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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汤药,望着花容月貌的“未来媳妇”关切地问道,“木兰花,你自己的伤势怎么样了……”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95章 天香华佗囚牢艳遇
草草用过早膳,拓拔焘依照太晃的建议,端坐于军帐内听一班押运粮草的部将夸张复述着“木兰军医”的丰功伟绩:
“万岁有所不知,我们军营里那小军医娘是娘了一点,的确有些本事。我们王爷身数十刀,流血不止,众人都以为没救了,忙着报丧张罗后事的时候,奄奄一息的人愣是被她从鬼门关给拽了回来。”
“木兰一家满门忠烈,此次又建奇功,说起来也得算末将一份。”讲话的正是当初录用木兰花的“冬瓜录事”,“当初,若不是末将慧眼识英雄,咱那司马老爷八成已经驾鹤归西了。”
一名年长的部将撵着胡须叹道,“一场混战下来,可怜那‘小华佗’自己受了伤,还要看护王爷,救扶伤员,几天几夜未曾合眼。”
拓拔焘心头一紧,泄漏的牵挂脱口而出,“她伤在何处?”顿觉失态,稍作镇静,“要紧吗?朕听太医说,医生是不便给自己瞧病的。”
“与蠕蠕搏杀时受了些皮外伤,并无大碍。”
无大碍?谁说的?他没亲眼见到伤口,谁人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一个细皮嫩肉的女人,不是铁骨铮铮的汉,只怪众人有眼无珠认不出她。心不悦,暗暗咒骂:混帐话,全是些混账话!
转念一想,那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儿居然冲上阵前与蠕蠕拼杀,这消息实在让人太意外了。在他看来对方吃不住柔然大汉的一根指头,如此一说,他到真是低估了她。
亦或,这才像真正的她,看似弱不经风,骨里却天不怕地不怕,就连他这个人恐避之不及的“活阎王”都拿她没办法,三两个蠕蠕匹夫又算得了什么?
令旗飞舞,忽闻门外探马来报,“报!启禀万岁,今已查明,八十里外之敌营确系柔然敕连可汗所辖。俘获的蠕蠕士兵说,昨日贼军并未发觉我军到来,因而当得知两军近在咫尺时,整个军营乱作一团,吴提自认寡不敌众,佯作镇定虚张声势,于今日黎明时仓皇拔营一路北去。”
拓拔焘捶胸顿足,悔恨不已,只怪昨日对晃儿心生猜忌贻误了战机。怔了片刻,扫了眼陪侍一旁的儿,轰然起身,振臂大喝,“太拓拔晃坐镇军,传令三军即刻随驾出营轻装追击,朕要生擒那郁久闾吴提!”金面烁烁,两眼喷火,气势汹汹地夺门而去。
一晃数日,押送粮草的将领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大营。琅琊王的身体在“木兰花”的细心照料下日渐康复,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
闻听前方发生的事情,司马老爷连连摇头,甚为惋惜,“两军遭遇静候不打,一心等待援军乃至错失战机。瞻前顾后,不似我主一贯的作派。”
众将连连点头,奉茶上前的“假小”望着垂头丧气的老爷插进话来,“且不论对错,万岁做出这样的决定,自有他自己的一番道理。古人云:胜败乃兵家常事,王爷不必过于在意。”
“话虽如此,此番万岁若依太之谏,趁敌不备擒获吴提。战争就此结束,多少生灵可免遭涂炭。”
“王爷说得是。千不该万不该,这良言妙计最最不该出自太之口。山王迟迟未到,太爷大张旗鼓地吆喝着出兵。王爷以为万岁爷会怎么想?依木兰之见,此番胜败不在万岁,而在党争。”
琅琊王坐下身来,点了点头深表赞同。若非朝各派势力明争暗斗,他那傻儿也不会稀里糊涂地进了大狱。人在征途,不知宝胤此时一切可安好,心不由升起浓浓的惦记。
而相比起惦念亲爹,关在天牢里放大假的司马宝胤更惦念那重伤未醒的小女人。万岁一道旨意将他押解回京,既没立案,也未审理。成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弄得他心里越发没了底。
最让人难以承受的是,皇后娘娘的独生女宝音三天两头往大牢里跑。嫡出公主的身份何等尊贵,长此以往成何体统?
