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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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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前殿一一参拜了阴阳太官,正府真君,正房真君,宿宫散官,并进录主。跟在寇老道身后沿着石崖上的栈道盘旋而上,踏着陡峭的云梯步入北岳至高的殿舍。遂命伴驾侍卫守在门外,严旨寇谦之将舍门上锁,七七四十日之内任何人开启此门杀无赦!

房门外的脚步声渐渐退去,二十步见方的狭小殿舍内清冷而幽静。供奉着“太平真君”的神坛上堆满了面桃、斋果。墙角摆放着一方桌,一长榻,一方绣着八卦阴阳鱼的软垫搁置于龛下。

在龛前闭目打坐,直到透过门缝的光线从残阳变成了月色。塞北隆冬寒冷,连山间的鸟兽都没有一丝动静。月上天,帝起身跳上神坛,用力推动“天平真君”的圣像,方砖间的空隙不断扩大,一遇到空气,贯通山体开凿的密道内砰然亮起了火光。然提起嘴角,踏着幽深的阶梯从容步入密道……

腊月已至,镇守阴山镇之一的山王归心似箭,老早就以回封邑探家为由告了假。思念家的妻儿老小,更惦记着那个被他偷桃换李的天香国色。

谁料一进家门就迎上了夫人冷冰冰的脸色,说那女已被她送去了城的尼姑庵出了家。拓跋辰憋了一肚火,次日一大早就横冲直撞地出了家门,带着两名贴身随从跨马驰向城内仅存的一座庙宇。

因当朝天在太延四年颁布了一道“勒令五十岁以下沙门还俗”的旨意,养和尚的寺庙大多都已废弃,唯独这尼姑庵的香火侥幸留存了下来。

即使如此,庵里也没有几个尼姑。见过住持师太,说明了来意,站在院落里足足等了半个时辰,那个一度被他惊为天人,冒着欺君掉脑袋的危险救下来的小美人才从禅房里扭扭捏捏地走了出来。

“您就是山王?”雁落羽上下打量着对方,凄凉的眼透出真挚的感激。

出乎意料,眼前的小女并没有剃度。长发高高挽于头顶,一身素白的长袍,看上去不像是尼姑,更像是个女道士。

沮渠夫人深知她是天寻觅的钦犯,在没弄清缘由之前万万不敢令其落发。虽然住在庵里,可她依旧是个钦犯,若了却三千烦恼丝成了方外之人,将来阻碍了天依律治罪就不好了。

“多谢王爷救命之恩。落羽今生今世不知该如何报答。给您磕个头吧?”说着话人已伏跪在地,满怀诚意磕了个响头。

拓跋辰忙上前一步,伸手搀扶起对方,“本王向来直爽。自那日军营得见,对雁姑娘一见倾心。若蒙姑娘不弃,愿纳姑娘入府,携手百年,共享荣华富贵。”

落羽满心惶恐,赶忙推辞道,“不不不!这可使不得。落羽并非清清白白的女孩,根本就配不上王爷。多谢您一番美意,我只希望能一辈待在这庙里,恳请王爷准许我落发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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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饰联想*

唐结束了魏晋南北朝和隋的分裂状态,建立了统一的国家。服饰最明显的特点是双轨制。在祭祀场面穿汉人的传统衣服,常服是胡服,即鲜卑装。

日本自古坟时代(相当于我国的魏晋南北朝),服饰就开始受到华服的影响,平安时代(相当于唐末宋初)更盛。参看壁画,鲜卑装的款式与裁剪多少能从日本贵族的古典圆领装上找到些踪迹。(不妨参考下《一休》里的将军,或者《阴阳师》)

《礼记》载,天服装因季节不同而颜色不同,按季节的阴阳五行,分为青、赤、黄、白、黑五色。诸色各有深义,德(紫)、仁(青)、礼(赤)、信(黄)、义(白)、智(黑)。

时空岔口,穿越千载 第35节 藏娇佛门微服南巡

清风拂起枯枝上晶亮的雪沫,细碎的微尘在明朗的阳光下散漫开来……

任凭拓跋辰信誓旦旦的表白,苦口婆心的劝说,眼前的小女人就认准了剃度出家这一条路。感情的事急不得,扬手摸了摸后脑,无奈地说道,“既然雁姑娘与菩萨有缘,喜欢这庵里的清净,不妨先在此处安心修行,落发一事今后休要再提。”局促地舔了舔嘴唇,抓住最后的机会表白,“但愿姑娘能体谅本王的一番苦心。若姑娘觉得本王这番爱慕之言太过唐突,本王愿意等。”

