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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既然是鸭,将来就会有一群母鸭。见鬼,我要的鸳鸯!”不论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司马宝胤将来八成还会有另外的女人。身为贵族世,一辈不可能只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因为公主下嫁的混帐点,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即使对方不娶公主,待到她年老色衰的那一天,也无法阻止曾经恩爱的丈夫寻欢纳妾。
深邃的眸瞬间蒙上了一片茫然,炽热的唇吮过女人微凉的下颌,“其实,要做只鸳鸯并不难。朕只是……只是害怕太专注,太在乎的感觉。你明白吗?把所有心思扑在一件事物上,常常会让人觉得喘不过气。像是冒险,又像是一场殊死的赌博。”
“我很明白你的感觉,我已经输了那场赌博……”可怜她太过专注,他却始终淡然自若。
“不,你没有输。朕不想赌,却总是忍不住跟着你下注。”轻抚她消瘦的脊背,浅尝柔润的唇珠,“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意欲不输,唯有不赌。一旦下了注,便要尽我所有,倾我全部。”
虚软的身因他一席动情之言而瑟瑟发抖,想要仔细追究对方话里的深意,怎奈大脑严重缺氧,当下停转罢工。这算是承诺吗?很像,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承诺过。绝口不提唯一,充其量是说他心里在乎。
“佛狸……不……”恍惚之,人已成了甜言蜜语的俘虏,“不要……嗯……”半推半就,任他占领了惶恐退却的唇舌……
衣衫滑过香肩,翩然坠向地面。坚强的铁臂猛地抱起娇弱的女直奔在天王脚下,急不可耐地压上壮美的身躯。
天旋地转,欲罢不能。明知道不该沉醉于一场风花雪月的迷梦,却还是流连其。他说的不错,且不问来世何去何从,今生她只是个有血有肉的世俗女。噩梦、美梦、春闺梦、涅槃梦、无非一场痴人梦,春心翻腾雀跃,犹如一只飞蛾,奋力拍打着翅膀撞向明灭的灯火……
缱绻苦短,离情长。
娇承恩泽时,殿门外隐约震荡着沉重的脚步声,木杖空空的钝响敲击着破败的石阶。拓跋焘仓皇起身,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衫,抓起乱丢在地上的锦袍裹住女人娇喘微微的身。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78章 孤苦母子可疑眼线
湿冷的空气迎面袭来,疲惫的脚步声停在半敞的殿门外。满是补丁的襦裙擦过破旧的门槛,殿宇随即响起老妇人病弱无力的呼喊,“风儿,风儿?锹风,你回来吗?”
雁落羽面色潮红拢了拢凌乱的秀发,裹着男人宽大的锦袍交臂抱紧双肩。虚软的身斜倚在天王脚下,羞答答地躲在拓跋焘身后,下意识地扫过妇人的脸,迅速避开对方诧异的视线。不语……用力攥紧男人的后襟。
“你是?”拓跋焘上下打量着徐娘半老的潦倒妇人,为对方脸上岁月风化的痕迹感到惋惜。锹风,是那个刺客的名字吗?再一次想到南康公锹邻,一老一少容貌酷似,莫不是一对父?
无意间撞见一双“野鸳鸯”庙内偷欢,全身淌水的妇人不免尴尬,赶忙退出了殿门外。嘴里仿佛是在道歉,又像是在虔诚忏悔,“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夫人留步。敢问夫人是在找人吗?我二人说不定在路上见过。”拓跋焘急欲证实心里的猜测,连忙上前追问。
“没,没什么,没找什么……”妇人随口搪塞,隐约感到男人目光的压迫。
雁落羽怯怯抬眼,仔细端详,眼前这名妇人虽然穿得破破烂烂,却不像是普通的山野村妇,非但言行谨慎,举止步态都像受过专业的训练。不禁回想起自己刚进太乐署时受训的情景。
拓跋焘在妇人低垂的脸上读出了浓重恐惧,赶忙换上一脸温和而诡异的笑容,“我二人来时路过孤山军营,撞见数名士兵押送着一名容貌俊美的黑衣儿郎去往京城。这兵荒马乱的年月,军营里不知又出了什么大事?大婶在这附近住吗?可否听到什么传闻?”
妇人刹那间花容失色,猛然转身圆睁着空洞的双眼望着远方破败的佛塔,“业障,业障,该来的,终究会来;该走的,终究会走……”
“怎么,大婶认得那名男?”雁落羽大胆猜测,忍不住插进话来。
“嗯。”自知失语,连忙否认,“不,不,不认识……”
拓跋焘打量着妇人焦灼不安的神情,转身望向春色未消的小女人,“呵,夫人似有难言之隐,我二人不便勉为其难。”扫过天王像狰狞的脸,凄然哀叹,“唉,一人作恶,又要枉死多少冤鬼……”
妇人愕然抬眼,手的木杖啪的一声落在地上。颤抖着嗓音轻问:“那恶儿所犯何罪?阁下怎知道许多人会因此而被牵连枉死?”