他本人也不是木头,那丫头打小时候起一逮着机会就缠着他不放。一晃的功夫,人已经变成了情窦初开的大姑娘。虽称不上天香国色,却也算得如花似玉。非缠着他这胡一大把的老头干嘛?何况还是个死了老婆的鳏夫。
说曹操曹操到,明朗的女声划破了天牢幽深的寂静,“胤哥哥,胤哥哥——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话音未落,牡丹花般红润的圆满脸庞已挂在了牢房的木栅栏上,用力扬起手里的漆木食盒,咋呼道,“饺!听说你们汉人喜欢吃,我特地为你学做的。”
宝胤一阵头晕,无可奈何地起身作揖,“罪臣恭迎公主殿下驾临!有劳公主为微臣费心。”
撒娇似的抱怨,“胤哥哥,咱们都是亲戚。跟你说了多少次,像从前一样叫我宝音。”
“不敢不敢,恕臣实难从命。公主已经长大了,眼看到了及笄之年。臣——”
“好了!别在背那些圣闲教诲的条条款款了。你们这些汉人也真是的,又没有人在你背后装一只眼睛,那么一本正经的烦不烦啊?”借着一股闷火,厉声大喝,“牢头儿,给本公主把牢门打开!每次都慢吞吞的,能不能长点眼色?当心我告诉父皇,小心你的屁股!”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96章 情似至宝美色如衣
寻着敌军丢弃的辎重盔甲奔袭数日,拓拔焘率领大队骑兵一路追至石水。怎奈敕连可汗的军队早已不见了踪影,怀揣着郁闷与自责无功而返。
营门缓缓开启,一驰入大营就看见不远处那张极其欠揍的脸——拓拔辰,他那迟迟未到的兄弟。
紧紧攥着马鞭,强压一腔怒火在御帐外下了马。布满血丝的狼眼淡淡扫过迎上前来混账家伙,率先抢夺了话语权,“你——给朕滚进来!”
拓拔辰暗暗吞了口唾沫,心惊胆战地跟在对方身后。
“拓拔辰,你罪该万死!”皇帝老屏退左右,瞬间引发了心底狂暴的怒火。
砰的一声跪伏在地上,抄着惊慌变调的嗓音说道,“臣弟知罪,臣弟罪该万死!”
“万死?你有多少个脑袋等着朕来砍?军令如山,你足足迟延了七日。”
“臣弟冤枉!臣弟半生戎马,怎敢违抗军令?臣弟依照临行时接到的会师日期到此,不想……”
“什么?”何人有胆量篡改他临行前拟定的手谕?
“臣弟绝无半句虚言,许是传旨的内侍弄错了会师的日。”
猛一转身,摊开大掌,“朕的手谕呢?拿来!”
诧异,“不是口谕吗?臣弟从未接到过什么手谕。”
“混账!率军出征岂同儿戏,朕焉能随便潜人支言一句?仅凭口谕就敢妄加行事,朕看你是活糊涂了!”而生气归生气,重点是找出谁人在背后捣鬼。让他抓住了那只幕后黑手,定要将其凌迟活剐。
拓拔辰磕头如捣蒜,“臣弟有罪,恳请万岁饶臣弟不死。大战刚刚开始,还望兄长给臣弟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拓拔焘一言不发沉思良久,此时正值用人之际,左右权衡终于克制住一刀捅死对方的冲动,长吸一口气,颤抖着声音说道,“呼——念你与朕兄弟一场,朕就破例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起来吧,自今日起戴罪留用,给朕打起精神,立功赎罪!”
身一沉,像煮烂了的面条一样瘫软在地上,“臣弟当谨记圣训奋勇杀敌,以报万岁不杀之恩。”
随意闲聊几句稍稍缓和了紧张的气氛,临近午膳,兄弟二人并肩出了帐门。
透过发黄的柳枝,远远望见怀抱琵琶的女人,拓拔辰当下锁起眉心,没心没肺地嘀咕道,“这美人怎么会在这里?怪事!”
“怎么,认得此女?你拓拔辰对女人远比对领兵打仗在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女人的真实身份怕是藏不住了。
“此女名为绛——呃,想不起来了。”
“绛蕊。”
“对,绛蕊。臣不久前在京城的集市上遇见过。一度以为是万岁丢失的书女因而上前将其拦住。谁料认错了人,又不甘心将撞到嘴边的小羊羔就此放走,索性派人紧随其后查清此女的住处。”灵魂出窍,美色当前早已忘了身边的皇帝哥哥,“不想此女竟进了南康公锹邻的别院,可惜一块羊肉掉进了狗嘴里。”
拓拔焘微微嘟起薄唇,心狠狠念着三个字——拓拔丕!
当日,若非锹风的出现,他还不知道锹邻跟他那乐平皇弟之间非同一般的关系。
不若拓拔辰所想,这块“羊肉”非但没有掉进狗嘴,还成了他随军的营妓。醉酒所为想来后怕,好在这女没有弑君行刺的野心,否则他早已死在了对方身上。难得他那丕皇弟费劲千辛万苦才物色到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