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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得了吗?”昨日双方撕破了脸,眼看着拓拔丕的人马把城池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这你得问咱们王爷,我们几个可就不知道了。”
雁落羽告别了几名小伙计,急急忙忙地冲进琅琊王的宿帐,“王爷,外面的传言是真的吗?”
肯定地点了点头,长叹一声,不敢正视对方的眼睛。
“听说山王要回京,拓拔丕怕是没那么容易放他出去。”一心牵挂着宝胤,亦从未怀疑过琅琊王的人品。
“老夫决定出营与乐平王赔礼——当然,并非真心实意。借故大摆酒宴,使敌人放松警惕,但愿辰王爷可以抓住时机顺利返京。”
“与其这样大费周章,何不写信求求太?”
“太也在战场上,鞭长莫及啊!”
“不然就求求崔司徒,看在大家都是汉人的份上,对方或许会帮忙。”
“唉,你也知道,老夫一开始就站错了队伍,多年以来一直与胡人为伍。”
“太那边还没有消息吗?”希望可以探听到拓拔焘的动静。
“还没有。老夫怀疑信鸽在半路上出了问题。不晓得万岁找到乐安王没有,若一切顺利,再有三五日也该回来了。”
“或许……王爷放心,万岁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担惊挂虑,‘他’承诺很快就会回来的。而她不过是小女人,再这样枯等下去,她快撑不住了。
忽然间觉得流云在天空走得很慢,黑压压的,看不到日头。时间仿佛被刺骨的严寒凝固了。好容易又挨过了傍晚,隐约听到医帐外有人放肆大嚷,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贴着墙壁偷听。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不去!你儿的命宝贝,本王的命就有如狗屁?你这老头儿可知我那丕皇兄打起仗来有多厉害?就你这糊弄小孩儿的伎俩,少来糊弄本王。”篝火旁发牢骚的“大嗓门”正是拓拔辰,舌头发僵,再次搬起酒坛猛灌了几口。
雁落雨气急败坏地冲出医帐,一把夺过酒坛啪嚓一声摔了个粉碎,“见死不救——算什么大丈夫?”
“去他娘的大丈夫!就因为当初对你心生恻隐,狐狸没打着,惹得一身骚。”借着酒劲,放肆埋怨,“你要是真想救人,不如亲自去求求那拓拔丕。那‘死色鬼’惦记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若是从了他,兴许有的商量。”
“山王喝醉了!”司马楚之厉声大喝,“来人啊,送辰王爷入帐安歇!”
“山王说得不错,这或许是个办法。”救人心切,瞬间想到个主意,“不必求他回什么京了,王爷不妨押着我去给拓拔丕赔礼,以示诚意。再以一杯赔礼的浊酒将拓拔丕药倒,或者,干脆要了他的命。以王爷的耿直,对方多半不会起疑心。”依照拓拔丕的个性,会急不可耐地把她送进宿帐侯着,她得先谋划好怎么脱身才行……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06章 至善羔羊误入虎口
蒙汗药,转流壶,打了活扣的绳,买通守卫的金,甚至万不得已之下的匕首……
一切都经过了精密计划,喝了壮行酒,入夜之前跟着琅琊王出了城门。
“生擒老贼,冲啊!”冷不防的冲杀惊翻了驮着美酒美食的战马,出营的队伍霎时乱了阵脚。
百密一疏,雁落羽从没想过会无端遭遇对方的伏击,两方毕竟都是大魏国的兵马,怎么能同根相残呢?敌军左右合围,士卒鸟兽四散。眼看着琅琊王奋勇拼杀,带着零星几个士卒冲出了重围,几把明晃晃的金戈架上了细弱的脖。
怪她不好,事先没有料到……
雁落羽并不知道,“和谈”不过是诱她上套的假说,根本就没有“和谈”,再周密的计划有什么用呢?
激烈的冲突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原本虚绑在身上的绳索已被实实在在地捆在了身上。结束了——落在拓拔丕手里,她能预料到自己的下场。
心里密布着恐惧的阴云,稍稍感到一丝庆幸,幸好还有匕首作最后的抗争——在解开绳索的一刹那,刺向对方,不然就刺向自己的心……
恰如事先预想的那样,她被押送到了乐平王的宿帐。那张瘦削而尖刻的脸紧随而至,被昏暗的烛光映得蜡黄。
“呵呵呵……”男人狞笑着逼近她,“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本王早就等不及了。”伸手拂过惨白的脸颊,仿佛把玩着地狱的冰莲华,“别害怕,你很快就会知道,本王比‘他’温柔。”
她一言未发,闭上双眼,依旧控制不住周身剧烈的颤抖。也罢,也罢,横竖一死,谈个条件吧。猛然张大了眼睛,“怎么处置我随你的便,何必牵连局外人呢?放过宝胤吧。”声带绷紧,语不成声。
“宝胤?你可真够多情的。不过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本王。”指尖缓缓下移,轻柔摩挲着光滑的颈。邪门一笑,在柔嫩的唇瓣上落下一个试探的浅吻。
“你想干什么?”迅速别开脸,隐约意识到事有蹊跷。对方从来就没有挟持宝胤吗?不,这怎么可能?