“看似用过重刑,悲从心生,随口一说。”观察对方的反应,足以说明与案犯不寻常的关系,除却案犯的安危,此妇貌似更关心可能被牵连枉死的“某人”。
雁落羽撑起骨酥筋软的身,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大婶,我这个人向来不会转弯抹角。救人如救火,我家先生虽不在朝为官,却有不少位高权重的朋友。就连山王和乐平王这样的大人物都待之为上宾。”感性有时也是女人的优势。第感告诉她这位大婶与那人犯一定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先加个砝码诱惑一下,对方应该很想救人吧?
“什么?先生认得乐平王?”暗淡的眼瞬间闪过夺目的光华,冥冥减少了几分距离感。
“在下一介布衣,深蒙王爷抬爱,愧不敢当。”拱袖谦称,暗与撒谎不打草稿的小丫头互换眼色。
“大婶也认得乐平王吗?照这样说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小女人佯装欣喜,讨巧地敲着边鼓。
“实不相瞒,乐平王与奴家有恩。幸得王爷相助,我母二人才能活到今天。”
“母?”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夸张的惊讶,“大婶莫不是说,被抓获的那个黑衣人是您儿?”
“据二位的一番描述,多半是犬锹风。”
锹风?拓跋焘拾起乱丢在地上的衣物,在小丫头耳边柔声叮嘱了几句,谨慎询问,“敢问夫人可与南康公锹邻沾亲带故?”
“休提那负心人!”从牙缝里狠狠挤出几个字。
明白了。案犯果然是锹邻之,而这妇人多半不是南康公三媒聘的妻室。
雁落羽轻咬着舌尖躲入天王背后,飞快地穿起衣服。来不及系好腰带就急急火火地冲了出来,“是啊是啊,碰到那种千刀万剐的不提也罢。眼下救人要紧,锹风是奉乐平王爷之命入营刺探的吗?”
“不,不是。”妇人用力皱起眉心深刻的“川”纹,“只怪风儿生性嗔佞好斗。为报前时的一箭之仇,一早就买通了琅琊王军的小厮暗通消息。昨夜得知营几名大员皆毒腹泻,以为天赐良机,遂撇下我一人趁夜而去。”
“冤冤相报何时了?一念嗔心,即入地狱。”雁落羽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却怎么都理不清思绪。
相比之下,拓跋焘要清醒得多,本就狰狞的脸庞看上去越发浑浊:通信的小厮提前就知道司马宝胤暗下药的事?案情错综复杂,当务之急是说服三缄其口的锹风指认出透露消息的那名“小厮”。
权利巅峰,欲望之争 第179章 亵渎封印兄弟成仇
拓跋焘再三挽留,希望能在交谈找到更多线索。怎奈妇人去意已决,跌跌撞撞地步入了连绵秋雨。
雁落羽望着雾雨的蹒跚背影忽然有些心疼,就像看到了家久病不愈的母亲。躬身拾起掉在地上的木杖疾步追出殿外,一边跑一边喊,“大婶,等等,你的拐杖!”
浑身滴水的妇人缓缓停下脚步,转身道了谢。反复端详着一身男装的清丽佳人,推心置腹地劝说道:“听姑娘方才一口一个先生,老身不由想起诸多辛酸的陈年往事……这荒凉破败的古刹可结一时之欢,却终究不是个归宿。”扬手抹去眼角的雨水,亦或是泪水,疼惜地执起略显粗糙的小手,“天若有情天易老,月若无恨月长圆。姑娘好自为之,切莫步了我等痴傻女的后尘。”
被人冷不防说了心事,落羽尴尬地垂下眼帘,沉默良久,轻轻点了点头,“多谢大婶的一番好意。落羽知道那不是归宿,只是——只是有些舍不得……”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强留的不是缘分,是业障。”轻轻拍了拍小丫头的手背,宛然一笑,匆匆踏上了归途。
遥望着蹒跚的背影融入暗淡暮色下的凄迷烟雨,雁落羽环抱着湿漉漉的双肩犹犹豫豫地回到了佛殿。暖黄的光线照亮了惨淡的小脸,男人拆毁了倒在地上的供桌,在佛殿央燃起了一堆篝火。
“夜路湿滑,今晚怕是回不去了。”拓跋焘满怀温存迎上前去,揽住女人瑟瑟发抖的身,“把湿衣服脱下来烤烤,当