面对眼前的多情男,落羽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对方甘冒杀头之罪将她救下的那一刻,就已经选错了对象。陪着“救命恩人”在巴掌大的院落里转了一圈,给供奉在正殿里的菩萨进过香,寒暄拜别,径自回到简陋的禅房。

庵里仅有的几个尼姑一大早都出去化缘了,只剩下她和身在正殿礼佛的老师太。禅房里难得一人独处,轻轻锁闭了房门坐在席褥单薄的大炕上。迎着窗前不算明亮的阳光解开襟口的白袍,低头望向半敞的胸怀,轻轻抚过粉红而突兀的伤疤。隐约忆起帝王唇边那抹刺眼的猩红,霎时间觉得身发冷。

今后,她不当尼姑还能干嘛?这里毕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温哥华。胸口带着这方丑陋的耻辱,她今后还怎么嫁?那个山王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救了她,照理说她本该答应对方的求婚,可这块伤疤……没人会不介意吧?

常常在深夜里被噩梦惊醒,常常梦到那张骄横而凶残的面孔;有时又会梦到在军营的冰天雪地里拼命地奔跑,那个被她用斧头砸爆脑袋的家伙满脸是血,跟在她身后穷追不舍……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再也梦不到George的脸,没有鼻,没有眉眼,只剩下惨白一片……

苍山覆雪,山间小路上驰过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名青衫男身背长刀紧扯缰绳,跟在高大挺拔的汗血马之后一路狂奔,剃成“葫芦瓢”的脑门上密布着一层薄汗,编束在脑后的发辫随着马匹奋蹄而上下颠簸。

“主公,翻过前方那座山就到了!”

“进了城再歇!”话音未落,打马扬鞭……

天边的斜阳褪去了刺眼的光焰,羞红的俏脸大半沉入如黛的远山。天色渐晚,出入城门的人影寥落。三匹良驹终于放慢了脚步,大摇大摆地走向门前。

守城的小兵打老远就看见正高头大马上身穿玄黑狩衣,带着张苍白面具的高大男,手握长戈,连忙迎上前去盘问,“站住!干什么的?”

“混账!瞎了你的狗眼!”侍卫木古林一扯缰绳紧跟上几步,马靴一扬照着小兵的胸口就是一脚。

城下见多识广的老兵赶忙冲上前来解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猛一抱拳,“大人息怒!大人息怒!这不知死的憨货是新来的,冒犯了大人,请大人开恩!”料想这位带着面具的人物一定大有来头,此人玄袍加身,又不便在庶民面前显露贵像,若非皇亲国戚,便是一等王侯。

端坐于马背上冷眼旁观的“苍白假面”扬手示意两名侍卫停手,一语未发,打马进了城门。那张雕刻得略显伤感的“大白脸”名为“梨花带雨”,是宫伶人演出悲剧时的装饰面具。

散漫的马蹄在城南热闹的坊间转了一圈,最终停在一所整洁的小院门外,侍卫拾寅下马敲了敲院门,扬手塞给探头张望的主人一锭黄金,凑上前去小声低估了几句。不久,返回正屋的男主人领着一家老小卷包袱离开了小院,一路点头哈腰地消失在三人的视线里。

“主公。”木古林砰的一声跳下马背,小心翼翼地伺候主下马。待主进门之后,将两匹马相继拴在院内的大树下。

拓跋焘举步跨入房门,环视四下,终于摘下那张“梨花带雨”放在画堂的供案上。拾寅紧跟着进了门,放下刀和装着随身衣物的包裹,赶忙上前伺候主更衣。

帝气宇轩昂,伸展了双臂,任凭站在身后的男帮忙脱掉宽大的狩衣,口淡淡说道,“看来,这皂色穿不得,刚刚在城门外几乎暴露了身份。想必明日一早便会有人告知拓跋辰,某个宗室王侯来了山。”

“可那山王一定猜不到是陛下微服出巡!”拾寅的话颇具阿谀拍马之嫌。

“有些事用不着猜,朝廷上上下下有的是眼线。朕私下里出京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有人乐得朕出宫走走。”寇天师能算出“和鸣东南”,崔司徒就能算出他会巡幸山。手握重兵的拓跋辰早就成了他人的眼钉肉刺,某些人是专门给机会让他借故拔了这根芒刺。真真是用心良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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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古林,拾寅*

均是鲜卑人名。“木古林”来自锡伯语“圆”的意思。“拾寅”仿佛是柴火的“柴”。

时空岔口,穿越千载 第36节 假面苍白烈血玄黄

夜色深沉,诡异的残月在浮动的浓云时隐时现,悄然窥测着惨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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