野兽般贪婪的吻扫荡着如玉的香颈渐渐加重了力道,“不必那么紧张。那司马宝胤可是宝音公主未来的驸马,皇后娘娘对其宠爱有加,本王暂时不便动他。收起你多余的担心好好享受吧,春宵一刻值千金,眼下最需要关照的是你自己。”
“帮我解开!你这个混蛋,帮我解开!”剧烈的挣扎,终于断定自己被人出卖了。
“急什么?碍手碍脚的东西都会解开。除了绳,还有这些见鬼衣裳。”嚓啦一声撕裂了急促起伏胸襟,打量着紧束着花苞的绷带唏嘘不已,“有些人就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美人当配绫罗绸缎,金银珠玉,怎么能穿这么粗陋的衣裳?”被裹在腋下的匕首吸引了视线,噗的一声拔了出来仔细端详,“这是什么?想要本王的命?”
“你要杀就杀,少废话!”但求一死,再没有机会了。
“杀你是明早的事,本王今晚要睡你。本王想知道,究竟什么东西让‘他’那么着迷。”拔出短刀,插入她胸口深刻的缝隙,霍的一声割裂了严密的防线。丰挺赫然弹出,因恐惧而扩张的血管将搏动的淡紫布满了晶莹如玉的山峦。
“拓拔丕!我警告你,‘他’还活着!”
“活着又如何?又拿他来吓我?”愤怒,煞有力道的掌握,“你以为‘他’会因为一个奴婢治本王的罪吗?赫连图娅是‘他’的贵嫔,还不是由着本王玩弄?”俯下脸庞恣意吮裹。
强忍着羞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他会‘杀’了你!”
傲慢地扬起下巴,唇边挂着一抹讥讽,“杀我?你太自不量力了……”
瞬间读出了对方眼的轻蔑,将下唇生生咬出了血,“‘他’爱我!你这种禽兽怎么能懂?”他爱她,无关唯一,无关身份,无关那满园的女人。他是爱她的,她坚信!
呵,爱——那是什么鬼东西?用力抬起她稚弱的下颌,“贱人!告诉本王,你‘爱’他吗?”
“爱,爱极了。”愤怒取代了恐惧,不屑地冷笑,“可惜,可悲,可怜!你玷污过成千上万的女却从来不知道爱情是什么,这跟发情的畜生有什么差别?你在乎的不过一副勾魂的美色——一具索命的白骨。”
世人只道:因欲而生爱。如今才知“所欲”绝非“所爱”。指欲为爱,无异于禽兽畜生。所以佛说《楞严》——观美色如白骨。没有感情附着的美色不过是一具白骨,可惜天下大半是痴愚的畜生。心似豺狼者终日以白骨为食,古往今来猎艳狎妓者数不胜数。
“好,好!本王是畜生,尔等这般执情重情的圣人又比本王高贵多少?你们最大的弱点就是害怕背叛,那本王就成全你,守不住自己对圣人来说即是地狱。”放浪大笑,“哈哈哈……来人哪,把本王的‘欲仙丸’取来!”视线移回凛然的脸,“吃了它,你就会飘飘欲仙,到时候千万不要来求本王哦。”轻而易举地扯下她腰间的束带,顺势将人掀翻在榻上。
“拓拔丕,你好卑鄙,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好人不长命,正因为做了祸害,本王才能衣食无忧地活到现在。本王的赫赫战功是杀人掠地的结果,而你那位大圣人才是始作俑者。”覆上绳索间剧烈扭动的身,急不可耐地除去她身上的每一寸布。
“滚开,不要碰我!”破天荒地在他脸上啐了一口。
扬手抹去口水,貌似并未生气,懒洋洋地撑起上半身,“别叫!风月当前,本王不与你计较。也罢,省得本王白费力气。待服下药丸,解了你的绳索,周身燥热难耐,本王要看着你自己脱。”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207章 妖娆白骨魂游两世
太晃点燃一支佛香,屏退左右,独自一人在宿帐打坐。
目前为止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