,再揪她,也没反应,觉得不对劲,赶忙叫我,我就给我妈翻了个身,她本来是平躺着,翻个身以后,喉咙里呼呼的声音小点了,可人仍没醒过来。这时,焦居士来了,她有神通,功夫挺好,来了以后,看到了点什么,觉得不对劲,赶紧招呼我妈,慢慢把我妈唤醒了。可我妈说的话一点也不象她自己的,什么‘好悬呐,就差一分钟,就要把她带走了。’音调语态,就象有个别人在她身体里说话。快到九点钟,有个声音从我妈嘴里说:‘等她醒了以后,让她别多说话,需要安静,好好休息,千万别多说话。’然后,她才真的醒了过来。”
智悟在这里说的焦居士,是她的东北老乡焦英霞,和她姐姐焦英杰等几个人从成都雇了辆中巴车一起来的。焦家世代中医,近年来以家族姓氏命名的“焦氏集团”,在哈尔滨颇有点名气。
“那就是说,在你妈真正醒过来之前,好象有个别的什么人附在你妈身上说话是不是?”
“是啊,说话的根本就不是我妈,一再嘱咐,等我妈醒过来后,要好好休息,千万不要多说话,可以多给她点水喝,千万千万不要动她。又问几点了?我们看看表,九点还差几分。那声音说,那就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过去了。到了九点,我妈果然醒了过来。”
“时辰到了。”
“醒过来后,她自己说:‘好悬呐,再差一分钟就把我带走了。’刚才不是她本人的那个人也是这样说的。醒过来后,我给她喝了点水,又喝了点豆浆。我说:‘妈,人家告诉你不让你乱动,叫你好好休息,你就好好地躺着睡一觉吧。’就这样,广仁师领着我们见上师去了。我到那边去时,我妈躺着睡了一会儿觉。因为屋里乱,我爸给收拾收拾,把我妈给闹醒了,就坐了起来。我从那边回来时,见我妈正坐着说话呢。我说,妈,不是告诉你嘛不要多说话,要你睡觉你怎么不睡觉?我妈说,你爸不知整理什么玩意儿,把我给整醒了,再也睡不着了。我说,咦,怎么你又说话了呢?”到了午间,上师那边叫一起去吃午饭。那时有几点?有一点多钟了。我问妈,想吃点什么?妈说就下点快餐面吧,又说,你爸今天也不大舒服,也不用过去了。我说,爸,那我就多下两块快餐面吧。等他们吃完,我离开时,我妈说,屋子里乱得很,劈喱啪拉的,咋办呀?因为前两天下过雨,路上行李淋湿了。我说,没办法,现在没法收拾,东西尽湿的,在屋里摊开晾着呢,这事不用你管,叫你好好休息你就好好休息吧。
“下午四点半,我爸来找我。我吃过午饭,没过来,到健阳活佛那儿说话去了。爸说我妈又昏迷过去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我问爸跟上师说了没有?爸说去过了,没有人。健阳活佛说,那你们回去吧,我去跟上师说。”我们就过来了。我见我妈怎么叫都叫不醒,就象躺着睡觉一样,乎----乎----乎----,呼噜声响得很,可你叫得响一点,她的呼噜声就小下去点。
“第二天上午八点,上师来了。他来这儿念了一段经,咱们也听不懂,不知念的是什么。等他念完经走了以后,又回来,给我妈授了出家五戒。授了出家五戒,人就等于已经……”智悟师没把这句话说完,越说越轻,又停顿了好一会儿。
“那天是几号?”我轻声问。
“那天是二十一号。”智悟师答。“那天早上,贺老师把大夫也找来了,那是上师跟贺老师说的,那边有个病人,你去看看吧?贺老师就把医生给找来了。医生诊断说,病人处于高昏迷状态,是由感冒和高山反应等因素引起的,送下去是死,不送下去也是死。我们想,既然来到这里,那就一切听上师的。等上师授完出家五戒,救护车也来了。上师说,那就送下去吧。就这样送下去了。”
“送到县医院?”
“是的,到了县医院后,她仍然一直昏迷不醒。有人说,县城的海拔尽管比这儿低一点,但还是很高的,再往下送,到马尔康,氧气就比较多了。问我爸,我爸已没了主意。问我,我不同意,已经到了医院,再往下走,一路颠簸,不死也把你给颠死了。”医生对病人的抢救还是尽了力的,为了给她输氧,把她的喉管也切开了,可最终还是没能叫她醒过来。二十三日上午,我妈最终咽了气。我觉得,她临死前神志还是清醒的,已经咽气,可眼睛不闭,嘴也张着,这说明她肚里有话还没说出来么,我爸凑近她说了几句话,她的眼就闭上了,嘴也合拢了。我的神经几乎已麻痹了……
“二十四日早晨,医院救护车把我妈拉了上来。医院还是很帮忙的,救护车是拉病人的,哪有拉死人的呀?之前,我爸找了医院的院长,他是藏族人,也是信佛的,听了我爸的要求后,答应人死后不马上动她,隔一天再用车把她送这儿来。”当天晚上,上师就为我妈念了经,有四十多个和尚一起念。健阳活佛告诉我,当天晚上,上师为我妈念完经后,我妈的顶就开了。上师的加持力实在太大了!二十一号早上,上师念完出家五戒后,拿手使劲使劲揞在我的头上,那力量也太大太大了。假如没有上师给我的加持,还不知那两天我会怎么样呢。在医院,我妈咽气后,我趴在她耳朵上给她念佛,念阿弥陀佛心咒和时轮心咒,从上午一直念到下午三点,前夜一宿没睡,当我瞌睡时,背后就会有人用棍子捶我似的,咚一下,马上就清醒了。到下午三点,医生过来把医疗器械拿走了。我妈在病房放了一夜,我趴在边上又给她念了一夜咒。我老是觉得她还有知觉,摸摸她的胸口,始终是暖暖的,只有她的手脚,咽气后慢慢变凉了……
“二十五日,上师为我妈念完经,她的头发又掉下一大块。”
“掉下多少?”我问。
“一共掉了两次头发,头一天晚上念完经,我妈当场开了顶,头发掉下一小鬏,第二天念完经,又有这么大一块面积掉下来。”智悟师用手比划着,比铜钱稍大一些。“我把掉下的头发留下了。他们不让留,不让留我也留,这是我妈留给我的纪念呀……”
修颇瓦开顶,我虽未亲眼看到吉祥草如何插入人之顶门,以前读蒋维乔(1873-1958)先生著的《因是子***法》,书中他对自己修颇瓦法“开顶”的直接感受描述相当具体,给我留下的印象亦相当深刻。
我在一九三三年(61岁)也曾从诺那上师学习此法,但只教以法门,叫我归来自习,未有成效。到一九三七年(65岁)的春天,听见圣露上师在南京传授这法,已传过四期,都能够克期开顶,第五期又将开始,乃赶往南京,即日到毗卢寺颇瓦(译音,意即开顶)法会报名。
四月一日到毗卢寺受灌顶礼。……
从二日起,就在寓中闭门不出,专诵此咒,直至九日上午仅诵满六万二千遍,下午即移居毗卢寺。同学共到39人……上师为余等剃去头顶之发,作小圆形,盖为日后便于观察顶门的能开与否,可预备插入吉祥草的。
十日,开始在寺中闭关……
十五日,第一座时,觉顶门有孔;第二座时,上师移坐窗外日光明亮处,依次传唤各人前去开顶,插吉祥草为记。凡顶已开的,草自然吸入而头皮不破,我也在其列。今日第一次开者28人,余11人草插不入,尚需再修几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